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 約定之戰
「媽的個巴子的,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鐵門。」被對手連續圍攻了幾次的楊軍一個橫撲把球摘下來后,笑著對拉自己起來的林峰嘿嘿一笑,這隻西北狼啃起來還真有點難了,看來自己這場比賽是有的忙一陣了。
「哥,今天我們的對手不一般啊。」張衛家邊擦著自己的球鞋邊低聲對旁邊站著的張衛國說道。
張衛國盯著前面的對手點點頭:「不錯,去年的第二,聽說還有一個比李海寧還厲害那麼一點點的鐵障礙,看來我們兄弟兩個今天是要有的忙了。」
「看著吧,我們可不能就這樣停在這個地步,黑子和楊軍他們可都還在等這我們呢。」
北京城內一大院內,陳震洪正對眼前的人是大發脾氣:「你說你說,為什麼小天來北京這麼大的事我都不知道啊,居然讓他被人用搶指著,你讓我怎麼跟陳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你都幹什麼吃的啊,啊。」
陳雷北眼皮一抬,慢悠悠地道:「我怎麼知道他好好的龍州不呆跑北京城來的。在說了又不是我用槍指著他的,他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還會怕一把破手槍嗎。老爸你是不是把他看的太重了啊。」
「啪」的一下,氣極之至的陳震洪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頓時讓他小半個臉是紅腫了起來。
「你個兔崽子反了你啊,你小子是不是以為翅膀硬了啊就可以忘記自己的祖宗了啊。下次要是再讓我聽到你這樣的話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滾出去。」
陳雷北低著頭走了去,不過那陰狠的眼神卻隱藏的隱蔽之極。
陳震洪在房間內是來回走了好幾躺才拿起電話來:「小南,有時間回來一躺。」
電話那頭的陳雷南一驚,不過聰明的他並沒有說什麼,馬上點頭答應立刻回來。
「教練,看來我們明天的對手還不錯啊,這麼快就碰上東海大學了,呵呵,是時候報預選賽上的一箭之仇了。」兩個躲在房間里的大男人一邊翻著對手的信息表一邊商量著明天的戰術問題。
朱鐵生嘿嘿笑著看著手上的對手名單,點點頭:「嘿嘿,東海大學,沒想到啊。」
高明接過話茬:「是啊教練,今年他們可是比我們還黑的黑馬了,真沒想到能拿到小組第一了,我看他們那三個外援很比一般啊,特別是那個5號日本研究生山本犬野真的是滿厲害的,三場小組賽這小子搶斷45次,成功率也達到了87%,雖然進攻能力一般,但是進攻對他們隊來說也用不上需要他的能力了,兩個法國外援加上一個于飛,這樣的前場三叉手的進攻能力放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三場比賽就打竟了11粒球,平均每場達到了4個,每個的質量還是如此之高,這樣的球隊,要是讓他們打瘋起來那我們絕對會很難受的。
朱鐵生乾脆把紙一扔,冷笑道:「很難看,那我也讓他們很難看一下。他們不是進攻能力最強嗎,那我們就很他們打對攻,我就不信他一個小日本還能吃定了晴天那個怪物了。只要他們進一個我們反進兩個不就可以了啊。」
高明也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自己的主教練:這傢伙是不是白天在長城上受刺激了啊,對手三場比賽可是只丟了兩個球的,現在竟然要陳晴天去生吃他。這傢伙肯定是被陳晴天給憋氣了。想想高明也覺的好笑,都快幾十的人了還跟自己的弟子鬥氣,呵呵,這個教練還真有意思。
躺在床上,陳晴天拿起一本書慢慢的翻起來。耐不住的高天馬上從自己的床上跳了過來,穩穩的落在床頭,輕輕的佔住一個枕頭角,道:「我說你小子可要給我說實話啊,你到底打電話給誰了啊,居然就讓那個什麼的高公子和梁局長就這樣乖乖的走路了,你夠厲害的,說說拉,你這不說清楚我心裡不塌實啊,你說我這心裡不塌實那我晚上就睡不好覺,我這一睡不好覺那我明天比賽那可就沒有狀態了,我要是沒了狀態那就不能進球的,我要是不進球那我們比賽不是就要輸了啊。你不會是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吧。」
晴天被弄的頭都是暈暈的了,只能是用自己解釋過的話來搭理他,照舊道:「我不是白天就跟教練說過了啊,我就是打了個電話給北京室檢察院罷了,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你小子用的了要問一個晚上啊。」
高天嘴一撇:「屁話,我就不相信一個小小的檢察院能搞的定那些太子黨了。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檢察院的電話啊。看來我晚上是睡不著叫了,阿門,明天偶還怎麼進球啊。」
晴天書一扔,把燈一關就躺了下來:「你不進球我幫你進就是了,反正我也沒指望你了,哈哈哈,我說我要是進他十個八個讓哪個美女看上了你可不要吃醋啊。」
「爺爺,事情就是這樣的,那時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擊他,所以就只看到了一點點,他太厲害了。」上官雪詳細的把當天拉斷陳晴天衣服的事情說了一下。
上官華點點頭:「這是個消息,你傳回消息的時候我們還以為是你小女孩不好意思下手呢,這樣看來以小雪你的武功都下不了手,那這人的能力可不一般了,我們要好好打算一下,萬萬不能輕舉妄動,要是真的是那個東西的話,我們就更加不能得罪他老人家了。」
一聽爺爺居然把那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說是不能輕易得罪的老人家,上官雪撲哧一聲把嘴巴里的水都吐了出來,笑了半天才上氣不接下氣的道:「爺爺,你說什麼呢,他都跟我差不多大呢,哪有你說的這麼老啊。」
上官華呵斥道:「你懂什麼,江湖中人最講究尊規輩分了,要是他真的跟那東西有關係的話,那連我都要叫他一聲老前輩了,更不要說你們了。所以呢,我們一定要搶在暗龍的人前面找到它,這樣我們才不會太丟臉的,哼哼,姓管的,老兒我看你這次怎麼跟我斗。」
上官武一耍拳就開口:「老頭,你就不要管跟管老頭的兒女恩怨了,要不我晚上溜過去把他人給弄過來看看怎麼樣啊,這樣多方便呢。」
上官華想也沒想,直接把手上的煙斗砸了過去:「我借你三個膽你給我去試試看,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一點膽子都沒有。你說,要是你真的把弄過來的,萬一他身上帶的真是那個東西,那你該怎麼做啊,是不是要跳東海自殺啊。笨的跟頭豬一樣,有事都不知道想一想。我們上官家怎麼有你這號人的啊。」
上官武一個輕移閃過他的煙斗,在順手一伸把煙斗給撈了回來,笑著道:「還不是你生出來的啊。」
「你。」老頭被氣的都快暴了,心裡是直後悔怎麼會帶這號人過來的。
上官雪溫順的拍著上官華的後背,再瞪了一下自己那個直腦筋的叔叔,輕輕道:「爺爺,要是我幫你拿到那個東西話,你要怎麼謝我哦。」
上官華一喜:「小雪你想爺爺怎麼謝啊,總不會是要像小時候一樣拔光爺爺的鬍子吧,呵呵,說說你準備怎麼做啊。」
上官雪重重的拍了幾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現在正在北京打比賽呢,下場比賽就是跟我們東海大學踢了。我已經跟他打過賭了,只要這場比賽他們輸了,他就要給我看他脖子上的東西。嘿嘿,爺爺,我聰明吧。」
上官華點點頭后又小心問道:「那你有把握嗎。」
上官雪馬上點頭,眼裡狡詐的笑意那是誰也看的出來的:「爺爺,我早就安排好了,這你就放心吧。再說了,上次他們就是輸給我們的,這次肯定是還會輸給我們的。這場約定之戰我們不會輸的。」
「老管,你那老冤家今天突然到了北京,你怎麼看啊。」上海市的一座高樓的頂層一個房間內,剛剛到了一個老頭笑著向座在沙發上的另一個高老頭問道。
姓管的老頭馬上笑道:「就這小子,五十年前他就輸給我了,現在還有臉來我們的地盤啊,這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啊。」
「我看不一般,據我所知他這次來一定有什麼特殊的目的的,你想想,那避開你都已經快50年了吧,這次要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那他絕對不會出動的,我看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管老頭眯著眼睛點點頭:「老趙啊,我們也都快到點了,看來我們是沒什麼機會完成祖宗的任務了,你說我們怎麼有臉面去見他們啊。」
趙老頭眼睛一亮:「老管,你說他們是不是也是為了它。」
管老頭馬上跳了起來:「他們敢,他們有了一個還嫌不夠啊,這幾百年來我們哪次不是被他們壓著的,就是因為元帥不在了。我老管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先找到它的。老趙你說他們是不是真的會找到它啊。「
趙老頭點點頭:「很有可能,不然我也想不出來他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我看我們也要走一躺了。」
管老頭點點頭:「可以,那我就帶我老伴去躺北京拉。」
「你啊,都這麼多年了還要爭啊。」趙老頭笑著指著他。
龍州大學與東海大學的八分之一決賽將正式在北京時間下午3點整拉開了戰幕,所有的看台上被知情的不知情的人是佔了個滿滿的。巨大的流動屏幕上顯示了離比賽開始時間還有1小時,兩隊人馬都已經是各自佔據了一個半場在進行著最後的戰前準備活動。
全隊人馬在隊長的帶領下先跑了幾圈熱身後,高天已經興奮的開始追著白華要求先射上幾腳了,晴天幾個中場隊員則是選擇了短傳配合做最後的熱身項目,大家邊看著對方的情況邊慢慢的踢這足球。
看著看似不怎麼強大的對手,晴天有點疑問道:「海寧,你說你們預選賽就是輸給他們的?」
李海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順勢把腳下的足球踢了出去,道:「說起來好笑,我們也沒想到他們那次請了幾個外國佬來,這不大家一時沒注意就被他們抽空子給捅了一個進去了,那天進攻也打的不怎麼樣,就這樣輸了。」
上官雪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站在場邊就是大叫著:「陳晴天,陳晴天你給我過來。」
有意不想理會這個麻煩的女人,不過看看同伴已經開始不把球傳給自己了,晴天也只能是在隊友善意的笑聲中向球場邊跑去。
看著她那美麗中又帶著點野性的臉,晴天實在提不上什麼興趣來,只好是不耐煩的問道:「又有什麼事啊。」
上官雪站在風中把頭髮往後面一甩,輕笑道:「我有這麼可怕嗎,我是來告訴你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啊。」
晴天一愣,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接過話:「你放心,你們輸定了。」
本來就已經很是關注這裡的于飛一聽,再看看上官雪在他面前展現出來的笑臉,心裡那個還不是火大了,小跑幾步過來怒道:「小子,你說什麼呢,就你們這樣的破學校還想跟我們斗啊,老子手指頭伸一下就讓你知道死是怎麼寫的了。」
晴天鳥都不理他一眼,自信的對上官雪輕笑一聲道:「我都說了,你們沒這個機會的。」
「八格牙路,我們東海大學才是最強的,你們地龍州大學地水平地差差地。」不遠處又跑上來一個矮子,張開就是一句鳥語。
晴天臉馬上沉了下來,冷著臉看著上官雪:「日本人。」
上官雪也想不明白他的臉為什麼一下就變的這麼快,不過還是笑笑道:「他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當然也是我們的球員了。」
晴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下就把她震的是連退幾步,滿身的殺氣瞬時就把她全身控制住,良久良久,激動的身體才慢慢的平靜下來,轉身就向場內走去,空氣中留下的惡狠狠的一句話:「我會讓你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場邊只有一個嚇的仍然在顫抖不止,還沒有從他那強烈的殺氣中清醒過來的上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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