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心事有誰知

第三十五章 心事有誰知

後來,我知道了,是謠言傳到了我所念的高中。WWw.大家聽了謠言以後,對我很冷漠。我一開始主動和同學說話,可是他們他們都不搭理我,我在宿舍躲了一個星期,何娜讓我別接電話,我想一定是他怕別人騷擾打電話給我,而我的內心比較脆弱。

再次回到課堂的時候,我揚著頭坐下,每天獨來獨往,不和同學說話,不過有時,問作業的時候,我還是會去問,課代表和別的同學打趣,就是不和我說話,我惱羞成怒地站著。

我覺得課代表怎麼了?

以後,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學習上,廢寢忘食,大家去吃下午飯的時候,我還坐在教室看書,看得太投入了,等回神的時候,大家已經吃飯回來,我抬表看,吃飯的時間已經過了,不過宿舍還有衣服沒有洗,這還有一點時間,我回宿舍洗衣服,然後回教室上晚自習。

發現教室裡面空著幾個座位,一看才知道是我們宿舍的同學。

當天晚上上最後一節晚自習前,老師就來找我,讓我回家睡覺,不要再住在宿舍了,學校會讓我走讀的。

原來,上晚自習的時候,我們宿舍的幾個同學不在,是為了向老師說,然後把我趕出宿舍,但是他們說了什麼?老師怎麼會輕易答應。

以後每天晚上九點半我就開始回家,最後一節晚自習我就不上了。

可惡的事我每天早上回到學校,又冒出個什麼作業,原來課代表留著老師在最後一節課講課,老師上完課又重新布置作業。

我沒有交作業,老師經常點我名沒交作業。

有一天,初中畢業的混混來我們學校,遇見我,不斷地對我揩油,還走進我們班,大肆宣揚我的什麼黃.色緋聞。

一氣之下,就出去了,晚自習還有幾分鐘,我不能不回來,因為老師要打考勤。和老師說,老師會相信我是清白的嗎?連朝夕相處的同學,都這樣對我。

等我回來的時候,同學們看著我笑,有個男同學伸出腳,我被他絆倒在地,卻聽到他說:「騷/爛/賤。」

我含著淚,上晚自習,晚自習上大家在議論,因為聲音小,所以我不知議論些什麼。雖然我無心寫作業,但依然悶頭寫,突然教室安靜了下來,我身後站了個人,用餘光看到是班主任,我小心翼翼地抬頭,他面色凝重,他也相信我是那種人?

班主任出去以後,那個伸出腳絆倒我的男生,嘴裡念叨著什麼騷.貨,賤.人。

我實在忍受不了,突然下課鈴聲響了,我馬上走出教室,去了小賣部,買了三把削鉛筆的刀。

我要殺人!

大不了,殺完我自殺!

也許我太衝動了,可是如果再回到那一刻,我也未必能忍受得了。

我拿著刀過去這小魚刀捅人不行,划脖子總是可以的,走過去的時候,那個男生還大搖大擺地不讓路,我冷哼,是老天要我這樣對你的。

當割向他的喉嚨的時候,女生們開始尖叫。

突然有男同學,像是為了保護尖叫的女生而站出來。那個男同學,把我手上的刀折回來的時候,我的手割傷流血,可能他們都認為我是活該,我也覺得自己這樣,可能大家覺得這血是那被我劃過一刀的男同學的血。

有人這時叫了起來,說:「她手裡還有另外兩把刀!我看到他在超市買了三把!」

這些人果然賊,定是以為,我會去偷超市東西,才那麼留意我。

我被踹到在地,搜去了兩把刀。老師進來的時候,我疼得起不來,我想用手支持爬起來,可是我手被那個同學把刀折回來的時候割傷了……

老師一臉鄙夷地看著我,以為是自己摔倒,賴在地上不起來,想怪別人。

……

阿婆跑了學校一次,回來的時候,對我說:「尹芝,這學校咱們不去了。」

我知道,肯定學校里鬧得沸沸揚揚,聽說我緋聞的人,都站在了那位同學一邊,聽說同學都去看那位男同學了,卻沒一人看我。

我知道外婆肯定是受氣了,後來有同學告訴我,他在教室辦公室看到阿婆在求校長,就差沒下跪來,其他老師一直在校長面前冷嘲熱諷我阿婆,還說我不知廉恥。。。

我的手一直在流血,卻一滴眼淚也沒掉,我不想被人說,劃了別人一刀還在這裡哭,該哭的是誰啊!

那位男同學自然是沒事的,削鉛筆的刀很薄,他一直在防抗,所以刀痕很淺,我一向覺得他黑,皮糙肉厚,肯定沒割到動脈,況且,有沒有劃到他還是個疑問,我划完后,被制止住了,我特地看了刀,刀上滴血未沾,後來刀上的血是那位出來制止我的同學,把刀折過來,劃到我的手,留下的,刀上的血那是我的血。

誰都不讓我去醫院看名義上被我划傷的男同學,怕我二次傷害,不過我倒真想去看看。

一個男生還比我精貴,只是劃到皮肉,根本沒割刀動脈,他那麼緊張,不是很狂嗎?

呵,想想以前的我,也是那麼傻,想一死了之,甚至以為在腕上割一刀就會死,就會馬上割到動脈。

當我苦苦掙扎。從A初中到B初中,竟然還有人這麼說我,我想我以自己的成績考上高中,證明了自己,就不會有人再誹謗我,可是我錯了,謠言這種東西不去辟,怎麼可能消失,人家還喜歡挖出來。

剛剛聽到謠言的時候,我割了一次腕,沒有死,我還奇怪呢?原來是刀划太淺了,可是我也沒少下力氣,雖然流血,但沒沒割破動脈。我第一次知道,死也是不容易的,我想我不去包紮會死嗎?一天以後,我求何娜陪我去醫院,我說我手疼,手不是太靈活了,在我死前,不能把手也給弄廢了,況且死對我來說沒那麼容易,因為我怕疼。最後是李語仙帶我去的,醫生說過了二十四小時,不能縫針了,就隨便消毒包紮了。

醫院的醫生特別好,說出來關心人的話卻不耐聽,「腕動脈和筋都沒分清,就想割腕!還拖到現在才來包紮,我看你是不想要手了。」

「不是說都想死了,還怕什麼手廢不廢。」小護士進來剛巧聽到這句話,馬上就插嘴。

「唉,你們年輕人,怎麼那麼狠毒,就算是割腕自殺也得有個技巧。」為我包紮的醫生很心疼我。

我都不疼不哭,一個大男孩,只是被淺淺的一刀,就一驚一乍的,誰說不懊惱,好吧你說人家是我做的孽,我是自作孽,可後面的事。。。

後來,被我划傷的男同學家長來找我阿婆索賠六萬,醫藥費我們都出了,他們還想怎麼著,我當時就罵了回去,「一個男生,有種罵女生,還那麼矯情!割腕和割喉又有什麼兩樣,哦,對了,只是淋巴在脖子上!」

「小賤人!」

後來樓下一直在部隊裡面當兵的老戰士,一拳制止了男同學家長。

第二年我就十八歲了,我灰溜溜地路過水城市第一中學的時候,那份本應該也有我的一份成人禮,卻再也沒有。

而何娜復讀一年,終於考了個二本,她的父親原本在山裡做木材生意現在也在城裡弄了個傢具城,何娜一家人對未來很有規劃,那時候房地產還在熱炒中,即便是國家想要控制房價,一時也控制不下,於是何偉雄決定以後做房地產生意。他們家依然拿著低保,卻已經開起小車。

何娜還在學校讀書,我就已經開始在外面打工了。

十九歲那年,何娜說要去日本看看,問我去不去,她說她要了解風土人情,以便好交這個假期的作業,可誰不知道她就是想玩,學校會讓同學交那麼奢侈的作業嗎。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那時我依然想著羅禹,現在我的腦海里依舊有羅禹的影子,就和我手機上那張偷.拍,羅大禹的照片是一樣的,只是這張照片哪裡來的,我都不知道。

別人說這張照片,清晰度很高,一般相機拍不出來,而且拍攝得很有技巧。我想阿婆只是一個人大代表,我們住干休所,一個工薪階層的領導幹部,怎麼有閑錢買一台價值昂貴的照相機。當時我就猜想這張羅禹照片是我偷來的,或是我借別人的照相機照下來的,只是我記不得了,不然怎麼會有這照片呢?

別人也說我照相技術很好,不過有一段時間是在照相館打雜的,所以並不在意。

唉,我都扯哪裡去了,我在乎羅禹,所以見到情侶就反感,不過也是因為我不太喜歡何娜的原因,所以我不喜歡他交男朋友,其實她交不交,都不關我事,就是討厭,因為這個,我和她來東京的時候吵架了。

三月份的東京春光爛漫,散發著陣陣櫻花香,原來東京也是個極美麗的城市,我站在機場門口沐浴春光,等著何娜去衛生間。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叫了輛計程車,帶我去那家何娜才懂的旅店,想當初,何娜也曾心血來潮學習日文,我經常揶揄她,不好好學英語,倒是學起了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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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爭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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