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昨晚我去找別的男人,你不介意嗎
?秦語岑無懼地迎上他那雙寒氣繚繞的眸子,她站直身體,挺直背脊,她告訴自己不怕。
「秦語岑,我在問你話,你沒有聽到嗎?」關昊揚見她沒有回答自己,焦急地追問。
昨天他回到關家,就在客廳里等著,越等越是煩燥,抽了大半包的煙,對面牆角的落地鐘的指針已經指到了凌晨一點。這會兒家裡安靜得空氣發緊,而外面雪花籟籟,他側頭,看向漆黑的夜色,沒有半點她要回來的影子。
這麼晚了,秦語岑竟然還不回來,難道為了那一紙合約,她真的跑去別的男人那裡了?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關昊揚鐵青了一張臉,指尖扣緊。
這時,從樓上傳來了腳步聲,關昊揚回頭,看到了母親趙玉琳。她今年四十有五,但是保養得極好,加上長期的養尊處優,看起來像是四十齣頭。
「揚兒,怎麼還沒有睡?坐在這裡等誰?」趙玉琳緩步下來,姣好的面容浮起了一不悅,「秦語岑這麼晚還沒有回家嗎?」
「媽,你別管了,去睡吧。」關昊揚皺著濃眉,不想多說,「我走了。」
「走?你這大晚上的要去哪裡?這不是你的家嗎?」趙玉琳匆匆上前,拉住了兒子,「你從回國后,難得在家裡過夜。外面下著大雪,你就不能不走嗎?」
「媽,我住在鸝山離公司近。」關昊揚忽略著母親眼裡的渴望,拉下她的手。
「兒子,工作歸工作,身體更重要。」趙玉琳雖然不舍兒子,但是卻也不想為難他。便抱怨著秦語岑,「這秦語岑是怎麼照顧你的?」
「媽,她工作挺忙的。」關昊揚替秦語岺說著話。
「她工作忙就可以忽略你這個老公嗎?我們關家不差她這點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掙的那些錢全拿去扶持她那個窮娘家了。我們關家得到了什麼?反正她沒有把你照顧好,我就是生氣。」趙玉琳指責著秦語岑這個不合格的兒媳婦,「而你就會護著她。這樣會寵壞她的,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到時候不把你這個老公放在眼裡。」
「媽,我剛想起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做,要去公司一趟,先不和你說了。」他不想再聽母親數落著秦語岑的不是。
關昊揚離開關家,就直奔了關山集團,就在自己的辦公室的休息室里躺下,卻久久無法入眠。
一早醒來,便叫了秘書裴仙仙讓她去通知秦語岑,一到公司就來找他。
他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急切而渴望見到她,也許看到她,他的心就不這麼亂了。
可當她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卻覺得她離自己好遙遠……
「去哪裡了?」秦語岑輕柔的淺笑,瞳孔晶瑩微盪,「去我該去的地方?」
「什麼叫你該去的地方?」關昊揚轉身,冷睇著她素凈的臉,「你並沒有回關家,也沒有回鸝山。」
「總裁,上班的時候我對工作盡心負責,下班后,我自然有屬於我的私人時間,我想去哪裡,我想不需要向老闆報告。」秦語岑語帶疏離,不覺間就讓彼此之讓本就壓抑的氣氛更加窒息。
「秦語岑,別忘了,我除了是你的上司,更是你的老公!」關昊揚提醒著她為人妻子的身份,「現在我不是以老闆的身份問你。」
「可總裁,現在是工作時間,在這裡,我們只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所以不談公事。」秦語岑垂下眼帘,不讓他看到自己眸底的情緒。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公關經理!秦語岑,這五年,你進步不小!」關昊揚隱忍著胸口躁動的怒火。
他還記得曾經的她柔弱膽小的小白兔,就連被他多看一眼都會臉紅,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現在不僅是能獨當一面的女強人,更是敢無視甚至撞頂他了!
「人總是會變的。」秦語岑緩緩抬眸,看著關昊揚,他已經不再是五年前那個透著青澀的小夥子,他已經被商場上的算計打磨得成熟老練。
歲月靜好,可他們都變了。
「你的人變了,那麼心呢?也變了嗎?」關昊揚的問題尖銳,勾起了她內心的疼痛。
「總裁,你問得太多了。」秦語岑逃避著,不願意而對這要的逼問,「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下去了。」
她的心,她現在不想面對。
她愴惶地轉身走出幾步,他的低吼從身後傳來:「秦語岑,這就是你一個做妻子對老公的態度嗎?」
她覺得委屈,頓住腳步,回眸:「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妻子?」
「結婚證上不是寫得很清楚。」關昊揚無法不承認,即使曾經有過不願意,「難道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
「只怕是你的心裡已經忘了這回事。」秦語岑暗吸一口氣,可是卻無法緩解心中的苦澀。
「我……沒有忘記。」關昊揚有片刻的停頓。
「如果你沒有忘記,那麼又怎麼會把安全套放到文件里?又怎麼會把我推向別的男人?」秦語岑質問著他,並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面的鑽戒燈光下熠熠生輝,「這是你五年前給我戴上我,你說過會對我好。可是五年後……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在你的心裡究竟是什麼?不會真像其他人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陪人白睡的公關經理而已!」
關昊揚被那鑽光刺得眼疼,伸手拉下了她的手握在掌心:「這是我的疏忽,是意外,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我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你說什麼都堅信的秦語岑。」秦語岑的心已經結冰,因為他的不否認,「你的保證在我的心裡已經不值一文。」
她想把手從他的掌心抽走,他卻死命地握著,並且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緊緊地抱著,怕她會消失一樣,像是曾經那樣輕聲軟語地喚她小名:「岑岑……」
秦語岑的心有那麼一瞬間的動容,可終究被他傷得太深,所以疼痛的傷口在提醒著她不要輕易地相信這個男人。
她在他的懷裡沒有掙扎,輕輕一吸氣,鼻端都是他的味道。
他的指尖撫上她的臉,俊臉在她的眼眸中放大,他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
她以前無數次的希望這樣被他溫柔以待,輕閉上眼睛的她淚意上涌,聲音微微發哽:「昨天晚上我去找了其他男人,你不介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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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裡有,過來自個兒拿!」竊笑聲不止,空氣里暖昧浮升
「不要臉~」拍開他霸放在她胸前的爪子,俏臉微紅怒目
「瞧你這窮酸的樣子,爺可以免費贈送」
他霸道地拽她入民政局,戶口薄甩到了她面前:「簽了這個,我將整個身家捧到你面前!」
老媽說,御少身家千億,不嫁就是笨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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