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說你愛我
「那就好,明天我會打你電話的,別玩失蹤就好。」辰柯幽幽說道,輕飄飄地瞥了眼女人,彷彿能看透她的心思。
「知道了。」涼子顏臉微微泛紅,一副甚是尷尬的表情。
說實話剛心裡還真有那樣的想法!
「吊完這瓶鹽水我送你回去。」辰柯看了看女人稍微有點蒼白的臉色繼續說道「今天要好好休養,別東跑西跑了,我會照顧你一整天的。」
涼子顏「嗯」了一聲,然後默不作聲地繼續吃早餐了,心裡忽然湧起一絲感動,他說他會照顧她,很意外。
等吃完早餐吊完鹽水以後,醫生又囑咐了些用藥方法然後就出院了。可是讓涼子顏驚愕的是辰柯並沒有送她回租住的地方,而是把她帶回了他自己的家,那棟簡單不奢華的別墅里。
「不是說把我送回家嗎?」涼子顏紅著臉問道,一想到在這個卧室里跟他有過肌膚之親,臉就陣陣地發燙。
辰柯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人有潔癖的,不習慣別人住的環境,我若是不帶你到這裡來,我怎麼照顧你?你現在是病人,萬一有個差池若是發高燒把腦子燒傻了,那我豈不是要遺臭萬年了,會說是我害你的!」
把腦子燒傻了?涼子顏立馬氣呼呼地反駁道「辰柯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是在詛咒我嗎?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
什麼男人啊,盡說些晦氣的!
辰柯邪邪一笑,然後俯身在涼子顏的耳邊吹著熱氣,痞痞說道「其實啊…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想跟你「日夜顛倒」,讓彼此更加地親密無間!」說著眼睛就看了看女人的胸前,嘀咕了一句「嗚,真是小籠包子,應該要滋潤滋潤了。」
神經緊繃的涼子顏頓時炸毛了,緊張地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胸前,大聲說道「不要臉,你在看哪裡,小心眼珠子被我挖下來當珍珠奶茶喝!」
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疑問,什麼是日夜顛倒?
只見辰柯鄙夷地給了女人一記衛生球,說道「別擔心,你安全著呢,誰會對連塞牙縫都不夠的小籠包感興趣呢,我只喜歡大肉包。」說完站到了離女人有段距離的位置,一臉好笑地看著女人錯綜複雜的表情。
那誰臉上展現的是疑惑,擔心,害怕,還有猶豫等等。
「你你你,你才是小籠包,還有…什麼是日夜顛倒?」涼子顏傻傻問道。
辰柯唇角微微上揚,臉上儘是邪氣「你說呢,那可是很好玩的一「運動」,要不要我們也玩玩呢?」他笑得很像只千年狐狸,充滿了狡猾。
涼子顏二丈摸不到頭腦,腦子暫且轉不過來,問道「什麼運動?」
「哈哈哈哈…」男人放肆地大笑了,然後緩緩說道「當然是身體運動了,有益增進你我的感情。而且,我也知道你很喜歡它。」
「你你你,真的太不要臉了啊,我要回家!」涼子顏終於明白這話的深層意思了,只見她漲紅著臉大聲說道,羞得想要鑽地洞了。
該死的男人,胡言亂語!
辰柯一臉的不以為然,娓娓道來「呵,你現在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的身體我都看遍了,我們可是坦誠相待過的,在名義上已經有「夫妻之實」了。」
說的坦蕩蕩,一點都不臉紅尷尬,好像這對他來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涼子顏頓時愣住了,能感覺到的就是臉上火燒一樣的,滾燙得想要喝杯冰涼的果汁降降溫,真的好熱啊!
「所以,我們晚上繼續「日夜顛倒」,我讓你和我共赴雲霄,可好?」辰柯厚臉皮地問道,一張臉上儘是玩味,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女人爆紅的臉,忽然想笑。
逗這女人,挺有樂趣的。
涼子顏的身體已經完全僵硬住了,臉上是「五彩斑斕」的顏色相互交錯著閃現,腦海里只想著如何離開這裡,離開這個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
原來「日夜顛倒」是這層含義啊,也是醉了的。
天,她還很純潔好不好,若跟辰柯這個「大尾巴狼」再呆在一起,怕是變得滿腦子也都是那樣的事,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想回家,現在、立刻、馬上,把我送回去!」涼子顏大聲說道,聲音里竟然有些顫抖,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了。
辰柯當做是耳邊風吹過,說「本大爺我很忙的,沒有那閑工夫,我等會還要下廚做菜,你想回去沒門!」
「我自己回去,不勞您大駕!」涼子顏說著就要穿鞋往外走去,但被男人攔腰抱起,堵住了去路。
「誰允許你想走就走,當我這裡是旅館?」辰柯臉黑得嚇死人,生氣的樣子竟然讓人畏懼,不敢再放肆。
涼子顏立馬變得乖順了,但嘴巴還是很硬,不肯妥協「我有我的自由,你有什麼資格約束我?腳是長在我身上的,我想去哪裡就是哪裡!」
「我是你的誰?」辰柯霸道地問道。
涼子顏微微一愣,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呆住了,想了會小心翼翼地說道「你,你是我的男朋友。」
這男人,抽什麼瘋?
辰柯冷冷一笑,語氣堅定「既然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那麼就要做只溫順的綿羊,小野貓我是不喜歡的!」
思緒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從前,那個笑顏如花的聰慧女子存在於自己的內心深處,心還是一陣陣的刺痛,無法忘懷。
她,溫柔如水。
涼子顏見到男人忽然的發獃,然後掙扎著想要脫身,奈何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大,仿若要在她的胳膊處掐出淤青來才可罷休。
「嗚,痛!」女人-大叫。
辰柯看著女人的眼神忽然很猙獰,然後漸漸地露出痛苦的表情,聲音悲傷「邵飛燕,你為什麼離開我,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愛你,很愛你!」聲嘶力竭的咆哮后,男人緊緊地抱住了女人,然後狂風暴雨般的吻瘋狂襲來,堵住了女人想要驚呼的嘴巴,狠狠地攻城略池,不留呼吸的空隙。
「嗚嗚嗚。」涼子顏感覺快要窒息了,張大了嘴巴任由男人「欺負」,她現在就像是條離開水的魚,非常渴望新鮮空氣。
該死的辰柯,這是發神經病了嗎?
熱烈而漫長的吻就像是一場馬拉松,也不知道吻了有多久,直到倆人都精疲力竭,唇齒間酸澀不已。
「混蛋,你是屬狗的嗎?」涼子顏漲紅著臉用手指擦了擦嘴唇的位置,發現居然破皮流鮮血了,現在滿嘴的咸澀味道。
殘暴的男人!
辰柯一笑「是的,你是在和一條「狗」接吻,而且你還很陶醉的樣子。」
涼子顏頓時啞口無言了,竟然想不到任何詞來反駁,只好乾巴巴地瞪著眼表示心裡的不爽,真想把眼前這張黑不隆冬的臉給抓出個印記來,這樣就相互扯平了。
「還要不要?」辰柯笑著蠱惑道,然後嘴唇抿了抿,回味剛才還挺生硬的吻,然後鄙夷的視線立即掃了過去,嫌棄道「笨女人,會不會接吻?」
涼子顏的臉紅了又紅,完全像是熟透的紅蘋果了。只見她尷尬地低下了腦袋,然後手掌不停地相互摩擦著,顯得很局促不安。
混蛋,要她如何回答?
沉默了會,只聽到很理直氣壯的倆個字「不會!」
辰柯愣了愣,然後放聲大笑了「那我可要好好*你了,這可是一門深奧的學問,一般的人我是不會親生傳教的。」說著說著健碩的身子就壓了下去,直接把女人逼到了榻上,一臉的虎視眈眈。
那晚的滋味意猶未盡。
「你你你,你想幹嘛?」涼子顏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一個重心不穩踉蹌著跌進了柔軟的空調被上,心跳猛烈仿若要跳出胸膛了,「砰砰砰」的。
那晚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回想起來臉紅耳燥的,好羞人!
「我們重溫美好,讓你醉生夢死。」辰柯邪邪一笑,然後腦袋壓了下去,身體里仿若有股原始的衝動在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動作遊刃有餘,很是老練。
對於那方面,他可謂是高手!
涼子顏早已被治得服服帖帖,腦子一片的空白,能感覺到的就是身體里陣陣的顫慄,還有不由自主的配合,內心很激昂澎湃。
完了,她已經喜歡上倆人合為一體了,那是不可言喻的痛快淋漓,有點痴迷它了。
「說,說你愛我!」辰柯大聲說道。
涼子顏的眼裡儘是一片迷茫,腦袋暈暈的,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柔柔說道「辰柯,我愛你,我愛你!」
男人的唇角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冷笑,很黑暗。
呵,可我不愛你…
記憶的碎片里,深刻在腦海里的依舊是那張被埋葬在無情歲月里的溫柔笑臉,那個陪著自己度過青蔥朦朧歲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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