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都是我的
027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都是我的真實覺得秦柯是個很神奇的人,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基本上都是黏在一起,就算沫沫沒空,秦柯也想方設法的賴在她的身邊,可到底什麼時候秦柯見過自己爸媽了?而且據自己爸媽那麼八卦守不住秘密的夫妻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給她透露?
這太詭異了。
沫沫好整以暇的端詳著秦柯,他雖然笑的壞壞的,但是眼底那是無比的認真,她雖然不比他聰明,但是也能確認他說的是真的。
秦柯笑著伸手揉她的腦袋:「就在我鑿了你家牆壁的那天中午,我不僅去請了施工隊來砸牆,找了原本的業主賣房過戶,還順便去了你家拜訪你爸爸媽媽聊了一會兒。」
沫沫吃驚的瞪圓了眸子,不是吧?這傢伙的效率會不會太高了?一個中午居然能辦成這麼多的事兒?
秦柯被她吃驚的眼神逗笑,捧著她處於震驚中的小臉親了親:「沒得到你爸媽的允許,我也不敢真的去砸你家的牆,我還是很有禮貌的。」頓了頓他又說,「也是我讓你爸爸媽媽幫忙保密的,因為那會兒我還沒真的追到你,我也是有我自己的擔心的,所以我到現在才敢吧事情跟你說了。」
沫沫嘆氣,果然,她這輩子是鬥不過秦柯這個陰險殲詐的小白臉的,自家爸媽居然能忍住按兵不動問都不問一聲,這完全的說明了,自家爸媽都被秦柯這小子給毫不留情的收買和荼毒了。
只是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沫沫還是要抗爭一下,比較還是不安的:「我爸媽是普通小老百姓,肯定是被你忽悠了,就算他們同意了,可……你家裡人呢,就沒有想過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妻子么?畢竟還能在事業上幫你一把不是么?」
秦柯嘆口氣,屈指敲了敲沫沫的額頭:「我說你平時就不能看豪門恩怨連續劇,腦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麼呢,我說過我爸媽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他們不會計較太多,最多是給我一點參考性的意見,他們受到的教育比較西化,對自己的孩子看的比較是獨立的個體,只要我喜歡,你人也不錯,就可以了,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沫沫抿了抿唇,又問:「可你爺爺呢?他可是京都大學的校長呢,文化程度這麼高,會不會嫌棄我沒有文化?」
秦柯噗嗤的笑了,戳了戳她的眉頭:「可以了,你有張本科的文憑進我秦家大門是合格的了,你都在瞎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沫沫嘟嘴,戰戰兢兢的問:「真的沒有讓你最起碼找個博士后或者什麼留過學的名校畢業的高材生之類的?」
秦柯無奈的搖頭跟她保證「沒有,找老婆又不是找家教,我要那麼高級的做什麼?」他想了想,眯著眼看著她,似乎想到什麼有點不高興了,「墨魚,你是不是想找理由把我甩了?不然你怎麼問這些有的沒有的不成立的問題?」
聽著他這麼說,沫沫趕緊搖頭,又在他懷裡討好的用小腦袋蹭了蹭:「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怕自己配不上你,我是怕……怕你甩了我。」
這話,秦柯很受用。
微微的低頭,秦柯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放心吧,我認準的東西就不會放手的,就算你紅杏出牆了我也不會放手的。」
沫沫沒好氣的瞪他:「我怎麼可能,搞不好是你呢?」
秦柯邪惡的挑起眉頭,一點點的勾唇:「墨魚,你要是怕我背著你勾搭別的女人,我建議你把我剝光天天對我做做做,做到我沒有力氣去找別的女人,嗯?」
沫沫:「……」
天啊,來一道閃電劈死這廝吧,太無恥了太無恥了!
把心裡擔憂的問題一個個的解決,說出來,哪怕是還有點點擔憂,但是也好的多了,秦柯嘆口氣,不容她躲避,炙熱的吻落下了,精準無誤的攫住她的唇,用秦柯的話來說,這是繼續被秦老爺子打斷之前的事情。
沫沫又羞又惱,被他壓在牆壁上,秦柯吻著她簡直是要把她給吞下去吃了的姿態,大手在她衣服里到處煽風點火,眼看著神智就要不清楚了,眼看著秦柯的魔爪要拉她褲子的拉鏈了,沫沫掙扎著後退。
秦柯忍住衝動,用鼻子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眼底的寵溺和笑意滿滿的溢出來:「怕了?」
沫沫咽了咽口水,老實的交代:「有,有點。」
秦柯這廝居然埋頭在她的頸脖之間低低的笑了,他的一張俊臉靠了過來,張嘴吮了吮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突然的顫抖了一下,然後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帶著調笑的味道:「有什麼好怕的,還沒到真的進入的那天,而且……」
他的目光似有若無的掃過沫沫的身體,輕輕的揚起眉頭,飽含曖昧的笑:「以後你前後左右,上下,里裡外外都是我的。」
沫沫瞬間就紅了臉:「……」
這人,明明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個為人師表的端莊樣子,可怎麼一到了她跟前就……就變了個人似的。
「墨魚,你害羞了。」秦柯低低的笑著,他發現他生活中多了一隻好欺負的笨墨魚,真的挺樂的,「其實,我的前後左右,上下,里裡外外也都是你的。你家小趙肯定很期望強了我家小秦的。」
沫沫:「……」
說完,秦柯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嗯,就是這樣的。」
被調息的徹底憤怒,沫沫抬腿踩了他一腳。
「好像踩別的地方比較好,比如——」秦柯摟著她的腰,朝她眨了眨眼睛,「不過不能踩太大力,會受傷。」
沫沫炸毛:「秦柯!你你你……你斯文一點,浪漫一點,你這樣……」
秦柯恍然大悟得出神總結,笑的很邪惡:「你撕,我吻,你浪,我慢。」說完,還嘖嘖了一句,「墨魚,我沒想到你這麼熱情。」
他母親的!
太,太色/情了……
秦柯笑著蹭她的臉頰,沫沫被這廝無恥到了極致的無恥弄得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你說要是被你那些粉絲知道你滿腦子都裝著這些亂七八糟的,還粉你嗎?」
這傢伙人前人後果然是……yd非常啊。
後來很久之後的某一天,她抱著女兒跟笙簫聊閨房話題的時候,笙簫聽到她抱怨秦柯老是亂說話還表演了喬大神的正經之後,笙簫讓陽陽照顧沫沫懷裡的小丫頭,鎮重的說:「我家那位比你家那位有過之而不及,都是一類人。」
好吧,這怪不得是朋友,果然是沆瀣一氣的兄弟般的情誼啊。
聽著沫沫這麼問,秦柯還真的好好的想了想,隨即呵呵呵的笑著,抱緊了她,在她春上狠狠的啄了一口,飛快的說:「我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還幫你擋酒了,我現在是醉人,你要體諒我。」
沫沫一愣,是哦,他喝了不少的,這麼一想,她又擔心了,完全忘了跟某人生氣的事情,趕緊扶著他:「那你有沒有不舒服?」
「有,我想吐。」秦柯打蛇隨棍上,整個人賴在她的懷裡,「墨魚,你送我回宿舍吧,我怕我走著走著撞到別人,或者掉進湖裡了……」
沫沫緊張了,急忙點頭:「那好,我送你回去。」
秦柯在沫沫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
扶著秦柯回到宿舍,又攙著秦柯到了床上,給他調整好枕頭和被子,轉身要去給他煮點解酒的湯水什麼的,可才一轉身,手腕便被攫住,然後重重的一拉,沫沫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拽到自己的懷裡,然後秦柯利落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不懷好意的看著沫沫:「墨魚,我喝醉了,要酒後亂性了。」
沫沫:「……」
淚啊,蒼天啊,你為什麼派了一隻妖孽來給我啊。
沫沫好說歹說的才把某激動的男人給勸的安分了,只不過前提是她不能回去,必須要在這裡陪著他。
無奈,沫沫只能答應了。
秦柯特別的粘人,沫沫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點。
只不過,也挺好的,她還是很喜歡的。
她睡在他的身邊,秦柯不滿意,七手八腳的把她扯到懷裡當抱枕來摟著,起初沫沫又怕這廝沒臉沒皮的手腳又玩迷路的把戲,可果然是她低估了,秦柯把衣服脫了,摟著她到處的親,害的她一會兒就沒了什麼理智。
兩人赤/裸相待了,就差突破最後一層防線了,沫沫想著咬咬牙,同意了好了,可秦柯翻身下床,轉身就衝進浴室,懊惱的洗冷水澡,沫沫一愣,噗嗤的笑了。
心底是滿滿的感動。
等折騰完了,秦柯換了睡衣出來,哀怨的爬回被窩裡,沫沫湊過去:「你不裸睡了?」
秦柯咬牙切齒的再次把她撲倒,準備一鼓作氣要了她算了,免得自己難受再去沖冷水澡,可沫沫一愣,他進來的那一瞬間,她叫:「秦,秦柯……我……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靠!
靠!
秦柯怒!
沫沫笑的肚子都疼,看著某個黑沉著臉又去洗了一次冷水澡的男人,然後動作粗魯的給她去弄電熱水袋,又去煮生薑紅糖水,忙裡忙外的,臉上很陰沉,在廚房裡還碰的到處都在響,可一回來了,即使臉色不好,給她揉肚子的時候也是溫柔的。
沫沫喝了暖暖的紅糖水,她是被秦柯突然弄回這裡的,沒有應急的衛生棉,這個點兒,學校超市也關門了,秦柯只能硬著頭皮去敲宿管大媽的門,人生頭一次紅著臉大半夜的只為了借一塊乾淨的衛生棉給他家墨魚。
而這件事不出意外,明天太陽升起的那一刻絕對又要傳遍京都大學的各大院系。
唉,又要火一把了
沫沫收拾妥當,窩在秦柯的懷裡,想著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被秦柯狠狠的瞪了一眼,沫沫囂張的笑:「秦柯啊秦柯,不是我不想啦,就是……就是我家小趙不大喜歡你家小秦。」
秦柯怒,磨牙:「趙沫瑜,你剛才兩次都在瞎嚷嚷,還閉著眼,你哪裡看到我家小秦的樣子了,你看到他玉樹臨風,威武霸氣了嗎?你都沒看到就說不喜歡,你不喜歡個屁!」
沫沫低低的笑著,在他懷裡不安份的蹭了蹭,沒辦法,現在這廝不能威脅自己,她不介意跟他對抗一下的:「雖然我是閉著眼啦,但是……但是有感覺的嘛。」
秦柯眯眼,翻身把她壓下,沫沫可是有大姨媽護體,才不怕,可秦柯那曖昧的眼神為什麼……盯著她小屁屁後面……
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沫沫還沒來得及問,秦柯就把她翻了翻,壓在她背部,大手拍拍他的小屁屁,問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你們宿舍的小二不是愛看gv?你知道兩男人是怎麼啪啪啪的?」
沫沫一愣,靠!這廝想怎麼樣?
秦柯壓著她,湊過去,在她耳邊不要臉的吹起:「墨魚,你再挑釁我的夫綱,我就有別的姿勢對付你,你總不能後面也來大姨媽吧。」
他母親的!
果然她是比不過秦柯的無恥的!
沫沫動了動身子,秦柯整個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扣著她,沫沫趕緊提醒他:「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我不管,是你先挑釁我的。」
說著,秦柯的大手又捏了捏她的小屁屁。
沫沫立即求饒:「我錯了,秦老師,我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挑釁你至高無上的權威了。」
見她認錯態度良好,秦柯勾唇,好心的吧沫沫翻過來,面對面的把她摟在懷裡,額頭相抵:「墨魚,見完我家人之後,我們兩家就出來吃飯,大家看看日子,我們結婚吧,我快忍不住了,我在自己媳婦兒面前可不想做什麼正人君子。」
沫沫怔了怔,紅著臉窩在他的懷裡,羞的點點頭。
一夜好眠。
翌日終於被放行回到自己宿舍的沫沫一進門就被一二四審問。
二賤嘖嘖的搖頭,長吁短嘆,繼續發揮她猥瑣的格調:「我說三墨魚啊,秦老師是屬狼的吧?這一晚上就啃你的嘴了?別的地方呢?」
大腕兒正好做著面膜,窩在床上含糊不清的說:「嘴都成這樣了,身體別的地方肯定也難逃浩劫啊!」
四冷又在鑽研她手裡的不知道哪個墳墓里挖出來的作為樣品的綢緞,也走過去瞄了一眼沫沫,得出結論:「我看是咱們家墨魚把人家強了。「
沫沫無語的看了一眼八卦的一二四,還沒回答呢,容恆的電話就打到四冷那來了,容恆吃驚的在電話那頭問四冷:「沫沫回到宿舍了嗎?」
四冷淡定的點點頭:「到了,怎麼?」
容恆無奈的看了一眼身後坐在那裡時不時的跟發燒似的自己在傻笑的秦柯,然後跟四冷說:「你問問沫沫,她到底把我們偉大的泰山崩而不變色的秦老師怎麼了,他一直在傻笑,跟個白痴似的,一點都不符合他高冷的人民教師的氣質啊。」
由於四冷是被大腕兒脅迫按了免提,容恆這番話立即被一二三都聽的清清楚楚,然後,一三四齊刷刷的看向沫沫,異口同聲:「嗯?」
咳咳……
沫沫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也沒做什麼啦,就是……就是我答應他跟他結婚了,如果晚上去他家他父母也同意的話。」
二賤跟孟姜女哭長城似的表情:「我靠!你居然私訂終身了!」
大腕兒是呂布戲貂蟬的殲笑:「喔擦,你要當人妻了?」
只有四冷和電話那頭的容恆非常冷靜,而後四冷把免提按了,跟容恆也不知道秘密的說了什麼才掛了電話,她抿唇看向沫沫,吐出一句雷死人不償命的話:「沫沫,雖然未婚先孕這事兒有風險,但是你既然懷了,我們會支持你的,如果秦柯敢拋棄妻子,我們會剁了他的!」
沫沫淚,蒼天啊……
她認識的都是什麼人吶,思想如此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