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酒後亂性
蕭封祁的話,就像是在平靜的畫面,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掀起了千層浪。
人群中先開始還只是竊竊私語,到了後面,聲音就顯得有些控制不住,大了。
「蕭少是不是瘋了,居然真的娶了那個女人!」有男人一臉嗤笑的說著,豪門圈子裡誰還會娶一個離過婚的二婚女人做老婆,能做情人就已經不錯了!
「我看你是想勾搭她不成,羨慕嫉妒恨!」旁邊同樣面帶嘲弄的男人笑著推了推剛剛說話男人的肩膀,然後在彼此臉上都有了那種自己發現的目標被人先下手的遺憾和不爽。
這兩個人的心思完全是代表了在場大多男人的心思,因為心懷不爽,只好用力的挖苦和諷刺去讓自己好受一些。而女人就顯得直白了許多,一個個畫著精緻妝容的臉上帶著難以置信和濃濃不滿,以及對歐陽笑毫不掩飾的鄙視。
「她憑什麼嫁給蕭少!」
「就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簡直就是不要臉!」
「說不定,是人家床上功夫了得,才會讓蕭少都對她都高看一眼,迷惑了心智,把她給娶了!咱們啊,太豁不出去了!」林可兒一臉嘲諷的說了一句。
歐陽笑站在台上,台下的聲音她只能模糊的聽到一句半句,但是女人們眼裡*裸的憤怒和不甘、鄙視嘲諷,她卻看的清清楚楚。
果然,男人就是禍水,越好看的男人越是禍水中的禍水!蕭封祁是存了心坑她!
站在台上的蕭封祁自然也聽到了台下的議論聲,臉色瞬間變得陰冷,凜冽帶著寒氣的眼神直接掃向議論的人群,或許是被蕭封祁身上突然迸發出的寒氣震懾到了,剛剛還議論的人群頓時安靜了許多,到最後,連一個聲音都沒有了!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估計都能聽見。
「你宣布完了?我可以走了嗎?」歐陽笑看著蕭封祁的側臉,不笑也不發怒,任何一個女人面對剛剛那麼多諷刺挖苦的聲音,那麼多仇視輕蔑的眼神,心裡都會覺得難過,她也不例外,沒有人真的能內心強大到當作一切惡意的言論都只是個屁!
歐陽笑雖然被在場的女人言語攻擊的心裡有些難受,可她還是抬著頭,維持著自己該有的驕傲緩緩的從台上走下來。她就是離過婚的女人,別說她和司徒銘在婚姻中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怎得有過什麼,她也有自己的驕傲。
人群自動給她讓開了一條路,歐陽笑看了眼四周仍然面帶不甘的女人們,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女人天生最愛為難女人!
蕭封祁見歐陽笑往外走,人就跟著從台上下來,臨下台前,男人對著話筒簡短的開口。
「各位的祝福,我蕭封祁都會牢牢記得!」撂下一句讓人聽了覺得渾身發冷的話,蕭封祁就跟在歐陽笑身後追了出去。
眾人被剛剛蕭封祁表現出來的寒冽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才懊惱的發現他們今天來明明是打算來巴結蕭家的,卻因為自己愚蠢的行為得罪了蕭家的實際掌舵人蕭封祁,懊惱的嘆息聲瞬間連成一片。
蕭封祁從老宅子里追出來的時候,歐陽笑已經上了停在外面路邊計程車。男人只好立刻上了自己的車子,追了過去。
歐陽笑坐在計程車里,努力讓剛剛那種難過的感情慢慢平復,司機看了眼後視鏡中迅速朝著自己逼近的豪車,嚇了一跳,本能的就去給豪車讓道,可蕭封祁的邁巴赫就像是故意的一樣,計程車變到哪個車道,他就跟在變哪個車道,牢牢的跟在計程車身後。
司機臉色越來越差,只好使勁加速,希望趕快和這種頂級豪車拉開距離,可他提了半天速拉開的距離,邁巴赫幾秒鐘就又追了上來,不僅如此,那豪車還突然從自己身邊急速穿過,司機還來不及高興,下一秒邁巴赫那線條極為出眾的車身就橫在了馬路上。
計程車司機立刻踩下剎車,嚇得臉色蒼白,這部一千萬左右的車子,只要自己蹭掉它一小塊漆,就可以直接將自己的計程車賠給對方了!現在碰瓷的都喜歡用這種超級豪車嗎?可就算碰瓷,也不應該找他這種小計程車啊!
蕭封祁漂亮的甩尾,車子停下來之後,男人就從駕駛座里走出來,挺拔修長的身材、冷峻出色的五官瞬間吸引了很多過路路人的注視,可男人卻好像沒看見一樣,直接朝著計程車後車門走去。
「出來!」蕭封祁拉了拉車門,裡面被落了鎖,男人只好敲了一下玻璃,對著裡面的女人冷著臉說道。
可歐陽笑卻穩穩的坐在車裡,不管蕭封祁臉色是好還是不好,她就是不出去。這種被人處處要挾的日子,她過夠了!
蕭封祁恨不得拿鎚子將玻璃砸爛,可一想到玻璃有可能傷到裡面女人,只好作罷,嘆了口氣,蕭封祁繞過車頭,走到駕駛座的旁邊。
「門打開!」蕭封祁在窗戶外面冷聲命令。
「別給他開門,否則我不給你錢!」歐陽笑也跟著開口對著計程車司機說道。
司機看了眼蕭封祁,這個男人,新聞里也沒少報,又看了眼身後的女人,一張受驚嚇的臉就更白了,他今天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否則怎麼會碰上帝都這麼大的人物。
司機一臉糾結,最終還是決定不能得罪蕭少,門打開的瞬間,人就被蕭封祁一把抓下車子。
「把我車開到封陽莊園。」蕭封祁說著就將邁巴赫的鑰匙扔給了計程車司機。
「啊,我開?那我的車呢?」司機被蕭封祁的舉動弄得萬分糊塗。
「我來開!」蕭封祁說著,自己就坐上了駕駛座,關門落鎖,一氣呵成,歐陽笑連開門下車逃走都來不及,蕭封祁就繞過自己前面挺著的邁巴赫,迅速朝著封陽莊園駛去。
司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是不是玄幻了,不然怎麼會發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這輩子居然還能開上千萬豪車!
「蕭封祁,今天你已經讓我夠丟人的了,還不夠嗎?」歐陽笑看著前面開車的男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她自願的,可哪怕如此,一旦公開,被千夫所指的人都只會是她歐陽笑,就因為她離了婚!從此以後就別想再抬起頭來!
「以後我不會讓你再聽見一句侮辱諷刺你的話!」蕭封祁沒有回頭,聲音卻透著篤定和承諾。
「你堵得住別人的嘴,堵得住別人的心嗎?」歐陽笑冷笑著開口,出於本能,想要將剛剛在老宅子發生的不爽,全部發泄在這個男人身上。
「我只想在乎我在乎的人的心,至於其他的,重要嗎!為了別人的心活著,只會累死!」蕭封祁一臉認真的說著,目光通過後視鏡看著後排座上的歐陽笑,今天,看來是傷著她靈魂里的某根脆弱神經了!
歐陽笑無力反駁,這道理她也懂,她也以為自己可以活得更任性一點,不去在乎別人做什麼說什麼,但是,做比說要難很多!
「先回家吧!家裡有很多酒,你可以好好發泄!」蕭封祁見歐陽笑不說話,立刻放緩了自己的語氣。
車租車一前一後的開進了封陽莊園,蕭封祁從包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鈔遞給司機,從他手裡拿回自己的車鑰匙,就直接拉著歐陽笑進了別墅
「少爺、少夫人,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傭人看著回來的兩人,不是說老爺子的壽宴要到晚上10點才結束嗎,這才下午,怎麼就回來了。
「從現在開始,我給你們放一天假,沒要緊事,別上樓打擾!」蕭封祁說完,拉著女人上了樓去了卧室,留下一臉詫異的傭人,蕭少這是著急去幹什麼?
樓上的卧室很大,休息區、娛樂區、品酒區被劃分的很明顯,蕭封祁把女人拉到品酒區的沙發上,一側的酒櫃里,都是蕭封祁平時的藏酒,每一瓶都是酒中精品。
「不是想喝酒嗎?今天我陪你喝個痛快!」蕭封祁從酒櫃里拿出好幾瓶酒,紅酒、白酒都有。
開酒、倒酒,蕭封祁將倒好紅酒的酒杯遞給對面的歐陽笑。
「今天我允許你好好發泄你心裡的憤怒不滿!」蕭封祁說完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定睛看著臉色不好的女人。
歐陽笑抬頭一口喝掉了酒杯中的一半紅酒,「蕭封祁,憑你的條件,真的不需要強迫一個女人和你結婚!」而且還是強迫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那是因為我只看上了你!」蕭封祁霸道的開口,他如果想結婚,有一大堆女人瘋了似的想嫁給他,可他想娶的女人從來就只有歐陽笑一個女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還是!
「我真應該謝謝您的抬愛!」歐陽笑瞪了一眼蕭封祁,抬頭將剩下的一半紅酒幹掉。
蕭封祁看著女人面前空了的紅酒杯,眉峰微微挑起,然後將空了的酒杯再次倒滿。
歐陽笑陷在自己的思緒里,對於蕭封祁剛剛眼裡一閃而過的算計,完全沒有發現。她想趕快和蕭封祁終止這種和錢掛鉤的婚姻,但是,五個億,歐陽家突然拿出這麼一大筆錢,肯定有難處!
越想心就越煩躁,歐陽笑端起酒杯,完全是借酒在消愁。
蕭封祁不動聲色的看著歐陽笑大口大口地將杯子里的紅酒再次喝光,這一次,卻沒有再給她倒酒。
「把酒給我!」歐陽笑朝著蕭封祁伸手,不得不說蕭封祁珍藏的酒真的不是蓋得,味道比平時喝的拉菲好很多,也不知道是哪個酒庄產的酒。
「我珍藏的酒是品的,不是像你這麼灌的,而且,這酒後勁很大,你喝了兩杯,足夠了!」蕭封祁一邊說著一邊將沒有喝完的紅酒放回到酒櫃里,他對於喝的爛醉如泥的女人沒興趣,這兩杯已經足夠了!
蕭封祁不說,歐陽笑還沒覺得這紅酒的後勁比一般的紅酒大,男人說完,女人倒真的覺得自己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搖晃,那種醉酒後的暈眩感讓歐陽笑一愣,太久不喝酒,居然這麼快就醉了!
「蕭封祁,今天的發泄就到這裡,明天繼續!」歐陽笑勉強讓自己腳步穩健的站起來,對著對面的男人說道,這酒味道不錯,讓她有些意猶未盡,明天一定將剩下的喝完!
「還能站穩嗎?」蕭封祁笑著朝她伸手,卻被女人用手拍開。
「別小看女人的酒品!」歐陽笑笑得有些縹緲,她就算是站不穩了,爬也絕對要爬到床上再睡!
蕭封祁也不再說話,看著歐陽笑在他面前邁著性感的貓步,一步步緩慢的朝著遠處的大床走去。
緊身的小禮服,從後背看,最明顯的就是纖細的腰,還有下面挺翹的臀,因為穿的是丁字褲的關係,所以,走起路來,映出來的輪廓都是臀部最自然的線條,蕭封祁目光微沉的盯著歐陽笑性感圓潤的屁股,眼神越來越暗,因為他腦子裡瞬間出現了許多歐陽笑穿著那條自己挑選的丁字褲的噴血畫面。
歐陽笑揉了揉眼,看著還有很遠的大床,不禁有些惱火,該死的蕭封祁,卧室而已,有必要弄得這麼大嗎,尤其是床,放的那麼遠做什麼!
虛浮的腳步,邁的越來越緩慢,歐陽笑看著怎麼走都靠不近的大床,幾乎抓狂。
「蕭封祁,把床挪挪,離我近點!」女人眼神迷濛的扭頭,身子晃悠了一下,對著身後跟著的蕭封祁不滿的說道。
「挪床多麻煩,挪你吧!」蕭封祁笑著說完,就彎腰將女人打橫抱緊了懷裡,挪床,這女人醉酒之後真是連智商都一起醉了!
歐陽笑被蕭封祁抱在懷裡,女人已經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窩在男人懷裡,最後一點理智讓她準備著只要靠近了床,她就立刻脫離這個有些危險的懷抱。
蕭封祁沉穩的步伐不急不緩,一步步的抱著女人走到床邊,懷裡的歐陽笑卻突然掙扎了起來,似乎是想要逃離他的懷抱,自己上床。
掙扎中歐陽笑的身子失了重心,頭朝下就朝著大床中央扎去。軟床,就算是真的摔在上面也不會有絲毫的疼痛,可蕭封祁還是護住女人的頭,一起摔在了床上。
歐陽笑睜著眼睛,看著靠的十分近的男人,細看蕭封祁,才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硬朗的五官,深邃霸氣的眉眼,削薄的唇性感魅惑,連剛毅有型的下巴都格外迷人,看著看著,歐陽笑覺得自己的腦子更暈乎了。
「蕭封祁,你就是一禍水!」禍害世人,還要跑過來禍害她!
「你覺得自己被我禍害了嗎?」男人輕輕笑著,被笑意溫暖的眉眼多了蠱惑的味道,更何況兩人現在靠的格外近,呼吸出的氣息都直接噴洒在對方的臉上,帶著紅酒特有的醉人氣息。
蕭封祁問完,歐陽笑臉上卻多了糾結,她被禍害了嗎?禍害了吧,不僅禍害了,還被蠱惑了!
「笑笑,離婚讓你害怕了對嗎?」蕭封祁滿意的看著歐陽笑臉上的糾結和頹敗,然後繼續問道,這一次,他沒有再喊她歐陽笑,而是喊成了笑笑。
蕭封祁突然變了的稱呼,讓歐陽笑很不習慣,可卻不得不說,笑笑兩個字從他嘴裡吐出來的時候,格外好聽。
「我沒害怕!」雖然腦子裡亂呼呼的,可女人還是本能的為自己辯解,她沒有怕!她只是荒唐了一次,想要努力變得慎重。
「那你為什麼不敢接受我?」蕭封祁繼續誘逼著女人,她遲遲不和自己靠近,不是怕是什麼,歐陽笑還是以前的那個歐陽笑,只不過離過婚的她,對待男女之間的感情膽子小了!「我沒有不敢!」明明蕭封祁說對了,可歐陽笑就是不想承認,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剛從一個坑裡出來,又轉眼掉進了另一個坑裡。
「那就證明給我看!」蕭封祁說著,身子突然移動,下一秒,人就壓在了歐陽笑身上。如果敢,就用行動證明吧!
歐陽笑想要推開身上的蕭封祁,可全身卻沒有軟軟的沒有力氣,朦朧的眼睛,想要看清蕭封祁的眼睛,可不管她怎麼努力去看,都是美美的一片。
男人,一個司徒玦長得讓女人自愧不如也就算了,為什麼蕭封祁也要長得這麼好,雖然不同於司徒玦的妖,可卻也有一種勾魂的美!
加上腦子裡突然想到了兩個人跳舞時候的場景,還有自己感受到的強壯身軀,歐陽笑臉上跟被火烤了一樣,*辣的,酒能亂性,她這一次真的信了!
感受著女人有了變化的視線,蕭封祁唇角揚起一抹迷人的弧度,今晚,他不需要再做君子!
性感的薄唇輕輕覆上女人紅潤帶著酒香的唇瓣,輕輕誘吻著這個大腦深處還有些反抗掙扎的女人,唇齒間魅惑廝磨,讓歐陽笑最後一絲理智漸漸迷醉在蕭封祁的這個吻里。
跟著他一起放任、沉淪!
帝都的夜在這個冬日飄起了片片潔白的雪花,讓喧囂的城市彷彿披上了雪白的斗篷一樣,更多了一份寧靜和素雅,墜落的雪花一片一片,靜悄悄的看著別墅內漸漸升起的灼人溫度,和裡面撩人的春情。
一夜的大雪,帶給人的卻不只是寒冷,封陽莊園的春光持續了一晚,如火如荼,而另一處司徒府邸,也是別樣的歡喜。
一大清早,舒樂就顯得格外興奮,爬著窗戶看著外面厚厚一層積雪,之前的幾年,他見過雪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麻利的吃過早飯,從妻奴再次晉陞為妻兒奴的司徒玦,穿戴的十分暖和,一件煙灰色的羽絨服,配上黑色長褲,白色的運動鞋和地上的雪彷彿融為一體。
歐陽笑看了眼男人,少見他穿這麼正常的顏色,冷不丁看見,反倒覺得不正常,不過,美人穿什麼都美,這個比美人還美和媚的男人,估計就是披床單也不損他的妖艷。
「小夏夏,一會兒我絕對把你堆成最漂亮的雪人!」司徒玦一臉風︶騷的笑著,眼裡帶著無盡的寵溺,舒夏紅色短款的羽絨服,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在這樣雪白一片的世界里,顯得格外美艷動人。
「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早了些嗎!」舒樂一臉鄙視的看了眼司徒玦,不是他懷疑,而是真心覺得這廝會不會堆雪人還有待考量。
「兒子,別小看你爹我!我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司徒玦對於最近頻頻拆台的兒子不滿的說道,堆雪人而已,怎麼能難得住他!
雪很厚,司徒玦很快就在院子一角滾出了一個大雪球,男人很專業的用手比劃了比劃,確定了頭最適合的大小,又繼續去滾雪球。
身子和頭的輪廓都已經有了,司徒玦立刻進行最後的修飾,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等臉部該有的部件都完工之後,司徒玦笑不出來了,因為,真的好醜!五官難看不說,哪裡還怪怪的。
「好漂亮的雪人啊!」舒樂表情誇張的說了一句,看著眼前身體比例明顯失調的雪人,眼睛里卻透著濃濃的嘲笑,
「這個只是練手,練手懂不懂!」司徒玦瞪了一眼起鬨嘲笑他的舒樂,打算再堆一個雪人看看!
看著司徒玦和舒樂鬥嘴,還有男人彎著腰滾雪球的樣子,舒夏唇角揚起一抹明艷的笑意,她不想要刻骨銘心的愛,生離死別的凄美,只想要這樣最平淡的生活,因為這才是最幸福的生活。
司徒玦努力不懈的堆著雪人,這一次,雪人的比例明顯比剛剛那個好了很多,看著自己完成的二號作品,再看了看一旁驚悚的一號,司徒玦瞬間又找回了該有的自信。
「這是媽媽嗎?肚子好大!」舒樂指著司徒玦新堆好的雪人問道,他媽咪明明是宇宙最美媽咪,身材也頂呱呱的好不!
司徒玦看著『舒夏』圓滾滾的大肚子,立刻奸詐的笑起來,然後湊到舒樂面前,小聲的說道:「你不想要妹妹了?」
他就不相信,在他日夜耕耘下,小夏夏的肚子就大不起來。
「這個,可以有!」舒樂一聽妹妹,立刻換上了一臉陶醉嚮往的表情,瞬間就站到了司徒玦的陣營,他要妹妹!
父子倆的對話,舒夏裝作沒聽見,再多一個孩子,她並不反對,只不過,她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孕育!
司徒玦堆雪人似乎是上了癮,和舒樂一大一小的兩個人,一會兒就合力堆了一個三口之家出來。
「媽咪,我,笨蛋爹地!」舒樂指著面前牽著手,滿臉幸福傻笑的三個雪人,自己也笑的一臉開心。
「臭小子,沒大沒小,看我不教訓你!」司徒玦一邊說著,一個雪球就打在了舒樂的身上,剛剛還統一戰線的父子,瞬間就成了敵對的兩方,你來我往的雪球,讓司徒府邸的院子里充滿了打鬧的笑聲。
舒夏本來是觀戰方,可司徒玦明顯著是想拉她一起下水,一連好幾個雪球都故意砸在她身上,紅色的羽絨服上,立刻開出了一朵朵白色的花。
「媽咪,快來幫忙!」舒樂喊叫了一聲,笨蛋爹地以大欺小,他腦袋上被砸中了好幾下。
自己被無辜波及,加上兒子的呼喚,舒夏蹲下身,攢了一個雪球,人就跟著進入了雪地戰場,一同參加戰鬥。
本來對付舒樂,司徒玦有著絕對的優勢,可舒夏加入雪球大戰之後,司徒玦的優勢立刻就成了劣勢,靈巧和精準不及舒夏,壞水和出其不意不如舒樂,抗戰了幾分鐘,就被母子二人打的節節敗退不說,還被追殺的滿院子跑。
舒樂玩的最開心,一張小臉上堆滿了這個年齡該有的天真笑容,短粗的小腿拚命追著司徒玦滿院子的跑。
「別追了,別追了!」司徒玦停下奔跑的腳步,對著身後追過來的舒樂喊道。
「你是要投降嗎!」舒樂叉著腰,一臉傲嬌的問道。
「不是,我就是怕你跑得太快,腿太短,萬一一會劈了叉,撕破了褲子、露了點就不好了!」司徒玦一臉欠抽的說著,舒樂立刻惱怒的衝上來,小小的身子很是靈敏,直接竄到了司徒玦的身上。
男人也沒想到舒樂有這麼強悍的爆發力,腳下重心失穩,加上腳下雪地有些打滑,整個人聯同身上的舒樂都摔在了地上。
「臭小子,偷襲我!」反正也摔地上了,司徒玦乾脆不起了,直接帶著舒樂在地上滾來滾去,立刻兩個人身上就粘了厚厚一層雪,儼然是一大一小抱在一起的兩個雪人。
滾得渾身疲憊了,司徒玦才發出求饒,「咱們休戰、休戰,我突然想起來,剛剛堆得雪人還差點東西!」司徒玦伸出雙手做投降狀。
舒樂也滾得累了,見司徒玦投降,也不戀戰,直接從男人身上起來,抖動了抖動自己的小身子,上身上的雪盡數落下。
司徒玦從地上起來,同樣的動作,抖去身上的積雪,然後走到堆好的『舒夏』面前,左顧右盼了好一陣子,突然,男人從地上攢了兩個雪球,按到了雪人的胸部!
「我就說,好像缺點什麼!」男人滿意的看著自己給『小夏夏』按上的大胸,笑的一臉曖昧。
舒夏看著司徒玦的動作,臉色突然一紅,這個色胚!
一家三口在樓下歡樂的玩耍,別墅里,龍燕傾坐在輪椅上望著窗外,看著外面享受著快樂時光的小家庭,張媽站在她身後陪伴著她,
「張媽,你看,老三多開心,還有樂樂,這孩子笑起來跟老三小時候一模一樣。」龍燕傾目光慈愛的看著窗外的三人,能看到現在的這一幕,就證明一切都值得!
「夫人,老爺醒了的事情,您真的打算瞞著玦少?」張媽皺眉說道,老爺子三天前醫院就通知已經醒了,可夫人卻沒有告訴玦少。
「告訴他只不過讓他心裡多一絲愧疚罷了!請個護工,仔細照顧著吧!」龍燕傾眼神微微變化,司徒正史身體血液里的毒素加劇了他中風的程度,昏迷了一段日子,再醒過來,整個人眼斜嘴歪,神智也倒退的厲害,智商猶如一個孩子,這樣的司徒正史,讓司徒玦看見,除了讓心底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愧疚增多,還能有什麼!
「嗯,老陳請的護工很不錯,照顧的很仔細!」張媽點點頭,老爺中風雖然能醒過來,可醫生說因為身體內的毒素清楚不凈,隨時有可能再次複發中風,下一次,可能就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
「你看,下雪了,冬天都已經走過了一半,春天馬上就跟著來,我這腿啊,還真的有些癢了!」龍燕傾看著打著石膏的腿,笑容帶著深意,春天應該很快就來了!
「癢就說明,您的腿傷快好了!」張媽笑著說了一句,這老宅子里也會因為春天的到來,而煥發出新的生機!
一場雪斷斷續續下了好幾天,等雪完全化開,春天已經悄然而至了。
龍燕傾的腿原本醫生說還要再打半個月石膏,見她恢復的很好,加上龍燕傾極力要求,也就把腿上的石膏撤了,困了兩個多月,總算得到了自由,龍燕傾臉上笑的自然開心。
「媽,我還是挺懷念你坐輪椅的樣子,那范兒才叫端莊!你說你這麼著急的撤了石膏做什麼!」司徒玦不正經的說了一句,立刻就挨了龍燕傾一巴掌,混小子,有這麼懷念自己親媽的嗎?
「我著急撤石膏,你說為了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小子的婚禮!我這輩子就當這麼一回婆婆,你是想讓我坐著輪椅,打著石膏出席,到死我都不瞑目嗎!」龍燕傾板著臉說道,這一場她期待了很久的婚禮,老三已經暗暗準備了多時,作為親媽、她自然要用最好的狀態去見證自己兒子的幸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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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的盛事婚禮即將開始,昨天下了高速到家吃了飯已經晚上十點了,今天少更兩千,明天儘力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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