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十章 根本就不是紀婉笙對手
第兩百零八十章根本就不是紀婉笙對手
利君最怕的還是利徹遠這個侄子,他眼眸沉沉的一眯,她便縮了縮身子,「我完全是被氣的,你們沒看到她當時威脅我的模樣有多客氣」。
利母也對自己這個妹妹挺失望的,「肖柏有句話說得對,她既不是你女兒,也不是你親戚,算起來還只是肖柏的女朋友,就算她錯了,再怎麼樣你也是沒資格動手的」。
「我怎麼沒資格了,她不尊重長輩…」。
利徹遠冷哼,「您懂什麼,如果沒有紀婉笙,您以為公司那些董事會輕易的同意肖柏這次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嗎,他們之所以沒有反對,純粹是知道肖柏和紀婉笙交往的關係,能和歐洲那樣的奢侈品世家搭上關係做什麼人家都會高看你一眼,將來對我們公司的發展也會有幫助,紀婉笙說的沒錯,她可以動我們公司,但我動不了他們GY,因為GY目前在中國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意,他們的生意目前都是在歐美、日韓等地區,但是您別看他們在中國實體店少,但正因為少知名度才特別高,也是真正有錢人用得起的標誌,我身邊很多朋友都是托朋友從國外帶GY的商品過來,我們中國很多知名度極高的一線明星都以能拿到GY的代言為榮,紀家的人在全世界各地是公認的貴族,您知道什麼是貴族嗎,不是賺多少錢就能成為貴族的,可是您竟然敢打紀婉笙,恐怕她這輩子都沒人敢打她,她是沒說錯,如果您不是肖柏的爸媽,確實她不會給你機會平平安安站到她面前,您最好祈禱她不會心懷怨恨,不然肖柏這輩子就真的被你們給毀了」。
利君和肖爸對視了眼,他們對紀婉笙的公司確實不了解,也只聽說過在歐洲很有錢,可有些事情真的不懂,現在聽利徹遠這麼一說,背後也泛出了涼意,「她…她肯定不會不要我們肖柏的,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我兒子…」。
「但願吧」,利徹遠連跟他們聊下去的***都沒有了,「但是因為您兩位,我還是得親自給人家登門致歉,如果真的因此影響到了利遠集團的發展情況,我現在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舒適日子也要提前結束了,這事業起碼也得倒退回八年前」。
他說完拿起手機往樓上走。
利君見他不高興了,尷尬的看向利母,「姐,這事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啊」。
「這種事牽扯太大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利母也為難,心裡忐忑,唯恐真的會牽連到利徹遠身上,「你們也真是的…算了,我也懶得說了,肖柏那邊回頭我給你們打個電話去解釋解釋,他總是聽我話的」。
「那就全拜託你了…」,利君退休後日子一直過得舒舒坦坦的,多是別人因為她兒子和侄子看他們臉色,再加上在康城連市長都看他兒子幾分臉色,從沒想過會落入別人陷阱,不過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怕破壞肖柏的工作,也不想利徹遠對自己生了意見,當然最沒底的怕是兒子會怨上自己。
……。
兩口子在別墅呆到吃晚飯時間才離開,利母也沒心情挽留,等他們走後才對簡汀說:「不過沒想到這個紀婉笙還真挺有心機的」。
「媽,人家沒一點心機能坐鎮那麼大的跨國公司嗎」,簡汀笑笑,去樓上書房找利徹遠,看到利徹遠拿著一本硬殼書在看的時候,笑道:「你倒好,你姨媽剛都在樓下急的都快落淚了,你卻還有心情跑這裡看書」。
「我不想聽他們嘮叨」,利徹遠合上書,怠倦的揉揉額心,「我說過很多次,他們不聽,我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在想什麼,舒心日子過久了,很多事情說和做都不經過大腦,這麼咄咄逼人的找人家麻煩,從不為自己兒子考慮,任性而為」。
簡汀感覺得出他真的生氣了,忙上去幫他按了按肩膀,柔笑著哄道:「好啦,彆氣了,你能跟他們一般見識嗎,不過你現在不著急,想必紀婉笙也只是說說而已,我和她雖然只處過幾次,不過也能察覺到她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你應該打電話問過肖柏了吧」。
「肖柏現在又搬家了,換他朋友那地兒去住了,好好的弄得家都回不了」,利徹遠拍拍紀安汀手臂,沒好脾氣,「這才回康城幾天,又搬,下午到公司還沒一個小時就回去了,一堆事還等著他處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要真把紀婉笙扔那不管也不方便」。
「這也不能怪肖柏啦,他也是怕他爸媽再找過去才換地方的」,簡汀道:「反正我們在萊茵花園那裡不是空了兩套房子嗎,那裡裝修不錯,讓肖柏他們搬那裡去吧,還是住好點的房子,人家紀婉笙大老遠的過來,別讓人家受那份苦」。
「我也說過,肖柏不讓,大約是怕他爸媽再找過去吧,索性換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利徹遠嘆氣,「我也還是為姨媽她們說兩句好話的,不提還好,一提肖柏火冒三丈,還說以後他們的事也不要跟他說」。
「那你跟你肖柏說了是紀婉笙自己割傷手的嗎」?
「說了,不過肖柏早就知道了,紀婉笙提前跟他說了,反正肖柏不但沒生氣,反而對紀婉笙更愧疚了」,利徹遠古怪的聳聳肩,「這個紀婉笙弄起詭計來確實不簡單啊,把男人的心態抓的很到位,肖柏只會覺得不管紀婉笙做什麼,這一切都是自己父母逼的,我姨母他們根本就不會是紀婉笙的對手,如果不主動道歉,這個兒子肯定都會失去了」。
「那也是你姨母他們蹬鼻子上臉啊」,簡汀撅嘴:「人家一開始對你姨母他們恭恭敬敬的,可人家不給面子,一再得寸進尺,換我也會生氣,說不定婚都不想結了」。
「看不出來啊」,利徹遠笑眯眯的把她拉到自己膝蓋上坐下,「幸好我媽沒刁難過你啊,不然還真就娶不上你了」。
「誰讓我當時懷雙胞胎,你媽就算刁難我,看我雙胞胎份上也會忍了的」,簡汀揚了下眉,勾著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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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肖柏將和吳於輝一同把公寓里的東西搬到中海花園的房子里,忙碌了兩個小時,吳於輝從箱子里掏出一個花瓶放到酒柜上,罵罵咧咧道:「媽的,這才多久,幫你搬家都搬了兩次了」。
肖柏拍拍他肩膀,「謝謝你借我房子啊」。
「這已經是我裝修最好的房子了,平時用來租的,住的比較少,可能沒自己家裡那麼精緻,希望紀婉笙不要介意就好」,吳於輝擦著汗說。
「反正先借著吧」,肖柏是真心覺得累,今天幾乎沒好好休息過,等會兒晚上還得把沐婷給他的計劃書看了,大約晚上要加班到凌晨去了。
「晚飯我就暫時不請你了,我得回酒店看婉笙,我怕她會胡思亂想」,紀婉笙之前受傷了,心情又不好,肖柏把她送去了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裡,沒敢也沒想讓她幫忙。
「我知道,陪她要緊」。
兩人在小區門口分道揚鑣,肖柏立即去了酒店裡,紀婉笙已經先躺床上睡了,安靜的房間里,她單薄的睡衣貼著纖弱的身體,她的手放在枕邊上,白色的紗布顏色幾乎和她肌膚的顏色如出一轍,瑩瑩如玉的臉一半白皙,另一半紅腫,肖柏手指輕柔的拂過她紅腫的臉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痙攣了。
這一刻,他從來沒有過的無能為力。
肖柏靜靜的在床頭邊上坐了很久后才把房裡的燈微微調暗,拿上文件去了外面的客廳辦公。
將近凌晨一點,他才忙完手頭的事情,然後給沐婷發語音安排她明天的工作流程,這麼晚了,人家怕也是睡了,他也不想因為工作打攪下屬的生活。
翌日,他睡到八點多鐘才起來,紀婉笙先他醒來了,坐在床頭玩手機。
肖柏湊過去,她正在看財經新聞,不是中國的,是國際上的。
「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紀婉笙看到他眼睛下的黑眼圈。
「快十點鐘了」,肖柏往她身邊挪了挪,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后仔細的觸碰她臉頰,「沒那麼腫了,還疼不疼,要不要我拿冰塊給你敷一下」。
「不用了」,提起這件事紀婉笙就沒什麼興緻,她放下手機,皺眉,「又要搬嗎,還不如直接住這裡算了,我不喜歡住別人家裡」。
「住這裡也不好每天買菜進來啊,吃酒店的也不衛生,我昨天收拾了下還不錯了啦」,肖柏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她,語氣溫柔,「就這一次,下次搬家直接是搬別墅里去了,婉笙,我明白你跟著我確實是過的不舒坦,我自己也很內疚…」。
他聲音低垂下去,也很無力。
紀婉笙沒再說什麼,只是起床換衣服。
酒店吃過早餐后,肖柏就帶著她去了中海花園,路上沐婷和燕爍來了幾次電話,紀婉笙見狀道:「你送我到那就去上班吧,別管我了」。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公司吧」,肖柏拉住她一隻手。
紀婉笙搖搖頭,興緻不高。
……。
進中海花園的房子后,肖柏陪著她坐了會兒,怕她難受,又抱著她親吻了半天這才去公司。
到公司后猶不放心,於是把沐婷叫過來:「你去中海花園給我看看,寬頻弄好了沒,電腦能不能好好啟動連上網,再去超市多給我買點水果、牛奶、零食送過去,一定要進口的那種,對了,再給我安排清潔工過去,一定要里裡外外的搞一遍衛生,不能有一點污漬,冰箱和洗衣機也給我從原來的公寓搬過去,搬得時候安靜點,別吵到人家,還有最近有什麼音樂會、畫展、書法展之類的活動告訴我」。
「額…好的」,沐婷勉強記住,剛一轉身,肖柏又道:「你把我的車開過去,她要是有什麼想去地方可以讓她用我的車,反正時間也不早了,你給我在那邊做了中飯再來上班吧,要做的營養點,熬點湯,別做太辣的,湯里多放補藥,補藥我已經放在櫥櫃里了,你打開就能看到」。
沐婷心裡暗罵,卧槽…,真他媽的麻煩。
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的過去了。
她走後,肖柏立即給紀婉笙打電話,交代了下他秘書等會兒會過去。
……。
下午三點,肖柏和其它幾家公司的老總進行了一場拉鋸談判后回辦公室后,燕爍告訴他利徹遠剛才來電話找他。
肖柏只好上樓去利徹遠的新辦公室,他桌上放著一些上好的昂貴補藥盒,見他進來,開門聲的問道:「你和紀婉笙現在搬哪裡去了,晚上我跟你一道過去問候一下,也致個歉」。
「不用了」,肖柏沒精神的說道:「她現在怕是只想安靜」。
「那行,你幫我把東西帶過去,心意總是要帶到的,而且你說過她身子虛,這些都是很補身體的東西」,利徹遠把禮品朝他推過去些,眉目無奈,「你也不要太生氣了,昨天晚上我跟你父母說過了,他們其實也有後悔了」。
「後悔」?肖柏苦笑了聲,「對於他們我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我很累,婉笙也很累,她甚至升出了退怯的心,我跟她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我等了四年,這四年我就像行屍走肉的在煎熬著,我不想再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到我們的關係」。
他站起身來,「如果您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先下去了,我想早點弄完手裡的事晚上回去陪婉笙」。
「…去吧,拿上東西」,利徹遠提醒。
肖柏提著東西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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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幾個應酬,他全推下次了,回家后,紀婉笙在廚房裡手拿菜刀望著案板上一隻雞發獃,肖柏望過去,那隻雞身還真是跺的慘不忍睹,總之她就是沒剁斷一塊。
「你手還沒好,怎麼跑廚房來啦」,肖柏連西裝外套都沒脫,就過去拿掉她手裡菜刀,嘖嘖道:「這雞真可憐啊,死了都要被你砍成這樣」。
紀婉笙被他說的渾身都是罪惡感,也反胃,「我每次剁也剁不準,還是別吃雞了」。
「好啦,你別管啦,去坐吧」,肖柏推著她往外走,房間里倒是一塵不染,桌上各種各樣的水果也有,肖柏對沐婷表現還是挺滿意的,「吃完飯後我們去看電影」。
「我不想去,還不如在家裡看」。
「…那就在家裡看吧」,肖柏正好也不想出去,太累了,昨晚睡得太晚,白天又忙著和公司的人、以及公司的合作商各種周、旋,晚上回來,他其實更願意安安靜靜的抱著老婆在沙發上吃點東西,看會兒電視,哪怕是看他不喜歡的偶像劇也無所謂。
「這是什麼東西」,紀婉笙忽然看到沙發上放著的幾個沒見過的紅色盒子。
「一些人蔘、藏紅花、魚翅之類的,我表哥知道你來后讓我弄來給你調身體的」,肖柏沉默了下又附加了句:「…也是給你道歉,昨天我爸媽做的很不對…」。
紀婉笙放下,斂著眼道:「其實也關係不到利徹遠的事,他用不著的…」。
「他可能…是不希望你誤會我們家都是些不明事理的人吧,我表哥、姨她們都是還挺喜歡你的,我每次去利家,我兩個侄女總是念叨你什麼時候去」,肖柏走過去拆了包人蔘,打算等會兒放點進雞湯里。
「噢…」,紀婉笙也沒再說什麼了。
晚上,紀婉笙看書,肖柏也坐她旁邊研究公司文件,看了會兒,見旁邊的人面色寧靜的模樣,也算是鬆了口氣,看樣子她已經沒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