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修）
87_87967到家后，秦擎迅速的做好飯，和茂晨一起消滅個乾淨，便懶懶的靠坐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小梨小玳，看茂晨在廚房裡洗碗刷鍋，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意。茂晨走出廚房甩甩手，坐在秦擎旁邊擁住他，隨手打開電視道：「好久沒一起看電視了。」
秦擎哼笑一聲，漫不經心道：「剛剛的話題還沒結束。」
茂晨撓撓頭：「其實那麼說也沒錯......」
「怎麼說？」
茂晨想了想，道：「你也知道我們是獨居生物，基本男女都是打一炮就走的，孩子大些就被母親趕出家門。」
秦擎擰眉「你也是這麼過來的？被母親趕出家門？」
茂晨搖頭，道：「我父母認識時都已經化形了，族裡規定化形後生的孩子不可遺棄，要麼自己養，要麼交由族內扶養。我就這樣被收到族裡的福利院了。」
「為什麼？那你父母呢？」
「因為化形後生的孩子被認為更有天賦，為了壯大族群力量，這些孩子就被聚集在了一起，增加化形的概率。貓族所有的人都是露水姻緣，如果「不幸」生了孩子，一般很少有人會自己養。我父母當然還單著，各自炮友一堆。」
秦擎皺眉問道：「那豈不是人口爆炸了？」
茂晨失笑的搖搖頭：「你知道化形後有多難生育嗎？不論是人是妖，力量越強越難生育，我爸媽在化形后都只有我一個孩子。福利院總共十來號人，和我同期長大的只有三個人。」
秦擎張目結舌，道：「這生育率也太低了吧？你們族有多少人？」
茂晨道：「一個部落有一千多人，還有好多我們這樣的部落。」
秦擎低頭摸了摸小梨和小玳，道：「這真是奇迹。」
茂晨也低頭看著它們，難得溫柔的說：「這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寶貝。」說完親了親秦擎道：「寶貝兒你真厲害，能生！」
秦擎扶扶額頭，道：「你給我滾。」
茂晨嬉皮笑臉的湊近秦擎道：「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你看小梨小玳多可愛啊。」
秦擎冷笑著推開他道：「你別急，我話還沒問完呢。」
看茂晨一臉獃滯，毫不留情的問：「你沒化形前有沒有和貓勾搭過。我不怪你，畢竟那時候你智商低了點。」
茂晨舉起雙手，一臉冤枉的道：「沒有，絕對沒有。族裡就怕我們沒化形前失了精氣，管的特別嚴。和你在一起時我對那事兒一竅不通。」
秦擎反問道：「一竅不通？當初是誰把我騙到賓館的？」
「我那天前不久才諮詢的我叔叔，他告訴我的，還給了我定形丹。你看你第一次不是說很疼嘛，這就說明我沒經驗。」
秦擎點點頭：「那就相信你。」接著又問道：「你們貓族不是都打一炮就走嗎？怎麼你和我糾纏這麼多年？」
茂晨委屈的吸吸鼻子，道：「我從小就接受的人類的文化，當然和人類一樣，對伴侶忠誠。而且.....」說完表情有些奇妙，似笑非笑的說：「你不止是戀人，也是主人。」
秦擎一臉嗶了狗的表情「你說什麼？主人？」
茂晨點點頭，小聲道：「是的，主人，對主人當然忠誠。」
秦擎捂住臉，制止了茂晨還想說下去的勢頭道：「別說話，讓我緩緩。」說完就埋頭靜靜思考人生，這是怎麼從純愛跳到s&m的？思考半晌后，問道：「為什麼是主人？」
茂晨道：「沒為什麼，這是規定。」秦擎暗暗鬆口氣，茂晨又表情莫測的道：「對人類，我們不由自主的臣服，更希望得到你們的垂憐。」秦擎又是一口老血憋在心頭，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太坑爹了吧」
茂晨也覺得這措辭有點肉麻，但還是硬著頭皮道：「這是寫在我們修真功法里的，本源印記中也有，所以妖族對人類敬而遠之，不敢招惹。」
秦擎又緩了半晌，道：「太雷人了，為什麼？」
茂晨沉吟片刻「我猜最初其他生靈的功法是人類教的，人類怕他們危害後代安危，便加了這麼一條。」
秦擎道：「那隻要說不要傷害人類就好了，主人是什麼鬼？」
茂晨笑了笑，曖昧的說：「只有人妖結為夫妻后才會蹦出來這麼一條，你看自古以來只有人拋棄妖，沒有妖拋棄人的吧？估計是人類祖先怕妖族覬覦人類血脈，就下了這麼個對人類有益無害，對妖族卻很麻煩的規定。」
秦擎不服，問道：「那聊齋志異里那些狐仙勾引書生是怎麼回事？」
茂晨不屑的撇撇嘴，道：「那是不一樣的，那些狐仙走的是野路子，修的都是殘缺的功法，那些法則效力很弱。雖說也受這些法則制約，但其實違背了也沒什麼大礙，只不過修行路上會更艱辛一些，天雷會更重一些。久而久之就沒人用這種方法了。而且......其實他們很少和人類真正交合，都是用的幻術，趁人類神魂顛倒時直接抽取精氣。就算是狐仙也是封建社會的狐仙，很自重的。」
秦擎得意的點點頭「還是我們的祖先計高一籌，治不了你們這些小妖精？」
茂晨輕笑一聲，道：「主人~」說著膩在了秦擎身上，仰頭輕輕吐著氣，長而翹的睫毛微微抖動著，幽黑的雙眸迷離的注視著秦擎，紅潤飽滿的雙唇微微翕張。
秦擎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推開了茂晨，道：「如果沒這勞什子規則制約，你是不是也打一炮就走？」
茂晨瞪大眼，氣惱的說：「你個沒良心的大壞蛋！你知道當初我下了多大的決心嗎？」
秦擎也覺得自己這飛醋吃的有點無理取鬧了，訕訕的摸摸鼻子，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最好了。晚上給你做魚吃。」
茂晨斜眼瞅他：「我不想吃魚，我想吃你。」
秦擎吭哧了幾下，血色爬上了耳尖，輕輕道：「好......」
茂晨一下眉開眼笑，匆匆的從秦擎身上摘掉小梨小玳，打橫抱起秦擎就朝卧室走去。秦擎使勁兒錘他，喊到：「晚上晚上！」茂晨低笑幾聲，在秦擎耳邊到：「到了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秦擎掙脫不開，只好面紅耳赤的埋下頭，心裡暗暗氣惱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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