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噩夢等於過往?

第140章:噩夢等於過往?

「你簡直不可理喻!」商羽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偷襲他,害他平白無故受了傷。

「瞪什麼瞪,是你打劫小孩在先的,對付你們這種小人,我不介意用點非常手段。」顧嫻渝故作理直氣壯道,事實上她只是想利用這掌逼他鬆開她的手而已,怎麼也沒料到會打中他。

商羽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麼都沒說,運起輕功幾個瞬間便消失於小巷。誤會就誤會吧,除了風淺柔的想法,別人如何看他並不在意,只是她回了容少卿身邊,是不是已經知道他騙了她的事實?

「打不過就跑,小人行徑。」顧嫻渝嘟囔了幾句,也轉身離去。說到底是她偷襲傷了人,她其實是心虛的。

另一邊,容少卿得知風淺柔無故吐血的事情后,立馬趕回了東華院,彼時,風淺柔正坐在桌邊一臉疑惑的摸著自己的脈博。

「柔兒,怎麼回事?」

「這段日子我又沒有受過傷,可不知道怎麼的就吐血了,我給自己把了脈,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啊。」風淺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找太醫來給你看看。」容少卿墨眉緊蹙,說是找太醫,可其實他心裡也知道連風淺柔自己看不透,那群太醫看了也是白看。

「還是不用了。」

容少卿依舊不放心,突地腦中靈光一閃。「柔兒,我寫信叫你師父過來一下,讓他給你看看。」正所謂醫不自治,她自己看的他怎麼都不放心,而且若是沒有問題,怎麼會無緣無故吐血?

「師父?」

「你師承玄天劍派,你師父是我師尊的六徒弟。」上次只講到他不經意親到她的時候,所以她還不知道玄天劍派的情況。「這件事我以後再跟你講,我現在去傳信,你好好休息。」

容少卿將風淺柔抱起放到床上並替她蓋好被子,正打算去寫信卻被風淺柔喊住。

「少卿……」

「有事?」

「你低頭。」

容少卿一頭霧水的將臉湊到風淺柔面前,卻見風淺柔突然仰頭親了他一口,猝不及防的他尚來不及反應,風淺柔卻已背轉過身,把頭緊緊埋進枕頭裡了,耳邊還傳來她有點害羞有點嬌嗔的話語:「少卿,我何其榮幸能嫁給你,我喜歡你!」

「知道是榮幸就好好照顧好自己。」容少卿搖了搖頭,敢這般輕薄引誘他,等他查清了她的身體狀況,看他不好好「懲罰」她一番。

容少卿一起身,卻突覺眼前一暗,傾刻間一片漆黑,容少卿尚來不及思慮,眼前復又恢復了原樣,容少卿不禁疑惑,難道是這兩天太「努力」了,導致沒休息好,所以身體吃不消?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打擊他的自尊心,容少卿把突然劃過的想法揮開,連帶著剛才那一抹異樣一併拋於腦後。

容少卿的異樣,風淺柔並未看到,此刻她正捂著自己跳得飛快的心,淺笑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南大街上。

「走,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彥嵐領著容淺安和風鈴一起走在大街上,胖胖的小身子看上去搞笑可愛得緊,一邊走一邊介紹著他吃過的認為好吃的食物,整個就是一小吃貨。

容淺安負手而立,精美絕倫的小臉不苟言笑,小小年紀卻已是風華天成,讓人不得不感嘆,究竟是怎樣的環境,才能造就這樣一個天才幼成的小男孩。

旁邊風鈴轉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左瞧瞧右瞅瞅,巴掌大的小臉時不時衍生出一種名為驚嘆的表情,說不出的水靈秀氣。

三個小傢伙的組合,無疑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引得廣大阿婆大娘讚歎喜歡不已。

風鈴正打量著四周在她看來十分新奇的東西,卻突見一抹天藍衣袂飛速自眼前閃過,風鈴條件反射的追尋而去,那是舅舅最喜愛的顏色。

容淺安回頭,發覺風鈴飛遠的身影,不禁疑惑的皺了皺眉,吩咐彥嵐先行離開便追了過去。

「人呢?」

風鈴追到半路卻發現人不見了,正疑惑時,眼前突然出現一抹身影,風鈴抬頭一看,不是商羽又能是誰?

風淺柔條件反射的奔向商羽,然臨到半路又突地頓下腳步,一張小臉也隨之拉了下來,對商羽冷哼一聲,雖是生氣的模樣,卻有著說不出的嬌嗔可愛。

「鈴兒怎麼不過來,難道是不要舅舅了,這樣舅舅會很傷心的。」

「舅舅騙我和娘親,舅舅是壞蛋。」風鈴嘟著小嘴,她很委屈,若不是舅舅騙娘親,她們就不會到現在才跟爹爹相認的。

商羽近前蹲下身,雙手放在風鈴的兩邊肩膀上。「鈴兒,舅舅也不想騙你們的,舅舅只是……捨不得你們倆而已,舅舅只是怕失去你們。」

「舅舅。」見到商羽眼裡的落寞,風鈴心軟了,走近前撲進商羽的懷裡。她雖然不想舅舅當她的爹爹,但她還是真的喜歡舅舅的。

「鈴兒,雖然舅舅做得不對,但舅舅還是讓你與你爹爹團聚了啊,舅舅一路指引你找到爹爹也算是將功補過了好嘛,莫不是鈴兒有了爹爹不要舅舅了。」

「才不是呢,算了,看在舅舅幫鈴兒找到爹爹的份上,鈴兒就原諒你了,鈴兒也喜歡舅舅的。」

「哦,有多喜歡?」

「鈴兒最喜歡舅舅了。」當然在這前面還得加上一句:除了爹娘之外,哦對了,還有哥哥,她也很喜歡哥哥的。

「你個鬼靈精!」商羽怎會不知風鈴的潛藏意思,不由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一臉寵溺。如此可愛的鈴兒為什麼就是容少卿的女兒呢?

「他就是你說的舅舅。」容淺安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後,冷冷道。

聞言兩人看像容淺安,風鈴立即喚道:「哥哥。」

商羽看向容淺安一臉驚嘆,他雖然知道有人在注意他們,只是因為沒有惡意他才沒去管他,可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小孩子,小小年紀武功卻有如此造詣,果然天賦異凜。不過他這張臉怎麼跟容少卿這麼像?

「鈴兒,你叫他哥哥?他跟容少卿什麼關係?」淺柔的女兒在這,不要告訴他這個酷似容少卿的小孩是容少卿的兒子,如果他負了淺柔,就別怪他帶走淺柔和鈴兒!

「嗯嗯,淺安是鈴兒的哥哥,雖然哥哥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哥哥對鈴兒可好了,之前不知道爹爹是真的爹爹的時候,我跟他搶爹爹,哥哥也只是剛知道的時候生氣,後來就不怪我了,他還教我武功呢,有好吃的也先給我吃。不過我也答應過哥哥會把娘親分他一半。」

如果風淺柔知道風鈴的話,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為了討好哥哥,把娘親給賣了。

「鈴兒你過來,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商羽見面容沉靜的容淺安,不禁感嘆這孩子處事老練,完全不像一個孩子該有的模樣,他跟鈴兒年歲差不多,性子卻是天差地別。

「可是,他是舅舅。」

「鈴兒,帶舅舅去找你娘親好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講。」

聞言,風鈴尚未回答,容淺安便冷冷道:「太子府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就是這個人害娘親和父親分離五年,害父親終日鬱鬱寡歡,他對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舅舅你等下。」風鈴走到容淺安身邊,一臉討好的模樣。「哥哥,你就讓舅舅見娘親一面好嗎,舅舅從不撒謊的,他說有很重要的事就是很重要的。」

「你剛才還不是說他騙了你嗎?」一針見血,他的話總是如此犀利,不給人一點面子。

「呃……」風鈴無語了,小臉糾結的不知怎麼回答。

見風鈴一臉為難的樣子,容淺安還是退了一步,對這個中途冒出來的妹妹,他還是很疼愛的,看著她就好像看著另一個無憂無慮的自己。

「算了,讓他進太子府也可以,不過,你要保證不許生事!」最後一句容淺安對商羽說的,警告意味明顯。

商羽不禁想,估計也只有容少卿這種人才能培養出一個如此機智、果敢的孩子。「鈴兒,淺安是你爹爹的兒子?」

「嗯,當然也是娘親的兒子。」

「舅舅不是這個意思,舅舅是問他是不是你爹爹的親生兒子?」

「有什麼關係嗎?」

「不是!」

風鈴不想容淺安傷心,是以只是故作無知的反問,卻不想容淺安自己回答了。他知道商羽在芥蒂什麼,雖然這是自己無可跨越的傷,但為免多生事端,所以還是回答了。

這兩個小傢伙,都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這是商羽對兩人最直觀的描述。

……

望月樓三個大字高立牌匾之上,三棟樓房,燈籠喜綢高掛,人山人海一片歡騰。人聲鼎沸的景色卻不甚清晰,被拉成了一片片虛影。

正前面一棟大樓的二樓陽台上,身著大紅喜服女子靜靜而立,旁邊四名女子圍繞,還有身著明黃龍袍的男子面色陰翳的站立。繡球被喜服女子扔下,落進下面茫茫人海……

斷斷續續的影像不全,就連那些人的面目也是隱隱約約,最清晰的還是那繡球鬼使神差的朝著一側飛去,被一正欲擦手的白衣男子穩穩接住……

女子走到白衣男子的樓上,不知說了什麼,只有幾句話聽得分外清晰。

「這繡球本宮接了,至於你嘛……本宮——娶!」

「繡球招親,緣者可得,本宮不費一兵一卒拿到繡球,實乃姻緣天定!」

畫面一轉,依舊是不清晰的虛影……

叢林里,天光破曉,女子將嬰兒用披風包裹,交予兩人手中,觀其身形應是兩名婦人,只是那模樣卻是怎麼也看不清楚。

看著兩人抱著孩子遠去,女子說不出的心慌心疼,卻又不得不強忍著……

這次沒有斷斷續續的畫面,直接跳到了女子立於懸崖邊的情景。崖上一群追兵,眼睜睜看著女子抱著嬰兒摔下懸崖……

「不要!」

風淺柔從夢中驚醒,手撫上額頭,這才發現自己滿臉都是汗水,風淺柔粗粗喘著氣,依舊從方才的夢回不過神來。那是夢嗎,為何卻感覺如此真實?那是她的過去嗎,為何卻看不清楚?

風淺柔的驚呼引來了在房內處理公務的容少卿,他大步上前將風淺柔摟進懷裡。

「柔兒別怕,只是噩夢而已。」

風淺柔緊緊抱著容少卿的后腰,那力道竟似要把他揉碎一般,那種虛虛實實的夢境讓她的心止不住的顫抖,只有抱著他,才能讓她有絲絲安全感,這樣的懦弱的自己,連她自己都感到意外。

感覺到風淺柔漸漸平靜,容少卿這才稍鬆了口氣,欲抱她重新睡下,卻聽其小聲言道:「少卿,我是怎麼嫁給你的?」

「你當初嫁給我的時候,還是不愛為夫的,是為夫千般謀划,自萬人中脫穎而出,這才抱得嬌妻入懷。」容少卿怕風淺柔還沉浸於噩夢中,所以他是以詼諧自嘲的輕鬆語氣說出來的。

「是不是拋繡球招親?」

「柔兒怎麼知道?」

「不是自萬人中脫穎而出,而是繡球自己朝著你飛去的。」

「柔兒,你恢復記憶了?」

容少卿的問題風淺柔並未聽到,她只是失神的呢喃:「那麼那畫面里的兩個人就是我們兩個了。可是那個孩子怎麼回事?」

「什麼孩子?」

「少卿,我剛才夢到我拋繡球招親的畫面了,然後還夢到我把我們的孩子交給別人了,她們帶走了我們的孩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畫面一轉,我又看到我抱著孩子從懸崖上掉下去了。少卿,怎麼會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什麼我想不起來?」風淺柔猛地抱住自己的頭,使勁著搖頭,充滿了懊悔自責。

「柔兒你冷靜點,沒事的,鈴兒還在,我也在你身邊,沒事的!」

容少卿緊緊抱著風淺柔,一遍遍地安慰她,見風淺柔還是不能平靜,不得已點了她的睡穴。擔心她再做噩夢,容少卿將風淺柔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摟著她的肩,讓她側身靠著自己懷裡睡著,一隻手還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打。

「去把青鸞叫來。」

片刻后,青鸞這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東華院,入眼便是兩人奇特的姿勢,青鸞不禁感嘆,主子一輩子沒被人當小孩這麼抱著睡過覺,沒想到當了娘親后竟然還有這等榮幸。

青鸞的想法當然不在容少卿考慮之內,他更介意的是風淺柔剛才說的事情,聽著她的前言不搭后語,他表面裝作無事的安慰她,實則心裡也是疑竇從生。她說夢到她拋繡球招親的場面,而這件事是真實存在的,由此證明她說把孩子交給了別人也應該是事實,可是正如她說的,如果孩子被別人抱走了,她又怎麼會抱著孩子掉崖。

「當初只有你隨柔兒去盛氿,本宮要你把她在盛氿所發生的事無巨細告訴本宮,特別是關於孩子的!」

孩子!青鸞臉色大變,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般坐立難安。當初風淺柔帶著孩子不幸墜崖,她傷心不已,有些事再去追究也已經沒了意義,而如今,深埋心底的事情隨著風淺柔的回來而再次翻出滔天風浪,折磨的她夜不能寐。

「到底怎麼回事?」發現青鸞的失態,容少卿的語氣不禁重了許多。

誰知青鸞猛地跪下,淚水不自禁淌濕了臉龐。「太子殿下,有件事青鸞一直想對您說,可是卻始終沒有機會。當初主子懷孕五月,腹部卻如同一般孕婦七八月的大小,主子曾說過,她懷的可能是雙胞胎!」

雙胞胎三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靂,重重砸響在容少卿的心頭。如果她懷的是雙胞胎,那她說把孩子給了別人,而後又抱著孩子掉崖的事就說得通了,她一定是因為追兵在後,迫不得已把先出生的孩子交給別人帶離以保證他的安全,而後又帶著后出生的鈴兒掉崖。

「既然是這樣,你為何不早說!」

「當初主子是懷孕出逃的,她帶著孩子掉崖證明她是逃跑途中生下孩子的,可青鸞一不知主子是不是抱著兩個孩子落崖,二來青鸞沒親眼見孩子出生,所以不敢確定是否真的有兩個孩子,三來當時大家都因著主子掉崖而悲傷不已,青鸞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也不敢亂說,所以這件事便拖到了現在。直到主子帶著風鈴小姐回來,青鸞這才再次想起這件事,可是一直都沒機會跟主子講。」

「吩咐凌影,全力查探另一個孩子的下落。」

「遵命。」

青鸞退下后,容少卿疲憊的伸手捏了捏眉心,在風淺柔的額頭輕柔的落下一吻。

「柔兒,辛苦你了。」她在千難萬險中生下兩個孩子,可他卻連救她都沒來得及。

風淺柔這次沒睡多久便幽幽轉醒,發覺自己正躺在容少卿的懷裡,心頓時一暖,這個男人,該是愛她愛到骨子裡了才會事事以她為先,得夫如此,此生無憾!

「少卿。」

「柔兒醒了。」

「嗯,對了,我剛才為什麼會這麼懊悔自責,不停的說『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柔兒,你剛才做噩夢了。」

「什麼噩夢?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夢而已,我帶你去後院散散心。」

在風淺柔看不見的角度,容少卿眸色一沉,第一次對她這些年的經歷露出疑慮的神情,先是無緣無故吐血,后是忘了夢中的事情。他本來還想問是誰帶走了孩子,現下是沒希望了。

后花院。容少卿把風淺柔放在涼亭凳子上。

「我這就去給你摘花。」

風淺柔是被容少卿一路抱來的,剛才風淺柔說喜歡一朵盛開的紫色鬱金香,可是因為抱著個人不太方便,而且離得也比較遠,所以容少卿便把風淺柔放下之後才去采。

容少卿走開后,任簫又突然出現。風淺柔不禁感嘆,這傢伙十分擅長見縫插針,每次等容少卿一離開,他就出現了,若不是知道容少卿不會察覺不到有人跟蹤,風淺柔都要以為他是故意的了。

「小風兒,你身體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小風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任簫抬手便要去摸風淺柔的額頭,風淺柔有心想要避開,又覺得他是好意,於是就僵在那兒不知該如何動作。疏不知,女子臉色蒼白,身子僵硬的看著向她伸來的手,這樣一幕很容易被人誤會的……

「你個登徒子,不許欺負淺柔!」長鞭襲來,對準的正是任簫的「狼爪」。

任簫臉色一沉,不閃不避,直接反手將長鞭抓在手裡,用力一扯,霎時,出鞭之人腳步一個不穩,整個人摔倒在地。做完一切,任簫這才向打斷他關心風淺柔的人看去,只見一紅衣女子狼狽的摔倒在地,後面跟著容淺安和風鈴還有……商羽!

風淺柔納悶的看向在太子府「打抱不平」的人,這一看才知是顧嫻渝。風淺柔匆匆走出涼亭將顧嫻渝扶起來。

「嫻渝,你怎麼來了?」

「淺柔,別害怕,我絕對不會讓這個登徒子欺負你的。」

顧嫻渝起來之後管的不是自身的狼狽,而是將風淺柔扯到身後,雙手插腰面向任簫,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模樣護著風淺柔。風淺柔不禁好笑又感動,她怎麼會有如此二的朋友啊。

「你個死鹹魚,你敢說本尊是登徒子!」任簫指著自己,對著顧嫻渝一陣咬牙切齒。

「你,你罵我是鹹魚!」顧嫻渝抬高下巴,怒不可遏的瞪著任簫。

「看著本尊幹嘛,本尊可不會憐香惜玉。」任簫邊說還說打量著顧嫻渝,一副嫌棄的模樣。

「你你你……」

「好了,你們別吵了,任簫,不許你欺負我朋友。」

「小風兒,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胸大無腦的朋友啊。」她們倆的性子簡直天差地別,也不知道湊到一起怎麼交流。

「胸大是褒義詞,姑奶奶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竟敢說姑奶奶我無腦!」

果然很二!這是加上兩個小傢伙在內的幾人的共同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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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寵之邀妻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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