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相似的兩人
阿友良抱著阿虎的雙肩一用力,使勁兒的將他的雙肩分開,在阿虎為自己的話愣神時雙腿如泥鰍似的插了進去,皮鞋的根部抵住了阿虎的脖子,阿友良揪著他的頭髮,冷笑道:「雖然我不那麼喜歡殺人,你想死我也未必不可的成全你!」說罷,阿友良的皮鞋用力的踏上了阿虎的脖子,阿虎費勁兒的咳嗽幾聲,本就卡住阿友良腦袋的手改為成拳頭,狠狠的朝阿友良的背脊打了去!
一個人強悍如斯,骨頭是硬傷也是避免不了得。
「咳咳,鹿死誰手,現在未必得知…咳咳咳咳。」
阿友良被阿虎的一隻手扣住了腦後,雙腿夾著他的脖子,根本無力閃躲只得硬生生的接了下來這拳,阿友良都有些氣血不穩,喉嚨湧起一股腥甜,嘴角越發的冷笑了。
不停地在心中安慰自己,不過當作在林間爬樹摔了跟頭作罷。
斂了口氣,此刻阿友良不得不承認阿虎這個男人動起手來,一身的蠻勁兒也是讓人害怕的,而且在自己的這麼招下不倒的,很是少的。
阿虎不僅沒倒,還有還手的餘地,更是鮮少極了。
瞧見這個阿虎並沒有鬆手自己的打算,阿友良被弄得有些煩躁了,什麼技巧什麼的全都甩到一邊兒去,也是僅靠一身的蠻力對著阿虎蠻幹了起來。
一腿仍是抵著阿虎的脖子,另一隻腿借著巧勁兒勾上了阿虎的虎腰,阿友良被阿虎打的很是惱火,論誰一直都打擊著一個地方都是無奈惱火的,阿友良的腿上一用力便將阿虎壓制在身下,冷著眉目篡緊了拳頭,下了黑心往喉管打去,阿虎的喉嚨被阿友良這麼一打,有些疼痛,便要掙紮起來,未曾料到自己的虎腰被阿友良勾纏的十分緊,以導致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阿虎禁不住紅了臉色。
阿友良本想再動手重創阿虎的喉管,斂下的眸子無意瞥見阿虎有些漲紅的臉皮,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怔了一會兒,愣愣的問他:「你幹啥臉紅成這樣?」
阿虎的臉更加紅了些,五指彎曲,指甲抓向阿友良,快速的將他的手與腳甩了個乾淨,猛地咳嗽,臉色正常了些,才瞪著阿友良,手指顫抖著:「你,你,你好陰險!」
你了半天,阿虎才憋出『你好陰險』三個字,阿友良完全不知所措,看著臉色還有些不正常的漲紅,難得有些憐憫的再次詢問道:「我這麼陰險了?打架就打架你幹嘛臉紅?臉紅個屁啊!」阿友良忍不住爆了個粗口,聲音有些粗狂的,眸子還是盯住阿虎,不過帶了几絲調戲。
「你,你,你……」阿虎再次被阿友良的眼神氣的說不出了,手臂挺直著,身體剛綳著,一身的怒氣,無處發泄,不遠處的俊俏男子看見了,正要走進解圍,就看見說不出話的阿虎突然發起攻擊,十指成爪,凈是指著阿友良的性感的脖子上抓,阿友良眉心一皺,第一次閃躲過了,見阿虎還不死心的又想抓自己,索性不閃不躲了,直挺挺的站著,任由阿虎抓繞,阿虎的五指剛才陷進去一點,便皺著眉頭鬆了手,暗自咒罵道:我阿虎好歹是個牛叉叉的人物啊,如今如今,竟被逼著做了這娘們兒的動作,真是可恥可恥啊!
凌音煜瞧見兩人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便邁著大長腿走進兩人的身旁,奇怪的指了指阿虎和阿友良,奇怪道:「你倆該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摸了摸下巴,很是贊同自己的臆測,點點頭又道:「果然,機智如我,打架打架打出個親兄弟來了,呵呵。」
阿友良心頭不順,心隨意動,眯著眼看著笑著欠抽的某人,篡緊了的拳頭忽然直指凌音煜揮去,凌音煜眼尖的見了便迅速的閃躲,豈不料,竟沒閃躲過,俊美的皮相竟在這阿友良的一揮手青紫了皮,疼的凌音煜齜牙咧嘴的吼道:「我日,你們有病不是?」
禁不住心疼的立刻用雙手左右交替的揉了揉,化血止淤青。
「噗嗤」阿友良噗嗤一笑,他眉目間的冷冽悉數消失了,阿虎看了凌音煜的慘相,竟也咧嘴大笑,全然忘記了自己身上的重傷,完全是不愈了啊!
上天註定,因果循環,笑的太過也是會遭到報應,樂極生悲的。
這不,嘴角咧的大過的阿虎牽扯到了嘴角的傷口,也是疼的齜牙咧嘴的嗷嗷直叫,哪裡有人家凌音煜的一點俊美如斯的公子翩翩啊。
凌音煜冷笑一聲,大聲譏笑活該,甚至幸災樂禍的拍拍手:「因果循環啊,嘖嘖嘖啊!」
搖頭晃腦的模樣,暗地裡卻悄悄觀察著阿友良,心中也暗自祈禱:祈禱上帝快把給予阿友良這個無良人的報應加倍到來啊。
可惜,這時的上天,不打雷不閃電,裝聾作啞去了。
「我說的可是實話啊,哪裡見過阿友良打架到一半便傻愣愣的模樣,莫非不是親兄弟……」凌音煜不知死活的又繼續這個話題,曖昧的咂巴咂巴著嘴,眼神在兩人周圍轉來轉去:「莫非是看對眼了嗎?」
彷彿受到驚嚇般的退開,口氣中全然是驚訝,爾後又擺了擺手道:「其實,像你們這種情況也沒有什麼的,現在的城市開放的很,你們哪裡需要在乎這些世俗的眼光呢,是不是?呵呵呵。」
凌音煜的話在阿虎並著阿友良的拳頭下屈服了,但他的心並沒有屈服,仍是為八卦存活!
緩了口氣,推開了兩人的手,認真的問道:「到底是什麼?」
凌音煜著實很是好奇,有什麼能讓兩個打架暴力愛好分子停下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了!
「就是,就是他打我的喉嚨。」在凌音煜好奇的注視下,和阿友良熱切的視線下,阿虎結結巴巴的回了話。
「哈!?」不是凌音煜,是阿友良。
阿友良著實有些怔了,會有人因為被打了喉嚨就漲紅羞了臉皮的嗎!滑稽之談啊簡直!
阿友良的眼神令阿虎有些不爽,厚著臉皮壯著膽子又吼回去:「你什麼語氣!你打我的喉管誒!!!」
這下不僅是阿友良無奈了,凌音煜也是無語了各種基情氛圍歪歪都被阿虎給破壞掉了。
「你到底什麼情況啊,阿虎。」有些不屑口吻,凌音煜斜著眼看著阿虎問道。
凌音煜從未想過阿虎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會如何在乎他自己的一把粗狂嗓子!
對,阿虎有一把粗狂醇厚的嗓子,若是阿虎有一副磁性優雅的嗓音便也罷了,因為情有可原事出有因啊。
這簡直詭異,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凌音煜身子一顫,在心中默念三遍不可能。
不過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他不相信也得相信,好半天,才讓自己從震驚中醒悟過來。
「就是好想好好愛護嗓子啊,你這樣打我嗓子的欺頭,簡直讓我惱怒啊!」阿虎抿了抿唇,手指指著阿友良怒道,臉龐幾分染上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