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無形拚鬥
余赫剛才游過來的速度是最快的,在他找了一圈子后根本就還沒有人過來,所以他才敢肯定代表著清漓的小旗子不是被別人挑走了,而是根本就沒有。
這時他要是想不到有人在針對清漓那也實在是白混了。
現在他再找下去也沒有結果,所以他便先往回遊,先上船跟她商量一下再說。
他示意遊了過來的王子重新挑別人的,王子也察覺到不對勁,顧不上細看,隨手便在最近的地方拔了一支小旗子然後快速地跟了上去。
兩人上了船,清漓一看到余赫的臉色不太對勁,腦子裡轉了一轉大概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沒有我的旗子?」
「什麼?那不可能吧?」曾春可叫了起來,表示不相信,難道還能這樣的嗎?
余赫點了點頭。
「我拿到了曾春可的,但是重新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你的。」其實,清漓的花是罌粟,應該不難認的,而且,很容易記住,畢竟這是一種很特別的花。
王子跟了上來,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的臉色也迅速地沉了下來,「我去找主辦方的人理論,雖然只是一個遊戲,雖然等會只是跳舞,但是也得公平。」
清漓搖了搖頭道:「沒用的,我猜馬上等一下會有人拿著寫著罌粟的旗子出來的,在水裡,幾十面小旗子,人家要是說是你沒有仔細看漏掉了,你也沒有什麼可反駁的啊。」
這話也對,這個要怎麼證明?
人家可以說是自己眼睛不好沒有看到。
曾春可很是氣憤:「可是這裡面一定有陰謀,難道就不管了嗎?」
「等會看情況再說吧,走一步看一步。只是跳舞而已,我說不會跳隨便踩人家幾腳,看看誰忍得下去。」清漓說道。
曾春可一聽眼睛就是一亮,「對對對,要不然我跟你換鞋?我那裡有一雙鞋鞋跟很細的,踩起人來一定很要命!」
清漓無語,「不用了。」
她倒是無所謂。但是余赫的臉色卻一直鐵青著。他可不願意讓她跟陌生男人跳舞!有一個凌淵是她正牌未婚夫也就算了。他沒有資格計較,但是別的男人算哪根蔥?他絕對不會允許別的男人摟著她的腰握著她的手跳舞的,他都還沒有過這樣的機會!
「我去轉一圈。」余赫咬著牙走了出去。
清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哪裡不知道他是要去找找看有沒有人拿著寫著罌粟的小旗子的。不過他要是能找到當然最後,她就怕他找不到。
別人設了計策要對付她,怎麼可能輕易把那旗子放在能被人偷了的地方。
這時,曾春可問王子:「那你沒有拿到清漓的旗子。你拿了誰的?」
王子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看自己手裡的小旗子呢,他拿起來一起。頓時覺得人生很黑暗,小可不會要殺了他吧?
曾春可和清漓已經看到了旗子上面的字,迎春。
那是曾春美的花,她們就認識這麼一兩個人。自然是剛才提過就記住了。
「你什麼意思?」果然,曾春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我沒有什麼意思啊,我真的是隨手一拔就拔到的。不是故意的!」
「哦?有這麼巧?」曾春可明了不信,本來就是。那麼多旗子,隨手一拔就是曾春美?
這樣的巧合實在是難以取信他人,所以接下去曾春可就一起在跟王子扯著這事。清漓哪裡會管她,她說了一聲然後就先回房去換衣服了。
後來余赫回來,說根本就沒有她的小旗子,對方藏得太好了。
有沒有,清漓都沒有想過要跟別的男人跳舞。
晚上,所有的人都盛裝出席了。
清漓他們一到場,便聽台上的司儀笑眯眯地說道:「今天晚上如果被拿到小旗子的女士不願意跳舞的,需要接受征罰哦,征罰就是換上我們兔女郎的服裝,充當一次侍務生,為大家服務,你們說好不好?」
「好!」
廳中一片附和聲。
清漓一抬眼就對上了路思葦的眼神,彷彿在跟她說,我早就知道你會用這一招了。
難道說這件事是她搞的鬼?
」簡直是太過份了,還是強迫人家跳嗎?你們這辦的叫什麼派對啊?還說得那麼好聽。「
曾春可又跟王子鬧起來了。
余赫冷著臉道:「反正,要是不想跳就不要跳,他們還真的能把我們怎麼了。」
「先看看拿到我的小旗子的是誰。」
至於王子那邊,被曾春可鬧了一場之後本來也想去找找人看能不能換個人跳什麼的,結果人家不換,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人喜歡曾春美。
他們沒有辦法,就想著晚上直接宣布不跳就是了,誰知道不跳還要穿兔女郎裝侍應生,他們自然更加不願意了。
那旗子上有一張寫關花名的粘紙,直接從旗子上撕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就知道今晚是誰搭擋了。
王子無奈,只好將那名牌貼到了胸口。
一直留意著他們這邊的曾春美一下子就看到了,頓時就婀娜多姿地扭著腰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搭上王子的肩膀:「哎喲,沒有想到,你心裡這麼喜歡我啊,竟然不管曾春可,直接就找了我的旗子。」
「不要自作多情好嗎?這是無意中拿到的,你要不要,可以還給你。」曾春可伸手就去推掉她搭在王子肩膀上的手。
王子倒是挺享受的,因為曾春可一直就是對他凶凶凶,現在難得為了自己而吃醋,他還是挺受用的。
而這時,有一個男人也正走向了清漓。
清漓一看到那男人,瞳孔頓時微微縮了一縮。
這個男人好強的精神力,好強的磁場!
因為有了後面空間補充能量之後,她發現自己對別人的精神力和磁場也有一點能力,至少能夠知道對方的精神力究竟有多強大。
而這個男人的精神力強得讓清漓都有點吃驚。
一時之間,她有點弄不明白,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那機構出來的。但是,她一定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罌粟小姐?」男人在清漓面前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