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是不是很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9是不是很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席言擔心地看著緊閉的門扉,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了。

窒息的空氣里響起了響亮的耳光聲,然後安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霍靖棠雖然沒有想到秦語岑會情緒失控地打他,但是他反應還是很快,以手護臉。秦語岑的那一巴掌就硬生生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優美,只是手背上卻一大片紅印,手背上火辣辣的疼。

可以想像這一巴掌若是甩在臉上,那他的左臉一定會紅腫起來。

秦語岑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明明是她打了他,但她卻覺得自己的手疼得快要斷掉了,掌心發麻,且顫抖不止。

「我騙了你什麼?感情還是身體,錢還是人?」霍靖棠把手放到眼前,看著那一片觸目驚心的大片紅痕。

能這麼有勇氣敢打他的女人,他該是佩服!

看起來明明是個柔弱如柳,明艷如花的女人,出手竟然這麼狠,這麼暴力!看來是沒有被好好調教的原因!

「我……」秦語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這個男人好狡猾。

「既然說不出來,還敢隨意打人?」他將靠椅一轉,挑眉面對她。

即便他是坐著,仰視著站著的秦語岑,但他強大的氣勢依舊,讓她覺得自己還是矮了幾分。她倔強地挺直自己的背脊,不讓自己腳軟。

明明是他有錯在先,憑自己還要被他給壓著!

「是,你是沒有騙我任何東西,但是你騙了我對你的信任!」秦語岑咬著唇,揚著下巴,那股倔強勁兒……讓人心疼。

「我和你之間什麼關係?對一個並不了解的人談信任?你的智商有幾分?」霍靖棠自轉椅內站了起來,高出她大半個頭的身高讓她很有壓迫感。

他向她邁近一步,她便主動地後退一步,步步退後的結果是被他逼到了牆角邊上,整個背部與堅硬的牆壁親密接觸。

他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將她圏在他與牆壁之間的狹窄範圍內。他身上濃郁的男人氣息將她緊緊包圍,頓時,讓她有些口乾舌燥的。

她咽了咽喉嚨:「不管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欺騙我的事實!所以你不要再強詞奪理了!我也不是那麼軟弱好欺的!我不怕你!」

「既然不怕,那抖什麼?」他挑眉,把她的狼狽看進眼裡。

「我沒有!我只是有點冷。」她抬起雙臂圏住自己的身子,「我冷是因為我心寒,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明明沒有發生的事情,你卻誤導我以為自己和你發生了關係……你根本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就因為你是霍靖棠,你高高在上,你就可以把別人當傻瓜一樣耍得團團嗎?你太無恥了!」

說著說著,她不爭氣地紅了眼眶,眼底盈上滿滿的委屈。

霍靖棠的臉色因為她的指責而變得沉鬱,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暗,潭底一片漆黑冰冷,讓人忍不住打顫。

他看著她眼角的淚光,眉峰不悅地蹙起,他見不得女人哭:「秦小姐,我今天早上說的話的重點是『你覺得我可能什麼都不做地就放過你嗎?』。昨天晚上我們除了沒有生關係外,該做的都做了。如果不是我把你拉到冷水下澆醒,我想被睡的人應該是我!明明是我被你又抱又摸又親佔了便宜,你卻還跑上門來指責我趁人之危。這是什麼道理?」

「秦小姐,昨天晚上被下藥,熱情如火的人是你!你這麼憤怒,不該會是因為我沒有滿足你的迫切需要吧?」男人痞氣得讓人可氣。

「你胡說!」秦岑語漲紅了臉。

昨天晚上好像是這麼回事,全是她主動的。是她被下藥,需要男人做解藥。而他卻沒真正的佔有她,她該感謝他的的。可這個男人這麼惡劣,嘴那麼毒!要她承認自己在先,多丟臉!

「結婚五年,還是處子,是不是特別空虛?」他戳中了秦語岑的痛處,也提醒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動的,與他無關。

她像是被咬掉了舌頭的貓,只能瞪著他。

她昨天晚上到底對他說了些什麼?他竟然知道她是處子,她的老公從沒有碰過她!這是她難以啟齒的秘密,而他輕易地就窺探到了。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難堪!

「是不是很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霍靖棠的視線順著她細長的美腿往下,看到了她腳背上有凝結的血漬。他就蹲了下去,秦語岑穿的是裙子,還是他給送的。

她以為他想看她的裙下風光,一時間臉紅耳燙的,想都沒有想就抬起腳踢向他,罵道:「下流!」

霍靖棠卻順勢握住了她的腳踝,纖細柔滑,握在掌心的觸感很好:「你的腳背上有傷口,你都不知道嗎?還穿這麼高的高跟鞋?」

難怪她走路時步子不是很穩。

傷口?

秦語岑一怔,想起了今天早上在關昊揚的辦公室,他把杯子砸在她的腳邊,玻璃碎片划傷的。她沒有在意,也就沒有處理。而他剛才就是看到了她的傷口么?她還以為他趁機耍流氓呢?

一想到自己誤會了他,這心裡就怪不舒服的。

怔忡間,他已經伸手抱起了她,走向了靠椅,將她輕輕放下:「坐好,等我。」

她有些看不明白霍靖棠了,她明明是來質問他的,她還差點給了他一耳光,他竟然不與她計較?還是他城府太深,她看不出他的陰謀詭計。

她看著霍靖棠走向了會議室大門,打開門,看到了席言:「席秘書,去把醫藥箱拿來。」

席言想透過霍靖棠看裡面的情況,門縫很窄,又被他的身形遮蔽,什麼都沒看到。只好去拿藥箱過來:「總裁,誰受傷了?」

霍靖棠一字都沒說,冷冷地將門關上。

他折回去,把醫藥箱放在了會議桌上,命令著秦語岑:「脫掉你的絲襪,上藥。」

「這點小傷,我自己可以處理。」她拒絕著他的好意。

這個男人剛才還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現在卻又溫柔地讓人迷惑。真是善變到讓人捉摸不透!

「逞強對你來說沒有好處。」霍靖棠脫下了西裝外套,將雪白的襯衣袖子挽起來,露出了結實有力的小臂。

接著他拿起了藥箱里的東西,蹲下去。

秦語岑還沒有收回腳,就已經被他握住她的腳踝,她一驚:「你放手!」

「你別動!」他的語氣霸道不容反駁。

他拿起剪刀將她腳背上的黑色絲襪給剪壞,雪白的腳背上的傷痕清晰可見,小巧飽滿的腳趾如一顆顆圓潤的珍珠。

他握著她的腳替她上藥,掌心的熱度傳遞到她的肌膚上,從腳心直到心窩。她不再動,任他替她處理傷口。

從秦語岑這個角度看過去,他鼻峰挺直如山,睫毛竟然濃密纖長,好看得讓人怦然心動。

------題外話------

霍boss這張嘴是有些壞,但是人是頂呱呱的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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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入骨之盛婚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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