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主動出擊
87_8770011.主動出擊
程瑤到了爸爸工作的公司。
她事先向公司的清潔工阿姨打探到了老總劉江富所在的辦公室,財務總監朱以新的辦公室,爸爸所在車間主任的辦公室。
首先,程瑤找的是老總劉江富。
程瑤沒敲門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徑直走到劉江富辦公桌前的一個椅子上。
在這個幾千人的大廠里,還從來沒有人這樣不敲門就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直接坐他劉總的對面的。劉江富不由地皺眉瞪眼疑惑地看著程瑤這個不知哪兒來的不懂事的小丫頭。
程瑤無視他的不悅,她開門見山地說:「劉總,我是程路的女兒。」
劉江富警戒地說:「你來幹什麼?」
程瑤輕鬆地把手支在桌子上。「我來問問我爸為什麼被抓進去了?」
「這你應該去局問。"劉江富顯得很不耐煩。」
程瑤裝作可憐的樣子。「你幫幫我吧劉總,救救我爸,你也有個十五歲的兒子,如果他聽說他的爸爸有什麼不測,他也會擔心,也會心痛,你就將心比心,幫我一把。」
劉江富惱怒火地說:這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而且,別拿他和我比,我做事清清楚楚,所以我平平安安。」
「是啊!從小,我奶奶就告訴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我爸這麼老實的人也會有這麼一劫,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像劉總這麼好的人,會不會那一天也有不測風雨呢?」
劉江富終於暴怒。「請你出去,我還有事。」
程瑤站起來笑著說:「那好,今天你忙,那我就改天再來。」
程瑤心裡暗笑,她早已把一張黃-色的咒符貼在了劉江富的辦公桌下面,並在和劉江富對話的時侯啟動了咒語。魔咒己經伏在劉江富的身上。
程瑤又推開了財務總監朱以新的辦公室。
程瑤徑直走到朱以新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對充滿疑惑的朱以新說:「朱總監,你好!我是程路的女兒程瑤,我來想了解一下我爸的情況。」
朱以新曾是程瑤爸爸多年來的一個部下,是程瑤爸爸一手幫助和培養出來的人,如今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他敷衍著說:「你爸爸的問題很複雜,都還在待查,我三言兩語也跟你說不清楚。」
一「我只是想看一下那份想致我爸於死地的財務報表。能複印一份給我嗎?」程瑤看著朱以新的眼睛。
「程瑤,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無能為力。那份報表是總公司專業人員核查的結果,我無權隨便給你。」
「那是不是我帶著我爸的律師來,你就可以給我,」
「只要合符程序,當然可以。」
程瑤站起來說:「那就後會有期。」
同樣的,程瑤把黃-色咒符貼在了朱以新的辦公桌下,並暗中在朱以新的身上啟動了符咒。
程瑤又找到了爸爸所在車間主任黃肖輝,他正在車間辦公室里和人聊天。
程瑤平靜地說:「黃主任,我是程路的兒子,我來幫我爸收拾一下東西。」
黃肖輝斜眼掃了一下程瑤,轉頭對旁邊一人說:「章南,程路有什麼東西在車間嗎?」
旁邊那位叫章南的人,就是程瑤的爸爸他們車間一個小班長,直接分管程瑤爸爸他們班,平時最會媚上欺下,沒少欺負刁難程瑤爸爸。「可能是有一個裝衣服的工具箱吧!他走了,別人來就佔用了。」
「那我爸的東西呢?」
章南不屑地說:「你爸也沒什麼東西,也就一件工作服和一個吃飯的餐盒吧!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可能丟了吧!」
「就算是一件破衣服,那也是我爸的,別人怎麼能隨便就給丟了呢?」
章南吼道:「別在我面前叫嚷,誰丟的你找誰去,又不是我丟的,我只是告訴你你爸沒什麼東西在車間里了。」
「一件破工作服也值得來收,以後又穿不了工作服了。」另一人說。
「不是貪了一大筆錢了嗎?還在乎一件破衣服。」又一人譏笑道。
「不是抓進去了嘛!吐乾淨了唄!」眾人鬨笑了起來。
聽到這些,程瑤無法想象自己的爸爸每天在這樣一些趨炎附勢小人中,是怎麼艱難度過的。程瑤冷笑著說:「好,今天,你們丟我爸一件衣服,以後,我讓你們丟掉半條命。」程瑤說完就轉身走了。
黃肖輝不屑地說:「這小丫頭,說得這麼狂,看他好像有多大能耐似的。」
章南說:「不好說,狗急了還跳牆呢!還是提防著一點,叫保安以後別放他進來。」
當晚,某酒樓,一桌子人喝酒喝得面紅耳赤。
黃肖輝說:「今天程路的女兒來幫他收東西,他爸有什麼破東西可收的,就一件破衣服和一個破餐盒,早扔了。更可笑的是,這小丫頭走時口出狂言,說讓我們丟半條命,就憑他?真是年少輕狂!」
「真不愧是程路那頭倔驢的女兒,一樣的不知好歹。」另一人道。
朱以新笑道:「他今天也來找我了,說過幾天帶個律師過來,程路這倔驢這回是死定了,他帶什麼人來也沒用。
劉江富皺著眉頭。「通知保衛處,以後不許這小丫頭進公司。」
章南突然說:「黃主任,你身上怎麼貼著一張黃紙?這上面彎彎曲曲畫些什麼?」
旁邊一位科長也奇怪的說:「章南,你身上也有一張。」
撕下來一對比,一模一樣。透著一股詭異。
想起上午程瑤的那番話,劉江富感覺有種不祥的氣息。
看大家都神色凝重,朱以新說:「沒什麼,沒什麼,一個小丫頭能翻起多大的浪來。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大家聽了心想確實如此,一個小丫頭,她會有多少能耐。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喝了酒,一桌人又去城外洗了桑拿,打了麻將,夜裡1點多鐘才回家。
劉江富說:「喝過酒的,不能開車,小心一點為好。」
章南沒喝酒,他開一張載著劉江富,朱以新,黃肖輝。其餘的分別坐其它兩台車。
夜色沉沉,天空如墨,萬籟俱寂,只有三輛小轎車在公路上急速地穿行著。
車上的人昏昏欲睡,司機也在寂靜.空闊的馬路上幾近麻木地開著車飛速前進。
在一個彎道上,一台小轎車,由於車速飛快,來不及轉彎,車像離弦的箭飛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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