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十七章 要不我給你跪鍵盤行嗎
第兩百零五十七章要不我給你跪鍵盤行嗎
「肖哥,你好意思說,你就一康城的土財主」,吳於輝挖苦。
「要不我請吧」,紀婉笙覺得肖柏表現的太猥瑣了,忍不住說。
吳於輝趕緊道:「別別別,哪能讓嫂子請,我請就是,嫂子第一次陪哥來康城,我必須得好好請吃一頓,剛才我就是個肖哥開個玩笑」。
「玩笑呢,我們經常這樣開玩笑的」,肖柏也怕紀婉笙誤會自己是個小氣的人,立即為自己解釋。
「噢」,紀婉笙還真的很少和中國人應酬,也不是太了解中國的男人,不過歐洲那邊的男人一個個都是還是挺有紳士風度的,當然,李路煬不發怒的時候大多時候也還是挺有禮貌、斯文的。
「不過婉笙,你看我別墅都為你買了,這對我來說可不是小錢,你可不能到時候反悔不嫁了啊」,肖柏撫摸著她小手口氣里都是討好。
紀婉笙睨他眼,嘴角彎了下,沒說話。
肖柏知道她心裡是答應的,抱著她志得意滿的偷笑。
吃了中飯後,兩人便坐下午飛機回深圳了,也沒在康城多呆,一來肖柏是怕遇到熟人,二來是紀婉笙的葯得按時吃,他可不想她難得回中國一趟就是陪著自己東奔西跑都沒好好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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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深圳,不到四天,利君突然很生氣打電話過來,「肖柏,昨天晚上你爸和房產局的胡叔吃飯,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那什麼榕庄買了套別墅,房產證上還要寫別的女人名字」。
肖柏正在辦公室里準備這個月個地域開發經理的培訓資料,一聽到利君的話人都不好了,其實他也沒想瞞,只是想等和紀婉笙準備好結婚的資料時再說。
「你爸讓你胡叔都查過你的身份證複印件呢,你胡說還說要和你一起登房產證上的女人還不是中國人,是義大利籍貫的,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利君火冒三丈,「你才打拚多少年啊,就買那麼大別墅,你表哥那麼有錢都沒住那麼大別墅啦,我聽說買下來都要兩千多萬,你現在是不是仗著自己有兩個錢就隨便亂花了,就你這種花法,你賺的錢還不夠你幾年花,是不是那個國外的女人慫恿你花的,你是被鬼迷了心竅是吧,我告訴你,我和你爸是堅決不會同意你娶一個外國女人做老婆的」。
「媽,人家也是中國人呢,只是一個國籍而已」,肖柏早料到父母會反對,他一直就認為自己父母挺迂腐的,可能跟母親是教書的有關係,「房子不是她讓我買的,是我非要加她名字進去,您別把人家想的那麼齷齪,人家比我有錢多了」。
「有錢也好沒錢也好,重要的事她是外國人」,利君十分的生氣,「就人家葛翹多好,好好的本地人不找也就算了,你找深圳那邊的我和你爸勉強考慮下也不是不能答應,你還給我找個義大利的,義大利多遠啊,一架飛機過去都要飛十多個小時,你別跟我說以後也都打算去那邊,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堅決不同意」。
「我沒說要去義大利住,只是偶爾她來這邊住個半個月,她忙的時候我再陪她去住個把星期」。
「那飛機飛來飛去的還不安全呢,現在動不動就墜機,而且現在歐洲那邊也不安全,什麼IS的恐怖分子襲擊來襲擊去」。
「沒那麼多恐怖分子好嗎」,肖柏耐著性子柔聲說:「媽,我喜歡的這個人真的是個好女人,您不要因為國籍的事和別墅的事對她有偏見,你兒子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女人,這輩子要是娶不了她我就不結婚了」。
「你…你你你是想氣死我」,利君聲音都抖了。
「好啦,我不跟您說了,我這還有事」,肖柏掛斷電話后,把資料收集好后,傍晚開車回家又接到利徹遠的來電。
「我媽是不是讓你給我做思想工作啊」?肖柏按了下藍牙耳機后張口就問。
「說了別墅的事情」,利徹遠聲音里有無奈,「上回我還勸過你省著點錢,你倒好,不聲不響買了那麼貴的別墅,沒個一千萬裝修你還住不進去」。
「表哥,我當時是想著紀婉笙名字上了房產證就等於上了戶口本的一半了」,肖柏打開一半窗戶,暖風吹進來,「我明白你當初說的有道理,可看到那房子后,我就想給她最好的,婉笙從小就在莊園里長大,一般的別墅她不一定看得上,我遇到這個人后我就想給她最好的,反正錢遲早是要花的,早花晚花不都一樣」。
「你是中她毒太深了,行了,我也不勸你了,你媽他們今晚來了我家,都還在樓下呢,我不跟你說了」,利徹遠一個頭兩個大,等會兒還得想想怎麼勸說利君那兩口子。
肖柏還是相信利徹遠在家族中的權威能力,他出面,不能說辦到百分之百,但百分之六十是沒問題的。
……。
一路上,他超近路回家,自從紀婉笙來了之後,他簡直成了二十四小時好男人,每天按時回家,至於應酬能推就推。
只是今天剛打開家門,廚房裡竟然亮著燈,他平時經常穿的圍裙穿在紀婉笙身上,長長的頭髮抓成馬尾,身上穿著T恤,骨骼纖細的像個小姑娘。
「喲,今天不會是紀大廚親自要下廚吧」,肖柏換了鞋子鑽進廚房,倒是很吃驚,紀婉笙本身不是那種愛下廚的,尤其是到了中國后,這邊的油煙比歐洲的重很多,她更不愛進廚房,今天倒是奇怪了。
「我這不是想過幾天又要回歐洲了,自己學著熬藥嗎,熬得時候順手就把菜也切了」,紀婉笙乾淨的小臉上五官笑的很明媚,「平時經常吃你做的,湯我也是會燉了」。
「嗯嗯,你能有這個覺悟我是放心了」,肖柏殷勤的洗乾淨手,「那現在…要我幫忙嗎」?
「不用」,紀婉笙搖搖頭。
肖柏見她難得有想下廚的***,就沒攔著。
……。
只是晚上吃菜的時候還是認為自己做的菜好吃些,「婉笙,你做的菜油放的也太少了,跟沒放一樣」。
「吃那麼多油不健康,小心高血壓」,紀婉笙倒吃的挺歡。
「我血壓倒正常,主要是你,才要高點血壓好」,肖柏咬了口花菜,忽然眯著眼笑:「婉笙,你月經來完了沒有啊」?
這些日子他人都快憋暈了,明明擺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女人在身邊,卻不能動,要怪也只能怪這姨媽太討厭了,明明沒好多,也早差不多沒了,可偏偏今天一丁點,明天一丁點,斷斷續續了好幾天,他也不敢胡來,怕弄得她感染一些不好的病。
紀婉笙被燈照的臉勾勒出一抹緋色的光澤,小聲回答:「我也不知道啊,好像今天沒見有了…」。
「等會兒我幫你好好檢查檢查」,肖柏邊吃飯邊笑的很壞很壞,弄得她一張臉也粉紅粉紅。
肖柏最喜歡她這個樣子了,明明兩個人也在一起那麼久了,可還動不動就臉紅,不過女人臉紅挺嬌羞的,讓他恨不得把飯吃的更快一點。
……。
吃完飯後,肖柏殷勤的把碗洗了,也把手用乳液洗的乾乾淨淨,然後抱著紀婉笙回房從裡到外的好好「檢查」了一番,最後格外開心的放了一缸熱水,抱著紀婉笙在裡面好好的洗了個「鴛鴦浴」。
紀婉笙羞得要命,偏偏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一樣,肖柏就喜歡在浴室里,鬧得格外歡騰。
精疲力竭的時候,她好像被肖柏迷迷糊糊的抱了出來,遠處有斷斷續續的車聲傳來。
她心頭一跳,睜開眼發現自己到了卧室陽台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肖柏,你抱我來這幹什麼,被人看到就糟了,你瘋了是不是」?
「我才沒瘋,婉笙,你放心吧,我這是最高樓,看不到的,而且邊上都有窗帘呢」,肖柏咬著她耳垂,聲音有些飄,好像從遠處傳來。
紀婉笙刺激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幾口。
……。
第二天醒來羞憤的把他踹到了床下。
肖柏「咕咚」的聲響摔得還挺痛,他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紀婉笙紅著臉氣鼓鼓的模樣。
「婉笙,你別這樣嗎,昨晚不是都玩的挺開心的嗎」,肖柏心情好,笑嘿嘿的又爬上來。
紀婉笙秀氣的脖子都紅了,不客氣的再次把他踹了下去。
「哎喲,你不去當足球員太可惜了」,肖柏只好苦瓜著臉哄:「老婆,要不我給你跪鍵盤行嗎」?
紀婉笙有點無語,當老婆奴這一套他就挺在行的,「你這麼喜歡跪,要不然以後的別墅在房間里鋪一塊鵝卵石怎麼樣,你做錯事了就去那上面跪」。
肖柏噎住了,跪鵝卵石,他真沒那個勇氣。
他本來就長得挺秀氣,皮膚也白白凈凈,委屈起來的時候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
紀婉笙見他那副受氣包的模樣,不再搭理她,披上衣服去洗手間了。
肖柏爬起來打開手機,先看股票,一早開盤跌了點,心情不好,算了,不盯了。
又看財經新聞,再看微博,今日頭條,盧子西米蘭女友疑情別戀。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點進去,差點連他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現在的媒體也真是夠了,就為了當初李路煬和紀婉洗在歐洲拍的那一張約會的照片,竟然再次將她身份大起底挖了出來,具體身份沒泄露,只說是歐洲某奢侈品集團的董事長,更可惡的是還說她腳踏多條船,除了和盧子西交往外,還和利遠集團旗下的連鎖酒店執行官同居。
這些也就算了,最可氣最可氣的是…這些該死的狗仔隊竟然還拍了兩人昨天晚上在陽台上面的照片…。
自己近乎全裸啊,雖然打了馬賽克但簡直跟沒打一樣,萬幸的是昨天晚上紀婉笙一直不願意,幸好他抱著她轉過了沈身,自己靠在外面,只拍到自己的背部和懷裡依稀有個女人,不過萬惡的媒體又附了一張他和紀婉笙牽著手回公寓的照片…。
肖柏真心覺得這個世界黑暗了,這些人怎麼能這樣啊,太無下限了,簡直完全沒有道德底線。
最可氣的是他打開下面的評論,全是各種各樣難聽到極致的開罵。
「這種慫男哪裡比得上盧子西了,這女人眼瞎了」。
「女人是潘金蓮投胎嗎」?
「有種站我面前來,看我不打死這對賤男賤女」。
……。
越看到後面肖柏發現那幾條還算客氣的了,更不客氣、更噁心的在後面…。
「肖柏,你昨天忘記買牙膏了,今天一定要買」,紀婉笙頂著一張純凈的臉出來,臉上還沾著幾滴水珠,漂漂亮亮、乾乾淨淨的。
肖柏怒火中燒,這麼好的女人這些喪心病狂的怎麼能這樣攻擊她。
「你幹嘛」?紀婉笙被他瞪得圓溜溜的眼睛弄得莫名其妙,該不會是自己把他踢下床生氣了吧,這麼小心眼。
「沒…沒幹嘛啊」,肖柏結結巴巴的回答,像小孩子做了很大的錯事似得,頭都不大敢抬,如果被她看到了一定會氣瘋去的,昨天晚上她非不要在陽台上,是自己非要鬧才會給了別人機會,她麵皮一向薄,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當場氣得回歐洲去,不過這種事遲早也會被她歐洲的秘書給知道告訴她的,作為一家公司的董事長,也是事關公司的名譽啊,他瞞的了今天早上,未必瞞的過明天早上啊。
「你樣子怪怪的啊」,紀婉笙微翹起雙唇狐疑。
肖柏想哭了,真的好想哭,「婉笙…」。
「你聽到我話沒有,要買牙膏,不然今天晚上刷不了牙」,紀婉笙再次重複的說。
「婉笙…」,肖柏嘟起嘴巴朝她靠近過來,「婉笙,我跟你說件事,你一定要冷靜、冷靜」。
「什麼事,你說吧」,紀婉笙被他弄得心裡也緊張起來。
「我覺得…你還是先吃點葯比較好」,肖柏趕緊翻抽屜里她的葯。
紀婉笙很少看他這副模樣,心哆嗦了兩下,「你…你不會告訴我說你有個私生子在外面吧」。
「哪跟哪啊,我怎麼會有私生子」,肖柏倒了幾粒葯出來。
「我昨天正好打開電視,正好看到電視里那麼放的」,紀婉笙認為最難以接受的就是這種事了。
「我跟你說,那些電視不營養」,肖柏喂她吃藥,她還是乖乖的吃了,「肖柏,你可以說了吧」?
肖柏老老實實的把手機上新聞遞過去,紀婉笙先是平靜的接過,然後皺眉,緊接著手顫動,再緊接著眼眶泛紅,臉蛋泛著慘青的白。
肖柏背後冒出一股涼意,趕緊抱住她,「婉笙,我錯了我錯了,我真沒想到媒體會來盯我們啊,你說我們也不是什麼有名的人物,要早知道會這樣子借我一千個膽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在陽台上面啊,我錯了,你打我好罵我也好一定要冷靜啊」。
紀婉笙哆嗦著身體推他,推不動,拿了手機往他頭上砸過去。
肖柏吃痛的放開她,額頭疼的厲害,一摸,才發現流血了。
紀婉笙也看到了,她心情平復了幾分,飛快的往更衣室里去,拿箱子,裝衣服。
「婉笙,你別急,我馬上就找兄弟擺平這件事,我認識不少媒體界的朋友」,肖柏趕緊衝過去摁住她手。
「我現在要回歐洲」,紀婉笙煩躁的瞪著她,「我是GY董事長,出了這種事關係到公司名譽,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