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迫切的想要她
第一次來帝豪酒店的總統套房,雖然非常豪華精緻,但冷幼微沒有心情參觀。
怯怯的上樓,冷幼微在寬大舒適的主卧室找到韓睿深。
他坐在落地窗邊,身旁橫七豎八的擺著空酒瓶。
濃重的酒氣充斥著整個房間。
聽到冷幼微的腳步聲,韓睿深驀地轉頭。
看清他憔悴的臉,她著實嚇了一跳,天,他把洋酒當水喝嗎?。
才幾個小時不見,韓睿深就像變了個人,形容枯槁,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意氣風發。
「你來幹什麼?」喝了太多的酒,韓睿深雖然意識清醒,可說話的聲音已經變了腔調,連咬字也有些不清楚。
看到他這樣冷幼微很心痛,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站定,迎上他灼熱的目光,艱難開口:「我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回去吧!」話音未落,韓睿深又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酒。
雖然不願來,但到底是來了,她絕對不會臨陣脫逃。
「別喝了!」冷幼微快步上去,搶過他手中的半瓶酒,藏在身後:「喝太多會酒精中毒。」
「還給我……」他霍的站了起來,抓緊她的手臂,欲將酒搶回去。
手臂被他抓得很痛,冷幼微我堅定的說:「不還,絕對不讓你再喝!」
韓睿深濃烈酒氣的呼吸粗重的噴在她的臉上,使得冷幼微也有醉酒的眩暈感。
那雙赤紅的眼緊盯著她,好像一頭猛獸,要把獵物吞噬。
冷幼微察覺到了危險,想逃,卻已經完了。
韓睿深展開雙臂把冷幼微揉入懷中,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韓睿深……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吻你,還是不要喜歡你?」他吻著她的耳垂,喃喃低語。
酥麻的感覺牽動全身的神經,冷幼微顫慄著低喊:「都不要!」
「可我就是喜歡你,怎麼辦?」韓睿深咬著冷幼微的耳垂,他含糊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不然你教教我,怎麼才能不喜歡你?」
被他抱得太緊,冷幼微呼吸困難,握著酒瓶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晦澀的說:「我結婚了,不能……不能這樣……」
她的拒絕被韓睿深駁回:「幼微……你和我的事,他絕對不會知道……」
聽到這樣的話,冷幼微的心口很痛很痛。
他要沒有責任的激情,她給不起,只能斷然拒絕:「就算莫擎蒼不知道,我也不會接受你!」
「幼微,幼微……」
韓睿深奪過她手中的酒瓶,隨手扔在地上,隨著「咚」的一聲響,他將我死死抱在懷中。
「韓睿深……你理智一點兒……」冷幼微的高聲抗議並沒有喚醒他的理智,反而被他堵住了嘴。
滿嘴濃重的酒氣,她卻不覺得難受,在韓睿深舒適的懷抱中,冷幼微的理智在逐漸的流逝,甚至有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腦海。
就這樣沉淪下去,沉淪下去……
慾海無邊,她膽怯了,怕自己跳進去就上不了岸。
良久,他的嘴才離開她的唇,鼻尖對鼻尖,赤紅的雙目深深的凝望著她,他呼出的酒氣又被她吸進鼻子里。
他張張嘴,低聲說:「幼微,給我!」
被韓睿深吻得七葷八素,冷幼微大腦半醒不醒,脫口而出:「我才做了闌尾炎手術……」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沒做闌尾炎手術,就可以嗎?」他咧嘴笑了起來,有點兒壞,有點兒痞,又透著些許傻氣。
冷幼微心頭一緊,為自己方才的失言懊惱不已,慌亂的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快放手……杜總在樓下等我。」
「讓他等!」朝門的方向望一眼,韓睿深好像想起了什麼,展開了雙臂,冷幼微想逃跑,卻被他抓緊手腕。
韓睿深一手抓著冷幼微,另一隻手抱自己的頭,他痛苦的說:「抱歉,我喝太多了,幼微,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不想你,我……好恨自己……我明知道不能這樣對你,不要討厭我……」
迫使自己冷靜,冷幼微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韓總,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你現在就是這個狀況,你想著我,那是因為你沒有得到我,為什麼不讓美好的記憶停留在彼此的腦海中呢,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韓睿深眉頭緊鎖,專註的盯著她,片刻之後展顏輕笑:「你以後還會當我是朋友?」
暗自嘆了口氣,冷幼微心無旁騖的與他對視,認真的說:「我們本來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