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095小白兔被吃干抹盡【圓滿啦】
涼宵急急忙忙的就要跑上樓去,生怕被陸景琛看見,戳穿了她的小秘密,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一緊張,摸著黑,就跌倒在了樓梯上,差點沒摔下去。
她腳踝扭了一下,趴在樓梯上,動不了了,緊張的看著大門,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已經進來。
她低低抱怨了一聲,那人腳步有些虛浮,卻沒有放慢腳步。
涼宵有些急,可腳踝又疼,低呼了一聲,那人已經上樓,涼宵怕他摸黑踩到她,立刻匆忙叫了一聲:「二叔!」
陸景琛愣了下,低頭,便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小東西。
他蹙眉,伸手去撈她:「怎麼在這裡?」
涼宵有些囧:「我,我下樓喝水不小心跌到了。」
雖然黑,但以陸景琛的眼力,也能看見她腳上沒穿鞋,剛剛沒看見,是因為實在沒有想到,這小東西這個點,居然會趴在樓梯這邊。
他將她撈進懷裡,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樓上卧室有水,你下來做什麼?」
涼宵聞見他身上有酒味,他原本就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此時沾了酒氣,也變得更加沙啞好聽。
她的小謊言被拆穿,熱著臉說:「我,我不知道。」
陸景琛沒有懷疑,一手托著她的小臋,一手托著她的後背,往樓上走齪。
涼宵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了嗅,在這個夜裡,聲音也有些撒嬌,「二叔你喝酒了?」
陸景琛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涼宵撇了撇唇,二叔這是還在生她的氣嗎?
她咬了咬唇,「二叔,我們和好,行嗎?」
這麼吊著她的心情,實在太難受了,她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腦子裡全部都是他,從沒想過,這個男人,能這麼影響她的心情。
陸景琛沒說話,將她抱到樓上,用皮鞋尖踢開門。
涼宵像是卯足了勁一般,小手圈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手臂晃著他的脖子,「二叔……好嗎?」
或許是夜色太朦朧,小女孩從未這麼大膽的撒嬌。
陸景琛感覺到,渾身血液開始逆流,她輕輕的挑撥,他便不受控制的有了感覺。
這是這個小傢伙,第一次這麼賣力的討好他……
陸景琛重重按了下她的臋,警告她:「你再蹭下去,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涼宵大著膽子,像是豁出去一般,吊著他的脖子就是不鬆手:「二叔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放手……」
陸景琛再也沒了任何顧忌,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緊緊的用胸膛和兩條長腿抵著她的小身子。
涼宵的人,被他反扣著,背對著他。
男人在她脖頸邊重重烙下吻,呼吸急促而重,大手,在她柔軟的身子上亂摸一通。
涼宵輕哼著:「二叔……疼……」
這輕如羽毛的軟糯聲音,不僅沒有阻止男人的行為,還催化了他的情谷欠,他所有的血液都開始逆流,大掌急不可耐的撕掉她的衣服。
小女孩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
男人的一隻大掌,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往火熱處貼/合。
涼宵全身已經一絲不掛,陸景琛解開褲鏈,連親吻都變得急躁,托高她的臋,往那溫暖美好的地帶擠進去。
涼宵咬唇,繃緊了頭皮,嬰寧出聲:「疼……」
她那麼小,那麼暖,承受住他火熱的溫度。
男人的唇,烙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大掌,帶著酥麻的電流穿梭。
涼宵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只無力的承受住他野蠻有力的衝擊。
她渾身已經失去了力氣,只能依附著他,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喑啞的聲音貼在她耳垂邊:「小東西,放鬆點兒……」
陸景琛扭過她的小臉,姿勢困難的去吻她果凍一般的小嘴。
……
這一晚,涼宵整個人都彷彿沉浮在大海里,起起伏伏,她幾乎分不清現實和夢魘,只清晰的感受到,被這個男人狠狠佔有著。
……
翌日。
陸景琛頭痛欲裂,窗外的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長指按了按太陽穴,宿醉,腦袋格外沉重。
他動了下手臂,這才發現身邊躺著的小人,對昨晚,他還記得,他要了她幾乎不下十次,她發出貓咪一樣軟弱的聲音,連求饒都沒力氣,只被他抵在門板上,無情索要著。
她睡得很沉,呼吸微弱,陸景琛的大掌撫上了她的髮絲,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和鼻子,然後,啄了下她的小嘴。
昨晚……累著她了。
小女孩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紅紅紫紫的印記,全部都是他刻下的,他細細摩挲著她纖細鎖骨處的紅/痕,懷裡的小東西便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只感覺到渾身虛軟無力,下面有撕裂的疼痛。
睜眼
,就看見那男人正定定的瞧著她。
涼宵大腦一片空白,翕張著小嘴,把被子一掀,往下一看,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了。
彷彿,她才是昨晚那個喝醉酒不記得全部的人。
可,喝酒喝到沒有控制力的人,分明是陸景琛。
她紅了眼,委屈的皺著小臉,不敢指控他,只撥開他的大手,立刻就要下床逃開。
可雙腿虛軟無力,還沒爬起來,就已經被陸景琛一把拽回去。
他的唇,貼著她的小臉,聲音倦啞,閉著眼桎梏著她的小身子說:「昨晚那麼大膽,現在要逃?」
涼宵哭了,發燙的眼淚滾下來,濡濕了他的脖頸。
「誰大膽了?明明就是你……你,你混蛋!」
男人卻淡聲狡辯:「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亂蹭。」
涼宵:「……你欺負人!」
她明明就是找他和好的,怎麼就成了大膽溝引他了?
她現在全身都痛,全部拜他所賜。他還在這裡欺負她,這麼一想,眼淚更是嘩嘩的往下掉……
小女孩鼓著小嘴,眼皮一眨,就是一顆顆豆大的眼淚砸下來。
男人修長的指腹,颳去她小臉上的淚水。
「好了,不哭。」
「你說的輕巧……你試試有多疼……」
小女孩縮著小身子,皺著小鼻子哭。
陸景琛失笑,揶揄道:「男女構造不同,小乖想讓我怎麼試?」
涼宵的小臉又紅又白,多半是被氣的,她撅著小嘴,「你混蛋!你流/氓!我討厭你!」
她小手作勢要捶他。
被他一把輕輕握住,「不要亂動,骨頭長不好,別賴我。」
小女孩處處說不過他,小嘴一癟,琥珀般的眼淚,無聲的從眼眶裡落下來。
陸景琛將她抱到身上,哄著她說:「我們是夫妻,有哪對夫妻不坐愛?」
涼宵被他露/骨的話,刺激的小臉更紅,鼓著小嘴,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按低她的小腦袋,去親吻她嘟著的可愛小嘴,「昨晚弄疼你了,以後老公輕點。」
以後……還有以後?!
門都沒有!
涼宵委屈擠了,那兒火辣辣的疼,讓她心裡有說不出的委屈和煩躁。
她對他發脾氣:「我要去洗澡,你放開我!」
陸景琛寵溺的刮著她的小鼻子,允許她去浴室靜一靜,放了她,卻是玩味的問:「有力氣走路嗎?要不要老公抱你過去?」
涼宵重重咬了下唇,眼淚一股一股的掉,小臉委屈的皺巴巴的,裹著一邊的襯衫,雙腿發軟的跑進了浴室里。
陸景琛的眸子,在背後發笑。
雖然昨晚狠狠欺負了她,弄疼了她,可那種終於如願的感覺,竟然如此充實,如果不是顧忌她的身子,這個早晨,他不打算讓她下床。
……
涼宵跑進浴室里,怕的,緩緩鬆開了裹在身上的襯衫,那雪白的肌膚上,一個個印子,昭示著昨晚,到底有多瘋狂。
而她的目光往下看去,大腿跟那兒,都有深淺不一的痕迹。
她咬唇,小手和心都在顫抖。
……
男人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時間,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小東西還在裡面。
他起身,過去敲門。
對著裡面說:「小乖,開門。」
裡面沒聲音,連洗澡的聲音都沒有。
陸景琛一慌,踢了門就進去,那小小的女孩,坐在冰冷的瓷磚上,抱著手臂,在哭。
他一驚,連忙把她抱起來,緊張的問:「小乖怎麼能坐在地上?」
小女孩哭的眼角通紅,她被他抱起來,她埋在他脖子里,張口,那小嘴就是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鬧脾氣,撒氣的,下口很重。
陸景琛大掌撫著她的小腦袋,不怪她。
卻調笑著道:「真沒良心。」
小女孩皺著小鼻子,哭哭啼啼:「沒見過你這樣酒後亂來的!我,我,我……」
陸景琛看著她的小臉,等著她的下文,「小乖怎麼了?」
他將她的小身子擱在大床上,雙臂撐下來,將她固定在他勢力範圍之內。
小女孩咬著唇,欲言又止。
陸景琛不明白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難道,是身體上的事情?
他一隻大掌,按在她大腿處,涼宵立刻就要併攏,他沉聲道:「乖,張開。」
她又羞又臊,將小臉直接埋進他肩窩裡,「那裡出血了,疼!」
陸景琛:「……」
……
半個小時后,家庭醫生安娜到了。
在電話里,安娜並不知道陸景
琛新娶的這個小「陸太太」又生了什麼病。
陸景琛陰沉著臉,叫安娜進去給她檢查。
陸景琛剛剛自己看過,的確,裡面流血了。
他並不清楚,到底嚴不嚴重。
心,提起。
昨晚他喝了酒,伏特加後勁足,完全沒有分寸,何況,在她身上,他就算不喝酒,分寸都難以掌控。
那個小東西,就是有這樣致命的誘/惑力。
十分鐘后,安娜從卧室里出來,同樣,臉色並不太好。
陸景琛站在外面抽煙,森然俊臉,隱沒在奶白色眼圈裡。
清聲問:「嚴不嚴重?」
安娜忍不住指責他:「陸先生,你有家/暴傾向嗎?」
陸景琛很嚴肅的說:「抱歉,我昨晚喝了酒。」
「你不必對我說抱歉,你該對你的太太說抱歉,做到音道出血,你們男人……」
安娜閉了嘴,這才發現自己失禮了,她甚至有些惱火的忘記了,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男人,是惹不得的南城陸二少。
陸景琛卻出奇的沒有半點生氣,反而還問她:「有葯嗎?還是需要去醫院治療?」
安娜搖頭,「去醫院治療倒不必,我待會叫人送葯過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過幾天自己也能好。」
陸景琛微微點頭,捻滅煙頭,「我進去看她,就不送你了。」
安娜有些不可置信,陸二少為了一個小女孩,連脾氣都沒有了。
要是擱在以前,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陸二少不扒了她的皮就有鬼了!
陸景琛進了卧室,小女孩趴在床上,一見他進來,立刻就把小腦袋別到另一邊了,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陸景琛按了按額頭,無奈,走到另一邊,小女孩又把小腦袋別到另一邊。
陸景琛不動了,大掌撫著她纖弱的背,「老公錯了,不該那麼粗魯的對我的乖乖。嗯?」
小女孩依舊不應聲,不理會。
陸景琛實在沒有辦法,長臂一撈,將她的小身子抱到懷裡來,坐在他大腿上。
涼宵恨得牙痒痒,「你放開我!別碰我!討厭討厭!」
小女孩紅著耳根子,哪裡是在發脾氣,那聲音聽在陸景琛耳朵里,和小貓撒嬌差不多的效果。
陸景琛按著她的小腦袋,「好好好,老公討厭,但小乖不能再生老公氣了。」
小女孩氣呼呼的,才不管,「我現在恨死你了!你最好別讓我見到你!」
她從他大腿上跳下來,推著他就出去,偏偏陸景琛還只敢順著她。
小女孩把他推出去后,砰一聲關上門,背部和小手就抵在門上,對外面發脾氣:「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陸景琛無奈的站在門外,按著眉心,活了三十二年,第一次敗在一個小女孩手裡,低聲下氣的求她:「乖乖,給老公開門,老公求你,嗯?」
涼宵咬著唇,死死抵著門,就是不給開。
「你走開!我再也不要見你了!」
門外的陸景琛使用迂迴法,嚇唬他的小妻子:「那老公走了哦,乖乖不要後悔。真走了……」
「你走!走走走!我不想見到你……」
過了一會兒,那門外沒了聲音,涼宵有些忍不住去聽門外的聲音,仔細一聽,好像門外真的沒人了。
心,忽然有些失落。
看吧,被吃干抹盡后,他連一點耐心都沒有。
她撅了撅小嘴,走回來,打算洗個澡,收拾包裹,離開他!
哼,他不珍惜她,剛好如了她的願,她要去醫院照顧爺爺!再也不要見他!
剛要拿衣服進浴室,就聽見窗戶那兒,有異樣響聲。
涼宵一愣,轉身去看——
嚇了一跳!
那男人長腿一跨,從窗戶爬上來了,她驚訝的翕張著小嘴,指著他:「你,你怎麼爬上來的?!」
陸景琛大步往這邊走,一把將她撈進懷裡,長臂緊緊固著她的小腰,啼笑皆非,對自己的可笑行為也是醉了。
他的薄唇,貼在她耳邊,無奈道:「我到了這把年紀,居然因為一個小女孩爬窗子,說出去估計不會有人相信。」
小女孩皺著小鼻子,「誰稀罕你爬上來的?」
陸景琛吻她的小耳朵,「你不稀罕,是我自己樂意,這樓可不矮,要是梯子不穩,我一失足,你可就沒老公了。」
小女孩撅了撅小嘴,「誰稀罕你這個老公了!」
陸景琛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了,「看在我冒了這麼大危險爬窗戶進來,乖乖不生老公氣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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