第七十九章美男計

第七十九章美男計

86_86949吾皇萬歲萬萬歲!

早朝之上,宮楚坐下掃了一眼眾臣,頓時眼神一斂,這白玄衣怎麼又來上朝了,他這傷不需要好好休養?

的確,白玄衣又來早朝了,只是氣色瞧起來不佳。

待眾臣都行了大禮后左相白玄衣也就開口道:「陛下近日可否安康!」

安康,看見他,她安康得了么!

眼神微微一涼,還是道聲:「孤很好,左相身體可好些了。」

「謝陛下關心,本相身體無恙。」話雖是如此說,但還是配合上了一副嬌弱無力的模樣,任誰瞧著也不像身體無恙。

關心左相的人這時也就忙勸慰他:左相大人身體不適還為國為民操勞,實在是我大西冥之福。

「是啊,是啊,陛下,左相大人為國忠心耿耿,還請陛下賜座給左相大人。」

「陛下……」屬於左相那一支派的嚷嚷著,另有一支派老臣年紀也是都大了,自然是鬥不過左相這支派的人,對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的,加上陛下沒有實權,如果公然和左相對抗,搞不好私下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一些不願意與左相走得太近的人也只能暗暗嘆息。

身體不好就不要上朝,還裝模作樣的上朝,然後又要賜座,把自己搞得比誰都特殊,但這就是白玄衣不是么!

宮楚也架不住他們的嚷嚷,要是不賜座又要說她不體恤左相大人為國為民操勞,把身體都累壞了。

讓他坐一坐也無妨,當時也就吩咐下去:賜座。

座賜了,左相白玄衣也就坐了下來,他下巴微微抬起,杏眸之中星河燦爛,但卻讓人喜怒難辨。

明明應該是一位讓人看了就覺得歡喜的貴公子,偏宮楚一刻也不想看見他也就罷了,還要對他強顏歡笑。

「聽說陛下讓北冥殿下去掏糞了。」坐下來后白玄衣詢問了一下這件事情,雖然身在相府,對於宮裡的動靜他也並非不清楚的。

宮楚也就道:「那是北冥殿下的喜好,孤攔也是攔不住的。」

「那陛下就派南冥殿下一塊去作伴吧,也免得他孤單寂寞。」

宮楚瞧著他,他向來是一個內斂又深沉的人,這話也說得是一板一眼的。

「南冥殿下最近身體抱恙,還不適合做體力活。」那樣對北冥殿下也只是因為他要逃走,才會殺雞儆猴順便給南宮瞳瞧的,免得他也生出逃跑的心思。

她骨子裡可真沒這等喜好,沒事非得折騰著一國太子去掏糞,如果他們倆人乖乖的聽話不逃跑,她還是願意把他們當成上賓招待的。

但事實上,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那麼,讓他們吃得苦頭也是難免的了。

那時,白玄衣就道:「那就等他身體好了去吧。」瞧他這意思是想要開始整治南宮瞳了?

她當然也知道,當初他的父親沒少和這兩國發事戰事,也是要趁機好好報仇血恨的吧。

宮楚也就狀若關心的說:「身體是的本錢,左相大人為國為民的心意孤是知道的,眼下你身體抱恙,早朝不上也罷,不如先在家把身體養好了,各位愛卿,你們說呢。」

各位愛卿面面相覷一眼,這陛下嘴裡時爾崩出一二個詞也是他們不能理解的,比如比喻說什麼身體是的本錢!

再則,經歷了上次賜婚的事,這次他們也不敢再順便亂說了,只能看了看左相大人怎麼說。

白玄衣那時就說:「多謝陛下的關心,本相的身體如何本相知道,本相只是擔心一旦不來上朝,陛下你又要偷懶睡覺,不肯上朝了,若是這樣子,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瑪德,這開口閉口不踩她是不行吧!

非要在眾臣面前這樣說她,好似她一無是處,早晚有一天會把國玩完蛋一樣。

宮楚也只能呵呵一聲冷笑,道:「左相大人多慮了,你這段日子不能上朝孤可是天天都有上朝的,如今也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的,朝中無大事,地球也無新鮮事可說。」所以說就算沒有他左相白玄衣,這個大西冥也照樣轉的,不要總自以為是,以為離了自己地球就不會轉了。

白玄衣瞧著她,目無波瀾的道:「既然朝中無大事,陛下倒不妨趁這個清閑的機會朝外走一走,或者做個微服私訪,深入民間之後,相信等陛下歸來之時會更能體會民間疾苦。」

宮楚瞧著他是笑非笑了一聲,騙她出宮,然後派人暗中殺了她?

對於這個人,她已經不能有半點的信任了,總覺得只要有他活著的一天,忽然魔性大發,總會時不時的找個機會隨時殺了自己。

「這件事情孤改天會再作安排。」宮楚慢慢的回應他一句。

白玄衣道聲:「等陛下想好了哪天就和本相說一聲,本相願護駕陛下微服私訪。」

宮楚瞧著他冷呵呵的笑,他願意護駕,她還不願意用他呢!

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奸臣!

早朝之上並無新事,最終在一句無本退朝聲中結束了這一切。

但這個時候,也正是北冥太子起床的時候。

他壓根還沒有睡醒,就被人吆喝起來了。

原來跟著他來的一些侍衛在他被軟禁之後,那些人也被宮楚弄走了。

現在他的身邊被宮楚安排了宮中的大內侍衛,並且會每天準時準點的叫他起床去掏糞。

一天過去了,今天是第二天,這一天卻感覺像過了一年那麼的久。

三公主還沒有帶來消息,這個女人不知道在磨蹭什麼,帶他出個宮而已,怎麼就這麼麻煩。

身為公主,會連一個人都帶不出宮?

當然,就算身為三公主,她現在想要帶北冥太子出宮也是要經歷一番詳細的計劃的,不然,一旦事情敗露,等待她的將會是和大公主一樣的結局,死路一條。

女皇陛下那邊看著好似沒有動靜,也沒有派人來監視她,但由於作賊心虛的原因,總覺得自己會被宮楚的人監視著,所以也就不太敢輕舉妄動,想等過一段時間,陛下或者氣消了,或許就不讓他去掏糞了,那時再監視他的人鬆懈下來,再帶他出宮應該會保險一些。

今天,北冥殿下又被趕去掏糞了,這輩子也沒受這樣的屈辱,但如今也只能咬牙忍了咽下。

不料,今天一過去就又碰上那位王大管事了。

昨天他可是踹了人家,聽說差點沒廢了人家的命根子。

王大管事對這事可也是懷恨在心的,昨天也特意打聽了一下,這北冥太子確實是被陛下派過來掏糞的,有可能這輩子都回不去了,這輩子也只能當個階下囚了。

至於昨天三公主忽然出現,那應該就是純屬巧合。

在宮裡誰最大,當然還是女皇陛下最大。

既然是陛下扔過來掏糞的,王大管事了就肆無忌憚了。

今天他來之後就溜了一圈,然後瞧銅陵北唐玉磨蹭著走過來了。

昔日光鮮華貴的公子,今天都落魄了,當然是誰都可以踩上一腳了。

王大管事的一瞧見他就來氣了,指示著下面的人說:「把他給我抓過來。」

下面的人立刻就上前去把他給抓了過來,四個人連推帶拽的,任憑他反抗也是沒有用的,直接把北唐玉往王大管事面前一推,差點沒把他給摔下去。

「嘖嘖嘖,你一個掏糞的,居然還敢穿得這麼華麗,還真當自己是太子殿下了?趕緊把他的衣裳給我扒了。」王大管事的瞧他那一身紅色的大袍子就覺得刺眼,來氣。

一個掏糞的,他們哪個不是粗衣粗褲的,他倒好,居然還敢當自己是太子殿下。

王大管事的一發話,下面要討好他的人立刻就上前要去撒北冥殿下的大紅袍了。

他真是又氣又怒,哪曾想到今天過來就會有這一出等著他。

如果他有武功在身的話,一定立刻就把這些王八羔子全乾掉了。

但偏偏他武功被東宮蒼離封了,想到這個人他也是咬牙切齒的惱啊!

北唐玉極力掙扎,想要拳打腳踢不讓人碰自己的衣裳也是不可能的,這些人一窩蜂的就衝上來,七手八腳的就扒他的大紅袍子,沒一會功夫,直扒得他只剩一條小褻褲,連膀子也都光著了。

這種屈辱北唐玉幾時受過,但受不了也得受不是。

他氣得淚光幾乎就要泛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輩子也沒有什麼事都氣到他如此。

但近日來不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真是讓他覺得生不如死了。

這個樣子,即使是有一天活著離開,他也沒有辦法忘記今天的屈辱。

日後回憶起來,也依舊是他內心永遠的傷痛。

「你們都在這兒幹什麼?」忽然傳來一聲威嚴的質問聲,大家忙回頭一看,不由得全都撲通一聲給跪了。

「陛下萬歲萬歲萬歲……」

來人正是宮楚,還有白玄衣。

那邊已退朝了,白玄衣說是要過來看一看,讓她作陪,她只好一塊來了。

她只是吩咐讓北唐玉在這裡掏糞,並沒有吩咐讓人這般欺負他。

他與白玄衣一塊走過來,看見這邊鬧哄哄的,等看清的時候就發現原來這個光著膀子的是北唐玉,他的衣裳全被人給扒了。

想當初,他初來見她之際,一身的紅色衣袍,腰系玉帶,手持象牙扇,腰如明月醉人,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那別人的風采也是讓人迷了眼,可如今……

不知是氣的還是恨的,又或者是都有……

他整個人屈辱的跪坐在地上,一襲如瀑布般的墨發凌散的開來,隨著風而動,竟也是道不出的絕美。

靈動的眸子在看到她的時候染上的也只是層層恨意,他恨不能……

「這就是北冥殿下?」一旁的白玄衣慢聲開了口,嘴角似有嘲諷。

當初來大西冥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如今又如何的落魄。

宮楚便應聲:「左相看得沒錯。」說罷這話她抬步上前,指著其中一個人道:「你,立刻給我說一說,為什麼要脫他衣裳?」

那個忽然被點到的名的掏糞者忙誠惶誠恐的道:「啟稟陛下,是王大管事的想要他的衣裳,小的們也只是聽命。」

「王大管事的,你給我說一說,為什麼想要他衣裳。」宮楚命令下去。

王大管事的也慌忙道:「啟稟陛下,小的只是覺得他一個掏糞的穿成這樣子有點不倫不類,就想給他換下來穿上粗衣粗布,這才合體統。」

宮楚聽罷這猛然就上前一腳踹向那位王大管事的,直把那人一腳踹翻,就聽她怒罵:「你們這幫死奴才,就算他今天被孤派來掏糞,他也依舊是北冥太子殿下,也不是你們這幫奴才能肆意羞辱的,你們連給北冥太子提馬桶也是不配的。」罵罷這話又轉身踹了幾腳旁人,被踹的人是大氣不敢出,更不敢閃躲,就聽她又命令下去:「剛才都誰動手脫北冥殿下衣裳了,全給孤下去各自領二十大板。」

白玄衣微微斂下眼眸,這宮楚又是唱的哪一出?

「是……」眾人誠慌誠恐,趕緊下去領板子去。

宮楚伸手就撿了北唐玉被扒下來的衣袍,拿起他的大紅袍子來到他的身邊為他輕輕披上,道聲:「北冥殿下,讓你受驚了,這實在不是孤的本意,孤朝你賠個不是,還請你原諒。」

這是給個巴掌又給塊糖嗎?北唐玉抬眼看著她,白玄衣已經無語。

這一出好戲,也虧她演得出來,這要是沒有一定的臉皮功底也是不行的,他也是不能不佩服。

宮楚伸手為給他整了一下身上的袍子,又道:「北冥殿下,先把衣裳穿好吧,著涼了就麻煩了。」一邊說罷一邊伸手去扶他站起來,不知舊情的還真以為她很關心體貼他一般。

北唐玉慢慢站了起來,但明顯的,她又在示好。

總之,就是一個巴掌一塊糖,目的是為了讓他屈服的吧。

他伸手隨著的就系了一下紅袍上的腰帶,由於裡面沒有加衣裳所以胸膛裸著,卻是道不出的性感,他微微抿了一下唇,嘴唇雖有幾分的蒼白但絲毫不失他的絕美。

「從現在起,你不必和這幫粗人在一起掏糞了,在我西冥皇宮,你依舊是北冥殿下,孤的上賓。」

白玄衣瞧著這一幕,也只能冷笑一聲了。

這個宮楚,他是越來越看不清她了,不知道她腦子裡究竟在打的什麼算盤了。

「請吧。」宮楚待他又儼然如朋友般,請他一道離去。

經過這一番波折,如果他再繼續不識時務的與她明目張胆的針鋒相對,那真是自找苦吃,活該掏糞了。

果然,人在受過不應該的對付后不論有多驕傲都是會放下身段的。

北唐玉終究也沒有再作掙扎,抬步跟著他一道離去。

微風拂過他的衣衫,衣角翻飛,他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的他神情上道不出的沉靜。

白玄衣把一切盡收在眼底,人並沒有跟過去。

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有點手段和計謀的。

經過這一次,相信北唐玉再也不敢造次,就連南宮瞳也會跟著乖乖的。

至少,表面上他們必要對陛下言聽計從了。

那時,宮楚帶北唐玉回去了,白玄衣也就去了皇后那兒了。

白玄墨這幾日還在養傷,他自然是知道他的動靜的,所以現在再看白玄墨的時候心情才沉重。

白玄墨的精神瞧起來並不大好,主要也是昨晚又沒休息好的原因。

一看白玄衣進來小賈子就狗腿的迎上來小聲的和他說:「左相大人,唉……」下面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先嘆了口氣,好似又有什麼難處一樣。

白玄衣掃了他一眼,他趕緊說:「左相大人,還不是因為陛下的事情嘛,陛下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皇后這兒,皇后在宮裡很不開心呢。」再加上那次陛下去了相府,聽說被左相給整治了,那陛下心情不好更不待見皇后了。

白玄衣抬步走了進去,小賈子忙幫著掀開帘子,都這麼個時辰了主子還在睡覺,都沒有要想床的意思,其實,就是不開心罷了。

昨個去見了陛下,結果陛下和商妃就去了東宮殿下那邊,她說是得了空就來看主子,但直到現在也沒出現過,這主子心情能痛快得了。

知道是白玄衣又來了,白玄墨也只好坐榻上坐了起來,掃了他一眼,表情也是沉了沉,道聲:「哥哥怎麼來了,身體好些了么。」

「本相的身體好得很,倒是你……」白玄衣瞧著他,大有恨鐵不成鋼的之勢,為一個女人,至於!

「連一個女人都沒有辦法降得住,你還好意思在這兒不吃不喝,倒不如拿根繩自己吊了,或許還能讓她愧疚一二……」因為生氣,說出來的話也就分外不客氣。

也是頭一次,對他這位弟弟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來。

白玄墨當時臉上就一陣青白,也是頭一次聽哥哥對自己說這種帶有羞辱性的言語,他也惱上了,回敬一句:「因為哥哥的關係,不管我做什麼她都不會放在心上的,縱然我現在立刻在她面前切腹自盡,她也只會當我是個傻逼。」

白玄衣眼神微微冒出火光,指著他道:「因為這個女人你居然怨上我了,簡直可笑!滑天下之大稽,既然要死要活,那就把姓改掉姓宮吧,日後不要再冠以白姓。」

「你不要太過分了。」白玄墨騰的就從榻上起來了,讓他改姓宮,不再姓白,他這話的意思是在說他以後可以不再是白家的人了么。

簡直不可忍受,但人生上自然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的。

正所謂,暴怒挑起爭端,但柔和的舌頭卻能使骨折斷。

「別的事情全拋開不提,陛下不過是為了你賜婚而已,就算你要拒絕,也用不著大動干戈吧,你執意不娶她還真敢把你如何!但在相府之中你那樣做在證明什麼?啟動機關,想要就此殺了她?以此證明你比陛下更大,顯擺在這西冥王朝你才第一,即使是陛下也永遠只能屈於第二么,令身為陛下的她也要懼怕於你,對你唯命是從,你才滿意么。」

「啪……」毫無預示的,在白玄墨咄咄逼人的質問聲中,他卻忽然揚手,就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耳光打得令侍候在外的小賈子也是一抖,白玄墨嘴角立刻就溢出血跡來,嘴裡儘是血腥的味道。

頭一次,他居然這樣打他。

但也是頭一次,他居然敢為了這個女人和他這個哥哥這樣說話。

他怒目看著這位哥哥,白玄衣拳頭微微握緊,眼神染上幾分的冷冽,道聲:「兒女情長比哥哥也重要麼?竟讓你因為她對我如此說話!」他何止是他的哥哥,更是一家之主,縱然他現在是身為皇后了,但他也依舊只是弟弟。

白玄墨微微怔了片刻,向來孤傲的神情卻分外選頹廢,他慢慢的道:「我不想看到她受傷,我希望她可以好好的活著,不希望你再傷害她。」

「那就是希望我去死了。」白玄衣看著他,杏眸中難掩失望。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希望你們都可以好好的活著,和平共處,一起把西冥治理得更好……」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現在的宮楚就算我容得下她,她也是容不下我的。」

白玄墨默默無聲,他又豈會不知道這個理,所以,每每想到這件事情,他也會患得患失,難以平靜。

回去之後就令人準備水,讓給北唐玉沐浴,宮楚也就坐下來喝了一杯茶,待北唐玉沐浴過後,換了一套清爽的淺白衣袍出來,他依舊是那個身材高挑的尊貴殿下,公子如玉,美得如畫。

宮楚嘴角勾勒,抬眼打量他一番,他倒是沉靜了不少。

在她的注視下他走了過來,這個該死的女人,玩得一手好棋,但現在他不得不屈身討好於她。

瞧她看自己這眼神,分明就是色性不變,只是平時掩飾得好,不太明顯。

現在與她獨處一室,又沒有旁人在場,她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肆無忌憚的。

「陛下也累了吧,讓我陛下揉揉肩?」他狀似詢問一聲后便已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宮楚則是微微一怔,她倒是不怕這北唐玉玩出什麼小把戲,他的武功現在被封了,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瞧他好似真的一樣,這手上功夫倒也是可以的,當真拿捏得令她覺得很舒服。

她也是整日操勞的人,每天要花幾個時辰坐在那裡看奏摺,所以這雙肩有時候也會覺得有點累的。

「陛下,舒服嗎?」他微微低了些身,在她耳邊輕輕詢問一聲,唇瓣卻似有意或無意的撩過她的臉,好似蹭在了她的臉頰上。

其實,女人的體香並不討人厭,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也有發現,她並沒有施什麼胭脂水粉,但這皮膚卻是吹彈可破,嫩得可以擠出水來一般。

仔細一瞧,她長得倒也不醜的,一雙眸子如亮如星辰,睫毛又似把小扇子微微捲起,粉嫩的唇瓣倒是有著讓人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如果這張唇沒有被人親過的話……

但是,剎那之間,宮楚忽然就一把甩開了他,轉眸一眼不眨的看著他。

她怎麼忽然有種錯覺,這北唐玉在對她施美男計?想要迷惑她?

剛剛那一個觸碰,她還感覺到臉上有些濕濕的,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當然什麼也沒有摸到。

北唐玉只是看著她忽然有些變了的臉,一雙眸子卻充滿了無辜,好似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如果她本性如此,他現在略施美男計,她的反應應該是順水推舟,然後與他*一番的吧。

雖然打骨子裡根本不想這樣子,但為了在離開之前可以過受些,不再去干那掏糞的活,那犧牲一下自己的美色也無所謂了,等它日他回國之際,就是他大西冥被攻之時,等他那日攻破了大西冥活捉了她宮楚,定然要讓她百倍的償還今日帶給他的恥辱。

心裡是這樣謀算的,但眼皮上卻更顯無辜。

宮楚看著他,忽然也就笑了一下。

把人逼急了,真的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瞧他現在無辜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於心不忍,可當初是誰因為看不慣她大西冥是女人稱帝,而想為難她,甚至想要佔領她的領土呢。

「陛下,怎麼了?」他眸子越加亮晶,似乎也絲毫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了,怎麼忽然就又被她給推開了。

的確,他也是不明白的,如果她要他的美貌,此時大可以順水推舟了。

宮楚忽然就低笑了一聲,抬眸看他,道:「北冥殿下,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其實這也不是我的本意,如果北冥殿下一開始就這麼乖巧,也就不會吃這麼多苦頭了,現在你好好待著,孤自不會虧待你的。」

言下之意,他之前所吃的苦頭也是他自找的了。

北唐玉聽這話也只能咬碎一口白銀往肚子里咽,現在他是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感觸,雖然心裡咬牙切齒,但臉上還是要對她笑臉相迎。

斂眼眼眸,他也放軟了態度,聲音輕涼又有幾分沉重的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魯莽了,陛下乃女中真豪傑,我也深感敬佩,在來西冥之前,我也曾以為西冥女帝是傳言中那種荒淫無度的昏君,如今得識陛下尊容,我也確實看得出來,即使許多男兒也不及陛下的萬分之一,為了兩國和平,也為了令陛下徹底放心,我也如實對陛下說,本殿心甘情願為作陛下的階下囚,若陛下願意,此生侍候陛下左右也無妨。」

讓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也真是難為他了。

但越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越加的堅定,眼神也越加的誠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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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二天要陪小朋友,碼不出來一萬字了,抱謙了,大家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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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請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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