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229,她的手上,已有本王贈與她的手鏈,不需要再戴旁的

228.229,她的手上,已有本王贈與她的手鏈,不需要再戴旁的

君樊唇角含笑道,「琴兒還不滿母后的擔憂,如今……

母后的眼裡,只有你一人了,都不知把我……置於何處去了?」

「你們吶……蠹」

皇后哈哈一笑,似是無奈,卻有透著極度的寵溺髹。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宮婢,尚未說話……

便有婢女,自動自覺的為君樊和林藍琴,看座。

與蘇子淺和君寒,兩兩相較起來,待遇倒是差的不止……一星半點。

蘇子淺垂了垂眼眸,笑道:

「和樂融融,到不為過,這大好的氣氛……

兒臣就不打擾母后和九弟……團圓敘舊了,兒臣和王爺,先行告退。」

九王爺――君樊聞聲而動。

他尋聲望去,便見一女子,恭敬的朝皇後行了行禮。

舉止端莊,一顰一笑皆是恰到好處,說是自幼習禮,亦不為過。

只是……

那張清秀風雅,這輩子他都忘不了的臉……

卻還是,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眸里。

君樊微微眯著眼,笑著朝君寒和蘇子淺,行禮。

「怎麼九弟剛來,七哥便要走,這位,應該是七嫂罷?

模樣看起來,還真像我與七哥……認識的一個人。」

林藍琴亦朝著君寒……和蘇子淺行了行禮。

她抬著眼眸,望向蘇子淺,仔仔細細的將她打量了一遍。

不過,她並沒有見過蘇子淺本人,倒也沒說什麼……

只是覺得,若將眼中人,說成是男子……

怕是……有些難度。

蘇子淺跟君樊,打過好幾次交道。

知曉他的為人極為通透,城府極深。

她微微一笑,朝君樊頷首,「九弟。」

一聲九弟,定了蘇子淺的身份。

目光微不可見的幽深,君樊道:

「九弟見過七嫂,七嫂有禮。」

蘇子淺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君寒牽著手妥妥坐下。

蘇子淺似是有些尷尬的道,「都是自家人,九弟不必多禮。」

君樊卻不在意君寒,這般張揚。

他亦扶著林藍琴,坐下。

「不知七嫂是哪家的女兒,看七嫂談吐不凡,想必,是出生門第罷?」

君寒剝了一個葡萄給蘇子淺,他慢條斯理的道:

「怎麼,何時九王爺做起了調查令,竟有權……盤問本王娘子的底細?!」

林藍琴瞧了君寒一眼,「王爺不過是隨口問問,七哥若是生氣,王爺不問便是。」

君樊與林藍琴……坐到了適才素衣夫人,和關婠婠坐著的地方。

林藍琴的對面,便是蘇子淺。

兩個女人的目光,無聲無息交織在一起。

目光輕輕一觸,林藍琴笑著道:

「七哥大婚不久,琴兒曾上門拜訪過七嫂,只可惜……

七王府的管家,卻老說七嫂身子不適,尚不見客,不知如今,七嫂的身子,可利索了?」

蘇子淺點點頭,笑容挑不出差錯,她道:

「尚好,王爺心細,為我做了很多,身子得到調理,病根自然亦漸漸消除了,勞弟妹掛記了。」

「七嫂說的哪裡話……」

林藍琴摸了摸……平坦的肚子,「都是自家人,琴兒掛記七嫂,亦不為過。」

皇后道,「看你們這般相談甚歡,本宮倒是放心了不少。」

她的笑容很真誠,無有一絲作假。

皇后做了一個手勢,便有一名宮婢……端著托盤上來。

托盤上凹凸不平,上方有一條薄薄的絲帕掩著,不知是什麼東西……

蘇子淺望向皇后。

只見皇后掀開細薄的絲帕,露出一隻翡翠玉鐲。

她取過玉鐲,朝著蘇子淺道:

「本宮亦沒有什麼見面禮,上次淺兒入宮太匆忙,本宮……尚未將玉鐲交到你手裡,你便又出宮去了……

如今你來向,母后請安,這玉鐲剛好可以給你戴上。」

林藍琴盯著玉鐲,道:

「這玉鐲,和母后賜予兒臣的,好像一模一樣。」

皇後點點頭,「這玉鐲本是一對,一隻給了你,另一隻,自是給老七的媳婦……」

她朝著蘇子淺招了招手。

蘇子淺剛要起身,卻聽君寒道:

「她的手上,已經有本王贈與她的手鏈,不需要再戴旁的。」

「老七,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哪有丈夫……像你這般霸道的?」

皇后反對道,「淺兒一隻手,可以戴著你給的,另一隻手可以帶本宮給的,這沒什麼衝突……」

蘇子淺抿了抿唇,似是為難道:

「母后的心意,兒臣明白,不過,眼下兒臣手腕有傷,怕是……

戴不了玉鐲此類飾物,還請母后體諒。」

君樊面色溫潤,眸光情緒難辨。

林藍琴卻是上前,她掀起蘇子淺的右手的袖口。

見蘇子淺的手腕上,層層疊疊的包著紗布,她眸色一閃,訝異道:

「七嫂可是做了什麼,怎會傷到此處?!」

手腕處,不易受傷……

除非是……

有意為之!

蘇子淺抽回手,將手腕重新掩在廣袖之下。

她面色清冷,淡淡道:

「無礙,弟妹莫要擔心。」

君樊的目光,落在蘇子淺的臉上,他情緒難辨的眸中,染上一抹深意。

當初,蘇子淺以手腕上的傷疤,護住了自己的清白。

而如今……

卻成了最大的破綻。

且……

蘇子淺眼下傷到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右手。

嘖嘖……

這驚人的相似度……

只是,瞧如今她的模樣,倒不像是男子,反而……

有女子的嬌柔撫媚。

一瞬間,君樊有一瞬間的疑惑不解。

一個念頭,在腦中綻放……

莫非,之前蘇子淺,並不是丞相嫡子,而是……

丞相嫡女?!

這亦可解釋……

蘇丞相為何,會不喜他的緣由……

似是說的通,君樊的臉色近乎是變了又變。

其後……

他又恢復如常。

君寒的身子特殊,他根本就不能近女色。

蘇子淺沒可能,會是女子……

之於林藍琴對蘇子淺的熱情,君寒冷冷一眼掃過。

起身,便拉著蘇子淺的手,君寒道: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蘇子淺點點頭,朝皇後行了行禮。

皇後知君寒性子,多說無益,說多了……最後打的,還是自己的臉。

便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出了自己的寢宮。

她放下手中的玉鐲,君樊朝她頷首。

「母后辛苦了。」

皇后道,「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罷了,有什麼好辛苦的?

只是可惜,關婠婠被他氣走了,他又高度重視他的妃子,連他的師父都敢頂撞。

令母后都摸不准他的心思,不敢對他的妃子,做些什麼……

賜個玉鐲,亦被他推辭了去,當真將她,護的滴水不漏……」

「母后……不是遣人去通知父皇了么?」

君樊朝皇后拱了拱手,姿態恭敬柔和。

「勞累了一上午,母后先歇息罷,剩下的,交由兒臣便好。」

林藍琴咬唇,絞著手帕道,「琴兒想和王爺一起去。」

君樊望向她,沉默不語。

皇后看了君樊一眼,隨即笑著對林藍琴道:

「琴兒留在殿里陪母后罷,母后想跟你腹中的孩子,談聊一會……可好?」

既然一國之母這般說,林藍琴亦只能抿了抿唇,乖巧應下。

君樊揉了揉她的腦袋,「等我回來。」

……

…………

前腳……剛邁出皇后的寢宮,後腳……又邁進了老皇帝的書房裡。

看來……

今日,是註定不得安寧。

天灰濛濛的一片,一眨眼便轉了顏色,像是張口的野獸般,猙獰著嘴臉,欲要傾泄雨滴。

書房內,不僅只有老皇帝一人,同時在的,還有大理寺卿,以及林太尉。

兩位大臣見著,蘇子淺容顏的那一剎那,臉色皆是一變。

大理寺卿驚恐的退了兩三步,他瞪大眼睛道:

「這,這不是逆臣之子蘇子淺么,你不是死了么?!」

瞥見……蘇子淺望著他,眉目清清冷冷的,與當初的蘇子淺蘇大人……

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一般。

更是嚇得……大理寺卿一陣鬼哭狼嚎。

「聖上,聖上,有鬼有鬼啊……」

初次見著蘇子淺,老皇帝固然驚訝,卻絕非驚恐。

那是因為,他知道蘇子淺沒有死。

林太尉很鎮定,是因為……他提前知曉了消息。

說……七王妃與昔日逆臣蘇子淺,相貌相似。

可……

大理寺卿……卻是蘇子淺死後,第一次聽著見著蘇子淺。

見她與蘇子淺的動作神情,又差不了多少,一時間嚇得……七魂離了八魄。

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老皇帝:「……」

林太尉:「……」

蘇子淺:「……」

大理寺卿被嚇得暈厥,林太尉跟沒事人一樣,似是有些說不過去。

於是,林太尉道,「好你個妖孽,生前念你稱得上好官,便不曾說你什麼……

如今死了,你竟變得如此不知廉恥,你以為……你換過了衣裝,便成了女子了么?!

眼下還敢來皇上的御用書房,恐嚇朝廷命官,看本官不把你打的再死一次!」

言罷,林太尉伸出手,欲要將蘇子淺……身上的外衫扯下。

然……

他尚未碰到蘇子淺的衣衫,手便被人大力抓住。

老皇帝正要出口制止,便聽見很清晰的一聲:

咔嚓……!

隨即響起的……是林太尉哀嚎的聲音。

老皇帝面色一變,「老七還不快住手,你想謀殺朝中大臣么?」

「他也配……本王謀殺?」

君寒說的很平靜。

沒有憤怒,彷彿只是沒有感情的轉述。

手腕一轉,又聽咔嚓一聲。

「哎喲哎呦,七王爺,您快鬆手快鬆手,老臣禁不住您這折騰,哎喲……」

林太尉的老臉揪在一起。

手腕筋骨斷裂的感覺,簡直快要了他的老命。

偏在此刻……

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覆上君寒的大掌。

蘇子淺看著君寒道,「王爺,看這位大臣像是誤會了什麼,終歸……

是無心之失,對我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不如,你就放了他罷……」

君寒眸色微動。

蘇子淺覆在他掌上的手,暗自動用了內力。

他轉眸看她,眸色幽深。

這時候,是殺掉……林太尉的最好時機。

畢竟……是林太尉先出手,欲對他的王妃不敬,甚至……

欲要謀害他的王妃……

殺他的理由很充分。

可為何……

她要攔著?

林太尉一死,朝中勢力便會大亂,屆時……

便更無人,會去在意她的身份了……

蘇子淺手上的力道亦不輕。

君寒可以感受的出,她並不想讓他死。

他微微眯了眼眸,甩開林太尉的手。

林太尉連連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子。

老皇帝忙道,「快讓太醫瞧瞧。」

君寒的心思,蘇子淺猜的到。

但是……

他們並不知道,歸附林太尉的人,究竟有沒有一同……歸附君樊。

若是沒有,待林太尉一死,他的人,必將會失了龍頭,變成一盤散沙。

重新尋過主子。

如今……

君寒的名譽,暫且不如君樊,這個偽君子的……

大臣定紛紛投靠君樊,屆時,於君寒,只有弊……沒有利!

而……

若是他們……已然歸附了君樊。

林太尉一死,這便等於逼君樊重回朝堂。

朝野上下,大部分是君樊的人……

那君寒……

更是得不償失!

是以……

無論如何……

林太尉,都不是現在,可以死的!

若要林太尉知道,蘇子淺救他的理由,竟是這個……

不知,會不會嘔出一口老血來?

死還分時候……

該說救他的女子……過於變態,還是說她……

深謀遠慮?

林太尉皺著老臉,額上痛的冷汗連連。

「皇上,老老臣這雙手,怕是要廢了……」

老皇帝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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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步步逼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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