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一章：法正猜測

對於葉福的自作主張，劉協終究還是沒有發聲。只是，劉協這種不表態的態度，卻是讓朝中的官員有不同的理解。

守舊一派認為劉協對葉福不滿，故而處處阻撓變法的進行。就連被葉福視為變法前沿陣地的《漢報》，在發行上也是受到了頗多的刁難。

接著審核《漢報》內容的名義，守舊一派不知道拖了多少的時間。就算這些報紙印好了，派送到地方也不一定能夠放到老百姓的手中。

畢竟，這變法的打擊面實在是太大了。可以說，各地的世族豪強、地主富農，甚至不少的官員都會受到變法的影響。而此時大漢的通訊有無法讓身處洛陽的葉福及時的掌控各地的局勢，也就給了守舊一派可趁之機。

再有，就是變法之前並沒有造勢，也就使得許多的百姓對此事並不了解。不了解，就意味著變法之事擁蹙者並不多。而這一點，卻是最為關鍵的一點。

在葉福提出變法的一個月之後，除了三輔之地和冀州、豫州、遼東因為是在葉家的掌控之下外，其他的地方變法的效果都是收效甚微。甚至一個月之前是什麼樣子，現在過了一個月了，還是一個老樣子。

沒有中層官員的推行，變法無法得到沉底的貫徹，可以說這一次變法就是失敗了的。而失敗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葉福太心急了。

若是葉福這個時候就此收手的話，那最多就是變法失敗，等到下次準備好了。再重新提出變法就好了。

可是。葉福若是能夠想到這些。之前又怎麼會心急呢？

葉福也是知道，變法之所以無法得到順利的實施，實在是因為反對勢力太多。可是葉福也沒有和那些人講道理的心思，在他看來，既然葉墨之前有過示例，直接出兵鎮壓，那他同樣可以使用這一個方法。

在葉福為了變法兒要動用武力，激起了無數的反對勢力的同時。葉墨和蔡琬也是已經到了成都。

到了成都之後，葉墨也是主動的找上了法正，讓法正給安排住宿。

法正當初在跟著葉墨去島國之前，便是益州牧。在法正回來了之後，也是馬上就回到了益州報道了。不過，對於葉墨來成都這是，法正卻是不知道。要不是葉墨主動找到法正，法正置頂不知道葉墨來了他的轄區。

葉墨在一路上也是聽到了一些關於變法的風聲，但是葉墨也沒有回去管這事。只要朝廷亂不了，那他就安安心心的陪著蔡琬度蜜月。儘管。這個蜜月的時間會有點長。

在見到葉墨的時候，法正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主公。為何突然就到成都來了，也不提前說一下，屬下也好去迎接呀。」

「我已經辭官了，如今只是陪著我夫人出來玩的，你就不用如此見外了。」葉墨見到法正，也是有點開心。當初法正跟著他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當時還很稚嫩的一個小夥子，如今看上去已經是成熟了很多了。

「既然屬下已經認主，那和主公有沒有辭官又有什麼關係呢？」法正選擇葉墨認為主，其實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認為可以從葉墨這裡學到很多東西。所以，法正對待葉墨，更像是一個學生對老師的態度。

葉墨見法正如此，也是明白法正的態度是不會改變，也就不去執著於什麼見外不見外了。「來的路上，我聽說了葉福變法的事情，想問一問你的看法。」

法正見葉墨問起這事，頓時就變得認真了起來。在法正看來，這就是葉墨要指點他呀。「在屬下看來，葉福大人的變法，有些操之過急了。」

「嗯，你接著說。」

「此次變法準備不足，以至於普通百姓根本就不了解。同時，在推行新法的過程中，下面的官員大都是陰奉陽違，以至於新法大都是被擱置了起來，沒有有效的運行。」

「還有嗎？」葉墨聽法正說了這些之後，也是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

法正見葉墨還接著問，卻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屬下覺得，葉福大人此舉，乃是有意為之。」

「何以見得？」聽到法正這麼說，葉墨終於是有點興趣了。

「葉福大人根本就沒有現在就變法的心思，如今新提出來的這些條文，除了削弱的聖上的權利之外，卻是讓大臣的權利大增。如此一來，只要護國大臣與監國大臣同出一脈，那後果不堪設想。」法正看著葉墨，也是將他自己的猜想給說了出來。

葉墨聽完法正的猜測之後，也是點了點頭。這和葉墨自己的猜測差不多，雖然說之前幾年一直在說要變法，但是葉福這行動也太過於突然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葉福想要趁著舉朝上下的視野被匈奴人可能的援軍吸引住的時候，一舉將朝野內的守舊勢力給挖出來。而且，看上去葉福成功一半了。

之所以說是成功一半，那是因為葉墨提出來的新法，對於那些底蘊十足的世家大族來說，根本就是利大於弊。

那些家族培養出來的子弟，怎麼可能會比道觀教出來的那些學子要差呢？雖然說葉墨他們做到了推廣教育，但那畢竟還是一對多的教育方式，無法媲美別人的一對一甚至是多對一的教育模式。

唯一的優勢，可能就在於道觀教授的知識更加的新穎一些。但是，那些家族同樣可以派一個旁系的子弟去道觀學子，並不影響他們的主要子弟啊。

「不過，葉福大人可能會因此事而受到影響。」法正見葉墨沒有什麼表示，也是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葉墨聽了之後，則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可能，是一定會因此受到影響。不過，這一切應該是在葉墨的考慮之中了。如今我不在朝堂，葉福又將因為此時受到影響，葉缺性格偏軟弱，恐怕有些大家族都會忍不住出手啊。」

「主公，需要屬下做些什麼？」法正見葉墨這麼說，頓時也就明白，這一切都是葉福自己主動弄出來的。也有可能，在葉墨剛回來的時候，葉墨親自布下的這一切。

「你什麼都不用管，只需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緩緩的變革益州的制度就好。」看著法正，葉墨只是如此說道。說完之後，葉墨也便離開，去找蔡琬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