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堪破好計

第二十九章 堪破好計

葉克強和蒙力克帶著特戰隊的兵馬,舉著火把迅速馳向鐵木真的帳子,因為合察勒等人和鐵木真同一組,所以他們的帳子都圍繞在鐵木真金帳的周圍。

馬蹄聲驚擾了不少的美夢,鐵木真首先跑出帳外,他一一見到大隊兵馬停在帳前,登時嚇了一大跳,繼而看見了葉克強,忙問道:「神,你這是幹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我是來找合察勒的。」葉克強冷冷的說。

鐵木真被葉克強冷硬的眼神所震懾,不敢再多問,這時合察勒及豁里夕慢慢從帳子里走了出來。

「我當是准呢?原來是神呀。」合察勒打了個大呵久,「你沒事帶這麼多人來擾人清夢是幹什麼?莫非是白天打輸了,不服氣,所以帶了那麼多人來殺我啊?」

「合察勒,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葉克強厲聲道:「你最好趕快把人交出來,否則我要你死無全屍!」

合察勒怒道:「喂!你到底在說什麼?三更半夜的要我交人,交什麼人?」

「我大哥也速該和忽忽兒公主!是你捉了他們,讓他們今天無法出賽,好讓你可以乘機對付我,我說的對不對?」葉克強怒聲吼道。

「笑話!」合察勒冷笑一聲,「他們兩個有手有腳,愛去哪兒便去哪兒,怎麼人不見了就說是我捉了他們呢?說不定是他們兩個私奔了呢!我看你是輸瘋了才在半夜裡來找我的碴,我懶得理你,我要回去睡覺了。」

合察勒說完轉身就要走,葉克強喝道:「站住!」

「又有什麼事?」合察勒不耐煩的回頭問道。

葉克強眼神銳利的瞪著他,「干亦術人呢?」

合察勒臉色稍變,「我說過他有事去辦了。」

葉克強轉頭望著塔塔兒部的首領,「鐵木真,他說的是真的嗎?」

鐵木真聞言,略微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確從昨晚就沒有看見干亦術了。」

「是這樣嗎?」葉克強心中己有計較。「干亦術的帳子是哪一個?」

鐵木真伸手指著,「最右側那一個。」

葉克強回頭喝令道:「蒙力克,立刻帶人去搜干亦術的帳子,若有人阻擋,格殺勿論!」

合察勒和豁里夕本想前去阻攔,一聽見此言、立刻止住腳步。

合察勒怒道:「再怎麼說干亦術也是一族首領,你們怎麼可以亂搜他的帳子呢?」

「合察勒,你在怕什麼?難道帳子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葉克強冷笑道。

合察勒聞言怔了一怔,隨即撇開頭不理會叫克強。

「找到了!」蒙力克自干亦術的帳子里衝出來喊道:「二哥,大哥和公主真的在裡面!」

葉克強聞言大喜,立刻衝到帳子前,只見幾名士兵分別抬著昏迷的也速該和忽忽兒從帳子里出來。他急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進到帳里就看見大哥和公主躺在地上,這傢伙則坐在他們旁邊不知在搞些什麼。」蒙力克指著被兩名士兵自帳內押出來的人說。

這人正是干亦術!

「混帳!」葉克強怒吼一聲,飛起一腳踹向干亦術。

干亦術整個人被踢飛撞塌了帳子,眾人都大感驚訝,他們從未看見葉克強如此的憤怒。

葉克強上前一把揪住干亦術的衣襟,「你到底把他們怎麼了,快說!」

「不……不要打我,」干亦術被他剛才那一踢差點死掉,我……我立刻把他們弄醒。」

「快點!」葉克強用力把干亦術摔到地上。

此時,鐵木真等人也走了過來,三人各懷心事,臉色都有些異樣。

干亦術口中念念有詞,然後擊了兩掌,也速該和忽忽兒就慢慢的睜開眼睛,兩人轉頭望望四周,一臉茫然的樣子。

葉克強和蒙力克分別將兩人扶了起來,葉克強問道:「大哥。公主,你們沒事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也速該皺眉道。

忽忽兒也是一臉狐疑的看著眾人。

葉克強不解的問:「你們失蹤了一整天,難道你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也速該抓抓頭,「我記得晚上回到帳子里時,看見桌上擺了一封信,打開一看,上面寫著要我到東郊林中,有關於合察勒等人要在隔日比武大會上陰謀陷害我們之事要告訴我,署名是鐵木真。我想隔日就要比武,所以沒有驚擾其他人的休息就獨自前往。可是到了東郊林后,我卻沒有看見鐵木真,忽然,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之後我想離開卻發現一直都走不出樹林,直到剛才突然眼前一亮就看見了你們,真是好奇怪呀。」

忽忽兒在一旁猛點頭,「我的遭遇也是這樣的。

眾人的眼光立時集中向鐵木真,鐵木真慌忙搖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約他們出來,一定是有人假冒我的名義寫信的。」

葉克強再次揪住干亦術,喝問:「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乾料術驚慌的說:「是……是我冒名寫信約他們出來的,他們到了樹林之後我再施術迷住他們,然後把他們帶到了這裡。」

「混帳!」葉克強又用力把他丟到地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直沉默不語的合察勒突然大聲喝問:「干亦術,你是不是怕我們在和神那組比武時會輸,所以捉住他們兩人以削弱他們的實力?」

眾人十分驚訝合察勒此舉。只見干亦術先是猛點頭,然後又猛搖頭,「是,可是……」

合察勒根本不讓干亦術有說話的機會,連珠炮似的往下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這組好才做出這種事的,可是這樣就違背了公平的原則,就算我們贏了也贏得不光采,你說是不是?」

干亦術急得快哭了。「是,可是……」他的話再次被打斷。

「我非常了解你做出這種事的動機。」合察勒橫眉一豎,「可是你已經犯下大錯,就算所有的部落首領能原諒你,身為同一組的我們也不能原諒你,所以,我想你該有所覺悟了。」當眾人都還在猜狽!合察勒話中之意時,豁里夕不知何時拿著狼牙棒站在於亦術身邊,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棒打向干亦術的腦袋,干亦術的頭立時就像破碎的西瓜般迸裂,倒在血泊中當場死亡。

豁里夕朝干亦術的屍體吐了口唾沫,「哼!敗類!」

眾人見狀,俱皆大吃一驚。

葉克強既驚且怒的喝問:「豁里夕,你這是幹什麼?」

「我替咱們這組產除敗類。」豁里夕又踢了屍體一腳,「像他這種敗類,死有餘辜。」

葉克強怒道:「你們這是殺人滅口!」

「什麼殺人滅口?」合察勒揚聲道:「你也聽見了,干亦術自己承認了整件事是他一人所為,我們以他為恥,所以決定殺了他。他害你今日一個人應戰而戰敗,難道你不恨他嗎」我們殺了他也算是替你報了仇,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你……」人都已經死了,再多說什麼也都無用,葉克強悶哼一聲后,索性不再說話。

「好了,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神,你們請回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們來處理便行了。」合察勒若無其事的說。

葉克強冷冷的看了他一會兒,隨即喝令:「我們走!」

回程途中,也速該發現了葉克強身上的傷,不禁自責道:「二弟,都是我糊塗中了人家的計,害你陷入苦戰,身受重傷,我真該死!」

「大哥千萬別這麼說。」葉克強嘆了一口氣,「他們詭計多端,實在很難防範。只是今日這戰失敗,除非明日戰勝,否則無法進入最後決賽。」

也速該用力拍拍胸脯,「你放心好了,明日之戰就交給我和公主,我們有必勝的把握,公主,你說是不是?」

「是呀,神,明天就交給我們,你好好休息吧。」忽忽兒看著他身上的傷,忿忿道:「那該死的干亦術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要不是他已經死了,我一定狠狠怞他兩鞭子!」

「你真以為這事是干亦術一個人乾的嗎?你太天真了。」葉克強悶哼一聲,「我想整件事全都是合察勒計劃出來的,他怕干亦術說出實情,所以殺他滅口。」

「原來是這樣。」忽忽兒這才恍然大悟,「沒想到合察勒這麼奸詐。」

「對了,二哥,你怎麼會知道大哥和公主在於亦術的帳子里呢?」這一點蒙力克是百思不解。

「其實我本來也不知道,只是從白天比武大會時我就沒看到干亦術,晚上也沒看到他,我便懷疑是合察勒指使他捉住大哥和公主,所以要你去搜他的帳子,看有什麼線索,沒想到誤打誤撞,救了大哥和公主。」

「原來是這樣。幸好及時救了大哥和公主。否則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蒙力克渭然的說。

葉克強咬牙道:「合察勒那個可惡的傢伙,他一定是打算把大哥和公主囚禁到比武大會結束后才放了,到時恐怕我已死在比武場上了。」

也速該拍拍他的肩膀,「沒關係,待我們明天打勝之後,後天和合察勒的決戰中,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他!」

幾個人回到帳子之後,為了補充體力好應付明日的比武,眾人立刻去睡了。

翌日,在比武之前,葉克強原本執意要前往參賽,最後在也速該及蒙力克半哄半嚇之下,才強迫他留下來養傷。

在也速該和忽忽兒表示了必勝的決心后,兩人便帶著葉克強的祝福來至「了比武會場。

本來商議的結果是由忽忽兒對也巴該,也速該則負責料理其他兩人,但比武前忽忽兒卻表示只對付也巴該太不過癮,她有把握連勝兩場,今日的比賽就交給她了。也速該拗不過這個刁蠻公主,只好暫且答應,到時再看情勢隨機應變。

對方第一個派出的是維吾爾,忽忽兒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給解決了,還得意的朝也速該揚了揚眉,他朝她鼓掌表示鼓勵。

接著上場的是也巴該。他一上場便笑道:「能和美麗的公主比武,真是我畢生的榮幸。」

忽忽兒只覺得噁心,嬌斥道:「廢話少說,接招吧!」

長鞭在忽忽兒手中像有生命似的立時朝也巴該捲去,也巴該狼狽的抱頭鼠竄,模樣雖然難看,倒也避開了忽忽兒的攻勢。

忽忽兒幾擊不中,決定狠一殺招,手中長鞭一抖,鞭尖如利刃般直刺向也巴該心口,也巴該登時大驚,手中短棒倏地伸長,手腕快速翻動將長鞭卷在棒上。忽忽兒急著想收回鞭子,沒想到也巴該力氣頗大,用力一扯竟將忽忽兒拉了過去。

也巴該色心大起,乘機在忽忽兒的粉頰上摸了一把,垂涎道:「公主的皮膚真是又白又嫩呀。」

忽忽兒又羞又怒,揚掌便朝也已該臉上打去,「你這個色鬼,看我殺了你!」

由於忽忽兒心下大亂,出招已然紊亂,也巴該臉一偏閃過她這一掌,同時長棒擊中她的腰,忽忽兒的長鞭立時脫手並被打下了擂台。

也速該連忙飛身過去接住了忽忽兒,問道:「你還好嗎?」

「我沒事,放我下來。」忽忽兒站直了身子,指著擂台上的也已該怒罵道:「你這個該死的狗雜碎,竟敢占本公主的便宜,我一定要殺了你!」

也巴該一臉瀅笑的說:「公主要殺在下,在下是一定讓公主殺的,在下今晚就在帳子里恭迎公主來取我性命,公主可以順便來拿你的鞭子,嘿嘿嘿!」

「你」忽忽兒氣得漲紅了臉,恨不得立刻衝上擂台殺了也已該。

「算了吧。」也速該勸道:「今日暫且放過這傢伙,改日再找機會教訓他,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忽忽兒這才勉強忍怒氣退到一旁休息,也巴該下場后,接著上場的便是與也速該有奪妻之仇的也客赤列都之兄脫黑塔。

他一上場便吼道:「也速該,快滾上來吧,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也速該躍上擂台,「武力不如人以至於妻子被奪是很平常之事,有必要因此而性命相搏嗎?」

脫黑塔朗聲道:「當然,我不只要和你決戰,還要和你約定,我若打贏了,月輪就要還給我弟弟,你敢答應嗎?」

「什麼?」也速該怔了一怔,「已經過了九年,月輪也為我生下五個孩子,你弟弟真的還要她嗎?」

「這個我不管,孩子你自己留著,反正只要你輸了,月輪就得還給我弟弟。」脫黑塔語氣堅決的說。

也速該看著擂台下的也客赤列都正怒目瞪著自己,心想若不在此時給他們兄弟倆一個交代,只怕日後會有更多麻煩。便點頭道:「行,不過如果我勝了,月輪從此就是我的女人,你們不可再來找我麻煩。」

「行,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出招吧!」

脫黑塔雙手握著一根黑烏烏的大鐵柞呼呼的揮動著,也速該自腰際解下七星寶劍,」我這把七星寶劍削鐵如泥,這對你來說有些不公平,所以我劍不出鞘和你打。」

「你這是看不起我嗎」脫黑塔大怒,「我偏要逼你出鞘,看樣!」

脫黑塔高舉鐵柞朝也速該劈下,也速該未料到他動作如此之快,連忙橫劍格擋,只聽得」當」地一聲,也速該只覺虎口劇痛人慾裂,寶劍差點脫手。脫黑塔兒一擊不中,手中鐵杆立刻改變方向攔腰擊向也速該,也速該旋身閃避,沒想到鐵柱又改變方向,也速該元路可退,只得拔出寶劍,用力一揮將鐵檸削去了半截。

「七星主劍果然厲害!」脫黑塔看著手中剩下的半截的鐵柞,「不過總算逼你出劍了吧,哈哈哈!」

「沒想到你的鐵檸使得如此精妙。」也速該把劍丟向擂台下的忽忽兒「公主,劍先幫我保管著。」

脫黑塔怔了怔,「你這是幹什麼?」

也速該滯灑笑道:「現在咱們都沒有武器,就來比比拳腳功夫吧。」

「好!」爽快!」脫黑塔大笑著將半截鐵柱擲在地上,雙手握拳道:「來吧!」

兩人打得是難分難解,勢均力敵,兩人越打心裡越舒暢,因為他們難得遇到實力如此相當的對於,漸漸地,兩人都忘了是為什麼而打,也忘了彼此間的仇恨,心中只想著一件事——打倒對方。

摹地,也速該一拳打中脫黑塔腹部,但他臉上也中了脫黑塔一拳,兩人同時彈開,都落到了擂台邊,兩人抹去臉上的血汗,立刻又衝上前對打,由於兩人打得實在精采,台下的人也忍不住為雙方大聲喝采。

「砰」地一聲,兩人又同時飛腿踢中對方的胸部,雙雙飛了起來,同時落到了擂台下,眾人不禁一陣嘩然,不知輸贏該如何判定。

完顏烈大聲宣佈道:「本場比賽兩人同時落下擂台,所以兩隊戰成平手!」

「等一等!」擂台邊忽然有人大喊,「我還沒有掉下去呢!」

眾人往聲音來源處望去,只見也速該單手抓住擂台邊,身子並沒有落到地面,接著他身子一挺翻上擂台,「老子沒有掉下擂台,所以應該算我贏了吧?」

完顏烈望向脫黑塔,見他從地上爬起,確實是已落下擂台,於是便朗聲道:「更正剛才的宣布,本場比賽由也速該組獲勝,明日乃是此次比武大會的決賽,參賽者為鐵木真組成也速該組,勝者則可從自己哪一組中推舉一人擔任全蒙古的大汗,請兩組加強準備,今日就到此為止,散會!」

也速該跳上擂台,走到脫黑塔身邊笑道:「脫黑塔老兄,你的拳腳功夫不錯呀。」

「你也不差。」脫黑塔也笑著說:「我好久沒遇到像你這樣的對手了,打得真是痛快。」

「我也是很久沒遇過像你這麼強的對手了。」也速該拍拍脫黑塔的肩膀,「改天再約個時間好好打一場如何?」

「好啊,我求之不得,哈哈哈!」兩人相視大笑,心中不由得浮起惺惺相惜之感。

一旁的也客列都見兩人相談甚歡,心中頗不是滋味,他拉拉脫黑塔的手,「大哥,月輪的事怎麼辦?」

脫黑塔聳聳肩,「還能怎麼辦?剛才我們都說好了,打輸了就不能再計較,而且已經過了九年,你現在也另娶了不少妻妾,我看這事就這樣算了吧。」

也客赤列都急道:「可是……」

脫黑塔不悅的瞪著弟弟,「不要再說了!」你只不過是想出一口氣而已。大哥沒用,沒辦法替你出氣,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也客赤列都咬著牙不敢再說話,也速該見氣氛不對,忙道:「我不妨礙你們兄弟聊天,我先走了,改天再聯絡。」

也速該找到忽忽兒之後,接過了劍,兩人準備騎馬回去向葉克強報告勝利的好消息。

忽然,也速該聽見身後傳來破空之聲,似有利刃般的物事飛來,也速該看出那是一柄短刀,同時也看到了擲出短刀之人是也客赤列都,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他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只見到被也速該擊開的生刀筆直地飛向也客赤列都,他連躲都來不及躲,短刀便插入他的前額,直沒至刀柄,也客赤列都哼也不哼一聲地向後仰倒在地。

也速該猛咽了一口唾沫,連忙上前探探也客赤列都的鼻息,確定他已經死去。

此時,脫黑塔也奔了過來,見狀大驚,「也速該,你……你殺了我弟弟……」

也速該還來不及開口,脫黑塔已一拳打中他的鼻樑,也速該倒在地上,爬起來時鼻血直流。他也不去擦拭,任由鮮血往下滴落,染紅了衣襟。「我不是故意的,他用短刀射我,我將刀揮掉、沒想到那柄刀竟會刺中了他,我……」

「混帳!」脫黑塔怒吼著又向也速該連打了數拳,也速該被打得吐血倒在地上。

脫黑塔抱著也客赤列都的屍體痛哭失聲,「弟弟,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也速該掙扎著爬起來,「脫黑塔,我真的不是故意殺他的,如果你不相信,就儘管殺死我好了!」

脫黑塔滿含淚水的怒瞪了他一眼,一語不發的抱著也客赤列都的屍體瞞珊的走了。

望著脫黑塔的身影,也速該心中感到茫然,自己先奪了也客赤列都的妻子后又殺了他,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呢?改日別人是否又會來奪自己的妻子、兒女呢?這樣的殺戳搶奪,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所謂「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報應又將在何時落在自己身上呢?

(歷史證明,也速該的確遭到了報應,不過並非報應在他身上,而是報應在成吉思汗身上,在成吉思汗十八歲之時,蔑兒乞部的脫黑塔派人搶走了成吉思汗的妻子,讓他飽嘗了失妻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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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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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堪破好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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