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果然是李儒
這一天,數十名身份不明的人,或扮作樵夫,或扮作商販,潛入長安城,他們以為他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他們的舉動早已落入特戰隊的眼中。
弘農郡有董卓大軍盤踞,閑雜人等不敢來往弘農長安一線,潼關一線天處已經有數千人悄悄地開始修築關隘,同時密切注意來往人的行蹤,那數十名死士便是在潼關一線暴露了行蹤,隨後就一直被人盯緊。
但為了試探張遼和胡車兒二人的心思,馬超讓特戰隊只是密切關注,並沒有下死手殲滅。
這些死士各有分工,有些是專門來營救走董白、董旻,有些則是伺機在城裡製造混亂掩護那些人逃走。
他們的首領先是找到張遼,想要詢問董白、董旻的下落。
張遼是一個很精細的人,他能洞察出有人在監視他,同時也在監視那些死士,可那些死士卻什麼都沒察覺,張遼雖然有些不滿馬超綁架羈押董白,卻也不想因為董卓的事情而讓馬超生疑,在他眼中,雖然馬超也不像一個明君,卻也比董卓、呂布好上許多,他已經被迫跳過一次槽了,就不想早跳了。
於是乎,張遼便將皇甫嵩的駐地說給那些死士。
那些死士觀察皇甫嵩的駐地守衛森嚴,以為就是關押董旻、董白的地方,便兵分兩路,一路人在外放火製造騷動吸引守兵,另外一路人則闖入皇甫嵩的駐地,準備營救那根本不在這裡的董旻、董白。
皇甫嵩正在睡夢中。軍中忽然有騷動。半夜驚亂起火。全軍盡受其擾。此時皇甫嵩一個下屬對皇甫嵩說「定是馬家人作亂,」皇甫嵩卻搖搖頭:「馬騰馬超父子沒有理由造反,而且這一定不會是全營盡反,必然是作亂之人,想藉此惑亂他人而已,於是傳令軍中,只要不是反亂者安坐勿動。而皇甫嵩則帶領親兵數十人,守立於陣中。不久情況穩定下來,軍中隨即擒獲那些死士,並將其殺除,動亂亦告平定。
那些殺出重圍的死士去質問張遼:「那裡明明是皇甫嵩的帥營,你騙我們!」
張遼冷冷一笑:「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你們如若不信,可以去問胡車兒啊!」
這些死士不死心,又去找胡車兒,結果胡車兒給他們指了正確的位置,在馬超帥營附近。
胡車兒給他們引開了護衛。讓他們輕而易舉地進入董旻、董白的關押地。
董旻、董白看到一群身著夜行衣帶著面紗的死士殺進來,當下就以為是董卓派人來救他們的。都喜出望外。
他們卻萬萬沒想到,那些死士靠近他們的時候,沒有解開他們身上的繩索,反而舉起刀劍,殺向他們,看那架勢,不是來救他們的,反而是想趁機殺死他們。
董旻憤怒大叫:「馬超小兒,想殺便殺,何必藏頭露尾!」
董白卻詫異道:「叔叔,馬超如果想要殺我們,在洛陽的時候便殺了,又何必到長安才殺!必定不是馬超殺我們的!」
眼看這些死士的兵刃即將傷害到董旻、董白,屋裡的頂梁、牆角處忽然冒出許多兵士,他們張弓搭箭,將那些死士射翻在地。
那些死士雖然名為死士,卻也並非是那種牙齒里藏有氰化物任務失敗就咬破氰化物而死的傢伙,死士只不過是刺客的別稱而已,這些人被射翻在地,全都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沒有一個人咬舌自盡。
馬超從屋外走進來,望著這些中箭倒地的死士,沖董旻、董白朗聲笑道:「小白所言極是,我若是想要殺你們,在洛陽的時候就殺了你們好幾遍了,又何必大費周章地回到長安城才殺你們。你們大概很好奇,到底是誰派人來殺你們的。」
董旻、董白連忙用取代的眼神望著馬超:「到底是誰派人來殺我們的。」
馬超笑道:「董卓……」
董旻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我兄長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
董白也說:「祖父更不會這樣對我的……」
馬超微微一笑:「莫急,我說的是,董卓的女婿……」
董旻、董白相視一眼,遲疑道:「你說是李儒,或者是牛輔?」
馬超冷冷一笑:「你們想一下,你們死後,董卓百年後,誰是最大受益者?」
馬超明明想做那個最大受益者,但現在董旻、董白根本想不到哪一點,他們把李儒定為第一嫌疑人:「肯定是李儒派人乾的!」
「這個李儒聰明得有限啊,」馬超感嘆道:「西涼諸多武將都跟他不合,這點就遠不及賈詡,而且李儒還跟董旻、董白不和,看來就算他野心勃勃想繼承董卓的基業,恐怕也很難取代董卓。」
將那些死士審問一遍,果不其然,是李儒交給他們的特殊任務,原來這些死士本來就是李儒訓練的,他們對李儒的忠誠要高於對董卓的。
董旻相信了是李儒做的,董白還有點將信將疑。
這時,王飛抱著一個鴿子走進來。
馬超從鴿子的腿上找到一個布條,看看上面的字跡,扔給董旻和董白:「你們好好看看,是誰的筆跡,是誰的口吻?」
董白本來還不敢相信是李儒派人殺他們,現在看到那個布條,她確定了,氣得臉色發白,粉拳砸在白牆上:「果然是李儒狗賊做的!我絕對饒不了他!我一定要告訴祖父,殺了他!」
馬超微微一笑:「這事還是由你叔叔代勞吧!」
董白瞪了馬超一眼:「馬超,你什麼意思?」
馬超淡淡地說道:「你是我未婚妻,現在兵荒馬亂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還是先讓你叔叔回去,要是我跟你祖父關係相處好了,兩軍不再鏖戰,我就再放你回去。」
董旻大喜:「你真的要放我回去?」
馬超點點頭,笑道:「不過不能白放!以前我跟呂布打成平局時,董卓曾說將他的佩刀賜給我,後來他卻食言了,現在他必須要把那柄佩刀給我,我才能放你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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