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關於孩子
女人,感到了時光的殘酷無情,「我不喜歡她,紀錄片里的那個女人,我不喜歡她比我認識你更加早,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比我久,你們一起經歷過的事情那麼多!」愛麗絲越說越帶著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史蒂夫把愛麗絲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撫她說道「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未來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你怎麼了,愛麗絲。」班納博士看著對面的那個悶悶不樂的女士,今天她已經對這空盤子里的空氣切了好幾次了,如果她真的切到了裡面牛排的位置的話牛排估計也被切得碎碎的了。班納博士放下刀叉認真的看著愛麗絲的眼睛「你一定有什麼心事,不要和我說什麼你沒事之類的話了,在剛才的一個小時里我想我聽得已經夠多了。愛麗絲,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愛麗絲好像是剛回過神來一樣,看見自己無意識的愚蠢的動作也馬上放下了刀叉讓他們不要再禍害可憐的無辜的空氣了,她攏了攏垂在一邊的長捲髮,還是目光遊離的敷衍的回復著班納博士「我很好,博士。」一邊伸手去夠手邊的紅酒杯,心不在焉的結果就是紅酒杯被打落在了地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裡面的巴爾多紅酒在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上流的觸目驚心,愛麗絲髮出了一聲嘆息似乎是在可惜著無緣喝道嘴裡的紅酒「哦!」旁邊的小聲交流著的人們也紛紛轉頭向這一邊看了過來,似乎是在想什麼暴發戶混進了這種需要vip制的餐廳,沒有錯還是之前愛麗絲被擄走的那家「玫瑰花園」,畢竟愛麗絲能夠不用預約馬上可以就餐又可以簽單的高級餐廳愛麗絲也只認識托尼買下的這一家了。
「我真的很抱歉布魯克。」愛麗絲看著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馬上處理了身邊地上的紅酒盒碎玻璃杯之後有些懊惱自己的說道。
「我不明白你今天為什麼約我出來吃飯,難道你就打算讓我看一晚上你的這些失態的表現嗎還是你想讓我發怒了之後和浩克談談你的心事」班納博士有些半開玩笑的和愛麗絲說道。
「我...遇到了一些事情,我有些想不通...我不知道可以和誰說..我想...恩...只有你了,布魯克。」愛麗絲似乎是在腦子裡組織了一邊又一遍這個語言才勉強有些艱難的結結巴巴的表達道。愛麗絲靠坐在椅背上,眼睛盯著手裡在玩著的桌上的桌布上的流蘇。「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布魯斯你應該知道吧,我和史蒂夫之間的事情。」
班納博士看著愛麗絲說道:「當然,你和美國隊長交往的事情在整個神盾局和復仇者聯盟已經被宣傳了不止一遍了,我相信有好幾個職員已經哭了不止一遍了,還有局長也和美國隊長談過了,看來你們還是很認真的。」
「史蒂夫他和局長談過了他們談了什麼」愛麗絲有些吃驚的抬起頭看著班納博士說道。
「局長他是不同意美國隊長和一個普通人在一起的,比較,你知道每個超級英雄都有那麼些仇敵,你很可能會成為他的軟肋。局長希望他能夠和一個有一定自保能力的女人在一起。但是...史蒂夫說,他是以結婚為前提和你交往的,他對你非常的用心,和托尼的那些女模特們不一樣,他希望的未來里有你的存在。」
愛麗絲聽著班納博士說的話覺得心情複雜難言,原來史蒂夫真的是認真的和自己在交往的,她之前自己亂起八糟所想的那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愛麗絲開口說道:「我之前,和他一起看望了佩吉,就是他的前女友,我們產生了一些爭執,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非常的有敵意好像不是第一次見她一樣,我沒法喜歡她,我的心裡還有些害怕她我總覺得我沒有辦法從她那裡獲得史蒂夫的愛,我們兩個在一個空間里史蒂夫是不會看我一眼的,我有些...自卑。」愛麗絲掙扎著吐出了最後那一個詞。
班納博士有些詫異的看著愛麗絲說道:「愛麗絲,我不知道你是從那裡來的這種想法,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了,說真的,就算是放在70年的佩吉面前你和他也是各有千秋,絕對不是一個會被別人比下去的女人。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有自卑這種情緒,你沒有發現自從你進入這個餐廳之後所有男人的目光就沒有從你的身上離開過嗎我想如果眼光可以實體化,我已經被他們戳成塞子了,你這麼說我真的覺得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有意思的笑話了。」
愛麗絲捏緊了手中的桌布,回想起了看見預告片里的佩吉的那種感覺,就算回想起來也是那樣的難受,就像是一隻看著天鵝的醜小鴨一樣,一個愛情里的失敗者,愛麗絲從內心深處產生的恐懼,覺得佩吉馬上就會從屏幕里走出來挽著史蒂夫的手把他從自己身邊帶走。
班納博士看著愛麗絲有些好笑的說道:「如果你是因為這不開心的話我想你只要在托尼的旁邊多待一段時間學到他自戀精神的一分一毫就夠你用的了。」
「不...不只是這個事。」愛麗絲的右手撫摸上微微有些凸顯的腹部說道。「我覺得無法和史蒂夫在一起了。」
「就是因為佩吉的事情她已經有家庭了,那只是一段過去的情感而已,愛麗絲你要看開一點,每個人都有ex.」
「我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誰的孩子,但是我對他有責任我想把這個孩子平安的生下來把她撫養長大,已經4個月了馬上就要遮不住了布魯斯,我不能讓史蒂夫成為所有人的笑柄這對他不公平,局長說的對他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喝他站在一起的女人就和黑寡-婦一樣。」
「愛麗絲,我以為你早就和史蒂夫說過孩子的事情,你沒有想過坦誠的和他交流一番嗎說不定他能夠接受這個孩子,就像是對待你們的孩子一樣去養育他,而且作為一個醫生我坦白的和你說,我不希望你留住這個孩子。」班納博士看著愛麗絲說道。「上次檢查出來之後我就和你說過了,這個孩子讓你一直衰弱下去,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生孩子。我想你自己也清楚。」
「不!這是我的baby。」愛麗絲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愛麗絲,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就算這個孩子平安生下了,你有想過怎麼養大他嗎就算你只養育他到18歲但是你的經濟實力可以支持你嗎」
愛麗絲搖了搖頭。
「無論你和孩子的父親有什麼矛盾,在一個共同的小生命面前他也有承擔的義務和責任,你應該把你懷孕的事情告訴他。」
「我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布魯斯。」愛麗絲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腦中閃過一幕幕畫面是巴基和詹尼還有一些面目模糊的朋友,大家都在笑啊開心的做著什麼,背景是陽光草地,教室,大學里的一些日子和時光愛麗絲想到這些美好的回憶不由自主的彎起了嘴角。片段突然都消失了,只停留在在了愛麗絲從一個病床上面醒來,詹妮和她說她出了車禍的那個時候,之後就是她到了紐約發現自己懷孕的事情了,從始至終都沒有和任何人戀愛或者是接觸交往的記憶連一夜情都沒有。愛麗絲按著腦袋吃力的回憶著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可能是某次喝醉了之後的事情吧,愛麗絲放棄了回憶。
「你想過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的痛苦嗎你為這個孩子考慮過嗎」班納博士看著愛麗絲說道「你擅自決定了一個孩子的人生這公平嗎」
愛麗絲思考了一下說道:「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恩,他會和我一起照顧這個孩子直到長大,如果他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成為一個戶口簿上的關係,我和他認識了很多年是一個可靠的男人。」愛麗絲想到了巴基,覺得和巴基一起教育一個孩子也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愛麗絲,這件事情你一定要考慮清楚,6個月以後就沒辦法墮胎了,無論如何都只能生下來了。史蒂夫和你是真心的,我希望你和他好好談一談,不要一個人作出一些以後會後悔的決定。」班納真誠的看著愛麗絲說道。
愛麗絲從著班納博士勉強的一笑「我會考慮的。」
班納博士憂心忡忡的看著愛麗絲。
巴基正窩在沙發里看著一場棒球比賽，聽見鑰匙轉動的聲音愉快的回頭說道：「嘿，不是說去和朋友吃飯了？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回頭看到卻是有些閹了的愛麗絲，愛麗絲甩掉高跟鞋把手包一扔坐在了巴基的沙發邊的扶手上，把腳踩在巴基的腿上看著電視里的棒球比賽隨意的說道：「恩...巴基，你願意當我孩子的爸爸嗎？」
「什麼？？！！」巴基瞬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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