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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堂平助被突然來的驚喜打的有點懵，因為一直以來在新選組裡他都是比較小的那個，又因為性格太活潑所以總被人認為不可靠，就算是遇到小孩子也不會像是對總司那樣叫總司哥哥而是直接稱呼他平助。

更何況他只是抱著些許期待說了一句然後就因為總司突然出場被打斷了，完全沒想到格瑞爾會在總司說他的時候叫出來。

這樣簡直就像是在維護他不是嗎？

藤堂平助看著小姑娘即使看不見也仰起頭對著他的小臉覺得簡直要被萌哭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這麼又暖又貼心的小天使啊嚶嚶嚶嚶。

「哼~」沖田總司看著倆小傢伙的相處挑挑眉。「挺好的嘛，平助君。」

「那是。」藤堂平助心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整個人都像是要飄起來了一樣，臉上就差寫出來看我家格瑞爾就是這麼棒的話了。

「……」看著單純過頭的藤堂平助有點喜歡捉弄人惡作劇的沖田總司有點拳頭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他沉默了一下對著一臉傻哥哥表情的平助無奈的嘆口氣，「……好吧，土方先生叫我帶格瑞爾去找山南先生。」

藤堂平助：「哎總司你不是說好奇來看看嗎？」

沖田總司：「……」

隨便那麼一說你也信。

「格瑞爾，跟我走吧。」沖田總司乾脆跳過了藤堂平助的問題。

格瑞爾轉向了沖田總司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後一臉警惕的往藤堂平助身後縮了縮，抓著藤堂平助袖子的手也緊了緊。完全是一副不合作的模樣。

沖田總司：「……」

現在戒備給誰看！我負責的日子監視可沒見你這樣，又不是不認識。

沖田總司看著睜大了眼睛像是在控訴他欺負她的平助哥哥一樣的格瑞爾感覺有點心累還有點想笑。

誰讓你欺負平助哥哥！像是感覺到沖田總司心情似的，格瑞爾鼓起臉頰自認為怒氣沖沖的瞪回去，……雖然她看不見。

啊，更好玩了，臉鼓起來像是小松鼠……沖田總司看著格瑞爾想道。

「別緊張啊格瑞爾，我也會跟著去的。」以為格瑞爾是害怕去見山南先生的藤堂平助完全沒注意沖田總司和格瑞爾之間的暗流洶湧，「對了，要不要我抱你過去？雖然在屯所內但也不是那麼近，畢竟現在屯所很大啊。」怕格瑞爾走路累到的藤堂平助表示他非常樂意人力搬運小姑娘並張開雙臂。

「……」手搭著藤堂平助的胳膊，想起庫丘林還在的時候自己總是趴在他的肩膀上的格瑞爾有點恍惚。「……還是不用啦，平助哥哥，我躺了那麼久，想用自己的腿走走。」

「可是……」擔心格瑞爾看不見的藤堂平助有點猶豫。

「我看不見，平助哥哥拉著我的手走好不好？」

藤堂平助被一擊ko。

看著藤堂平助被萌一臉口上說著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的拉起了小姑娘的手，沖田總司說道，「談好了？那麼走吧。」

「恩，麻煩您特意來一趟了，沖田先生。」

沖田先生對平助哥哥，平助哥哥完勝。

看了眼聽著格瑞爾的稱呼更樂的藤堂平助沖田總司有點不爽。

恩，有機會再欺負他一次吧。

等顧忌著小姑娘所以一路上走的很慢的藤堂平助和沖田總司帶著格瑞爾避開人目到了山南敬助房間的時候，在房門口守著等的土方歲三腦袋上已經掛著一堆大大的紅色井字。

「……你們……」想要說兩句又看了眼拉著藤堂平助手的格瑞爾，顧忌著小孩子在場怕自己黑臉訓斥人的聲音嚇到小姑娘，土方歲三硬是把話忍了下去，「……進去吧。」

藤堂平助完全沒注意到土方歲三忍的辛苦打了聲招呼就開開心心的拉著格瑞爾進了屋子。

沖田總司笑的狡黠落在了後面湊到土方歲三邊上，「看不出你還挺溫柔的恩？因為怕嚇到小孩子所以不訓我們了嗎？」

「……該被訓的只有你吧！」土方歲三剛平息下來的怒火噌的冒出來，「我是什麼時候叫你去叫人的？！現在都多久了？！」

「哎呀~你在說什麼呢土方先生，我就是在你叫我去找他們的時候稍~微~地~在路上玩了會~」

「……總！司！！！」

「哎呀好可怕~鬼之副長你這樣會嚇哭小孩子的啦~注意點這裡還有小姑娘在呢~」

「……」被噎了一下的土方歲三按下了額頭的井字，深吸了幾口氣進了房間帶上了房門。

因為和沖田總司說了幾句話耽擱了一會的土方歲三進屋看著已經做出檢查樣子的山南和一旁緊張的藤堂平助開口問道，「……怎麼樣了？山南先生？」

「……」山南敬助正在收拾檢查的工具並下意識的對著看不見的小姑娘露出了安撫意味滿滿的微笑，然後才對著土方說道，「該檢查的都檢查完了，她的身體狀況在好轉，沒什麼大問題。」

「……啊。」對著山南敬助很明顯的託詞土方歲三秒懂，「藤堂，既然檢查完了你就帶著她回房間休息吧，也不早了。」

「啊，哦。」被點名的藤堂平助點點頭，小心的扶起剛剛躺下接受檢查的格瑞爾，「我們走吧，回去的時候我抱著你吧。」

這次格瑞爾沒有拒絕，乖乖的被藤堂平助抱在懷裡手環著他的脖子小腦袋靠在藤堂平助的肩膀上，一臉昏昏欲睡。「那麼我就先帶著格瑞爾走了，土方先生，山南先生。」打招呼告別完，藤堂平助小心的護著懷裡的小姑娘走了出去。

「……所以結果是？」很明顯的意識到山南敬助大概是不想讓那個小姑娘聽見結果的土方在藤堂平助帶著格瑞爾走後才接著問。

「恩，毫無疑問是羅剎。」山南敬助臉色有點差。

「……果然啊。」之前他們懷疑並幾乎確認了小姑娘的羅剎身份，卻顧忌著各種沒有讓她檢查一下，這次因為格瑞爾突然恢復原樣借著讓醫生檢查一下身體的由頭讓接手了變若水的山南敬助一看果然如此。

變若水的研究是他們新選組負責的，那麼讓那個小姑娘變成羅剎的又是什麼？

而且那個小姑娘和普通的羅剎不同。

「雖然前一陣子她無法行動，但是在我監察的時候或多或少的白天帶著她出房門晒晒太陽。」留在這的沖田總司說道，「那個孩子和新選組的羅剎不一樣……未完成的羅剎會失去理智自我渴求血液。」就像是他們肅清的那些一樣，「但是她不同，而且和後來完成的羅剎也不同。」

沖田總司看了一眼山南敬助，他也算是成功的羅剎之一，「那孩子不怕陽光。」

「……不怕陽光的羅剎……如果不是這樣身體不好的並且失明的小女孩，一定會是很可怕的武器。」土方皺眉。

「沒錯。所以能得到變若水的……或者說是改良變若水的……果然還是只能考慮是那個人了吧。」山南敬助說道，「雪村綱道，最初就是他負責變若水的研究，現在行蹤不明……但是怎麼想他最有可能。」

「啊。」

說到這裡三人默契的沒有繼續下去，但是內心卻都或多或少對雪村綱道有些敵意。

不管因為什麼，給這樣小的孩子喂變若水都是非常過分的。

白髮紅眸的那孩子的樣子，若不是一直在房間里呆著他們也有意藏著或許會被當做怪物的吧。

而且他們喝下變若水的都是自願，而且都是隊士。

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應該讓那麼小的孩子……他們被稱為壬生狼的新選組的武士們並不是鬼，也不是畜生，他們確實想要做出一番事業所以走到今天，但是想要保護的心情也是真切的。

保護什麼？或許每個人心中想要保護的都不一樣，但是作為武士，作為有力量的一側，本能的想要保護老弱婦孺的想法幾乎每個人都有。

那麼小的孩子，確確實實是被保護的一側。所以他們對讓那個孩子變成這幅模樣的人抱有憤怒的情緒。

確實在圖謀著巨大計劃並量產不怕光羅剎的雪村綱道被迫背了個和他無關的鍋。

趴在藤堂平助懷裡閉著眼睛養神的格瑞爾嘴角翹起。

那個房間里不錯，有力量的味道。

所以她偷偷的吃了點，現在正在消化。

雖然不多……但是聊勝於無嘛，要不是怕太明顯她都想把那個房間的變若水都吃掉了，現在她只是趁人不注意少吃了點。

至於她明明不是羅剎卻被檢查出來的原因？那就更簡單了，她只要把吃下的力量聚集起來模擬成山南敬助抽的『血』就行。

不過那個叫變若水的……真不怎麼好吃。像是明明有很多力量的東西卻被稀釋了很多一樣。簡直像是飲料兌水。

不管事後發現研究中的變若水好像少了點的山南敬助是怎麼一臉問號懵逼最後歸咎於實驗損耗，裝睡的格瑞爾閉著眼睛舔了一下嘴唇，並想要打個飽嗝。

藤堂平助：嘿嘿嘿格瑞爾睡著了也這麼可愛，啊是不是做夢吃到了什麼好吃的？我明天巡邏要不要給她買點金平糖她會喜歡吃嗎。

格瑞爾：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