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大開殺戒
凌晨三點的時候,一道有如鬼魅似的黑影從金童的卧室里穿窗而出,那種快捷的速度,讓人懷疑是視覺上出現幻覺,金家別墅里值夜班的兩名保鏢正在花園內巡視著,剛好從金童的卧室窗下經過,左邊那名身材異常高大的保鏢就有這種感覺,只聽得他詫異地道:「咦!老貓,剛才好象有道黑影從我們太子爺的卧室里一閃而逝。」
「見你的大頭鬼!我可是連鬼影子也沒見一個。知道我為何讓我叫老貓嗎,就是因為在道上人人都知道我天生一雙貓眼,越到晚上,招子就越亮,不然咱們頭兒為何老是替我安排在夜間巡視,劉大個,你小子給我把招子放亮點,別地娘的睜眼說瞎話。金家一向可是太平得很狠,我們在這裡當保鏢可以說是撞上大彩了,道上的人從來都不來招惹金家,我在金家做了三年保鏢了,感覺上就和吃白食差不多,你小子別替我沒事找事,難道我們現在去太子爺的卧室里去查看一下?萬一沒事頭兒還不罵得你我狗血淋頭,風平浪靜的,你偏要搞得緊張兮兮的,你看你是吃飽了撐著了吧!」老貓用教訓的口氣說。
「也許是我眼花了。」劉大個悻悻地說道。二人繼續在別墅里巡視了一圈后,方回到保鏢們專用的休息室里,守著監控屏。
以金氏企業現在的家業,當然會請保鏢,一方面是身份的向征,另一方面則是出於小心撐得萬年船的想法,以金家現在的財力,養活一個師的雇傭軍都不是問題。
現在唯一的寶貝兒子接連出事,所以金家的保安措施也加了。
金童現在可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了,他現在需要的是對心中無名殺意的發泄。身法在夜色中有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很快就接近到康光俱樂部附近。
因為他打算大開殺戒,加上胡海波的行蹤河飄忽不定,就是親信有時也不知道他晚上到底在什麼地方留宿。所以乾脆直接殺上康樂。
警方近段時間也安排了人手在康樂俱樂部的附近蹲點,監視著胡海波的動靜。只不過現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段,康樂俱樂部儘管依然是燈火通明,但客人明顯少了很多。進門的大堂里只有四個保安在作形式上人守護。
警方的消息當然比金童靈通,以他們今天安排了人員蹲守著康樂附近的行動,就可以看得出胡海波肯定現在還在康樂裡面,沒有離開。
當然對此,金童並不知道。
來康樂玩的客人都在各自的VIP包房裡各玩各的,互不干涉。整個大堂看上去很安靜。只有左則的撞球房裡面不時還有幾聲撞球的聲響傳出,也不知打球的客人,還是球手在刻苦練球。一般的情況,象這種高級的撞球房裡面,經常會的撞球愛好者在玩通宵。
四個保安正在那瞎侃,說的全是一些如何玩女人,自己如何勇猛,一次能搞多時間,一夜能搞幾次等亂七八糟的事。幾個男人坐在一起聊天,話題肯定與女人離不開。
金童有如一道平地括起的黑旋風,從俱樂部外面一閃而進,當他無聲無息地站在那四個保安的面前,還真象是一個突然從地獄深處冒出的黑色幽靈。
「胡海波在什麼地方?」金童的聲音陰森之極,小心起見,他改變了聲調。
一看金童這身裝束,就知道是鬧事的來了。而且知道此人肯定是來者不善。
康樂還真不是一般的黑社會組織,居然連保安都配了手槍。四名保安出於一種多年的黑道的經驗,判斷出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蒙面人肯定不是尋常之人。不約而同地撥出了腰間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全對準了金童。
「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不是活膩味了想找死!」保安甲厲聲問道,聲厲色藶替自己人壯膽。同時也示意同伴向裡面的人用對講機進行聯絡。
「我再問一次,胡海波在不在這裡?」金童哪會把這些槍械放在眼裡。
這四名保安原以為黑衣蒙面人是老闆的仇人請來的殺手。但一個不敢露臉的殺手,就算有點道行,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只是被金童突的出現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他們開始變得囂張起來了。
四人不但不再害怕了,反而分四個方位將金童圍了起來,看情形象是想把金童擺平了,好象老闆去邀功請賞。
「藏頭縮尾的鼠輩一個,嚇唬別人還行,但你跑到康樂來,你還真是瞎了眼,簡直不知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說話的保安甲話還沒有說話,金童以一種令人的眼瞳無法捕攝的奇速,好象縮地成寸一樣來到他的身前,大手一抻,掐住了此人的脖子,手一使力,再一擰,隨手把從保安甲手裡掉向地上的槍用攝空手法吸到自己的手裡。
「啪啪啪……」連串的槍響,另外三名保安對著金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火了。
他們明明看見金童中槍,但怎麼變成了是同伴的屍體中槍。不等他們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金童也開響了手裡奪過來的那隻手槍,三道火光閃去,那三名保安的眉心處每人多了一個血洞,穿腦而過的彈頭帶起了一溜血白交濺的鮮血的腦漿,射在牆壁上還留了一個很顯眼的彈痕。
金童從小就對各種知識進行鯨吞般的學習和融合,特別是對軍事方在更有偏好,對於現代化的槍械知識,艦船知識,航空知識都極為精通,當然僅僅是理論和常識方面,真正的實踐可是沒用,但以他的神通,什麼樣的槍械到了他的手裡,還不是馬上就可運用如神,再說他本來就可以算半個神仙。
大堂的槍聲一響,在康樂外面蹲點的兩個值夜刑警當然都聽到了,剛起瞌睡蟲馬上飛走了,張平作為一名資深的老刑警並不驚慌失措,而是通過車載的通訊器向市公安局報警指揮中心呼叫:「01,01,我是03,我是03,康樂俱樂部現在發生槍戰,康樂俱樂現在發生槍戰,我們該如何行動,請指示。」
通訊器馬上傳來回復:「03,03,我是01,不要輕意行動,嚴密進行監視,一定是黑幫間的火拚,先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我們再來收拾殘局,你們原地呆命,我們馬上請武警部隊的同志過來增援。記住,嚴密監視!」
張平掛上通訊器,將身邊一架高倍夜視望遠鏡隨手拿起,對著康樂的方向進行監視。
大堂里發生的槍響,很快就把康裡面的其他成員驚動了,至少有三十名黑衣槍手從不同的門內蜂湧而出。看清楚狀況后,一分先好開始對著金童進行齊射。
試了試用槍械殺人的感覺,金童覺得挺好玩,比親自動手動腳的輕便多了,如是他開始利用靈活而神奇的身法在縱橫交織的槍林彈雨里閃躍挪移,只要他手中的槍口有火光閃現,就肯定會有一個黑衣槍手的眉心中彈。打得那個准,只怕就算是奧運會的速射項目的冠軍,也沒有他這麼神。
彈匣打完了,金童就隨手從那些已死的黑衣槍手掉落在地面的槍械用隔空取物的手法吸過來,繼續和他們玩槍戰遊戲。
在金童連續擊斃了近二十名黑衣槍手后,餘下的槍手全都作鳥散四散而逃,再不逃就是白痴。
金童用一種極為陰沉地聲音,用千里傳聲的功法說道:「胡海波,我不管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馬上滾出來見我,不然別怪我把康樂裡面的人全殺了,再一把火燒了你的兔子窩!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時間一過,我就衝進去殺人,不管是你的手下,還是在這裡的玩的客人,我保證,見到一個殺一個,只到殺得你出來見我為止!」
金童連撞了三次霉運后,今天算是來好運了,胡海波還真是康樂最裡面的一個暗室里,和櫻花社的岡本和也與崎尾護玩群交的**遊戲。
金童陰沉的聲音就象發生在他們這三個**的耳邊一樣,馬上就讓他們從**中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打發掉那幾個專門從日本弄過來的妓女,胡海波馬上向門外大吼著問道:「媽的,發生什麼事了,那個在外面鬼喊鬼叫的傢伙是什麼人?」
尾崎護突然拍了拍手,室內突然多了一個和金童打扮得差不多的黑衣忍者。
二人用日語交談了一陣之合,尾崎護面露不屑之色地對胡海波說道:「海波君,你的手下還真是大大的不行,只來一個對手,就把你的人差不多全殺光了。還是看我們大日本帝國武士的真功夫吧,讓你見識一下我們櫻花社的一等風忍,你就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殺手了。」
就在金童給胡海波的時限還有不到十秒,他正準備往裡沖的時候,胡海波、尾崎護和岡要和也在七名黑衣忍者的簇擁下,終於露出來了他的烏**。
康樂的外面,這裡已經被武警和刑警們包圍起來,馬路上停了十多輛閃著警燈,但卻沒有鳴警笛的警車,還有兩輛軍車。
胡海波的一般的情況是不會接手機的,但他有一個手機卻經常是全天候開著,很少見他用過,這時那個手機響了起來。胡海波馬上接聽:「海波,如果你現在人在康樂,馬上離開,現在市局和武警部隊聯合行動,已經把康樂包圍起來了。我現在說話不方便,就這樣。」
胡海波掛上電話后,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太嚴重了,康樂現在發生如此大規模的槍戰,而且死了這麼多人,他怎麼說也脫不了干係,低聲和尾崎護商量了一下,尾崎護狂妄地說道:「海波君,你先走,我們現在公開的身份是來中國投資的日本商人,正在你的俱樂部消費,遇上這種情況,我們可以說是正當防衛,你們中國的法律還管不到我們。讓我來對付這個入侵者,我才不擔心你們中國的警方能耐我何!」
金童殺機一閃,尾崎護的話剛落,眉心多了一個血洞,他大睜著一雙眼睛,死不瞑目,至死他都也願意相信,這個殺手怎麼一點也不講規矩,出手就是致命的一槍。你可以先打胳臂和或者腳呀,為什麼開槍就往眉心打,讓他連自己以引為傲的空手道都沒有機會展現一下。
金童的此舉,把胡海波都震住了,只聽金童冷森地說道:「就算是中國的法律和警方不能入你們日本人的罪,但我卻可以要你們的命!胡海波,我警告你,最好給我站在那別動,千萬不要妄圖逃命,不然剛才那個瘋狗一下的小日本就是你的下場!」
「八格亞路!卑鄙的偷襲!陰毒的謀殺,過去有許多人藐視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但他們都死了,尾崎君,看我們替你報仇申冤!給我劈了他!」岡本和也暴吼著叫道。
他字尚在人的耳際迴響,聲音尚在空氣中絞動,一名黑衣風忍已朝著金童一閃即到,極象一個鬼魅附形,明明看他向左撲,但等人影近身卻是往右攻。而就在這一閃錯的剎那間,一抹匹練式的寒光已詭異的向金童的胸腹要害部位戳去。
黑衣風忍的速度委實極為迅捷,而且身法飄忽詭異,距離太近,移動的速度太快,金童手裡的手槍失去了開槍的作用、
這名風忍攻向金童的這一劍,果然凌厲無比。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是日本忍者長久以來傳說中的作風。
眼看金童便要被黑衣風忍這一擊穿心致命,一旁觀戰的胡海波見狀,長吁了一口氣,說道道:「傳說中的忍者,就好象是影子殺手,果然厲害。」
岡本和也同樣認為手下的一等風忍凌厲的一擊已經擊中了對手,他獰笑著道:「小子你死……」
話沒說完,他沒有出聲了,因為他發覺那名風忍一劍刺中的那個身軀,根本就毫無著力之處,刺中一個虛幻的人影。
這名風忍好象也沒想到自己刺中的會是一個停留在人們眼瞳里的殘像幻影,既然是影子,當然沒有著力之處,一劍刺出,勁道易發難收,待招式用老,他便大覺不妙,剛想回劍自保,那時已晚,因為打擊已經臨體。
金童極為詭異地,令人不可思議地繞到了這名黑衣風忍的身後,手起槍落。
「撲!」的一聲響,手槍堅實的槍把落在這各風忍的天靈蓋上,日本忍者的頭骨象雞蛋一樣脆弱,一受力便破裂,鮮血腦漿往外冒,他狂嚎一聲,身形踉蹌地向前衝出兩步,然後向前撲倒。腦袋成了爛西瓜,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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