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 百戰武夫之死
WWw.百戰武夫一生中遇人無數,卻第一次遇上心臟被刺依然站在自己面前的華夏國武者,他不是修羅還會是什麼,
「這是第二次見面,」蕭振抽出胸膛的武士刀,鮮血順著刀身汩汩而落,儘管身體穿來劇烈的疼痛感,但蕭振臉上卻沒有任何錶情,
而百戰武夫的肩膀被武士刀貫穿,顯然已經有一隻手再無法戰鬥,原本百戰武夫是以卑鄙奸詐而成名,但當面對實力可怕的蕭振,他比一般的忍者強一點罷了,
隆隆,,,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不遠處穿來了炸彈轟鳴聲,按照蕭振估算,再過二十分鐘就能來到水壩區域,
「你很強,但殺死我卻不可能,」百戰武夫從恐懼中恢復過來,蕭振戰鬥力縱使可怕,但畢竟還是人,而他身上的氣息隨著傷口鮮血滲出而不斷減弱,
即使避開的致命傷害,但已經重傷了,這就是百戰武夫觀察蕭振身體變化而得出的結論,既然如此,為何不趁這個機會讓他死在這個地方,
百戰武夫不斷後退,眼神漂浮不定看著四周環境,給人一種要逃跑的感覺,反觀蕭振,除了看著百戰武夫之外,居然不為所動,
這一舉動讓百戰武夫對蕭振重傷深信不疑,但他沒有立即前去襲擊蕭振,身影沒入了氣霧之中,連氣息也消失無蹤,
「百戰武夫,如果說出誰讓你來殺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蕭振把手中的武士刀仍了,彷彿放棄了抵抗,然而手中卻握著一顆破炎彈,
但是回應蕭振的是四周磅礴洪水撞擊水壩的聲音,
不知不覺,時間從一分鐘到五分鐘,從五分鐘到十分鐘,依然聽不到百戰武夫的任何答覆,顯然是已經趁著這個機會離開了,
不,蕭振一直感受到莫名的危機感,自己稍微出現鬆懈,這種危機感就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但是伊甸國軍隊卻提前出現,距離蕭振所在地不過百米,
蕭振渾身上下沾滿鮮血,堅如磐石般屹立在大地之上,而他附加四周躺著數十具冰冷屍體,
「看,那不就是晨宇上將,他是我的,」一名伊甸國士兵喊道,
「不,這個人是我先發現,」另一名伊甸國士兵推開身前的同伴,如一頭餓狼般往蕭振所在的方向衝過去,
隨著幾名士兵帶頭,原本齊整的隊形瞬間崩潰,這個指揮官只有一個,誰得到不但能獲得金錢獎勵,還能提升軍銜,怎麼不能讓這些士兵瘋狂,
哼,蕭振眼眸爆射出駭人的殺意,原本想讓百戰武夫供出誰要殺死自己,既然他不想說,那麼就讓他帶著這個秘密下黃泉吧,
「爆,」蕭振把破炎彈仍在高空,破炎彈被蕭振引爆,巨大的火焰衝擊氣旋擴散四周,驅散了蕭振二十米內的氣霧,而百戰武夫的身影顯露出來,
額,百戰武夫大驚失色,他是怎麼做到的,,但不容百戰武夫的思考,蕭振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自己面前,
鏗鏘,蕭振匕首往外一送,百戰武夫雖然抵擋了,但卻感覺手中的武士刀被千斤鐵鎚轟擊,只是一個照面,百戰武夫握著武士刀的手虎口開裂,武士刀更是被可怕的撞擊力震飛,
「我說,,」百戰武夫已經失去抵抗力,想直接投降,但蕭振怎麼會讓他活下去,噗嗤,百戰武夫胸膛被匕首刺穿,鮮血濺射至蕭振臉孔上,
蕭振臉色洋溢著莫名的笑容,染上鮮紅顯得猙獰可怕,
蕭振踢開百戰武夫的屍體,看著這個臭名昭彰的東瀛國忍者死在自己手中,心中並沒有暢快淋漓的感覺,因為這個人害死了不少華夏國政府官員,
就這麼輕易讓他死去,蕭振心中十分不爽,至少讓他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沒有辦法,如果在這裡放過這個人,恐怕自己永不安寧之日,
身上還有一顆破炎彈,應該足夠了,蕭振從身上掏出最後一顆破炎彈,如果能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水壩附近有一條長達百米的捆綁式炸彈,
這些炸彈一旦引爆,整個水壩被直接炸開,可怕的洪水如同下山猛虎衝進下游,這也就是為什麼蕭振下令市民和軍隊撤離,讓伊甸國軍隊順利駐紮城鎮,
但是蕭振發現自己已經筋疲力盡,引爆破炎彈很容易,但想安全逃離已經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看自己的運氣如何,」蕭振看著越來越近的伊甸國士兵,嘴角露出微笑,自己連死也不怕,更何況這次戰役,
就在蕭振打算引爆破炎彈的時候,兩道身影如疾風穿梭而至,
「哈哈,這貨該不會想做英雄吧,」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另一道就接著說:「你的命讓我來終結,在這之前絕對不能讓你輕易去死,」
蕭振循著聲音看過去,二人不正是卓武兵和風狼嗎,他們嘴巴這樣說,一人一個胳膊將蕭振身體挽起,以飛快的速度逃離水壩,
「等等,」蕭振心中雖然十分感動,但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奶奶的,想撒尿的直接尿在褲子上,咱們不會告訴別人的,」風狼大咧咧的罵道,但和卓武兵二人放下蕭振,
蕭振對著風狼豎起中指,把破炎彈放在炸彈上,然而這舉動讓其餘二人毛骨悚然,因為看著這些炸彈,足足鋪滿了整個水壩,
如果現在引爆炸彈,他們三人絕對粉身碎骨,伊甸國的士兵移動速度已經夠快了,但蕭振他們逃跑速度更加瘋狂,
轟,就在蕭振他們已經離開水壩大概二十米的距離,蕭振引爆了破炎彈,接著一道刺耳的爆炸聲響遍天際,大地顫動,
嗡嗡嗡,,,距離爆炸最近的三人,耳朵滲出血水,除了轟鳴聲之外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然而蕭振他們看著那些伊甸國的士兵,被磅礴的洪水瞬間吞噬,長達千米的水龍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傾斜而出,直奔下游而去,
蕭振目無表情的看著百年難得一見的壯觀場面,彷彿這件事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