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所犯之罪
在聽到這話很顯然落明很是驚訝。一臉震驚的看著突然發聲的宮緦墨。
「忘情草,落大人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的吧?」宮緦墨一臉淡色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道。
顯然,落明在聽到這話明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這忘情草如名,可以讓一個人忘記很多的事兒,而且這藥物有個毛病,就是必須要在人體是非常虛弱的時候同時精神也是最薄弱的時候效果用才會更顯著,而``````這慕容夫人應該要說身子最虛弱和精神最為薄弱的時候應該就算是得知家族突然變化昏死過去的那個時候了吧?」宮緦墨說到這兒,眼眸對落菲雨看了下道。
聽到這話落菲雨微微地點了點頭,顯然很是贊同宮緦墨的話「的確如此,自打以來,就那個時候臣婦是最為虛弱的時候了,什麼都不知道,果然醒來后就真的什麼都忘記了」說到這兒,轉身一臉冷色的對落明他們看了下,咬牙切齒的道:「你們就算不承認也沒有用了」
「菲雨,你可不能這樣沒良心啊」落明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呢。
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凝雪看到這兒,也是一臉佩服了。
「你這是不承認了?落明?」宮緦墨一臉淡色的問道。
一聽到這話落明立馬錶態「陛下,老臣沒做過的事兒絕對不會承認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朕——也跟著說謊了?」宮緦墨把玩著手裡的杯子,一臉淡色的問道。
落明一聽這話嚇得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撲通』一聲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額頭上開始冒出層層的虛寒。
「慕容夫人的病症是朕給醫好的,怎麼回事兒朕比誰都知道,難道落大人的意思是——朕——也跟著在胡說八道了?聯手陷害你不成?朕的話——也不相信?」
「臣不敢,臣不敢」落明在聽到宮緦墨這番話急忙表著態。
「那——朕就聽聽你的解釋?」宮緦墨看都不看他一眼冷聲道。
落明聽到這話不由的驚吞了口口水,宮緦墨的意思很明顯,這件事兒,你必須承認,就算現在沒有證據,但是朕就想對付你,就想讓你承認,你必須承認。
現在這個時候他才真的明白他真的沒有退路的,那位要對付你,你無選擇的機會了。
可是就這麼被```````誰也不會甘心的啊。
「怎麼?這還是不願意說么?」宮緦墨看著他那一臉沉默的樣子,一臉的笑意。
這了解他的人很是明白,他現在這樣子其實是怒到極點了。
嘖嘖,這落明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這是在一點一點挑戰他的底線么?
「陛下,就算他不說也沒關係,有樣東西,就是證據」落菲雨突然說道。
這話一出,落明不由的一陣緊張,而宮緦墨則是饒有興趣的看了下「哦?是什麼證據?早點拿出來不就好了」
「回陛下的話,本來臣婦還稍微的念在他們畢竟養過我的份上給他們一次機會的,讓他們自己承認,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壓根就沒有悔改的意思,所以,我又何必再給他們面子呢」說到這兒,落菲雨的口氣很是平淡,好像說的這一些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聽到這番話宮緦墨只是淡淡的對她看了下道:「哦?既然如此,那——有什麼證明?」
長長的舒了口氣,道:「陛下,我們羅家有個習慣,就是要在所有的東西上刻上羅家的標誌」
「哦?那這樣的話只要在落府里找到一樣東西,上面有你們羅家的標誌的話,就是鐵證了?」宮緦墨很是平淡的說著。
落菲雨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算是了肯定。
見此,宮緦墨對身邊的那個總管太監道:「帶人去查查看,把落家那值錢的東西都拿來,反正這兒地方也夠大,夠擺放」
「是」很是恭敬的應下,轉身便退下了。
宮緦墨對有些緊張的落明看了下道:「落大人,再稍微的等等,很快——就能揭曉了」
「是」抬手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很是忐忑的應下了。
見此,宮緦墨沒有理會他,端起手邊的一個茶杯對著一處看了下道:「七皇子,真是抱歉了呢,照顧不周還請多多包涵」
被突然點到名的冷寒霄在聽到這話立馬起身,言道:「宮君主真是嚴重客氣了,是我們來的太過於湊巧了」
「處理了一些陳年舊事,還請七皇子多多擔待我們的照顧不周」
「哪裡哪裡,宮君主真是太客氣了,要說抱歉理應我們才是呢」
「七皇子真是嚴重了」
冷寒霄在聽到這話很是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緊接著便坐了下來。
而一旁的凝雪一直在注意著這一切的發展。
「主子,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我們可一點兒都沒有得到消息說有什麼證據啊,也沒聽過羅家那種習慣啊」一旁的冷月皺著眉頭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她一直都在想,這事兒,真的從來沒有得到過啊。
「我也不知道這事兒」凝雪也很無奈。
「那——?」冷月很是不解。
而凝雪回身對她微微的一笑「有些事兒,可以創造的」
聽言,冷月彷彿明白了什麼,一臉的驚色「主子,難道這事兒``````」
「恩?反正不是我乾的」凝雪一臉笑意的說道。
冷月這下算是徹底的回過了神,看來這事兒``````只有一個人可以辦到了。
想到這兒,唇角不著痕迹的勾起一絲弧度。
而不遠處一直密切觀察這兒的兩個人也不由得露出了意思笑容
「七皇子,沒想到我們這剛來就居然看到了這處好戲」楚彥德一臉淡笑的說道。
「是啊,可真是精彩呢」
「真不知道這一切又是出自誰手?」端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輕聲言道。
聽到這話冷寒霄只是微微的一笑「不管出自誰手,咱們只要靜靜的看著就好了,再怎麼著這事兒反正也不會輪到我們這兒的」
「說的也是呢」楚彥德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不再言語,眼神一直落在那幾個人的身上。
許久,只見一些侍衛搬著幾個大箱子來到了這兒。
「陛下,老奴讓人將落大人府上那些值錢的東西都帶來了」領頭的那個太監很是恭敬的向宮緦墨稟告著。
輕輕的抬眸,瞥了一眼那幾個紅木箱子「哦?都在這兒了么?」
「回陛下的話,是的」
「打開」
「喏」得到宮緦墨這一聲指令,那些侍衛立馬將箱子都給打開了。
裡面的那些金銀珠寶還有各種珍貴的玩物一下子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看到這些東西在場的人紛紛的議論紛紛。
宮緦墨淡淡的瞥了一眼道:「落大人,這些東西都是你家的沒錯吧?」
被突然點到名的落明在聽到這話看了下那些箱子的東西,點了點頭「沒錯,這些,的確都是」
這個時候就算你想賴賬也賴不掉的了。
見他這樣子宮緦墨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落菲雨看了下道:「慕容夫人,您還記得你們家的那個標誌是什麼樣子的么?」
「回陛下的話,臣婦記得很清楚,是個葉子形狀的」
「哦?是么?李群」
「奴才在」身邊的那個太監立馬出列。
宮緦墨淡聲的吩咐道:「帶人驗證」
「喏」得到指令立馬招呼剛才跟隨來的那些侍衛一起來尋找。
在這尋找的同時,落明的臉色那可真是多彩多樣啊。
一件一件的查詢著,然後又一件一件的放下。
「這兒有」就在大家抱之無奈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侍衛興奮的喊了一聲,一旁的李群立馬將他手裡的花瓶給拿了過來,仔細的端詳了下,果然在瓶口的裡邊處發現了一個小小葉子的標誌。
看到這兒,也不敢耽誤,立馬將手裡的東西送到了宮緦墨的手裡。
接過他遞過來的花瓶,在李群的說明下,也看到了這個標誌,頓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將手裡的花瓶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落明,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聽到這話落明嚇得直接都癱倒了,本還想喊冤的,可是這個時候就算你說破天喊破喉嚨都沒有理你的。
可是自己怎麼不知道這還有標誌啊。
就是就算你辯駁,估計也沒有人相信,畢竟這次要你命的不是別人,正是龍椅上的那位。
想到這兒,直接軟癱在地「臣——認罪」
「終於肯認罪了啊」宮緦墨則是一臉的笑意。
「臣——罪該萬死」
「你的確罪該萬死,為了一己私利,居然對自己妹妹家下這麼狠的手,這往小的說,你是害了一家子的人,可這往大了的說,你害的可是皇後娘娘的祖父母,落明,你說朕該怎麼處置你呢?貌似就殺了你一個人也平息不了那幾百個冤魂啊」宮緦墨平淡的說道。
而落明在聽到這話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說吧,當初參與還有那些人」說到這兒,眼眸掃了一眼在場所有的人,這一刻,所有的人心情都是波瀾起伏的,就怕突然這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見這幫低著頭不語的人,道:「朕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當年參與這件案件的人都出來」
「```````」在場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沒有人出來認罪。
見此,宮緦墨也很平淡,彷彿這一切早就料到了。
「恩?這也是準備死磕了?沒關係,落明,你來說」宮緦墨一臉笑意的對落明看了下道。
聽言,落明豈會不敢聽從,道:「陛下,是通州的通判劉影,還有這周府的知府林尋,還有是安泰巡撫安逸,還有就是大理寺的劉毅,最後一個是刑部侍郎周敏。」
落明說出的這些人全部在場。
因為宮緦墨就是利用這次機會將所有的官員全都聚集,為的就是這點。
而被提到名字的這幾個人顯然臉色都不好看,都知道自己現在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了。
「沒想到這涉案人員還挺不少的么,還都是一些高官」宮緦墨說到這兒,語氣很是平淡,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這樣就是越危險的時候。
「陛下,你可不能只聽落明一面之詞啊」一個大臣突然出列,對宮緦墨道。
緊接著,又有一個大臣出來了「是啊陛下,說不準是落明狗急跳牆想要趁此找替罪羊」
「就是啊陛下,您可不能上了他的當啊」
「```````」
聽著這些言說宮緦墨臉色很是冷淡「那在場那麼多的大臣怎麼就單單的把你們指出?」
「這`````」
聽到這話剛才還憤然的人一下子詞窮了。
「好了,其他的人不說,這大理寺和刑部是怎麼回事兒?你們這一招欺上瞞下還真是做得好啊」宮緦墨對著兩個人冷聲道。
被提到的這兩個人嚇得趕緊出列,跪在地上向宮緦墨不斷地求饒著
「陛下,這事兒」
「說」宮緦墨猛地大喝了一聲,這兩個人一下子被宮緦墨身上散發的這股戾氣給鎮住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這``````」
「說,都啞巴都不成?平常不是挺能說的么?怎麼這個時候反而說不出來話了?恩?」宮緦墨這次是真的怒了。
「陛下饒命啊,臣等之罪」這兩個人一個勁兒的磕頭,地上都染出了血漬。
可是宮緦墨可不是那種心軟的人,一臉的冷色「朕再說一遍,你們兩個,是怎麼欺上瞞下的?可知這是欺君大罪」
欺君?這罪責可就大了去了,弄不好可是要誅滅九族的。
這話一出,那兩個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陛下饒命啊,臣``````這``````」其中一個人說到這兒,突然眼前一黑,整個身子一下子倒了下去。
昏死去了。
而另外一個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瑟瑟發抖。
宮緦墨不屑的看了下那個昏死過去的人「真是無用」說到這兒,對另外一個人看了下道:「劉毅,你說」
「回陛下的話,是這樣的,當年落明給我們每個人一千兩銀子讓我們將案子給報成造反之罪的」
「你們就沒有一絲的懷疑?沒有去驗證一番么?造反?那可是大罪,可是要上報給君主的,你們就私自的給接下了?還入了案宗?你們這不是欺騙了太上皇么?欺君大罪你們難道不知道么?」宮緦墨怒起身,對著底下的那人憤怒的呵斥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