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神補刀
這人的動作很強勢,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在她的驚呼聲中他還是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一切:「娘子,還覺得為夫體力透支么?」
那人笑著,迎著落日餘暉臉上閃現著邪惡的光芒。
「為夫就是要你瞧瞧,為夫有多棒。」
他不光是嘴上說說。真的是身體力行,還沒等她回話,繼續表現著他的強壯。
「爺,你就不累么?」這還有完沒完了,就算是他不累她還累啊,再說這荒郊野外的就算是真的沒人。待會天黑了又狼群出沒可就不好了。
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那人森森一笑:「娘子莫怕,為夫的武功你也見識過了,就算是有狼,為夫也保你無事。」
那人累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給了他一個白眼。可不是么,全世界最兇狠的狼此刻就趴在她身上呢,還用怕其他的狼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猛烈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之後那人種種怕在她身上:「娘子,驗證的效果如何?」
還用問么,她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那人得不到她的回答,卻像是很滿意的點點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亂猜疑我,這就是本王對你的懲罰。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我就會讓懲罰更加猛烈。」明明是警告,那人卻愛憐的捏了捏她的鼻頭,接著不帶她回話,大手一覽,把她攬入懷中。
「冷么?」他很溫柔的問她。
冷么?好像是有一點吧,畢竟是深秋了,還是在這荒郊野外的,只是靠在他的懷裡卻是無比的溫暖,無比的安全。
她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像是回答。他扯了衣服將她緊緊的抱過,接著抱著她更緊。
天上的星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來了,偷偷的躲在夜幕中瞪著好奇的眼睛看著他們,有時候會害羞。就躲進薄薄的雲層中,月亮也悄悄的掛在了枝頭,散發著柔和的光,將淡淡的光亮暈染了整個大地。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的沖蟲鳴,蛙鳴,四周的空氣散發著淡淡的泥土和青草的芳香,這樣的夜真的很美好,他真的就像這樣和她在一起。
「我們再單獨待會好不好?」已經很多天了,他們沒有如此緊密的貼近了,他真的是非常的想念她。
她很溫柔的說了句好,接著枕上他的胳膊,又往他的懷裡靠了靠,他的身體很溫暖,帶著她熟悉的味道,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王爺,妾身給你取個小名好不好,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叫的小名。」雙眸眨巴的挺曖昧的,聽起來好像也不錯。冷逸軒跟著點了點頭。
看到冷逸軒同意了,穆雲舒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那雲舒就叫王爺大白好不好?」每個女生都渴望身邊有一個大白,專屬於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侵佔。穆雲舒也不利外。
圓圓胖胖的大白,總是帶給她溫暖和安全,這個小名送給傲嬌小王爺最為合適了。
就是大白和傲嬌小王爺的身材不相稱,王爺身才多緊實,實打實的大長腿,閱兵式兵哥哥們的完美身材。
可是沒有大白的大肚子,一想到冷逸軒要是以後中年發福長了個大白的將軍肚,穆雲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知道她沒安好心,看她那笑得詭異的樣子,冷逸軒抬手叫停:「不行,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穆雲舒噘嘴抗議。
「這個名字不好聽。」冷逸軒還是反對。
「那就叫小白吧好不好?你不是總愛穿白色的衣服么,這樣叫著多貼切,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我才叫。很親切是不是?」
小白?好像比大白好聽一點。冷逸軒點點頭,勉強答應下來。
這一次為了讓冷逸軒反悔,穆雲舒憋著笑差一點沒把自己給憋壞了。
倆人又依偎著膩歪了一會,誰都不想離開,畢竟這樣的夜晚實在是太美好,只是穆雲舒肚子咕嚕的抗議的一聲叫打破了這靜謐的美好。穆雲舒吐了吐舌頭紅了臉,一下子把臉埋進冷逸軒的懷中:「爺,雲舒餓了,好餓。」
其實他也有點餓,畢竟一整個下午出力的都是他啊。他不過是不想離開硬撐著而已,要是早知道這樣,真該多帶幾個包子。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他說著拉她起身,還是跟來之前一樣,腳底生風,抱著她根本不用威亞就跟神鵰俠侶一般的回了城。
倆人回去的時候,花逍遙正坐在桌子前沖著一隻雞爪子發獃,腦子裡不時的閃現出之前伍月灑啃著雞爪子的場景:「花公子,你知道的,我手受傷了,不是說吃哪補哪么,所以,花公子就讓讓小女子吧。」
那可愛的小眼神,那氣人的小表情當真是好玩好笑,想到伍月灑花逍遙的臉上不覺得現出一絲溫柔的笑,只是想到那人已為人婦為人母,他的心就發酸,發疼,鼻子一酸,差一點落下淚來。
花逍遙這個樣子剛好被趕到的穆雲舒給看見了:「太子這是在為死去的雞難過么?你要是捨不得吃,我就吃了。」還沒等花逍遙回話呢,穆雲舒抓起雞爪子就啃,那樣子和伍月灑一模一樣,看著穆雲舒的樣子花逍遙一下子又笑了:「沒外人的時候,你還是叫我花菇涼吧。」那樣就會讓他在紛繁的俗世中還能一直記起過去那段珍貴的回憶。
「沒問題,可是我說花菇涼,你也太不夠義氣了,怎麼這麼一大桌子菜一個人獨享呢,也不等我們,快把我給餓死了。」一個雞爪子哪能祭得了穆雲舒早就空了的五臟廟,丟掉骨頭,又拿了個雞腿狠狠的啃了起來。
花逍遙沖著倆人就是一記白眼:「還好意思說我,你們倆人跑哪去了,這麼久不見,害得我一個人查找了一下午的細作。」
聽到花逍遙這麼說,穆雲舒的臉一下子變得就像要滴出血來一般,再這樣下去不是要露餡了么,還好冷逸軒機警,立刻轉移了話題:「結果怎麼樣,你找到細作了么?」
說到正經事,花逍遙倒是頃刻間變得一臉正經,接著從袖子里拿了一份名單出來遞給冷逸軒:「我按照雲舒教我的方式,先在軍隊中找出最高級別的軍士,確定了他們是可靠的人之後,再一層層的往下找,最後找到最下面的人,其他的人都無可疑,就是名單上的人是最近才新來的人,無法證明他們是不是細作。」
這個方法的確是即簡單又快捷,雖然不能馬上找出細作,但也縮小了範圍,可以讓大家警惕一些。冷逸軒拿過單子朝著正對一隻肘子全力進宮的穆雲舒,給了她一個欣賞的眼色。只是那人完全沒看到啊,對著那隻大肘子上下其手。
兩個西蒙國超級無敵大帥哥對望了一眼,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妞到底是哪裡好,讓他們都為之神魂顛倒的。
特別是冷逸軒,怕是要陷在這傻妞的深潭中一輩子都拔不出來了。
不過已經成了既定的時候,就不用在無力掙扎了,冷逸軒只能繼續看名單,當孫孜瑜三個字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不覺得一怔。
接著伸手指向那名字:「竟然還有他么?」
花逍遙點點頭:「軍醫隊里,都是老資格的軍醫了,只有這個孫先生是後來的,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但是還是把他作為了懷疑的對象寫了出來。」
「嗯,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多加防範才好。」
「嗯!」冷逸軒也點點頭,他早就覺得那小子不想是好人,他的直覺有時候還是挺準的。
商量完了對策,倆人也覺得飢腸轆轆立刻也跟著穆雲舒一起,開始了饕餮盛宴,吃飽了的穆雲舒不覺得打了個飽嗝:「這個時候要是有碗甜湯就好了。」
都吃成那樣了,還想著甜湯,冷逸軒不覺得翻了個白眼,花逍遙卻對著外面的人高喊了一聲:「叫廚房做個甜湯送過來。」
外面的人應了立刻去辦,效率太挺高,不一會就有人端著一碗甜湯走了進來。
那人低著頭,一副很謹慎的樣子,把湯碗端到桌前,還拿了勺子盛了三碗甜湯放在桌子上。
「太子慢用,王爺王妃慢用。」
那湯散發著陣陣的香氣,賣相很是誘人,穆雲舒第一個忍不住,端起碗來就要喝。
「不要喝,那湯里有毒。」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嘶吼,穆雲舒手一抖,那碗摔在地上,嗖的一下子冒出了白煙。
湯里果然有毒,還是劇毒。
「你……」冷逸軒和花逍遙剛要發難,誰知頭暈了暈,一定點的力氣都沒有,好個下毒的高手,竟然讓冷逸軒和花逍遙在毫無察覺下重了迷藥,那送湯之人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把刀來沖著花逍遙就猛撲了過去。那刀明晃晃的帶著殺氣,正好沖著花逍遙的胸口窩,這樣下去,花逍遙必死無疑,而屋內的三個人都中了迷藥,根本沒有縛雞之力。難道只能等死?
說時遲,那時快,這時房門被人用力從外面推開,一道黑影沖了進來。
那人不是別人真是孫孜瑜,雖然他來了,可惜他不會武功,外面的侍衛之前也被花逍遙遣走了,此刻能救他們三人的就只有孫孜瑜。
孫孜瑜想都不想就衝進去,拿起一個凳子,猛地朝著那人丟了過去。
那人自然是個高手,看都不看孫孜瑜,回手就是一掌,頃刻間那椅子就被那人劈的支離破碎。那人完全不把孫孜瑜放在眼中拿起刀又朝著花逍遙捅了過去。
孫孜瑜大喊了一聲:「快來人啊,有刺客啊。」接著用力一撲一下子抓住那刺客的大腿。
那刺客身子一怔,立刻一揮手將刀插入孫孜瑜的肩膀:「放手,要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
「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要你得逞。」受了傷的孫孜瑜抱著那人的大腿死死不放手,那人氣急敗壞,再次舉起手中的刀,只是刀還未落,外面的侍衛就沖了進來,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了刺客救下孫孜瑜。
刺客一邊掙扎,一邊口中高喊:「我們出雲國一定會贏的,出雲國一定會勝利的。」說完這一句,那人便咬碎了藏在牙里的毒藥,吐了口黑血一命嗚呼了。
這邊三個中了迷藥的人也緩過神來,花逍遙晃了晃頭,一下子坐直身子:「快,快去叫大夫,給孫先生包紮。趕緊去查這個人是誰的手下,可否有什麼同黨。」
手下的人倒是很利落,不一會花逍遙交代的事就辦妥了,那刺客叫王三,是廚房裡的人,剛來不久,和之前死的那個霍五相識。之前的食物中毒事件就是倆人聯手製造出來的。之前花逍遙那份名單上就有王三的名字。
這時孫孜瑜也被包紮好了過來給花逍遙請安,他跟花逍遙說自己路過廚房的時候看見那個王三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碗里放了什麼東西,他不放心,就一路跟了過來,想不到那個王三果然是個刺客。
「孫先生如此忠心,當賞。不如孫先生就到本宮身邊來,做貼身的大夫可好?」關於孫孜瑜和穆雲舒的那點故事花逍遙也是知道的,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孫孜瑜離穆雲舒遠一點罷了。
誰知孫孜瑜不領情,還呱唧一聲跪在地上:「孜瑜多謝太子爺抬愛,只不過孜瑜才疏學淺,不能勝任。孜瑜指向留在奇療宅好好學習醫術,等孜瑜學到了真本事在到太子爺身邊也不遲。」
拒絕的合情合理,花逍遙也不能為難,只能無奈地看了眼冷逸軒,那意思像是說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
冷逸軒卻並不生氣,因為他有信心他家娘子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很快一切恢復了平靜,馮將軍也醒了,出雲國的大軍也退了,花逍遙打了個漂亮的勝仗,帶著西蒙國的大軍浩浩蕩蕩的班師回朝了。
這一邊穆雲舒也在奇療宅里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跟冷逸軒一道回王府,孫孜瑜站在外面一臉的憂鬱之色。
穆雲舒一出來,剛好對上他那張憂鬱又英俊的臉:「孫先生,這是怎麼了?」
「穆大夫真的想好了?」
這有什麼想好不想好的,她這是回家啊,不用考慮那麼多。
「我是回家,又不是不回來了,以後我還是會坐診奇療宅的,畢竟這裡有我的事業。」伸手想要去拍孫孜瑜的肩膀,想著不妥,又縮了回來。
孫孜瑜則深情的看著穆雲舒:「以後你要是後悔了,還有孜……」
孫孜瑜話還沒說完呢,冷逸軒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了穆雲舒的身後,接著大手一攬,將穆雲舒摟在懷中:「本王永遠都不會讓她後悔的。多謝孫先生關心。孫先生與其有時間關心內人,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傷勢。」
孫孜瑜臉色有點不好,剛要開口,只是冷逸軒根本不給孫孜瑜說話的機會,低頭溫柔的看向穆雲舒:「都收拾好了么?」庄盡東號。
穆雲舒美滋滋的點點頭,興奮之色溢於言表:「收拾好了。」
「那我們就走吧。」大手一撈,就把穆雲舒擁在懷中,力氣很大,根本就不用她自己走,要是一直有這樣的待遇就好了。穆雲舒美滋滋的想著,騰雲駕霧般的跟著冷逸軒就走。
身後留下孫孜瑜看著冷逸軒的背影神色莫名。
剛一回到冷王府,穆雲舒還沒下馬車,曉妝就迎了出來:「王爺,您終於回來了。」
眼見著曉妝姑娘的眼眶就開始發紅,要不是眾人在場怕是要撲上去以慰相思之情。
冷逸軒輕咳了兩聲,回頭看了眼掀開帘子要下車的人,那眼神像是再說他可是無辜的。
穆雲舒沖著他笑笑,表示她願意相信他,接著伸出纖纖玉手遞到冷逸軒的手上,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啊,怎麼能被這樣一個小丫頭給打倒了。之前的表現實在是太慫了,現在冷逸軒表明了他的心跡,她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冷逸軒很配合拉著穆雲舒的手極其溫柔的說了句:「娘子,慢一點。」
「知道了,王爺。」聲音溫柔的像是要滴出蜜來,讓冷逸軒都有些不適應,眼睛不覺得跟著翻了翻。倆人倒是頗有一副夫妻齊心,其利斷金的架勢。
下面的曉妝臉色不是很好,她沒想到穆雲舒竟然跟著回來了。不過覺得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立刻彎腰沖著穆雲舒施禮:「想不到王妃也回來了。」
這說說的有點過分啊,什麼叫想不到。穆雲舒微微一笑:「這裡好像是本王妃的家啊。」
笑容挺迷人,卻像是刀直戳曉妝的心。
這刀的疼還沒完呢,這邊穆雲舒又給補了一刀:「聽王爺說,我不在王府的時候,曉妝姑娘可是把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還把王爺照顧的很好。」
「這是曉妝應該做的。」曉妝抬頭看了眼冷逸軒一臉的感激,是不是王爺跟王妃說了自己的事,會不會王爺要把自己收了房?
「曉妝姑娘不必妄自菲薄,曉妝姑娘的功勞和好處王爺都跟我說了,王爺覺得不能虧待曉妝姑娘,雲舒也這樣覺得。雲舒跟王爺商量了一下,不如就……」穆雲舒故意停頓了一下,試探的看了眼曉妝。
曉妝心下一喜,看來自己的願望就要成真了,只要是冷逸軒肯給她這個機會,她一定會好好把握,讓冷逸軒徹徹底底的成為自己一個人的,到時候什麼穆雲舒,什麼王妃,都是她腳底下的泥而已。
高興的有點過了頭,曉妝差一點笑出聲,眼波流轉,朝著冷逸軒就瞧了過去,那眼神也太赤裸了些,恨不得現下就成了冷逸軒的人,嚇得冷逸軒立刻迴避了她的目光。
穆雲舒冷冷一笑:「不如就讓曉妝姑娘給管家做助手吧。」
什麼?曉妝一下子愣住了,給管家做助手,不是讓她做側妃么?滿腔的熱情就這樣被穆雲舒當頭給澆熄滅了。
眼圈頃刻間泛紅,曉妝委屈的看向冷逸軒。冷逸軒似乎是被這個可憐的小眼神給打動了,立刻輕咳了幾聲:「雲舒,這事怕有不妥。」
冷逸軒話一出口,曉妝的神色就變了,趁著冷逸軒沒注意,用挑釁的眼神望向穆雲舒,電光火石之間彷彿在警告她跟我斗,你還不是對手。
穆雲舒根本不理會曉妝挑釁的眼神,轉頭溫柔的望向冷逸軒:「雲舒願聽從王爺的安排,王爺說說怎麼安排曉妝姑娘最為妥當。」
冷逸軒還沒開口呢,曉妝的臉上就笑開了花,她甚至想著滿院子里人叫她側妃的樣子,不久之後,她就會把穆雲舒踩在腳下,連那個側字都省了。
「管家一向忠心,把府里的事也都辦的妥妥跌跌的,你如若現在安排個助手過去,怕是會傷了管家的心。」
「王爺說的極是。那麼曉妝姑娘呢?」穆雲舒仍舊溫柔的笑,曉妝倒是有點失落。難不成這是為了下面的事做鋪墊。
曉妝不死心把迫切的目光望向冷逸軒。冷逸軒清了清喉嚨繼續說:「最近喜嬤嬤的病了,老夫人雖然走了,但是院子里不能沒人照顧,不如就讓曉妝姑娘去老夫人的院子吧,曉妝姑娘如此能幹,定能把老夫人的院子打理的妥妥帖帖。」
什麼,不是做側妃么?怎麼去的是老夫人的院子,那樣不是離王爺更遠了么?
「王爺,曉妝……」一定是穆雲舒那個該死的女人在王爺面前吹的風,她一定要為自己爭取才行。她深信王爺是喜歡自己的,一定是暫時被穆雲舒迷倒了,鬼迷心竅而已。
只是冷逸軒根本就不給曉妝說話的機會,看著她的眼色有些發冷,那眼神讓曉妝不覺得打了個寒顫:「好了,本王和王妃長途跋涉也都累了,要進去好好休息了。」
冷逸軒說著伸手拉起穆雲舒的手倆人就往院子里走,曉妝在身後晃了晃,用手支住大門,才勉強沒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