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風月高手

第五章 風月高手

「沒這麼玄吧?這世上哪會有如此強橫怪異的生物,如果有,這宇宙早就被他給毀滅了。「茱麗娜納不失時機地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

伏撒並沒覺得她的笑話好笑,一本正經地說道:「事實上還有比這更玄的事。」

「什麼事?快說給人家聽聽嘛!」茱麗娜納聽說還有比這更玄的事,便急不可耐地央求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能控制人心神的『神降』?」伏撒問道。

「沒有、、、、、、」茱麗娜納的樣子好無辜,因為伏撒今天盡說一些她聞所未聞的事。不過她回頭一想,如果以前聽說過,這也稱不上什麼玄奧的了。」這麼一想,氣兒也就順多了。

「是不是先人類時期,在非洲土著中廣為流傳的那種能控制人心智的神秘巫術?」溫琴在伏撒的懷裡怯生生地說道,資於前車之鑒,溫琴的眼睛始終在高度警惕地盯著伏撒。

伏撒這次倒做了回君子,除了眼睛里大放異彩處,並沒有對溫琴採取什麼行動。

茱麗娜納見溫琴知道,不禁大喜,趕緊央求道:「好姐姐,到底是什麼東西,快點講嘛!人家都等不及啦。」

溫琴見伏撒還算規矩,才放心講道:「伏撒說的那種『神降』是一種非常高明的巫術。種降時,只要從受降人身上取任何一樣東西,如頭髮、指甲等,降師就可以通過這些東西給一個人下降。一個人受了降后,降師便可通過控制人的感官或思維,指使受降人為他去做任何事。」

「這豈不是跟催眠術差不多?」施嬋玉顯然也對這個話題感起興趣來。

「雖然『神降』與『催眠』術的原理差不多,都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心智,但其使用有方法和性質是完全不同的。」溫琴解釋道。「『催眠』術通常是施法者通過自身的言語、行動或者別有什麼道具,使被催眠者的注意力集中在某一事物上,之後施法者便乘其心靈的防禦能力降到最低的時候,乘虛而入,用本身的精神場去引導被催眠者的思維與行動。施術時,施法者與被催眠者必須是面對面,二者一旦背離或者被催眠者的注意力轉到另一事物上,催眠便告失敗。」

頓了頓溫琴接著說道:「『神降』也會藉助於施術人的精神場,但它到底是一種巫術,因為無論再利害的高手也離不開道具。這些道具除了必須有受降人與生俱有的一樣東西外,還必須知道受降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專門為施術用的東西,如布人、靈符、長針等。」

「你前面說的我還算理解,但我實在搞不懂那些布人、靈符、長針拿來幹什麼?」茱麗娜納不解道。

溫琴聞言嫣然笑道「這也難怪,大凡是巫術,施術人總會利用一些毫不相干的東西來使之憑空濛上一層神秘色彩,予人以高深莫測之感;二則施術人也會通過這些道具來激發自己潛在的精神場,使她所有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從受降人身上取下的東西上。據說這些東西雖然脫離了受降人,但它們原來與受降人是一個整體,脫離后他們之間還是會保持某種十分微妙的聯繫。我想施術者就是通過自身的精神場去控制這種微妙的聯繫,而達到控制受降人的目的。『神降』比催眠術高明的地方就是施術人不必與受降者面對面,而且受降者除了在施法時行為有點異常外,平時跟正常人別無二樣。」

「哇!這的確恐怖至極,但我並不覺得它比脫離本體而存在,並且還具有巨大攻擊力的影子更恐怖的。」茱麗娜納特意將「影子」說得特別重,大有肆意渲染之意。

「『神降』當然沒有影子那麼玄,但如果一個人被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支配著在太空中飛行了五萬年,而這股力量又能使亞光速飛船在一天之類,不動聲色地由這個星系飛到另一個星系呢?」伏撒問道。

「什麼、、、、、、你——」茱麗娜納三人都知道伏撒那次曠絕古今的太空之旅,故伏撒的話一出口,便如瞧怪物般望著他,半天都合不攏嘴。

的確,五萬年太空之旅的光芒實在太亮了,亮得可以讓人忘掉許多實質上的東西。

「好好的,鬼才會突發奇想,一個人跑到太空中去受那種罪呢!」伏撒苦笑道。

「實在太可怕了,沒想到『神降』會如此利害。對了,伏撒你現在的降解了沒有?」茱麗娜納哭喪著臉,不無擔心地道。

伏撒不禁給她這沒來由的擔憂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地捏著她的小鼻子道:「我象是被下過降的人嗎?」

「沒有就好,嘻嘻!」茱麗娜納燦爛地笑了起來,那神情活似撿了個寶。

茱麗娜納自我陶醉了一番后,便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你不是中了『神降』呢?」

「原因很簡單,凡是被種了降的人,他的感覺、思想便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施降的那個人;可以說他在被施法的過程中,完全是一個沒有思想、沒有靈魂有傀儡,而我與那股精神能接觸時,根本就不是受制的關係。我們純粹是在進行一種完全平等的心靈交流。」伏撒沒好氣地道。

說到這,伏撒似乎想把當時的感覺說得更具體些,思忖了片刻又道。

「那是一種非言語所能表達的微妙感覺,非常的親切,就如慈母對孩子的恂恂教誨一樣。在接觸中,她教會了我許多東西,明白了許多道理。她好象無時不刻在把她的精神、思想潛化在我的腦海里,而我以前的思想在她面前又顯得多麼地蒼白無力。她甚至還賦予了我一種很強烈的使命感。這種使命感並非是她強加於我的,而是在不斷的交流中他使我逐漸明白了我應該有這種使命感,這種強烈的使命感最後驅使著我去探索太空、、、、、、」

伏撒抬眼望著艙外的星雲,彷彿又回到了那改變他命運的一刻、、、、、、

「在太空的飛行中,她成了我唯一的朋友和支柱。從那時起我便發現她不僅在無形中改變了我的思想,而且還時刻不斷地改造著我的身體結構,激發我的潛能,使我體內產生一股與三相付合的新力量。」

「在那次旅途中,我看到了許多多姿多彩的太空生物。它們有的脆弱、有的強橫、有的美麗、有的邪惡。別看太空平時看似那麼的太平祥和,其實她也如弱肉強食的先人類社會一樣:強橫邪惡的生物有太空中橫行無忌;脆弱美麗的生物常常被它們姿意蹂躪、消滅、、、、、、」

伏撒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那是無奈至極的痛苦。

「與這些太空生命相比,地球人正處在脆弱與強橫,美麗與邪惡之間。這使我看到了新人類的一個致命隱患:儘管人類所處的銀河系看似相安無事,但只要那些比之更強橫的太空生物一闖進銀河系,人類也會象那些脆弱美麗的太空生物般,只有任其蹂躪踐踏的分。因為新人類與它們比起來,還是脆弱得不堪一擊的。當時我就想,人類要在浩渺的星空下爭得一個賴以生存的空間,就必須使自己強大起來。誰料我一回地球,地球人依舊在過著苟且殘喘的溺夢生活。」

伏撒說到這裡,情不自禁地長嘆了一聲。哀莫大於心死之情無不在這一長嘆中盡然。

「我當時看到的人類是一個似在惡魘中苦苦掙扎的人類,那時的我就如一個做了虧心事的遊魂,心無所依的隨波逐流。我根本就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些四面強敵環伺、岌岌可危的同胞,更別說去喚醒他們。於是我只有焦急等待著,等待著惡魘中的人們突然醒來。」

施嬋玉等人都明白伏撒當時的心情,因為真正能拯救人類的,只有人類自己。

「直到的一天,我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找回了自信。這一切還得感謝嬋玉和茱麗。」伏撒滿懷深情地看了施、茱二人一眼。這一眼也不知蘊含了多少柔情蜜意,只看得二女如飲甘泉,渾身舒泰不已。

「嬋玉當時是享譽全球的光學權威,並且對武器的研製都有獨特精湛的見解;而茱麗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電腦天才,併兼有一手研製飛船的絕活。她倆的智慧和美麗空前激發了我前所未有的激情。雖然我知道光憑我們三人之力要挽救人類,未免有點信口開河、痴人說夢話。但至少我們可以在人類醒來之後,在前進的道路上少走一程。」

伏撒說到最後一句時,神情激昂又自信。

茱麗娜納和施嬋玉目瞪口呆地望著神乎飛揚的伏撒,美眸中大放異彩,絲毫也不掩飾對伏撒的傾倒之情。這也難怪,她倆與伏撒朝夕與共相處了十幾萬年,只知道他每天都能給她們一個全新的感覺。那感覺層出不窮,有時甚至連讓她們停下來好好回溫一下的餘閒都沒有。

面對這種感覺,那時只知道伏撒能從骨子裡吸引她們、征服她們,到了此時此刻,她們才算真正明白伏撒吸引她們的不是他玩世不恭氣質,也不是他偉岸俊朗的外表,而是那顆深埋其中能包容萬物偉大精彩的心。也只有這顆偉大精彩的心,才會有這麼多的驚喜,這麼多的新鮮感;才會去無私的奉獻、去愛,去喚醒人深埋於心底的真愛;使人心甘情願地被除數他征服。無形中,二女對伏撒的了解和迷戀又增進了一層。

溫琴一眨不眨地望著這個精彩的男人,碧藍的美眸中有著太多太多的柔情,以至於不為留意地溢出了其中最為瑰麗的一朵。

伏撒的話似乎什麼都必須說了,又好象什麼都沒有說,但這些都必須不顯得得怎麼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了他的心。就兩顆本來很遙遠的心倏地碰到一起的時候,一絲連她也琢磨不定的東西在她小小的胸脯里涌動,令她即興奮又不安,彷彿積壓了幾萬年的鬱悶在一剎那間一掃而空,連血液都必須在血脈輥暢快地流著,心底里不由升騰起一種**、、、、、、

一種強烈、大膽而又難為情地**。

過了半晌,施嬋玉才如夢初醒地說道:「想不到伏撒一開始就給了我們一負重擔,虧我和茱麗還懵懵懂懂地只顧著玩,真是有負於伏撒的期望。」

茱麗娜納則不以為然,氣鼓鼓地嘟著小嘴道:「我道當年找上人家是出於真心愛人家呢,沒想到他花言巧語地哄得人家千辛萬苦地賠他到銀河系中心去採礦,原來一直都必須是在利用人家。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會去!」

小妮子心地極真,她那單純的小腦袋裡才懶得去裝什麼「重擔」之類的東西,一想到伏撒在利用她,頓時感到無比的失落,說到後來,淚珠兒立如雨點般灑落了下來。

伏撒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茱麗娜納流眼淚。因為小妮子一流起眼淚來,流得又快又多,因此一見大事不妙,趕緊握住她的小手柔聲說道:「當時我利用你是一個原因,愛你又是也一個原因,你怎麼能認為我只利用你而不愛你呢?再說,你不喜歡被我利用你嗎?」

正所謂話不在多,一點點就行。伏撒這一席話說得茱麗娜納如同吃了人蔘果,渾身舒泰不已,遍身的每一個毛孔子、每一個細胞簡直都甜透了。

「我就知道你沒有別的,盡會說些甜言蜜語哄得人家開心,說了一大堆就沒有一句是真心的。」茱麗娜納雖止住了啼哭,但仍陰著個臉。

女人往往要這個時候是最會折磨人的,明明她此刻心裡高興得要命,偏偏死要面子地強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讓你干著急。可惜茱麗娜納天性使然,在這方面功夫學不到家,儘管她已極力掩飾心中的歡心,但其俏臉含嗔,歡喜之情易見於言表;尤其是她啼哭聲這后,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兒掛在光潔如鏡的腮邊,甚是惹人又憐又惱。

施嬋玉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心痛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打趣道:「明知道人家用甜言蜜語來哄你,幹嘛你仍一天到晚纏著人家說給你聽呢?我看你呀,此時是個十足的一個糧葫蘆——又酸又甜。」

「你還敢說我——」茱麗娜納與施嬋玉共處了十幾萬年,斗慣了嘴,現在她正愁沒台階下,見施嬋玉想順機挖苦她,立引唇反譏道,「你還不是也有事沒事的摟著人家媚勁十足地瘋叫個沒完,啊、、、、、、啊、、、、、、伏撒快、、、、、、我受不了啦、、、、、、」這小妮子顯是給逼急了,顧不得現在除了伏撒外還有溫琴在場,口無摭攔地學起施嬋玉的**聲來。

要是在平時,施嬋玉對茱麗娜納這種卑劣的伎倆是絕不會介意的,可這回她當著剛認識的溫琴揭她的老底,頓時覺得茱麗娜納這種行為大大有損於她的美好形象,羞窘之間,狠狠地在茱麗娜納的臉上擰了一把,粉面含嗔地罵道:「你這死丫頭,狗嘴裡就是吐不出象牙來。」

茱麗娜納是個十足的小人,見一經得勢,便原形畢露,仍笑嘻嘻地道:「狗嘴裡自然界是吐不出象牙來的嘍。不信你看。」說著還特意張開兩面三刀片櫻唇,露出精巧如編貝的牙齒給施嬋玉瞧。

施嬋玉望著將自己當成了小狗還活氣神現的茱麗娜納,不禁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道:「我懶得理你。」

茱麗娜納這時也意識到了剛才的口誤,不過這小妮子沒有別的,就是臉皮還厚得可以,能將自己人所有的尷尬不留痕迹地轉移到別人頭上。只見她死皮賴臉地硬在施嬋玉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藕臂水蛇般地纏住施嬋玉頎長的脖子,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道:「啊呀呀!不好了,我們的大美人生氣了。伏撒呀,你快點來幫我的大美聯社人消消氣吧。」

「什麼事?」伏撒傻乎乎地應聲道。

原來伏撒見慣了這對活寶鬥嘴,每到這個時候,他總覺得他擁有的不再是兩位紅粉知己,而是整個世界。他是一個時候懂得去享受的人,這次他當然也不能例外,除了笑吟吟地看著她倆鬥嘴外,雙手也沒有閑著,很不老實地探進溫琴的懷裡,不停地在她豐滿的胸脯上婆裟著。

溫琴幾時經歷過如此霸道有力的大手撫摸,只嚇得蜷縮在伏撒的懷裡,漲紅著臉,任由這雙無情的如魔鬼般的手姿意輕薄她。開始她還勉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這雙魔手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準確落到她的敏感部位上,留連忘返,令她欲罷不能。用不了多久,她無論是從**上還上從靈魂上都徹底地被子伏撒征服了。

伏撒見溫琴任由他姿意輕薄,只溫馴地蜷縮在他懷裡,只在他入侵她**部位時才輕蹙秀眉,但很快又舒服地展了開去,儘是一副小鳥依人的媚態,心中不由大樂,一時狂性大發,得寸進心地在溫琴美妙絕倫的**上大飽手足之欲。

溫琴在從軍之後一直都是孤芳自賞、眼高於鼎的。但在她初諳人道之時,一半出於好奇,一半出於寂寞,在一段時間內還是干過些逢場作戲之事的。

新人類最大的財富就是永恆的生命和綿無絕期的時間。時間無孔不入地侵蝕,足可將任何有生命或者無生命的東西改變得面目全非。溫琴當時一時的激情自然無可倖免地被時間性無情地磨蝕掉。由於在風月場中找不到真正的寄託,她終於從心底里、靈魂上厭倦了這個單調乏味、爭分吃醋永無休止的怪圈子,將所有的激情全都投入今後改變了她一生的軍旅生涯。

風月宜人人務近,驚雷難醒夢中人。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成了她一生中最陰晦的記憶。無論怎麼說,當時的她只是一個誤闖禁區的好奇人,雖然身處其中,但她的心卻留在了圈子的邊緣徘徊,恢諧地看著這群如發了瘋般寞名其妙的人,就連最令人**瑣骨的**之歡也不能給她帶來多大影響。每當那時,她會清醒地爭開她那對如寶石般湛藍的美眸,迷惘地看著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心中既好笑又無奈。

現在,伏撒用他近似魔鬼的手徹底地崩潰了她那些荒誕奇怪的想法,她任何時候都有沒有比現在更渴望得到這個男人的愛。儘管此刻她倔犟的性格還不想這麼快就屈服,但她的身體卻毫不客氣地背叛了她,違心地享受著那雙手帶來的快感。

雖然溫琴有過一段浪跡風月場的往事,但那時的她並沒將心帶進來,因此她根本就沒有嘗到風月宜人的美妙滋味。現在她這個菜鳥級別的假風月中人哪裡經得住伏撒這個風月高手的摧殘,幾個回合下來便潰不成軍,嬌喘漣漣,情難自襟起來。幸虧伏撒此時地聽到茱麗娜納叫他的名字,在沒有搞清狀況之前停止了對溫琴的進一步侵犯。溫琴好不容易才找到鬆一口氣的機會,不由感激地看了茱麗娜納一眼。

施嬋玉和茱麗娜納看到溫琴面泛桃花、美眸流螢的樣子,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倆怕溫琴難堪,彼此心照不宣地看著陸伏撒。

伏撒被她倆瞧得不好意思,故作從容地將手從溫琴的懷裡抽了出來,誇張地伸了伸懶腰,不懷好意地瞄著茱、施二女道:「剛才是哪個叫我啊!」那神情就好象是在惱人打擾他,一副隨時準備發難的樣子。

施嬋玉狠狠地白了茱麗娜納一眼,茱麗娜納裝成沒看見,旁若無人地轉過身子偷偷地笑,只惱得施嬋玉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她兩口。

施嬋玉一時也拿她沒辦法,又怕她口不擇言地說出更難聽的話來,只好轉過話題道:「如果『黑風』真如你說的那樣利害的話,你說這個宇宙中誰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我知道!」茱麗娜納一聽到這個問題頓時來了勁,也顧不得剛才還在裝聾作啞,叫嚷道。

「是誰?」

茱麗娜納好不容易才逮到這麼個眾望所歸的焦點,自然少不了做足了工夫才得意洋洋地說道:「宇斯,只有宇宙之王才會有、、、、、、哎喲!」

茱麗娜納話還說完,

「會不會跟那股支配你遨遊太空的神秘力量有關?」溫琴忍不住在伏撒的懷裡怯生生地道。

「不可能!」伏撒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道,「開始我也是這麼想,但剛才與『黑風』周旋的落千丈霎那,,我便發現它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力量。」

「兩種完全不同的力量?」三女異口同聲地驚道。

伏撒不置可否道:「那股與我接觸的力量平靜而祥和,使人有種如沐春風的超凡感覺;而黑風則是一種飛揚跋扈,十分險惡的力量。與之接觸時,使人倍感焦躁、鬱悶。因此我敢肯定這絕不是同一種力量。」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樁這麼多年來都百思不解的事。」施嬋玉說道。

「哦?」伏撒非常驚奇地望著施嬋玉,等待著她的下文。這也難怪,他與施嬋玉、茱麗娜納單獨相處了數萬年,居然在他們之間還存在不為人知的秘密,說出來也難以令人置言。

施嬋玉知道伏撒誤會了她的意思,不安地看了看茱麗娜納,向她求援道:「我想你也一定會有、、、、、、」

「那是你個人的事,我是絕對沒有的。」茱麗娜納不待施嬋玉說完便一口回絕道。這回茱麗娜納倒真對得起自己,明擺著是想在這非常時期報施嬋玉一掌之仇。茱麗娜納一副小人神態直恨得施嬋玉牙根痒痒。

施嬋玉見求援失敗,只得漲紅著臉解釋道:「我是說自從與伏撒在一起后,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著那件事,什麼事都幹不成了、、、、、、」

在伏撒的記憶中,施嬋玉一貫是典雅大方的,沒想到一提及男女狂歡之道,便俏臉飛紅,靦腆中有著說不盡的嫵媚,心中大感新奇,忍不住出口相戲道:「哈哈,玉姐躺在小弟懷裡時總是微佯著眼睛,一副不慍不火的樣子,原來心底里卻是真的時刻渴望與小弟交歡的。」

「不是的,人家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施嬋玉聞言大窘,赤紅著臉慌不擇言地爭辯道貌岸然,豈料越描越黑。

「還說不是,剛才都已經認了!」茱麗娜納不失時機的在一旁落井下石道。

施嬋玉雖蘭心慧質、聰穎過人,但失勢在先,怎接得住伏撒和茱麗娜納的連翻攻擊。一時言行大失水準,跺腳道:「人家是說與他、、、、、、那個的時候思緒反而平時更加清晰、、、、、、」

「對了,對了!」茱麗娜納聽施嬋玉如此一說,立即忘了她此刻還在對施嬋玉進行人身攻擊,連忙搶著嚷道:「我真的也有這種感覺呢!自從與伏撒在一起后,以前百思不解模糊不清的東西彷彿一下子就清晰起來,而且連辦事的效率也高多了。我想這一定與伏撒有關。」

這小妮子心直口快,雖少了施嬋玉和溫琴的那份矜持,卻多了份她們未曾有的那份純真。別人羞於啟齒的事情,配著她如黃鸝嘯谷般悅耳清脆的聲音說出來,沒有一絲矯揉造作之情,令人不忍去打笑她。

伏撒知道自己經過那股神秘力量的改造后,身體便擁有了某種潛在的力量。令他吃驚的是這股潛在力量的作用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它不僅無時不刻地在完善他自己,而且也在悄悄地同化他身邊的每一個人。出於對那股神秘力量的感激,不禁勾起了他對它的深深懷**。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自從他返回地球后,那股力量便與它失去了聯繫。大概是出於先天的某種預感吧,他總覺得這股力量並沒有完成對他的改造,意外的消失似乎隱喻著一種不祥的預兆。

施嬋玉見伏撒仍用那種最令人容易產生歧想的眼神看著她,甚感難堪,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地說道:「人家只是奇怪這種感覺嘛!」

施嬋玉不比茱麗娜納那般愛使小性子,但她卻別有著一番迷人的風韻,僅一個眼神、一句欲嗔還休的話語,便將小女子的俏態顯露得淋漓盡致,只饞得伏撒的魔爪不由自主地朝她懷裡搗去,笑道:「讓小弟來證實一下。」

施嬋玉知道只要被他纏住,一時半刻休想脫身,趕緊笑吟吟避了開去。

伏撒見未能如願,一時興趣索然猛地瞧見懷中的溫琴正躲在他懷裡偷偷地抿嘴淺笑,心中大樂,一雙魔手順理成章地鑽進了溫琴柔軟的懷裡。溫琴始料不及,「嚶嚀」一聲,立癱軟在伏撒懷裡,身子激動得如篩子般顫抖不止,甚是誘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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