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考驗(二)
阿友良猶豫了一下,在這時間裡,俊俏男人已經走了出去,他又被那女孩纏得緊,根本沒沒來得及追出去,他氣急,重重地把女孩再次摔到了地上。
女孩這次沒有再往他身上撲,反而變本加厲的脫起了衣服。
很快,黑色的外套和短裙已經被她脫了下來扔到一邊,阿友良一把從地上拖起她,卻不知道該往哪裡拖。他看了半天,才終於把那女孩拖到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浴池裡有滿滿的一池涼水,阿友良想也沒想的直接把已經脫光了衣服的女孩扔了進去,女孩被冷水凍得一哆嗦,卻還沒清醒過來,使勁的在水中撲騰著掙扎,轉眼間已經灌進去了幾口水。
阿友良可沒有心思管她會不會被浴池裡的水淹死。
他衣服上被吐的到處都是,一路上都快噁心死他了,哪還有心情管吐了他一身的人?
阿友良隨手脫了上衣,扔到了女孩在的浴池裡。他也沒去洗,扔在那裡就不管了,轉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就睡下了。
剛才和那幾個混混打了一架,他雖然沒覺得累,但是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阿友良就醒了,他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床邊睡著的女孩,那女孩在水裡泡了半夜,中的情葯已經解了,濃妝也已經洗掉了。
沒有化妝的女孩更清純,這樣清純起來反而比昨晚才見面時的妖艷更漂亮,阿友良看呆了,一時間也忘了她睡在他床上的事情,情不自禁的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尤清雅。」女孩在床上做起來,低著頭小聲的回答。
她雖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中情葯的事情還是記得的,今天她還能在這裡,而且昨夜還沒有發生什麼事,肯定是這個人救了她。
阿友良起來從房間的衣櫃里找出還沒有穿過得新的衣服換上,回過頭去對那女孩說:「你現在走吧!……」
尤清雅一瞬間驚呆了,她在這個男人的房間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那人居然要趕她走?
「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你留下我吧?我保證,我什麼都可以干,真的!」尤清雅說著,眼裡就流出了淚。
阿友良看著她的樣子,忽然就心軟了,「那你就留下吧!……」
這句話剛說完,門鈴就想了起來。
尤清雅幾步跑到門邊打開了門,是昨晚的那個俊俏男人。
「阿友良,有人想見你,去不去?」俊俏男人站在門口,沒有要進去的打算,文雅的不像話。
「去了能有什麼?」阿友良沒有立即答應他,直接開口問道。
「這個嘛……」俊俏男人看了尤清雅一眼,「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去不去?」
阿友良想了想,就直接答應了他,對尤清雅說:「你在這裡,不許出去。」說完也不管尤清雅有沒有回答,直接走到俊俏男人身邊。
「找我的那人叫什麼名字?」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到了酒吧,酒吧里一片狼藉,還有兩撥人在對峙著,俊俏男人看了一眼對峙的兩方人,笑了一聲,「想不想試試身手?」
昨夜裡跟那幾個小混混動手,阿友良根本沒過癮,他早就躍躍欲試了,此時聽到俊俏男人的話,沒回答就直接沖了上去。
阿友良這次是下了死手的。
他順手抄起一個酒瓶直接一瓶子敲在了他身側的一個黃頭髮的小混混,轉過身去,一腳踹倒了想從背後偷襲他的人。
剛才用酒瓶子把那個黃毛混混打暈的時候,酒瓶子已經碎了,阿友良這次直接換成了一把椅子,他大喝一聲,揮起椅子就砸在了另一個混混的腰際。
被他用酒瓶子砸暈的那個混混已經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醒過來的時候,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剛剛掙扎著站起來,就又被同伴的混混一腳踩了下去。
俊俏男人在遠離戰場的地方看熱鬧看得爽快,忽然就看見了阿友良打到了自己人。他驚得不輕,三兩步走到阿友良身邊,所幸阿友良打得暢快的時候還沒忘記俊俏男人是自己人,見他來了,趕緊停了手。
「這是自己人,別打錯人了……」俊俏男人小心翼翼地指著那幾個『自己人』。
阿友良一聽,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
感情自己在這打半天架,本來還感謝他帶自己來打架呢,結果是給他打架,這叫什麼事?阿友良越想越氣,一把拽住俊俏男人的衣領子,把他扯起來,「我在這兒打了半天,你是耍我玩呢?」
俊俏男人看著阿友良越來越生氣的臉,神色更加小心翼翼了起來,「你別急,我這不是剛好知道自己人和他們有點事沒解決嗎?剛好就想到了你,你自己不也打得這麼爽快嗎?我們這是互助互利。」
這個『他們』不言而喻,指的就是和他的自己人打起來的那群混混。
趁著兩人說話的空隙,那幾個混混自知不敵,已經溜走了一個,阿友良一看見,連手裡提著的俊俏男人也不管了,直接追上沒有跑掉的幾個人,上去就是一腳,已經踹到了一個。
那幾個混混被打得求饒,阿友良根本理也不理,只管打他自己的。
阿友良不理會那幾人的求饒,俊俏男人可不能不管,他也顧不得打擾阿友良打架阿友良會生氣,「這些求饒的就不要打了,改天帶你去打得更痛快!」
聽他這麼說,正被他打得連連求饒的那人立刻求饒的更加急切,生怕他表現得不夠急切阿友良的拳頭會再落到他身上。
阿友良無奈,只得住了手。
他突然看到一群人里都跪在地上求饒,只有一個人站著,他頓時就來了興緻,問俊俏男人,「這個我是不是還可以繼續打?」
俊俏男人隨意的看了一眼,「繼續,打死也沒關係。」
阿友良又抄起一個酒瓶子,他打了這麼久,還是覺得酒瓶子用起來最爽,這次他沒有直接往那人頭上砸,他先是一瓶子砸在了那人肩膀上,酒瓶子砸下去的一瞬間就碎了,碎片落了一地。
那人把阿友良打得渾身是血,卻還沒放棄,帶著一肩膀的玻璃碴子直直地往阿友良身上撲過來,阿友良反應極快的衣角踹開他。
那人被阿友良這一教踹了幾米遠,倒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阿友良一腳踩在一把椅子上,等著那人爬起來。
沒讓阿友良失望的是,那人果然站了起來,他甚至都沒有擦一下嘴裡剛吐出來的鮮血,就再次鋪了上來,這次阿友良已經隱約有點不耐煩了,直接抄起椅子砸在了他頭上。
椅子的威力不是酒瓶子可以比的,阿友良這一椅子下去,頓時連椅子腿都被打斷了,那人搖搖晃晃半天,最終還是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