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二更生了
風絮兒拿起桌子上他剛才放下的一封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擺擺手中的信:「這是誰送來的。」
玄月接過主子剛脫下來的大氅,掛在架子上,轉身出門,走時還細心的把殿門給關上。
脫去了大氅,回身一瞧,見是娘子拿著信件,坐在暖爐的旁邊,邊烤火邊說道:「恩,那是落千羽八百加急發來的,我已經看過了,這是拿回來給你看的。」
風絮兒打開了信封,拿出裡面一踏子信件,一字一句的看著,翻過了一篇又一篇,等看到最後,沉思了半刻,才收起手上的信件,隨手放在了桌子上,走到相公旁邊的椅子上,也順勢的坐了下來。
「娘子,你覺落千羽開出的條件怎麼樣?」
「你不都有注意了么,幹嘛還問我?」翻了個白眼,伸手烤火。
獨孤辰淺笑道:「我這不是想聽聽你的意思么!」
「要是我的意思,這事准行。」
「和我想到一起了。」
「但願你明天上朝,會順利的解決這件事。」
獨孤辰擰著劍眉:「哼,我想做的決定,誰敢來反。」停頓了下道:「我已經去信了,告訴落千羽,我答應了。」
風絮兒驚詫了下,隨後失笑:「這才是我認識霸道的魅王。」
「叫什麼?」
「嘿嘿,相公,叫相公。」看著他嘴叫勾摸出一絲絲的奸笑,小心肝抖了抖,緊忙的改口。
「哼,這還差不多,去,給我倒杯水。」坐直了身子,頗感自豪的命令著賠笑的娘子。
風絮兒剛想起身,隨後蹙了蹙黛眉,轉眸看著一臉得意的他,眯起了眼睛,伸手揪起了他的耳朵,陰森森的聲音飄到了他的耳朵了:「你想喝水?」
「沒,沒有的事。」咧著嘴,歪著脖子,隨著娘子手上揚,自己也半撅起了屁股,慢慢像娘子靠攏。
風絮兒咬牙切齒:「叫你跟我裝,下次敢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哼,我渴了,倒杯水去。」撒開手,又坐回了椅子上,怒瞪著雙眸看著他。
獨孤辰欲哭無淚,乖乖的起身給娘子倒水,親自的送到了她的跟前:「大王,水來了。」
「這才乖,坐吧。」接過他手上的溫開的水,小口的喝著,獨孤辰失笑搖頭,又為自己倒了杯。
第二天早晨,金鑾殿。
魏公公把落千羽的來信,在大殿上一字不差的念完,抬眸瞧了眼下面大臣的反應,手上收好信件,又退回到了皇上的身後,抬著下顎,規規矩矩的站在後面,目不斜視。
大臣們聽完信后,寂靜了片刻,隨後就像是一滴冷水,掉進了油鍋一般,炸開了。
「這落皇是什麼意思?旱災?無銀?無糧?軍心渙散?百姓遷徙?」
「哎,最重要的是,落皇要歸順我雪堰國。」
「對,對,對,我也聽見了,是這麼個意思。」
「關鍵是現在不止落國遭到旱災,落皇旁邊那個幾個小國也遭受到了,還好我國提前修建水庫,不然,也慘嘍。」
其他的大臣,都唏噓不止,心裡暗自讚歎皇上偉大的發明,對此十分的佩服皇上。
宰相面上不漏聲色,心裡卻很是焦急,一邊贊同落皇的提議,一邊卻又不贊同,十分的矛盾,固在大堂上,宰相安靜的站在一邊,只聽不說,抬眼瞄了下皇上,隨後又趕緊的捶了下來,靜靜的想著對策。
獨孤辰在龍椅上,靜靜的聽著下面大臣的議論,看著他們截然不同的反應,看來有一些人支持,一些不支持,還有一大部分的人,中立,眾說紛紜。
「討論的如何了?」看完他們的反應,半刻后,才問起下面的大臣們。
戶部尚書魯東,上前一步,大聲的回道:「皇上,微臣認為可以吞併落日國。」
「皇上,微臣不贊同。」工部代理尚書楊堅出聲反對。
「皇上,微臣也不贊同。」兵部尚書田清站出一步回到。
「皇上,微臣贊同戶部尚書,可以吞併落日國。」
「皇上,微臣、、、。」
獨孤辰皺緊了雙眉,看著地上一個個出來大臣,有贊同,不贊同的,大手一揮,大臣們都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半句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楊堅,你來說說,為什麼不贊同。」
被指明的楊堅向前又挪動了半步:「皇上,如果雪堰國現在收下了落國,等日後,落皇在緩過勁來,落皇在反咬一口起兵造反,反過頭來對付雪堰國,那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獨孤辰深深的看了眼楊堅,隨後又看向出生反對的兵部尚書,田清,你來說說。
「皇上,臣是一截莽漢,政治不懂,但是臣卻對兵事上熟讀一二。」田清往前挪動了半步,不驚不恐,不懼不畏,雙眼直視著龍椅上的皇上。
獨孤辰反倒是來了興趣,挑動了下濃眉,微抬起下顎:「恩!說來聽聽。」
「遵旨,如果把落日國收到了雪堰國,成為本土,那麼,我國就該面臨一些鄰國的幾個小國家。」說了一句,見皇上似乎沒有生氣,就著剛才的話又道:「因為在小國的眼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落國遭了旱災,那麼比起他們小國還是剩餘出了很多,所以那些小國,會把目光盯緊了落國,那麼,就是間接的盯緊我雪堰國,到時候,恐怕會有一些戰事上的衝突,反過來,我們不同意和落國合併,那麼,我們也就不用去關注那些小國。」
「還有么?」看著下邊還有躍躍欲試的,索性一次性的聽完,才好解決。
「皇上,微臣認為,即便是小國舉兵進犯,我雪堰國也不會怕他,只是,微臣聽說,落國的土地出產的糧食大大的減產,而且,落國大部分的商鋪都在梓偉江的手裡,可以說是富可敵國,這要是他萬一在謀反、、、那可真是前後受阻啊,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現在落國對於我國,是個累贅。」
戶部尚書聽完,氣的臉都發白,五指是緊了又松,鬆了又緊,關節都泛著白色,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才大膽的站了出來,語氣昂然:「皇上,臣不同意兵部尚書以及工部代理尚書的話。」
「哦?說。」獨孤辰眼底劃過一絲絲笑意,自己等待這一刻許久了。
魯東氣憤填膺的抱拳道:「一共有這七點,第一:我國即便收了落日國,他們也不會在斷的時間內反擊我國,因為,落日國面臨旱災,人心惶惶,連飯都吃不飽,哪來的力氣打仗。此其一。第二:把落日**隊的將軍元帥撤掉,換上我國的將領。此其二。第三:落皇想以藩王自居,那麼就架空他的權利,做個閑散的王爺,但是,我們需要一個人質,要來束縛他,此其三。第四:落日國境內的土地不是不能種莊稼,只是收成沒以前的好,但是經過皇後娘娘的點撥,他們從不能種出糧食的地理,已經種出來了,而且已經成功的收穫,說明地理還是能產生高產糧的,其次就是他們並沒有像我國這樣的水庫,在旱災來臨之際,才造成私利顆粒無收,此其死。第五:落國國庫空虛,軍餉發不出,想要反過來倒咬一口,是和其的艱難。等他們有實力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瓦解了他們內部,此其五。第六:梓偉江是一國的首富,但是他同樣的也是臣民,要是他有那麼一絲絲的異動對我國不利,那麼完全的可以打入天牢,嚴加受審,此其六。第七:即便不是我雪堰國不收落日國,那麼小國在飢餓難耐下,還是會鋌而走險的騷擾我國的邊境,畢竟眾國之中,唯有我國富庶,而且沒有受到災害之苦,所以,我國才是他們首選的目標,這和收不收落國,根本不搭邊。」
獨孤辰雙眼含笑,每說一樣,就點一下頭,似乎很是滿意他說的話。
「哼,說的輕巧,就拿你說的地二條,落國的將領無緣由的就給撤掉,換上我國的將領,那麼下面的那些落國的士兵可聽從我國將領的指揮?」兵部尚書諷刺的勾著最回擊。
戶部尚書卻是嘲笑一生:「兵部尚書不是說,你對軍事上的事情熟讀一二么,怎麼,這點小事就難道你了?還是說,這點事情,你都辦不成,在朝堂上空放白話?」在說的時候,還重重的咬著『熟讀』兒子。
「你、、、、你簡直強詞奪理。」兵部尚書田清臉色煞白,伸手指著魯東,餘光卻掃向龍椅上的皇上,瞧見皇上垂眸,似乎並沒生氣,陡然提高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我是不是強詞奪理,自然有皇上定義,還輪不到你來說。」魯東對著他猛一甩袖子,雙後背后,眼睛只是輕微的斜瞄了他一眼。
龍椅上的某人似乎是聽煩了他們的相互鬥嘴,坐直了身體,轉眸看著一聲不語的舅舅宰相,蕭亦然:「宰相,你身為三朝元老,你來談談看法。」
宰相似乎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會被叫出來,沒有一絲難為情,沒有一絲絲搖擺不動,反而是神情落落,大方的站了出來,躬身道:「回皇上,老臣贊同戶部尚書的話,可以吞併落日國。」
「恩,說說你的意見。」
------題外話------
二更終於在漆黑的夜晚,繁星點點種…。伴皎潔的月光、、、、生了。
/(tot)/~。這是昨天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