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前篇
「老公,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有什麼別的隱情啊?這陳珊妮怎麼會和如歌是姐妹呢?」即便已經過了四五個小時,可她還是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段正林看著放他桌上的親子鑒定報告,無奈的應,「我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可這報告就在這裡放著。要怪就怪造化弄人吧!」
「想必這陳珊妮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然她就是被雲慕寒利用的。」段夫人走到他的身邊說。
段正林拍了拍她的手,「這件事也說不準,可能那丫頭知道自己的身世,甘願被他父親利用也說不定!你看她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些事算什麼?」
「那這樣說,我姐有可能真的是被冤枉的?」段夫人一想到這個可能,她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
「夫人啊,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你明白么?」
迎上那雙意味深長的眸子,段夫人稍稍冷靜了一點,「你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還不是時候!」沒辦法和她說的太多,段正林只能和她打起了太極,盡量先把她的情緒穩住。
段夫人壓了壓心底的不悅,緩緩的把手從他掌心裡抽出來。「那什麼時候才算是是時候了?」
「夫人!」段正林起身,無奈的看著她說。
「好了,你別解釋什麼了,我都知道!都忍了這麼多年,也不差於這半個月的時間了,我只希望,到時候你能清楚明白的給我一個答案!」雖然她不甘,可作為段正林的太太,她從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就沒辦法選擇,有時候只能冷漠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即便是想幫忙。也無能為力。
處在高位,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段正林呼了口氣,正了正神色,「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不是給我!」她糾正他話里的語病。
「對對對,是給傾情,是給秦家一個交代!」段正林和她發誓。
呼了口氣出來,段夫人被這件事折騰的根本半點胃口都沒有,這會兒又沒什麼睡意,轉頭去看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快十二點了,她臉上儘是擔憂,「睿睿怎麼還不回來?你給他打過電話了沒有?」
「夫人,睿睿都這麼大了,他知道分寸!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頓了頓,段正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他一點時間吧,讓他好好冷靜冷靜。」
段辰睿一下子接受不了這件事很正常。
「可我怕他出事!」段夫人攏了攏披在肩上的流蘇披肩,走到落地窗前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黑呼呼的,什麼都看不見,連一點車燈的影子都沒有,「要是以前他這麼晚不回來,我也不會這麼擔心,可畢竟這次不一樣!我這心口老是撲通撲通的跳,特別不安生!剛才給他打電話也沒人接!」
「夫人,你要多給睿睿一些信任。這些事他早晚都要面對,我們不可能瞞他一輩子,你說呢?」段正林伸手挽著她的肩膀,沉聲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再等等,等到天亮了,要是他再沒有消息,我就讓小風和寧寧出去找他。」
段夫人掩了掩心底的不安。呼了口氣道,「那好吧。」
不僅是他們一夜無眠,秦如歌自從知道這個消息以後,總覺得像是在做夢,好像她剛才看到的那些醫學鑒定都是騙人的,即便是精確到后四位小數點,她還是感覺不真實。
饒是嚴書楠這巧舌如簧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陪著她坐在沙發上,暗忖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
可她這悶著不說話也不是回事兒,猶豫了下,她試著和秦如歌說,「小歌子,你要是心裡不痛快,就說出來!哪怕你罵我一頓也行!」
任傑心一橫,「如歌,嚴律師是女孩子,皮薄,經不起你打罵,不然你打我吧,我皮厚,也結實!當你的出氣筒正合適!」
「……」曹行無奈的看了倆人一眼,真心覺得任傑有時候智商沒上線,太丟人了!這種時候還能開這玩笑,沒把人氣死已經很不錯了,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頭,滿臉嫌棄的說,「你不要你這張臉了?」
任傑笑眯眯的應,「不要了!在臉和嫂子中間,我果斷選擇了嫂子!」
抱他們家老大女人的大腿,才是明智的選擇啊!
「噗!」秦如歌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心底的陰鬱也因為他的耍寶而奇迹般的消散了不少,沒好氣的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任傑勾唇戲謔的笑出聲來,「看到了沒?看到了沒?你們都沒辦法的事,我可是做到了!」
他又閃著那雙瀲灧的桃花眼瞅著雍霆瑀看,那模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秦如歌突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陣惡寒!
對於他的示好,雍霆瑀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拋媚眼使美男計在他這邊根本不起作用,對於刷臉,他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慵懶的抬頭看了任傑一眼,「好了,言歸正傳!」
「其實在我看來,這事兒根本就不是個事兒,對如歌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你也別有壓力,就算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那又怎麼樣?她自己作,難道還要讓別人給她那些白蓮花的作死行為買單么?」任傑看著她說,似乎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曹行這時候也說,「任傑說的沒錯,你是你,陳珊妮是陳珊妮,即便你們倆有血緣關係,可那又怎麼樣?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事,你明白么?」
「小歌子,你該不會因為陳珊妮比你晚了幾個月出生,所以就打算把她曾經做的那些事都一筆勾銷吧?」似是想到什麼,嚴書楠問了她一句。
搖搖頭,她向上勾的唇角撤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出來,「這怎麼可能?我當然不會這麼做!我要因為她是我爸的私生女,就放她一馬,那我曾經受的那些委屈找誰說理去?我鬱悶是因為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我根本就沒想到會是這樣!」
頓了頓,她又轉頭看了一眼雍霆瑀,「這麼說我曾經的懷疑有可能是真的了?」
「對!」絲毫不避諱任何人,他也不予置否的點頭,「不光是這件事,還有其他的事,或許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一併解決了。」
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蘇佳臣這時候開口,「老大,你是想去見陳珊妮么?」
「那我也去!」一聽雍霆瑀要去見陳珊妮,秦如歌也迫不及待的和他表示了自己的意願。
「不行!你不能去!」
她微微擰了擰眉,「為什麼?」
「你們倆見面,只會吵起來,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迎上她不解疑惑的眸子,雍霆瑀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再說明天我打算和陸少一起去見她,所以你還爭著要去么?」
「那還是算了吧,反正遲早都會見面,也不急這一天兩天的。」一聽陸少磊也要去,秦如歌果斷拒絕了他好意下的邀請。
見她難得這麼聽話,雍霆瑀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髮,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乖!」
從段家出來的時候,任傑還問蘇佳臣,「欸,這墨琰最近在搞什麼啊?老是見不到人。」
「他去送曼曼了。」蘇佳臣說。
「不對啊,沈曼不是和段辰睿訂婚了么?直接住段家就行了,幹嘛還這麼折騰的回自己家住?」
曹行聽他這話,轉頭看了他一眼,「墨琰是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啊,他們在沒結婚之前,他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妹妹搬來這邊住!」
「墨琰這做哥哥的可管的真寬!」任傑隨後坐上了曹行的車,蘇佳臣坐在了後座。
曹行把車開出了車庫,沿著車道出了大門,又過了警衛室,這才繞到柏油馬路上,因為已經接近凌晨了,所以路上的車很少,「墨琰就曼曼這一個妹妹,他心疼她也是理所應當的!再說,我看萱萱到現在都沒有放棄段辰睿,我想墨琰這夾在中間一定為難死了。」
「可不是么?欸,佳臣,墨琰和你說沈曼和段辰睿什麼時候領證結婚了沒?」任傑坐在副駕上問了蘇佳臣一句。
蘇佳臣應,「我怎麼知道?」
「這人太優秀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對不對?」任傑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事兒就讓墨琰自己去解決吧,他要需要幫忙,咱哥兒幾個幫他就行了。」曹行覺得這件事並沒有他想的那麼複雜。
蘇佳臣翻譯了一下任傑的意思,「他是說,要是以後有什麼事,他怕到時候為難,一邊是兄弟,一邊是老大,到時候手沒那麼長,顧得了這邊,顧不了那邊。」
「你想太多了,我看段辰睿在感情上是個很果斷的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不會和萱萱牽扯出其他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的。」
「得,這話可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說!」任傑從後視鏡看了蘇佳臣一眼,「佳臣,你聽清楚了啊,我可沒這個意思!」
蘇佳臣揉了揉有些發漲酸澀的太陽穴,無奈的應,「好了好了,說正經的!」
似是想到什麼,任傑偏頭問了他一句,「佳臣,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啊?」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們?」
「我今兒怎麼看秦叔叔看段辰睿的眼神不一樣啊,而且用那種語氣和他說話,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老子在教訓兒子一樣,可明明段辰睿就是段正林的兒子啊,人家還做了親子鑒定,這還能有假?」
「對,我也發現了,覺得這幾家人中間好像在刻意隱瞞什麼事似的!就像段夫人竟然是如歌媽媽的妹妹,這我壓根就沒有想到!」曹行也說出自己的疑慮。
對於他們的疑惑,蘇佳臣只能把要解釋的話咽到肚子里,在那個內應還沒有找到之前,只能和他們打馬虎眼,「我還以為就我發現了,沒想到你們也覺得不對勁?」
老天啊!要是以後這倆知道真相以後,可千萬別來找他的麻煩!
要折騰就去折騰雍霆瑀去!
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某人。
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所以你也不知道?」任傑這話里還帶著淡淡的懷疑。
蘇佳臣悶哼了聲,「當然!」
「那等明天一起去問問老大,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任傑轉頭,勾唇戲謔的笑了聲,看著曹行的眸子,都閃著幾分不同尋常的光,「你說呢?曹行?」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當這個炮灰,就算他瞞了我們什麼事,肯定也有自己的用意,我沒必要去問他,他什麼時候想說,什麼時候再說!」對於任傑這小心思,曹行一眼就識破了,當下就拒絕了他盛情的邀請。
蘇佳臣坐在後座上聽著倆人的對話,並不打算插話進去,反而是把頭靠在後面的墊子上,周邊的黑暗遮住了他的那張臉,只顧在前面爭論不休的倆人並沒有看到他眸底一閃而過的愧疚,如今這所有的線索都擺上了檯面,就差一根絨線,就能把它們給串在一起。
他想,真相應該快揭開了。
而隱匿在他們中間的那個內應,也快露出狐狸尾巴了。
若不是有證據顯示,蘇佳臣是斷然不敢相信他們這幾個人中竟有對方的內應,十幾年的兄弟情義並不是說說而已的,不管到時候揪出來是誰,怕都會在他們心底造成難以磨滅的傷痕。
……
京都國際酒店,5213總統套房。
浴室的水流聲逐漸的小了下來,門被打開以後,雍襲萱身上只披著一條浴巾,剛好遮掩住胸口,一頭烏黑的長發濕淋淋的披在肩膀上,她手裡還拿著一塊兒乾淨的毛巾,赤腳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某個男子,正坐在沙發上,香煙刺鼻嗆人的煙熏味兒已經籠罩了半個卧室,她微微擰了擰眉,呼了口氣出來,直接走到那男人的面前,伸手把他手裡的煙蒂搶了過來,「段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段辰睿並沒有抬頭看她,他闔了下眼,又睜開,醇厚清澈的聲音因為長時間被香煙刺激的沙啞了不少,「昨晚……」
「昨晚上是我自願的,和你沒有關係!你如果不知道該怎麼和沈曼說的話,我替你去說!」雍襲萱苦笑一聲,她以為他愁成這樣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和她交代,沒想到他勉強自己抽了近乎五盒的香煙,還是因為沈曼!
她以為爬上了他的床,和他有了更親密的關係,他就會多少注意到她一些,可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段辰睿心就不在她身上,所以不管她怎麼追逐,怎麼放低姿態去迎合他,包括去做空姐,都沒辦法得到他的青睞。
就算他醉的不省人事,嘴裡叫的人還是沈曼,而她只不過是個替身!
「萱萱,是段哥哥對不起你!」伸手握著她的手腕,段辰睿這才抬頭,看著她,迎上那雙嬌柔卻又不失清純的眸子時,心一陣一陣的抽疼,深喘了口氣的時候,他不經意間看到雍襲萱脖子及鎖骨周圍的青紫和曖昧過後的痕迹,他的額頭就突突的抽著疼。
雍襲萱搖著頭,緩緩的蹲在他的面前,握著他的手說,「段哥哥,你不用對不起我,昨晚的事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你還和沈曼去結婚,不用管我!」
「發生了這種事,你讓我怎麼在心安理得的和曼曼結婚?」如果說昨晚他發生一夜情的對象是別的女人,他根本就不會這麼在意,甚至直接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就行。可雍襲萱不一樣,撇開其他的不說,就光她是雍霆瑀的妹妹,如歌的小姨子,他就不能這麼做!
這樣兩難的局面,把他計劃好的一切都打亂了。
根本讓他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雍襲萱的唇角噙著笑,淺淺淡淡的,「那你會因為我和沈曼取消婚約娶我么?」
段辰睿一怔。
「好了,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沒想過讓你負責,你都說了,這次的事是意外,再說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發生個一夜情之類的太普遍了,你沒必要這麼自責。」不管她和他以後會怎麼樣,昨晚上的事就已經夠了,她已經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毫無保留的交給了他。
聽著雍襲萱的話,段辰睿就像是硬生生的吞了幾隻蒼蠅,略過雍襲萱,他似乎還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猩紅,時時刻刻的都在提醒他已經發生了的事實。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說,「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想該怎麼辦。」
「段哥哥,你沒必要這麼勉強自己,我都和你說了,昨晚是我自願的,當時你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要說負責也是我負責,和你有什麼關係?」
「閉嘴!」段辰睿低聲呵斥了她一句,起身朝她伸手,「你自己能站起來么?」
「能,能!」雍襲萱微微一怔,似是根本沒想到段辰睿會來這一出,雖然他兇巴巴的,可該體貼的時候還是很體貼人的,撐著沙發扶手她站起來,可因為是蹲的太久的緣故,腳掌心有些發麻,可她還是嘶啞咧嘴的看著他笑。
段辰睿看著她這麼痛苦的樣子,一言不發的直接把人橫抱起來,雍襲萱伸手環上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胸口,雖然身上已經被煙味兒熏的嗆鼻,可她卻依然乖巧的依偎在他懷裡,享受著這難得愜意的幸福,即便這幸福是她偷來的,也認了。
抱著她上了床,讓她坐在床邊,段辰睿把地上的毛巾撿了起來,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擦著頭髮,「你放心吧,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個交代。」
「段哥哥,我……」土農爪亡。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就聽我的。」他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給睡了,不管是醉酒還是怎麼樣,他都得給個交代不是么?
雍襲萱哦了聲,便什麼話都不說了。
如今她想要的東西就在她面前,伸手就能觸及,當時想盡了辦法想爬上段辰睿的床,可如今呢?她非但沒有一絲的開心,反而心情很沉重,覺得自己這事兒做的不應該。
可該不該的,這事兒已經做了,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
……
陸少磊在接到雍霆瑀的電話時,還有些納悶,可再往後聽到他說的事時,就直接和他約了見面的時間,倆人在上午的時候一起去監獄看了陳珊妮。
因為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說,所以提前和段辰風打了招呼,讓監獄那邊的人安排了單獨會客時間。
而陳珊妮並沒有想到雍霆瑀也會來看她,當時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納悶,「你們倆一起過來,是有事要和我說吧?」
「珊妮,咱們三個人有多久沒有一起坐下來好好的聊天了?」雍霆瑀笑了聲,看著她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表現出其他的情緒。
「有什麼話就說吧,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坐下來好好談么?」他們之間只能是仇人,如今她落了難,被阻隔在這高牆中,要怪就怪秦如歌!若不是她,她又怎麼會落到這副田地?
雍霆瑀嘆了口氣,「珊妮,一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當初你為什麼會這樣做?有什麼原因值得你弄沒一條腿去陷害如歌?僅僅是為了陸少?」
「對,我就是看不慣秦如歌,當我知道她又重新出現在少磊的面前,我就擔心她會不會和少磊說什麼不該說的,讓他懷疑起來,所以我才做了這些事。」
「除了你個人的意願以外,還有你父親吧?僅憑你,根本實施不起來這件事!」雍霆瑀微微喘了口氣,沉聲說。
陳珊妮卻勾唇笑出來,「這件事就是我自己做的,和其他人沒有半點關係!」
「陳珊妮,為什麼直到現在,你都不肯老實交代你父親的事?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在被他利用!從你出生的那一刻,就被他利用,一直利用了二十四年!」陸少磊看著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哪還有半分以前的靈氣,如今的她和那些心機頗深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陳珊妮冷哼一聲,「少磊,你不用挑撥我和我爸的關係,有關他的事,我半分都不會透露給你們!」
他們的心思,她還不知道?
怕是今天找上她,都是為了救秦如歌那個賤人!
「你先別這麼著急的拒絕我們,先看看吧,這是親子鑒定報告,你看過以後就什麼事都明白了。」雍霆瑀把昨天蘇佳臣給他的文件遞給陳珊妮。
她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有拆開看的慾望,「我不看!」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和秦如歌是親姐妹!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你一直在被你父親利用!」這個傻姑娘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