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劫盜案
87_87599海冬換好男裝,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
抬頭就看見雷鳴站在門口。
嘴角含笑,「你怎麼在這?」
雷鳴手執大刀,雙臂抱膀,神情淡淡的看著海冬。
和海冬相處三年之久,他深深記得今天的日子,於是早早便守在門口,跟在她身後護她安全,在回來的路上,他親眼看著海冬隻身一人救助採藥之人,一想到此他的心裡有些不快,一個女子在四處無人的山上,竟然敢救助別的男人,萬一那個那人是故意偽裝成受傷的模樣,目的就是為了殘害他人該怎麼辦。
海冬此時一身男裝站在雷鳴面前,要不是親眼看過海冬恢復女子真實面容,他會真的把眼前的人當成一個男子。
斂去自己探究的眼神,輕咳一聲,「閃電與追月送信回來,再有三天路程他們就會回來了。」
海冬臉色一喜,「他們要回來了,好啊,他們離開的時間也夠久的了,是該回來的時候了。」
一時無話,海冬發現雷鳴總是偷偷看她。
「你……。」
海冬剛想要詢問海冬為什麼總打量她,突然被一聲給打斷。
「冬哥哥。」
彩雲地拎著裙角達達跑了過來。
「冬哥哥,有人擊鼓告狀。」
海冬眉頭輕蹙,一臉威嚴。
「告訴衙役,立即升堂。」
——
明之拄著木棍,拖著受傷的腿,背著葯筐一步一步回到草屋。
「先生怎麼受傷了。」
朝陽看見受傷的明之,上前一步把明之扶起。
明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淡淡說道,「一點小傷而已。」
朝陽蹙眉,看著明之那受傷的腿,被鮮血染紅了大半,還說是小傷,是不是只要人還吊著一口氣,對於大夫來說都是正常的。
「皇上呢,解毒第一部分的葯我已經集全了,我們可以進行第一次解毒。」
朝陽抓了抓頭,「皇上和世子出去了。」
——
納蘭川和花世遊走在無花縣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相比歷都的臣民,無花縣的人穿的十分樸素。
「哎,找到了。」
納蘭川眉頭輕蹙,看著花世一臉興奮的指著那寫著「如煙閣」三個字的牌匾。
「川,我可是打聽清楚了,據說這如煙閣里來一個雛,今天第一天,走,咱見識見識去。」
納蘭川一臉鄙夷的看著如色中餓鬼的花世。
這種煙花之地,也虧他想的出來到這來,他就不怕到時買一贈一,送他一個永難治癒的頑疾。
「不去。」
花世一愣,看了看納蘭川,「川,宮裡的嬪妃各個帶毒,而且我也知道你從來沒有碰過她們,這好不容易到了外面,擺脫了那幫人的監視,你還不放鬆發泄一下,難不成你……。」
花世說著還用那一雙桃花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納蘭川雙腿之間。
納蘭川鐵青的一張臉,憤恨的拂袖而去。
看著納蘭川的背影,花世大聲喊道,「哎你別走啊,我和你開玩笑的,喂……。」
——
納蘭川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見一間說書的茶樓,剛剛想走進去,就聽見旁邊的路人說道。
「縣衙又升堂了,我們去瞧瞧熱鬧去。」
「真的。」
「那我們得去瞧瞧。」
縣衙升堂,納蘭川看著那眾人趨之若與前往的地方,腳步不由自主的跟著走了去。
來到縣衙門口,納蘭川就看見海冬穿著一身官服,坐在堂上。
那模樣就像沒有張開的小孩似的,甚是滑稽。
啪驚堂木震響。
「堂下何人擊鼓。」
跪在大堂之上,一年輕男子,哭哭啼啼道,「小人陳凱,家住左巷口,今日卯時小人家中進入劫匪,他們不僅搶奪了小人家中錢財,還痛下殺手殺了家父陳友立。」
陳友立?無花縣第一富商陳友立。
海冬眉頭緊蹙,「卯時發生的案子,為何到巳時才來報官?」
那陳凱低頭擦了擦淚水,「小人……小人害怕,家父被殺后,小人就去尋大夫,隨後命人盤查家中失竊了多少損失,所以,所以到現在才來。」
海冬看著堂下的人,把陳凱的面目表情全部落入眼裡。
淡淡問道,「一共丟失多少財務?」
陳凱抬起頭一臉委屈的表情,「丟……丟了五萬兩白銀。」
「呼……。」
門口的群眾倒吸一口氣,五萬兩白銀啊,這得是多少錢,不愧是無花縣第一首富。
隱匿人群中的納蘭川,看著堂下告狀的陳凱,心裡已經發出一個疑問,自己的親爹被殺,還能有心思去查丟失多少銀兩?
海冬看了看陳凱,「此案本縣受理,來人帶上仵作,跟隨陳凱勘察現場。」
「是。」
海冬退下朝堂,帶著仵作跟著陳凱來到左巷口,陳宅。
眾人一進門,就看見陳老爺發青的躺在一張涼席上,周圍一些女眷在哭訴。
海冬揮手示意仵作上前查探。
仵作天官,走到陳老爺跟前,檢查死因,翻看了屍身,四處查探。
而這邊海冬帶著其他人查探陳凱說過,那些賊人到過的地方。
雷鳴在陳宅里看了一圈,走到海冬身邊。
「沒有發現任何破壞的地方,這人應該是從正門進來的。」
海冬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道,「雷鳴,有沒有發現點不對勁。」
雷鳴蹙眉,看著海冬疑狐的表情。
仵作天官檢驗完屍體后,走到海冬身邊。
「大人,受害人是後背被刺,傷及肺部,正是一刀斃命,但是屬下發現一處可疑的地方。」
海冬詫異,「什麼地方?」
「受害人,動脈血管爆裂,死前好像受到了刺激,或者是情緒異常激動所致。」
海冬看向陳凱詢問道,「匪徒一共多少人?」
陳凱瑟縮一下,「一共,一共四人。」
海冬一驚,四人,不知為何腦子裡面忽然閃過在山上抬著擔架的那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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