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這妞敢反抗他?
陽睿雙手叉腰,板著臉說,「再見?」
蘇溪米奇怪了,「你送我回家,不說再見說什麼?」
陽睿抽著臉,「請我進去喝咖啡。」
蘇溪米眉頭深深鎖了起來,那一瞬間,傻子都知道他說的請喝咖啡是什麼意思了。
開玩笑,這可是她的家啊!她可不想在自己家裡留下這樣那樣的噁心回憶。
蘇溪米擋著門板說,「我家沒咖啡,我和我媽從來不喝那種東西。」
「那就喝茶。」
「沒茶葉。」
陽睿眯著雙眼,散發著陣陣嗜血的精光,「那我喝水!我口渴了!」
蘇溪米板著臉,「水也沒有,今天停電停水。」
瞧她拒絕得多利索。
陽睿用力深吸一口氣,緩緩怒意,他依舊叉腰說話,「成,我家有電有水,你出來,去我家喝茶。」
蘇溪米依舊板著臉,「我不渴,不想喝茶也不想喝水。」
陽睿慢慢一吐氣,一字一句的說,「好,那我換個說法,丫頭,給我閃開,讓我進屋上你,或者你出來,跟我回家,讓我上你!」
這一說,蘇溪米整整楞了十秒鐘,在這短短的十秒鐘里,她的臉,由白變紅,又從紅變青。
因為陽睿在說那句話的時候,他們家樓梯口處,正好經過一家三口,那對夫婦傻爸爸的盯著陽睿的背影,嘴巴張成O字,他們手裡牽著的小女娃,奶聲奶氣得問她爸,「粑粑?什麼叫『上你』呀?叔叔為什麼要上大姐姐啊?」
那孩子父親紅著臉,趕緊抱起女兒,牽著老婆的手,撲騰撲騰下樓,邊下樓邊說,「寶寶你聽錯了哦,那叔叔說的是殺貓咪!」
「哦~」
陽睿懶洋洋的往身後一撇,對那對父女的對話,毫不關心,回頭,他盯著蘇溪米說,「我不想和你打太極,趕緊給我做決定,讓我進去還是跟我回家?」
蘇溪米站在門口,昂著頭,說,「以前我一直想著怎麼討好你,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憋著自己別跟你說不。可是現在,我不覺得我有討好你的必要!三十萬,我明天就打你卡上!」
陽睿額角青筋一曝,「你想反悔了,是這個意思么?」
蘇溪米把頭一抬,高傲的說,「對!我反悔了!你要是不喜歡,你就來強暴我啊,反正我也不是一次兩次被你這樣那樣。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區別?」
這丫頭開始蠻橫了,在她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本和他耍橫開始,她就抓緊時間和他杠到底。
陽睿張嘴,想說話,蘇溪米卻一口打斷他,「你替我下葬我父親,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感恩戴德。因為是你逼死了我父親!你替他下葬,是你應該做的事。你要是不喜歡,你就把他屍骨挖出來,再丟去河裡吧,就像你說得那樣,你喜歡做什麼,是你的自由。既然我干涉不了你,那我也不想為了你的一時喜好而活得這麼忐忑。」
「死女人……。」
他話還沒說完,她又拉長脖子吼他,「你軟禁我母親,還不讓我和我母親通話,我都不清楚她現在身子是否安好。我心裡沒底,每天晚上都做夢夢到她已經跟我父親去了。我在你身上得不到一絲絲的安慰,你還想壓榨我?別開玩笑了,你要麼就對我用強的,不然,你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一絲回應!」
好!很好!
這丫頭的爪子,越來越鋒利了,那小爪子在他心頭不抓上幾道傷痕來她鬧心是不是?
蘇溪米心頭打鼓得不行,其實她早就準備好了,她說這些挑釁的話來,結局很有可能是被他推進屋裡頭,就在客廳里被他那啥。
可沒想到,他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她門口前盯著自己,那沉默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他現在的心情到底已經壞到什麼程度。
陽睿一伸手,蘇溪米立馬閉上眸子,準備好被他折騰,不料,他溫柔異常的捧住她兩隻小耳朵,赤辣辣的大掌灼燒著她的耳鬢。
蘇溪米驚訝的睜開大眼,她在好奇,這傢伙怎麼沒對她動粗?
就在她睜開雙眼的那剎那,她眼前放大的臉龐,越壓越近,直到小嘴上覆上一股溫熱,這才反應過來。她被吻了。
沒有深吻,只是嘴皮子輕輕一貼,貼得那般自然優雅。
噗通——
為了這莫名其妙的短暫接觸,她清晰聽見自己心臟重重跳動了一下,這種跳動就彷彿被石頭猛砸了一回似得,有些酥癢,癢到全身四肢百骸都會發麻。
當他離開她的紅唇,他用極度輕柔的嗓子,咬著她嘴皮子說話,「你這張緊得跟蚌殼一樣的小嘴,總有一天我會叫它一張開,吐出來的不是惹人厭的話語,而是你發自內心的淫蕩呻吟。我要把你最厭惡的東西,變成你嘴裡最美味的寶貝,每天晚上都把它當奶嘴一樣含在嘴裡睡覺!死野貓,你給我等著。」
丟完這句話,他輕輕退開身子,扭頭下樓。
蘇溪米把門碰地砸上,房門被關上的那瞬間,她那酥麻的雙腳再也無法撐住自己軀體,軟趴趴的靠著門板跪坐在地上。
她的身子在發寒,顫抖,心在恐慌,那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侵略的氣息。他只不過說了一句威脅的話而已,她的城牆竟然就這樣坍塌了下來。這麼沒骨氣的模樣,要是讓他看見了,她肯定會被他嗤笑死。
陽睿憋著盛怒回到娛樂城,上樓,電梯門剛打開就聽見前方不遠處傳來女人的叫罵聲和男人淫蕩的歡笑聲。
走出電梯,打開玻璃大門,看見年魚正趴在她的辦公桌上,一隻手臂被反扭在身後,另只手為了支撐自己的身子只能緊緊撐在桌面,她身後,某個男人把頭埋在她後頸處不停啃咬,桌子還在哐當晃動,那規律的節奏一看就知道被那書桌遮擋的部分已經謝絕觀賞了。
「大哥!」年魚看見來人,急忙擰眉痛苦大喊。
一聽,身後男人立馬從她身上爬起來,背過身子拉著拉鏈,系著皮帶。
陽睿臉色更加陰沉了,滿身的怒氣沒地方宣洩。
「你在幹什麼?」
背對著陽睿的男人,嬉皮笑臉的轉過身來,「魚妹說身體不舒服,我在給她檢查呢!」
陽睿白了他一眼后,也沒罵他什麼,筆直往休息室大門處走去。
經過年魚身側的時候,年魚立馬伸出小手指,夾住陽睿的衣袖,臉色灰白的懇求,「大哥……」
陽睿回頭看了她一眼后,隨口一句,「你進來,我有事要你辦。」
年魚瞬間裂開笑容,迫不及待的說,「好。」
相反,司千嘴角一扯,扯得表情特僵硬,「老大,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您不是說今天要給自己放一天的假嘛?」
司千這蠢貨傻了,他不提這事倒還好,一提,陽睿那雙吃人的眼神,咻咻咻地朝他射來,「你有意見?」
司千懵了兩秒后,立馬嚴肅的轉口,「沒,老大事業心重,小弟甘拜下風!」
說完,他只好苦逼的看著陽睿把年魚帶進休息室內。
門關上的那瞬間,他掏出電話打了過去,「媽的,三哥!老大他自己欲求不滿,憑什麼把我也憋成這樣?這事辦到一半,人就被帶走了,大哥是純心要弄死我是吧?」這些話,他當著陽睿的面,為什麼不敢說出來?
司千找三哥打小報告,誰知道電話另一端卻傳來宮三軍的破罵,「什麼?你妹的!我都說了不准你出手,你怎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你這死小子是不是討打?」
「對,我現在一股火,沒地方撒,三哥你給我回來,咱倆干一架!」
「行啊,你等著,我叫老二一塊回來,你就等著被我們修理吧!」
啪嗒一下,電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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