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狗血死的前世
越歌癱坐在地上狂喘,縈繞在心裡腦海深處的驚恐記憶還未消去,只有周身無處不在的疼痛提醒她還活著。
借著眾森林茂密的葉縫裡竄下的陽光看清滿身帶血的傷口,或是擦傷、刮傷、撞傷,還有未著鞋履被亂扎得傷口累累的小腳。形嬌小如玉琢姿秀逸若雕成的玉足時此已是傷口溢血高腫。
突然想到什麼越歌焦急慌亂的將全身/上上下下寸膚不過的搜了一遍終於在摸了幾遍之後摸到左手食指上的異樣,定神一看一朵半梅形戒指在食指上若隱若現,還好這戒指還跟著她。越歌頓時悲喜交加。
從未沒過她竟會落到這般悲慘的境地。
前世明越歌是家中獨女,父母年輕時手創立澤安企業,在明越歌大學時澤安企業公司已經發展成了z市有名氣的大企業。明越歌在留學回國后就在自家公司上班。不到三年的時間便成功接手了公司,並將公司推上了新的台階。
明越歌個性熱情開朗,為人不拘小節、聰明幽默、她又長得極明艷美貌,再加上她背後不俗的背景和金錢勢力,她也不是個小氣的人,這使得她人緣極好。從小到大朋友極多,談得多的知心朋友也不少,她的生活除了公司便是與朋友閨蜜們在一起逛街看電視喝茶,生活極為豐富忙碌。
這樣的生活讓她很滿足,以致她一直沒有想早結婚。只到她三十歲時迫於父母的壓力才和自小認識青梅竹馬追了她五年的男朋友結婚。老公蔣慕亭是秦父至交好友的兒子,明越歌和蔣慕亭也算是從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
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就是這樣的感情卻還是抵不過婚/外/情/刺/激的魅力,兩人才結婚不過半年,蔣慕亭竟和她最要好的朋友在她的新房婚床赤果果的翻滾糾/纏在一起。她永遠無法忘記她會友回來來看到的那一幕。
那天是明越歌另一男性閨蜜的生日,她和朋友慶生一起慶生,她還擔心回家太晚丈夫一個在家擔心,結果沒想到她當她打開家門時就看到交織凌亂的男女衣服,一直從大門到房門地上凌亂不堪。
火熱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極點,但是她沒有發狂,她是極理智的人,不然如何能掌管一家大型企業。事後她想,或許是她不夠愛蔣慕亭,不然遇到那樣的情況她怎麼可能還能那麼冷靜。
站在半掩的房門前,越歌聽著房兩男女讓她噁心的shenyin聲,她老公的粗喘,她好友放蕩的尖叫,她冷靜的拿出手機,將兩人令人噁心憤怒的話錄下來,慢慢的推開房門,拿著手機將兩人放/盪骯髒的模樣錄下來。
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兩人,直到兩達到gaochao后才發現她站在那。如今她依稀記得兩人見鬼似的驚恐無措的表情。
蔣慕亭無措看著面如冷麵修羅一般的妻子,語無倫次的想辯解。
「小越兒……,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說,是,是劉夢,是她是她gou引我的……」
「越歌……」劉夢怎麼也沒想到她偷情會被好友捉jian在床,頓時心慌如麻。
明越歌此時什麼也聽不到,她只是冷靜的走到床前,猛然抬腳一腳將蔣慕亭踢翻,伸手將劉夢從床連人帶床單拽了下來,隔著數層床單一腳狠狠的往劉夢腹部踩下,她向來做事不留痕迹,即使心裡已經氣得發狂。
明越歌雖然是家中獨女,但是秦爸秦媽沒有溺愛她,她自小就受極嚴格的教育,武功就是其中一項,不然她如何在國外那般複雜的情況個學得知識還安然而歸。
明越歌這一腳使足了全力,踢得劉夢一聲慘叫,腹部外面無傷可內裡子宮卻已經重傷,如何傷人不留痕不被發現這是習武學必學的,明越歌可謂是當中翹楚。
「明越歌,快住手,殺人是要償命的……」蔣慕亭聽到劉夢的慘叫連滾帶爬的抱著明越歌的腳,此時他才知道表面冷情的明越歌已經發狂了。
「償命,不錯,我就是要她償命。」這輩子劉夢她永遠別想有孩子,「讓這個賤人偷人,我讓你們有jq,讓你們偷人……」
發怒的越歌連著猛踢兩人,蔣慕亭只怕明越歌失手殺了劉夢,他抱著劉夢忍受著明越歌的踢打。沒想到這一幕更是刺激了明越歌。
「好啊,你們倆果然有jq,蔣慕亭我們離婚吧。」輕易說出離婚,或許是因為她還不夠愛蔣慕亭。徹底放棄了,明越歌頓時一松,又恢復一向來的優雅理智。
「離……離婚……」蔣慕亭失神的看著明越歌,一時反映不過來,離婚,怎麼可以離婚,他愛越歌,愛了二十年,等了二十年,好容易她答應嫁給他,他怎麼可能離婚。
「不錯,明天我會讓我的律師來和你簽字的。」
她有她的自尊和高傲,絕不允許她向這樣的男人低頭,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到於你,劉夢你這賤人,既然你喜歡偷/情那你等承受你偷/情的懲罰,你這個通*奸的賤人,我會讓劉氏企業十天之內在這個世上消失,至於你就等著被通jian罪的傳票吧。」
明越歌冷靜的對兩人說出她的決定,就好此事與她全無關係一般,她是那麼的冷靜理智。
嘭!!當蔣慕亭在甩門聲中驚醒時明越歌早已經不見蹤影,他發狂的甩開劉夢衝出去。
「小越兒,不,我不離婚……」
蔣慕亭想要挽回,可是明越歌的性格如此強勢,根本沒有給他挽回的餘地。
當然下午,明越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行發布會向媒體宣布她和蔣慕亭離婚,同時宣布她以執有劉氏企業51%股份宣布劉氏企業的兼并。
明越歌態度之堅決,動作之迅速根本不給蔣慕亭,蔣家及秦家人任何反應的機會。第二天明越歌直接派出律師與蔣慕亭簽屬離婚協議書,並且以若蔣慕亭不同意簽屬就向起訴離婚。
蔣慕亭知道那錄相在明越歌手中,他並不想將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無奈只要簽了離婚協議書。
一個月後職工多達三千人的劉氏企業徹底被澤安企業吞併,昔日富有的劉家在明越歌的操作之下一夜之間破產。劉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劉夢與明越歌的丈夫偷情引來的報復,劉夢被劉家人無情的驅逐出了劉家成了喪家之犬。
明越歌和蔣慕亭之間的出/軌離婚變故使得秦家與蔣家雖不至反目成仇,但兩家卻徹底斷結了聯繫。
然而和蔣慕亭離婚,報復了劉夢,明越歌卻並不快樂,她失去了往日的爽朗,整個人變得陰鬱。這讓她秦爸秦媽極度擔心,只怕女兒作出什麼想不開的事來。
不過好在此時明越歌發現在自己懷孕了,有了孩子她開始有了新的希望,雖然她厭惡蔣慕亭,但卻極喜歡孩子尤其是自己的孩子。
八個月後明越歌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孩,就在她滿心決定將全部心血的投入養育兒子時,卻發生了意外。
在她生產出院那天,蔣慕亭和劉夢那個因被她報復而發狂變︶態的女人開車朝她撞過來,此時身體還虛弱的明越歌只來得及將抱著兒子母親推開,一聲巨響她便失去了意識。
「這是哪裡?」
當明越歌有認識時只看著四周一片黑暗,無邊的黑暗、讓人窒息的寂靜。
她記起了衝過來的轎車,想起被她推開的媽媽和兒子,想起她被車撞的瞬間,她死了,此刻她清晰的意識她死了——因為她在飄著。
她想到剛出生的兒子,想到已年過五十的父母,幼年喪母中年喪女;沒了她的庇護她年幼的兒子和年邁的母父該怎麼辦。
越歌越想心裡越痛苦越不甘越憤怒,她發狂的咆哮,詛咒,卻得不到一點回應。
不知這裡是哪裡,也不知此時是什麼時候,更知她是怎麼到這個地方,越歌心中無比恐慌。可是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叫怎麼哭怎麼鬧都沒任何回應。
她就這般這在莫名空曠無垠的虛空中飄忽著,經歷了恐慌、驚懼、絕望、迷茫、失落;時間長了她也沉靜了下來,慢慢的也習慣了一個人,也不再害怕。她幾乎用全部的時間來回憶生前的事,回憶父母的面容,回憶兒子未長天的皺巴巴的小臉。一遍又一遍的將父母和兒子的面容刻在她的記憶里。
她並不後悔離婚,也不後悔報復劉夢,她只是怨自己怎麼不早點知道她懷孕了;若早知道她就不會再給劉夢有報復她的機會,她會直接將她徹底的打入塵埃。她至少會警惕,至少要保護自己和家人。
可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現在她只能用空曠虛空的時間來回憶,為父母和兒子祈禱。
越歌也不知她在虛空中呆了多久,直到有某一瞬間她被一陣彩光吸到了一人如夢如幻的仙境。
「咦,哪來的女鬼,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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