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閑話家常
第十九章,閑話家常
「你說你一個小妮家家的,不回來過年就算了還和別人到處亂跑,這算是咋回事……什麼賣東西,家裡短你吃了還是短你穿了?人家好心去看你吧,你還不理人家,還不讓人見?你是幹啥見不得人的事了……」
文照溪把電話拿得遠遠的,但是裡面還是清晰地傳來母親金紅梅的咆哮聲。文照溪沖目瞪口呆的江書語笑笑,等著電話那邊靜下來。
果然不大一會兒聽到父親文長的聲音訓斥著金紅梅。文照溪忙把電話拿到耳邊,聽到文長問了一番她在這裡的情況,文照溪一一回答。文長又說道:「你也別怪你媽,這事兒你做的也確實不對,人家大老遠的好心看你去了,你連見都不見人家,住的也都不管,這是咋說都說不過去的……」
文照溪知道這肯定是金淑秀與岳靜容說的,她等文長說完說道:「爸,小容她都有房了,我們學校里又不讓外人進來,你讓我咋弄?為了她我去和學校打架去?她們兩個關係那麼好也是自己的房都不讓她去住,我才來半年啥都不知道咋給她安排?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小時候她對我做的啥事,你們能忍,別想著我像你們一樣。我就噁心她……」
「好了好了,我二姐也沒說錯,她那麼不正經把我二姐的名聲帶壞了咋辦?」文起在那邊接話道,然後就是文起與文照溪之間的說話。文起充分地表達了他的思念之情,又怪文照溪不回家過年,文照溪說了一堆的好話才把他打發好。
掛了電話,文照溪對獃獃地看過來的江書語說道:「你不給家裡打電話拜年嗎?」
江書語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家人不一定在家。我還是不打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文照溪看到江書語的樣子也沒有再說。兩個人也不是愛鬧人的,閑下來文照溪是看書畫畫,還有做手工。江書語大部分是看閑書。
這兩天文照溪想著自己應該是沒有人找的,她們這裡也沒有電視機,兩個人大部分時候就是窩在床上。文照溪有時候想,要不要買個電腦或者買個手機?這樣自己也方便一點。
「小溪。過完年咱們要不要再弄點東西來賣?」江書語拿著書歪在床上問道。
文照溪想了想。過完年,大家會走親戚,就是不知道京城裡的風俗是什麼。看來也是要打聽一番才能幹點什麼的,只是,這個生意估計不是太好做。
「小語,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幹什麼?」
「幹什麼?」江書語說道。「咱們學中藥的以後應該就是做個護士類的了吧?」
看來這是對未來沒有想太多,像前世的自己一樣。沒有那麼多的想法,混一天是一天。文照溪於是把自己前世的經歷帶上感悟給江書語說了些,最後自己先說道:「我本來是想畢業的時候考公務員,考上了基本一輩子安穩。我吧。也沒有什麼大志向,一世安穩也就足夠了。可是年前的時候聚餐,我想著我不是太願意應酬的。所以有些動搖……」
動搖也只是說說,從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要考公務員,這是她兩輩子的執念,除非再找到另一個安穩的路,否則這個是不會變的。她已經沒有一顆闖的心了,她要的無非就是平淡安穩。
江書語聽了她的話果然想了很多,並且還勸她道:「其實公務員未嘗不是一個出路,不喜歡應酬不去就是了,最多是人緣差一點,不會有大的問題的,但是社會上不一樣,一樣要應酬的。你不去有可能工作就保不住的。這樣想來,還是國家的好。現在開始努力準備考公吧。」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江書語也對未來有了一絲危機感,兩個人決定年後人才市場開了去看看去。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電話又響了,文照溪接了起來,是文少才。她交待了江書語一聲,然後跑下樓去。今年是初一,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文少才應該是要陪家人的。
文少才靠著自行車立在學校的大門處,他穿著的是新衣,類唐裝的式樣,紅黑相間的顏色,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種莊重的美麗。文照溪看到這件服飾沒有懷疑,因為她知道有了那些個重生的人的影響,現在是什麼都有可能。
文照溪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問道:「哥,你這是?」
「上車。」文少才笑著對她說道,「帶你去個好地方。」
文照溪坐在後座上,看到地上到處還都是白雪,路兩邊的景物慢慢地往後走,耳邊聽著文少才蹬車子的喀嚓聲,她心情輕快地唱著:「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看戲,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騎的嘩啦濺了一身泥……」
像是印證她那句話似的,剛剛唱完這句,嘩啦一下,他們兩個都摔倒了。文照溪一時不防,摔得比較,感覺整個人都暈暈的。
「夕,夕,你沒事吧?」文少才急切地問,也不敢去扶她。
文照溪眨眨眼睛,輕輕地抬了抬手,然後就著文少才的手站了起來,又走了幾步,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哥,你騎車技術也太差了吧?」
文照溪看到文少才看了一間街邊,她跟著看過去,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人,大過年的路上比較冷清。文少才把她的頭轉正,訓道:「坐個車還不老實,沒看到雪都凍著的嗎?摔壞了看你咋辦?還小毛驢!就不會唱點好聽的。」
文照溪傻笑。
兩個人再次上路,文照溪在文少才的要求下再次唱起了歌,不過這次她可不敢再唱小毛驢了,她唱了前世相對來說比較火的那幾首戲曲,只是調走得比較厲害。
「好了好了,那些戲曲大師要聽到你唱,非氣得活過來不可。下車吧,到了。」文少才把車停了下來。
文照溪看著眼前的古老的門樓兒,門樓上面貼著年畫春聯,門還是木頭做的,上面還留著經受的歲月痕迹。文照溪看著文少才,心中充滿了疑惑。
「進來吧。」文少才把門打開,對著文照溪笑道。
進去?見家長?
文照溪被自己的想法雷得里焦外黑。(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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