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自作自受
抬眸淡淡的瞥了一眼,繼續言道:「傷害既然已經造成,就算通過還有什麼意義呢」
「就像我那次那樣么?」宮緦墨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言,凝雪怎麼會不知道他所說的意思呢,笑著搖了搖頭「你與他不一樣,你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下,而他``````哼哼」說到這兒,語氣里儘是滿滿的不屑。繼續言道:「他可是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你說,他這樣子還有什麼可說的么?」
「原來我和他的區別就是在這兒啊」宮緦墨不由的輕笑道。
「所以,你該覺得你很幸運,幸好你是有原因的,不是出於本意,不然``````」說到這兒,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弧度
宮緦墨怎麼會看不出她的意思了,輕咳了一聲,來作為掩飾
「是啊,我真是幸運,不然``````」
凝雪在見他這樣子只是微然一笑,不再繼續言語
倏地,想到什麼「對了,冷月和鬼影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辦?這兩個人也不能這麼耽誤下去了吧」
不由的輕嘆了口氣道:「說到這個,我也問過冷月,可她偏說要等我臨盆之後再決定,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說到這兒,很是無奈。
「她不著急,鬼影都有點著急了」
「恩?那塊冰塊居然開竅了?」凝雪不由的調笑道。
嘴角輕勾弧度「這不是人之常情么」
「難得,真是難得」
「你有空的話勸勸她,事情辦了也好,再說,也不影響你這邊啊」
「你以為我沒說啊,我說的可多了,嘴皮子都要說破了可她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說到這兒,不由的輕嘆了口氣。
「鬼影那邊很急」
「我也沒轍啊,冷月她一點兒也不著急」
「說到這個,那個董軒現在如何?」
「死了吧」凝雪淡然的說了結果。
聽到這話,很是明顯的,宮緦墨微微地一怔「上次說冷月下了狠手,可是並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啊」
「沒有要了他的性命不代表以後自己無法不是么?」
「是受不住了么?」宮緦墨彷彿明白了什麼。輕聲的詢問著。
凝雪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一臉不屑道:「冷月都把他給廢了,你覺得他還能怎麼著?」
「原來如此,真沒想到冷月狠起來一點兒也不亞於你」宮緦墨不由的輕聲笑道。
而凝雪在聽到他這話輕瞥了他一眼道:「這不是很正常么?她是我的人」
「恩,這倒是,你的人,哪有仁慈的」
「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已經經歷一次了,自然就知道對人有那所謂的仁慈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倒也是,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勸勸冷月吧,鬼影真的很急」
「我也是那句話,我可做不了主,再說了,我該說的也說了,她不聽我也無法不是么?」
「哎~~~~~你說,咱還得為他們這些事兒操心」
「這也無法啊,誰讓他們是我們的人,不操心他們操心誰啊?」
「不過`````這兩個人真是讓人著急」
「這叫做皇上不急太監急,不過,既然鬼影想要早點娶,為何他自己不前去和冷月說明,這樣一來可比我們說的要好多了,我們說的再說也不抵他們自己一句的認可不是么?」
「聽你的,讓他們自己說明吧,我們只要最後結果如何就行了」宮緦墨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
「所以啊,這件事兒就讓他們自己操心吧」凝雪伸了一個懶腰,懶懶的說道。
宮緦墨在見他這樣子只是微然的一笑,不在言語。
北平王府
楚彥德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決然的女子,嘆了口氣「莫小姐,你們這是要離開了么?」
「不是世子,是我要離開,我父母他們還留在這兒」
「莫夫人的病狀已經沒有大礙了么?」
「現在已經很穩定了」
「好,那就好,不過``````你為何要離開?」楚彥德很是不解的問道。
莫冉冉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只是想要擺脫那個人而已」
楚彥德在聽到這話立馬就知道了她所說的那個人是誰,這些日子他算是全看明白了,當初凝雪安排他們住在自己這邊的時候雖然對於他們的事兒不是太過於清楚,但是自己也是明白的。
「你想擺脫又不用自己走?讓他走不就得了」
「在這兒,他能隨時來完全沒有任何的掩飾,可我不一樣,躲都沒地兒躲」
楚彥德在聽到這話無奈的嘆了口氣,顯然對於她的話也很認可。
莫冉冉繼續言道:「世子,晚上安排讓我走吧」
「你和莫將軍他們說過了么?」
「已經說過了,他們也沒有意見」
「也罷,既然莫將軍他們都已經沒有說什麼了,我也不好拒絕,好,我晚上安排讓你離開」
「多謝世子」莫冉冉虔誠的道了謝。
倏地,想到什麼「對了,你打算去什麼地方么?」
「余纜」
「余纜?南秦那邊?」
「沒錯」
「為何不去東魏?找慕容凝雪應該會更好,而且依她的能力給你安排個地方應該不難,而且,秦傲不一定能夠找到」楚彥德很是不解的問道。
聽言,微微的搖了搖頭「凝雪的能力我知道,可是——秦傲肯定也會先去找凝雪。」
「所以,你是真不想讓他尋到你啊」
「沒必要,而且——我也麻煩她很多了。」
「好吧,今晚我安排你出城」
「多謝」莫冉冉恭敬的行了禮轉身便退下了。
楚彥德無奈的嘆了口氣,提起手邊的筆在紙上快速的寫了一排字。
莫冉冉這裡的事兒自然傳到了凝雪這兒。
看著手裡的紙張眉頭緊蹙
「主子,這封信是楚彥德寫來的么?」一旁的冷月不解的問道。
聽言,微微的點了點頭「恩,是的」
「上面說什麼了?」
「冉冉離開了北平王府」
「離開?我們這兒怎麼沒收到任何消息啊,也沒有她落腳的地方」冷月很是不解的喃喃自語著。
凝雪將手裡的書信放置一邊,輕聲言道:「我們當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了,她跑到南秦去了,我們怎麼會知道」
「南秦?莫小姐怎麼跑到那兒了?」冷月一聽這話眉頭皺的更深了。
不屑的一笑「還能因為什麼,我那個哥哥唄」
「秦傲」
「可不是他么」
「這是不想讓秦傲尋到她啊,一般的,都會認為莫小姐來尋你的機會很大」
「沒錯,冉冉就是這麼想的」凝雪輕聲言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贊同,倏地,想到什麼「那麼主子,我們要不要派人暗中保護?」
「派幾個人吧,不要暗中,明裡吧,與她能夠交上好,明面上有個幫襯的更好」
「是,屬下明白」
「這冉冉還真是,哎,這下我那個哥哥是徹底無望了」凝雪說到這兒,嘴角的不屑更濃了。
「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旁人」
「是啊,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莫小姐多好還不珍惜,還一直想著其他的,而且還一直用主子來作為擋箭牌,表現出對主子念念不忘,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冷月輕嘆了口氣道。倏地想到什麼「那莫將軍他們呢?」
「還在北平王府呢,孩子冉冉也沒帶走」
「莫小姐捨得?」冷月輕聲的詢問道。
「捨不得又如何,而且她這次出去躲避是一點,主要是散散心,帶著孩子算什麼?」
「這倒也是,不過主子,說起這個,你安排他們到北平王府這件事兒怎麼不跟屬下說,那次你讓我去楚彥德和七皇子哪兒詢問我還一頭霧水呢」
「哈哈哈,是覺得怎麼讓你去問他們是么?」凝雪不由的一聲輕笑。
冷月在聽到這話給予了贊同的笑意,凝雪見此,不由的輕聲一笑,道:「之前沒和你說是因為那會兒你正因為董軒還有鬼影的事兒糾結呢,夠忙的了,而且,那幾個小妮子對於我總是把任務交給你很是不高興呢,所以,我得哄哄她們啊」
話音一落,冷月立馬知道了緣由,輕聲一笑
「那一段時間的確因為自身的原因太多」
「所以啊,如果讓你再去安排,你可吃不消了,而且,那幾個也的確很閑,就讓她們做點事兒唄」
「當初楚彥德告知的時候屬下還真的``````」
「那會兒你可是很忙的,不過既然說到這個,冷月,你和鬼影現在到底如何?」
在聽到這話冷月臉不由的一紅「挺好的啊」
「我問的是到了哪步了?我可是聽說鬼影現在很著急呢」
「著急?他著急什麼?」
「還能因為什麼啊,當然是你倆的事兒了」說到這兒凝雪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聽到這話冷月的臉不由的更紅了「主子,你怎麼好端端的又問起這個了」
「鬼影急啊」
「他有什麼話直接來問我便是,為何要尋到你們」
「也許——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直說便是」
「好好好,讓他自己來和你直說行了吧」凝雪無奈的搖了搖頭。
冷月很是傲嬌的點著頭「沒錯,讓他自己來」
見此,凝雪嘴角的笑意不由的加深了不少「冷月,我看你對鬼影可比董軒更好呢」
「說實話,和董軒在一起我真的很累,而鬼影~~~~~也許是因為我們倆身上有著很多共同點吧,相處下來倒也挺自在」
「董軒有個那個多事兒的娘,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的不堅定自然會感覺很累」
「是啊,誰能想到呢,而且,他的起點也很高,畢竟人家一開始是個官呢」說到這兒,嘴角的不屑更濃了。
「看來你和鬼影相處的真的很不錯」凝雪一臉笑意的說道。
冷月在聽到凝雪這般調侃的話不由的臉更紅了。
見此,凝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娘娘,夢雨求見」未等冷月再說什麼,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凝雪在聽到這話不由的一臉茫然,回身很是不解的看著冷月「夢雨?是誰啊?」
冷月也一時沒有想起,仔細的想了想,倏地,一臉的恍然「主子,是之前被兩個宮女陷害的那個宮女」
「墨身邊的那個?」聽冷月那麼一提,凝雪也想起來了。
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
很是不解的看著她「不過——她現在不是應該沒事兒了么?」
「恩,你讓她好好的養傷的」
「那為何?」凝雪很是不解的問道。
見此,冷月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了「主子,我們先看看她來到底是想幹嘛的」
「也好」點了點頭,應允了她的求見。
緊接著,就有一個清秀的宮女緩步走進,恭敬的行了個禮「奴婢見過娘娘」
「起身吧」
「多謝娘娘」起身,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凝雪換了一個姿勢,輕聲的詢問到「夢雨是吧」
「正是奴婢」
「本宮讓你休養,為何現在要來見本宮?」
「娘娘,奴婢想有一事請求娘娘」
「哦?說來聽聽」凝雪一臉淡然的摩挲著手裡的杯子淡聲問道。
底下的人低著頭恭敬的回答著「娘娘,奴婢想請求娘娘能夠放過翠禾和小麗吧」
「哦?就是污衊的那兩個宮女?」凝雪一聽不由的一怔,倏地,反應過來很是淡然的問道。
點了點頭「正是」
「本宮已將她們發配到慎刑司,永世不得錄用,本宮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娘娘,她們——也是無心的」
「無心?」凝雪一聽這解釋不由的一陣輕蔑的冷笑,繼續道:「她們若是無心會把你害的那麼慘?若是本宮不予理會這樣的事兒,你可就沒命了知道么?」
「奴婢知道」
「知道還這麼做?」
「娘娘,您是不知道,奴婢和崔禾是鄰居,進宮前她們家一再囑咐我一定要好好地照顧好崔禾,可現在``````奴婢該如何給她父母交代」
「真是笑話,他們自己的女兒怎麼讓你照顧?崔禾自己難道不會照顧自己么?怎麼著也輪不到你」
「可是奴婢答應過她的父母,現在崔禾出這樣的事兒,奴婢``````而且,他們家不僅有一對年邁的父母還有一個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一家子人就靠崔禾每個月寄回去的奉銀過日子呢,可現在崔禾出這樣的事兒他們一家可怎麼辦?」
「你來問本宮他們怎麼辦?可笑,自己不找活兒養活自己,怨誰呢,如果父母年紀大了無法勞動倒也罷,可是他們家這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應該是正常人吧?沒有任何問題吧?」
「````````」
見夢雨不回答,心中也有了些明了,繼續言道:「既然他們正是壯年又是有手有腳的,為何不自己養家,卻要讓一個女人呢?不覺得這很可恥么?」
「這``````」
「你倒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可是——她們卻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夢雨,你回去吧」
「可是娘娘,崔禾她們``````」
「如果有什麼問題也是她們咎由自取,與你無關,退下吧」
「喏」夢雨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凝雪不由的輕嘆了口氣「重義過了頭就有點分不清好壞了」
「聖母唄」冷月立馬接下了凝雪的話
聽言,嘴角不由的揚起了一絲的弧度「聖母?都是假的多」
日子每天平淡的過去。
凝雪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因為雙生的原因,要比一般大了很多。
宮緦墨每天都是提心弔膽。
宮緦麟和南宮雨的日子也定了下來。
在凝雪分娩后,畢竟這樣的事兒到時少不了凝雪出場,會更加勞累,南宮晟他們倒也講情理,自然也同意了這個要求,所以,就定在了凝雪分娩后的一兩個月後。遲點又無妨。
倒是南宮雨,因為和宮緦麟的事兒已經定下,倒越來越自在,直接來到了宮緦麟這兒,美名其曰培養感情。
「娘娘,這幸好陛下沒有納任何的妃子,不然——你這大著肚子還得操心那些閑雜的事兒」南宮雨坐在貴妃椅上,吃著糕點,一臉笑意的說道。
「人不多,自然事情也就少了」
「恩,這點我贊成」
「雨兒,有件事兒我想和你說說」
「什麼事兒?你說」
凝雪挪了挪位置,道:「你和九弟能否先把婚書領了」
「為何?」聽到這話南宮雨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因為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怎麼了?」南宮雨很是不解。
「九弟應該和你說過吧,太皇太后最近身體很不好」
聽言,點了點頭「恩,這點他和我說過,怎麼?有什麼問題?太皇太后?」
「你看啊,你們的日子本來就已經定在了我分娩后,已經很遲了,可現在這太皇太后這兒```````」
「難道太皇太后的病很嚴重么?」南宮雨輕聲的問道。
聽言,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前還稍微的好一點,可是最近這一段時間明顯的越來越差,我這怕``````」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怕她熬不住從而影響到我和宮緦麟的事兒是么?」南宮雨一下子就明白了凝雪的意思。
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正是,所以,你看能不能?」
「宮緦麟那邊怎麼說?」
「他的意思是你的想法」
「我么?我倒沒什麼意見」
「如此,你算是同意了?」凝雪一臉笑意的問道。
「那是自然,反正早晚么,再說了,如果這太皇太后要是真`````這生死可是說不定的,到時候那時間可不是推遲到幾個月後了,短時間內是不能嫁娶的」
「三年,不可嫁娶」
「你們這兒也是如此啊」
「四國好像都是這樣」
「是啊,這是孝道么,必須的,不然得讓逝者多寒心啊」
「所以你倆先拿了婚書這樣一來就算是合法的夫妻」
「至於婚禮,遲點又何妨」南宮雨不在意的說道。
「````````」
「再說了,拿了婚書就是名正言順的了」
「如此,先得委屈你了」
「什麼委屈的,不過``````太皇太后真的```````」
凝雪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沒錯,之前還沒這樣,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惡化了,太醫說多則要年底,少則兩三個月,可真如你說的,這生死的事兒誰說的准」
「這麼嚴重?到底什麼病啊?」
「好像是長時間積勞導致的」
「積勞?操心的么?」
「也許吧」凝雪說到這兒,嘴角不經的揚起一絲不屑的弧度。
南宮雨並沒有注意到她嘴角的變化,自顧說道:「如此一來,還真是令人好奇」
「恩?好奇什麼?」凝雪在聽到她的這番言說很是不解的問道。
「還能因為什麼?操勞啊?你說她一個太后操心什麼?現在又貴為太皇太后更沒什麼可操勞的了不是么?」
「說的是啊」
「所以,操勞什麼啊?這麼大歲數了」
「你這些話可別讓她聽見,不然``````你連婚書都來不及拿」
「哎?不是,我就好奇么,她操心什麼?」南宮雨很是不解的問道。
凝雪只是微微地一笑,慢慢的開始了解釋「因為閑的唄」
「閑?」顯然,南宮雨對於凝雪整個解釋很是吃驚,繼續言道:「如果因為閑的話就養養花草聽聽戲不就得了」
「可她不喜歡這些,就喜歡各個人家插一腳,你說能如何」
「哦,我明白了,就是喜歡多管閑事唄」
「沒錯,就是這樣」
「嘖嘖,那的確挺讓人討厭的,這麼說來,她這操心完全是自己作的咯」南宮雨很是不屑的說道。凝雪的話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身為皇家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呢,形形色色的人那麼多呢。
「怨不得旁人」
「那——她有插手你們兩口子的事兒么?」
「她最喜歡插手我們的事兒了」凝雪不屑的輕笑一聲道。
「哦?怎麼來的?我很好奇」
見她這一臉好奇的樣子凝雪只是淡然一笑「沒什麼,就是喜歡給墨塞女人」
「哦?那——她應該很生氣吧?」
凝雪不解的看了一眼似在詢問說的誰,顯然,南宮雨也看出了凝雪的疑問,輕聲一笑「太皇太后的心思落空了能不生氣么?」
「是啊,很是生氣,可是這樣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很是無法,墨不同意,如此——她只有干生氣的份」凝雪說到這兒一臉的不屑
「該不會就是因為這些事兒鬱結的吧,導致了現在這樣?」南宮雨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言,凝雪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算是一種默認「其他的人都很聽話,唯獨我們」
「怪不得,那更生氣了」南宮雨一臉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