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房東大姐
蔣珍珍為什麼會害怕見到言政呢?其實說起來還是個蠻好笑的故事。一個多星期前公司里有一個女員工過生日,言政作為公司最受女性歡迎的未婚男性自然被邀請參加她的生日晚宴。只是晚宴被安排在一家很小的飯館舉行。
出於禮貌言政去了,可正當酒足飯飽時,言政喝多了去了趟廁所。那小飯館的廁所是男女不分,只有一個單間的。當時門關著,可言政有點迷糊沒在意,徑直便去推門了。門倒是應手而開,可正當言政一步跨進時,卻尷尬地看見蹲坑上居然蹲著個驚慌失措的女孩。
你們可以想象那種廁所的樣子啦,狹窄,又沒有隔板。所以一瞥眼間,什麼都看到了。幸好言政夠機靈,反應快!趁那女孩沒有大叫「流氓」之前,趕緊轉身關門,叫了聲:「對不起!」便急急跑回包廂。
那個女孩便是蔣珍珍,她也是被邀請來參加生日晚宴的其中一個同事。後來言政了解到,那個廁所門的插銷鎖鑼絲鬆了,雖可以插上,但言政那麼用力的一推,自然就脫了出來。本來言政還擔心這個女孩會找上來罵自己耍流氓,當著別人的面這事就不容易說得清了。可沒想到她竟是那種害羞內向型的女人,以後在公司里只要碰了面,她便馬上似老鼠見了貓一樣,臉紅耳赤的避之為恐不及。
一次兩次后,言政調皮好玩的**頭反而被她勾起來了。沒事他便喜歡去招惹她一下,看到她氣極敗壞,羞澀不堪的樣子,言政就打心眼裡感到開心。這倒不是言政心眼壞,他是真的喜歡看到她那純樸而害羞的表情。
從小到大言政見多了一見自己便兩眼放光,主動過來粘乎的女人。這些女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吞了才罷休,哪有一絲害羞的模樣?現在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對自己逃避的女人,他當然十分感興趣,早就謀划著什麼時候把這個羞人答答,挺可愛的眼鏡女孩給騙到床上去。這樣花點心思的女人才會有成就感嘛!哪象別的女人,恨不得脫光了衣服就使勁的往自己的懷裡鑽,一點意思和情調都沒有!
言政笑了一下,看見蔣珍珍半天不出來,便不等了。他把企劃書交給有關人員后,便徑自坐電梯下樓回家收拾東西。
言政自己租了一個一室一廳一衛的房間,打開房門正要進去時,忽聽背後有人道:「咦?小政你這麼早回來啦?不用上班了嗎?」
言政不用回頭,便知道是房東黃大姐在叫他。這個風騷的女人______還是趕緊避一下罷,免得她又來揩油。
於是言政頭也不回,道:「是啊!我馬上要出差,回來拿點東西。」說著他急急閃進便要關門。那知他快,黃大姐更快,門還沒關上,她便已趕到門口,伸一隻腳擋住了房門,笑嘻嘻地道:「幹嘛?怕我吃了你?你這死沒良心的小鬼,這一年來我少收了你多少房租啊?見我一面你會死啊?」
汗!這一年裡我被你揩了多少油啊?你那丁點減免的房租還不夠抵我的揩油費呢!言政心裡這麼想,嘴裡卻道:「大姐,我真的很急,馬上就要走的,您有什麼事嗎?」
黃大姐笑道:「也沒什麼事,我屋裡剛切了個西瓜,很甜的,你過來和我一起吃罷!」
才不呢!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啊?言政想起以前的悲慘遭遇,忙搖頭道:「還是算了罷,我真的趕時間,下次,下次我一定過來。」
黃大姐見言政不肯上當,索性一推門就擠了進來,道:「那我來幫你收拾東西罷,我是女人,手腳會快一點!」
言政一見她已進屋,只好嘆了口氣,心知今天一頓油免不了又要被揩盡了。無法可想下,也只能道:「好罷,那謝謝大姐了。」
黃大姐格地一笑,關上了門便忍不住來摸他的臉蛋,開心地道:「小政,怎麼好象你又瘦了?快讓大姐好好看看!」
言政哭笑不得,心想怎麼又是這招啊?拜託可不可以換個新花樣啊?揩油也揩得藝術點嘛!
言政無奈地讓她摸摸臉,捏捏臂,當她的手往自己的屁股上捏來時,他馬上後退一步,道:「好了好了,大姐,你要真心幫我,就幫我把那堆臟衣服拿去洗了罷,其他我自己來好了!」
黃大姐也不以為意,「哎」了一聲,便快快樂樂的跑到衛生間里洗衣服去了。言政從床底下取出一個小型旅行包,找了幾件換洗的內衣褲放了進去,然後又拿了些生活必備用品,等一切完畢后,他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著房東大姐正在賣力的洗著他的衣服。
言政有些感慨,其實一年來,自己所有換下的臟衣服,幾乎都是黃大姐幫自己洗的呢。平常有什麼好吃的,黃大姐總是想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留一點給自己送過來。夏天問寒,冬天問暖,照顧得無微不至。要不是她有這個愛動手動腳的毛病,有時候言政心想就算認她做個干姐姐,也是不錯的。
黃大姐對他那是比對自己的親弟弟還親的,這是言政有時候遭受到她的性搔擾也忍氣吞聲,不肯搬走的主要原因。
黃大姐名叫黃茉莉,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有一個才三歲的女兒。她的老公兩年前不幸車禍死掉了,只留下了這幢房子給她。於是她便與年幼的女兒相依為命,靠著出租房間的收入過日子。有時候言政想想她也真可憐,年紀輕輕便死了老公,難怪有些性苦悶。其實她長得也蠻水靈的,雙眼皮小嘴,一對**也是鼓鼓囊囊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肯再嫁人。雖說帶著個女兒,可憑她的相貌,找個男人不至於太難罷?
言政看著她正洗得滿頭大汗,一時間心裡不忍。記得有一次自己感冒了,大姐她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照顧自己,那次他真的感動了,很想去抱著她,安慰她空虛的心靈。
可是______言政嘆了口氣,他甩頭丟掉了胡思亂想。走進去輕輕地道:「大姐,我也不是很趕,你______休息一下罷!」
黃大姐搖頭笑道:「沒事,就兩件衣服,一會兒就好!」
她繼續搓了幾下,忽然「哎喲」一聲,道:「小政,我的背上好癢,你快______幫我抓一抓。」
言政一笑,心想她又來了,真是沒辦法!
黃大姐催著道:「你快點呀,我的兩隻手都是泡沫,沒法抓的,哎呀,癢死了!」
言政無奈,只好將手放在她背上抓著,沒好氣地道:「哪兒呀?是不是這裡?」
「不是,還要下面點!」
「這裡?」
「還要下面點!」
「這裡?」
「是啊是啊______真舒服______小政______隔著衣服抓不過癮,你可不可以伸進去抓?」
「不用了罷?」
「小政______求你______」
言政猶豫著,他知道她這是變著法兒在勾引自己。他也知道只要自己願意,眼前這個女人他可以立刻佔有。
可是______他真的不想傷害這個可憐的女人。他知道自己永遠也沒辦法給任何女人承諾,他還想在這裡長住下去,他不希望______一個對自己這麼關愛的房東,最後大家鬧得不歡而散。
「小政,我前面也癢______你______也抓抓罷!」言政低下頭來,看見房東大姐已是媚眼如絲,趴在洗手盆前側著腦袋渴望著自己。那眼神,那姿態,那______
言政忽然心軟了,心想我要是再拒絕她,怕是會更傷害她罷?這個可憐的女人,這麼長的時間沒男人的愛撫了,一定______很難過罷?
言政猶豫著,他的手一點一點地摸向了她的前面,到了腰間他停住了。言政嘆道:「大姐,你對我怎麼樣,我心裡很清楚。我也知道你喜歡我,可是______我沒辦法能給你任何東西的,你明白嗎?」
大姐喘著氣,道:「小政______我從來______沒想過要得到你任何東西,大姐______是甘願把一切都給你的______」
言政嘆了口氣,手掌從她的T恤下沿鑽進,直接就抓住了她的一隻**。靠!這騷女人,居然連胸罩都沒有戴,難怪剛才抓她的背時,沒感覺有一條帶子。
黃大姐「啊」地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她將頭抵在兩隻手上,準備任言政為所欲為了。
言政很小心,一點都沒有弄痛她,相反,她的感覺很舒服,很愉悅______
很快,黃大姐已經柔情似水了,言政也快控制不住自己,他立刻返身,準備去找個套套來,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響起:「媽媽,我要吃西瓜!」
黃大姐大吃一驚,立刻拉回了被嚴正脫了一半的褲子,臉紅耳赤的跑出來開門。門外是個小小的女孩,正一臉渴望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一把抱起了她,憐愛地道:「歡歡想吃西瓜了?媽媽馬上去切好不好!」
小女孩拍手笑道:「好啊好啊!」
嚴政走到床前一下子撲了上去,喃喃地道:「靠!這個時候!吃什麼西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