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周年慶歌會前奏
就這麼靜靜的抱了會兒,鄭舒南鬆開他,低頭吻住駱安的嘴,駱安震驚的瞪大眼睛,接著又緊緊閉上,只覺得一個溫軟的物體觸到自己的唇,彷彿過電一樣讓他全身都酥麻了起來。
當唇舌交換,呼吸粗重的時候,駱安的腿都軟了,口腔里甜如蜜的味道讓他迷戀不已。
一吻作罷,駱安臉上潮紅,擦了胭脂一般,身上還在輕輕顫著,腦子更是一片迷糊。
「安寶,我這人可能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溫柔,生氣的時候也會不發一言,但我保證,即便我們有了分歧,也絕不與你爭吵。」鄭舒南鄭重承諾,「你是我這些年唯一動心的人,我會珍惜你對我的信任與愛慕。」
駱安害羞的低下頭,沒一會兒又抬起來,眼睛里彷彿藏著星光,如同鄭舒南剛才一般鄭重:「我也是,你是把我從黑暗中救出來的人,我愛你早就根深蒂固。」
鄭舒南覺得他說的太嚴重,柔聲問他:「怎麼這麼說?」
「我……」駱安張張嘴,卻沒有說出來,在自己愛的人面前,每個人都想自己完美無缺,雖然猜想鄭舒南如果得知自己小時候的經歷也不會嫌棄自己,但是他還是不敢開口,含糊道,「這麼說不覺得很浪漫么?」
「確實很感動。」鄭舒南沒有覺出不對,笑著又親了親他,說,「今天沒有準備什麼禮物,小安什麼時候過生日?」
「十月十六。」駱安乖乖說。
「跟我的生日倒是相近。」
「十一月五號,我知道。」駱安搶答,他曾經參加過鄭舒南好幾次的生日歌會。
「嗯。」鄭舒南笑道,「都說珍愛生命,遠離天蠍,我性格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好。我會控制,但有時候還需要你包容。」
「沒關係的,你怎樣我都喜歡。」駱安自己是個沒性格沒脾氣的人,因此很能包容。
鄭舒南越發覺得自己撿到寶,而且跟駱安在一起的時候,不用刻意偽裝也非常溫柔,而且這樣也很放鬆,這也是鄭舒南急於將關係定下來的原因。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鄭舒南開口說這句話的時候有種捨不得的感覺,畢竟才剛確定關係沒多久,就要把他送回去,但是今天是周末,明天要上課。
同樣駱安也是,他更不想跟鄭舒南分開,但是父母都說了要畢業之後才可以同居。明天的課也不能逃,周一歷來查的很嚴。
駱安怨念的想,暑假怎麼還不來呢?
因此,這一對剛出爐的情侶,溫存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又各回各家了。
駱安回到家,父母已經休息,這讓他有點小失望。因為他一路上都在給自己打氣,想著回家後跟爸爸媽媽談一下,他不是未成年,已經二十歲,等畢業后,他歲數就老大了。不過一鼓作氣,再而衰,父母睡著了,等明天駱安肯定就沒勇氣啦。
也不知道駱家父母聽到兒子的申請是什麼感覺,都說女兒長大外向,連兒子也是?
駱安跟鄭舒南在一起后,性格又開朗了一些,駱家父母從兒子的表現就知道是定了關係,柳芸給鄭玉菡打電話,都開始以親家相互稱呼。
鄭家,鄭玉菡對兒子說:「小安這孩子老實,你可別欺負他,知道么。」
鄭舒南笑:「不會的,媽,你放心。」
鄭玉菡看著鄭舒南,總算是放下了心裡的石頭,她這麼多年過來,就是希望兒子能長大成人,得到幸福。
「媽,有件事情要告訴你。」鄭舒南趁鄭玉菡心情不錯的時候開口,「希望你聽了之後別生氣。」
「什麼事?」
「程建軒。」鄭舒南頓了頓,看鄭玉菡神色如常,繼續道,「得了肝癌,已經是晚期。」
鄭玉菡愣了一下,面色倒沒什麼改變,點點頭示意知道:「他啊,竟然是這麼個下場么?」
「他想你去見他,我說這得由你來決定。」鄭舒南想,這麼多年,他的母親應該是放下了吧。
鄭玉菡也確實放下了,聽到這個消息,竟然沒有多大感觸的說:「沒有相見的必要,我已經把他忘記了。你也轉告他,謝謝這麼多年他對你的照顧,之前欠下的債,就當他還清了,我們再無任何關係。」
對於鄭玉菡這麼說,鄭舒南沒有異議,也沒有意外,他的母親就是這麼個愛恨分明的性格,這麼多年,她的重心從來不在情情愛愛上,既然決定放棄,就乾脆利落的放手。
之後鄭舒南再去探望程建軒,轉告母親的話時,他明顯看到程建軒眼睛里巨大的懊悔。
駱安這個星期過的很愜意,他已經同意讓台灣出版社代理出版,大概年底會上市。他每天心情很好,就連唐龍飛都看出來了,捂著眼睛說要被閃瞎了,單身狗傷不起。
一個周過去,中抓論壇最轟動的事之一就是周年慶典短劇出爐,後期是圈裡大神操刀,配音基本都是圈內大神,一共五對,有兩個受音只是小粉紅,其中之一就是駱安。
《寶貝》劇組群里,策爺刷屏表達自己的心情,喜大普奔,她的安寶跟男神都在裡面,這是對他們的一種肯定。
駱安在劇出來之前也有過擔心,害怕自己沒配好,拖了鄭舒南的後腿,雖然被安慰過,但還是擔心。直到劇帖發出來之後,才放下心,因為是中抓的盛會,黑粉並不多,大部分人對安寶都給予了肯定。
鄭舒南為此還特意打了電話過來,佯裝責怪道:「還擔心么?」
駱安握著手機,有些不好意思:「不會了。」
「如果再這麼不自信,我就抓起來打屁股。」鄭舒南調戲他。
面對自己愛的人,再正經嚴肅的人都會忍不住想調戲對方,鄭舒南也是,自從跟駱安確定了關係,就像是壞掉了一樣,經常逗弄駱安,想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
駱安:「……」
再這麼下去,駱安也要反!抗!了!
中抓紅大衣在劇帖中還定下了歌會的具體時間跟房間號,宣布在周年那天開歌會,有人加了駱安,告知這件事情,駱安回復說一定會參加。
司徒白布置下來的作業,駱安沒有忘記交,他跟司徒白一直都是郵件往來,這一個周,駱安過的很充實,每天減少了碼字的時間,開始燒存稿,幸好差不多要寫完了。在課少的時候抓緊時間看書,補充編劇知識,晚上除了配音之外還要跟司徒白就劇本問題討論一會兒。司徒白是真的想要教會駱安,並在某天晚上說出若是畢業后想做編劇,可以到他的工作室來。駱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說會考慮一下。他之前讀這個專業是因為父親經營一家中型的文化公司,如果駱安做編輯的話,就可以待在自家公司,不需要去交往別人。但是現在,他想幫助鄭舒南,想給他提供劇本,就不得不考慮下是否去司徒白那裡。
他跟鄭舒南商量過,鄭舒南的意思是過去,因為司徒白確實名氣與才華在那裡,跟著他確實能學到很多東西。駱安心裡大概就有了決定。
他最近確實很忙,所以在小菊花再次敲他配劇的時候,駱安很抱歉的拒絕了,面對小菊花哭泣著說傻媽我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你,這個劇跟之前那個不一樣的,也沒有同意,他是確實沒有時間,不能接了拖音對劇組不負責。
而且駱安不怎麼喜歡小菊花有些攻擊性的語氣,就一直沒有鬆口。
距離歌會還有一個周的時間,駱安一直在練習當天要唱的歌曲,是鄭舒南指定的,一首比較好唱又很好聽的歌曲,也是鄭舒南唱過的曲目。鄭舒南周六下午的時候又把他帶到家裡,教著駱安唱了一遍。
在駱安感覺唱的不錯的時候,一下子就被撲倒了。
駱安(⊙_⊙)看著鄭舒南,然後乖乖閉起眼睛接受他的親吻,他非常喜歡這種纏綿又溫暖的感覺,唇齒流連間,深情脈脈。
鄭舒南克制的在駱安頸窩喘息,剛剛的擁吻,兩人都有了反應。駱安滿面通紅,眼睛里似有水光浮動,眼尾發紅,非常誘人,鄭舒南不敢見他這樣,怕忍不住。
而駱安不滿鄭舒南停下,只覺得身體那個地方非常難受,特別想紓解一下的,但是鄭舒南又停了,這是第二次了,駱安下意識的挺挺身子,在碰到同樣狀態的夥伴才不好意思的縮了回來。
兩人剛剛確定關係,確實不能這麼快就發生關係的,鄭舒南慢慢平復呼吸,又親了親駱安的鼻子,剋制的說:「再過些日子……」
駱安脊背麻了一下,意會了鄭舒南的意思,低聲訥訥如蚊蠅道:「嗯……我不急。」
鄭舒南悶笑幾聲,坐了起來。
在剛確定關係的時候,鄭舒南問他,要不要在網配也公開兩人的情侶關係,駱安說不必,他不是張揚的人,不需要那麼多人的祝福。因此今晚上的歌會,他要剋制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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