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十七章 肖柏,你被狗附體了嗎?

第兩百零八十七章 肖柏,你被狗附體了嗎?

第兩百零八十七章肖柏,你被狗附體了嗎?

額…,這事她怎麼不知道。

誰讓她好像是說過,但她可沒罰過他一次。

看到吳太太眼睛里崇拜的光芒,紀婉笙委實啞住了。

「還有…還有…」,吳太太繼續崇拜的說:「肖總去哪兒那都是要錄上視頻發給您的,我老公聽一個朋友說,上回人家喊肖總去做桑拿,結果肖總必須要求找個男人做,哎喲,這圈裡您說還有那個男人怕老婆怕的要找男人做桑拿啊,人家說每次喊肖總出去玩,肖總通常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女人都不準靠近一下,他說可怕您了,紀小姐,我真的太佩服您了,我和那些個談談每回聊天的時候就說要是能碰到紀小姐您,一定得好好請教一下」。

紀婉笙心想請教她什麼啊,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肖柏這壞蛋到底在外面說了什麼,弄得她跟惡婆娘一樣,怕都好意思說出來了。

不過吳太太還沒說上幾句,肖柏就過來了,他主要還是不放心,這吳太太一看就是個話簍子,紀婉笙是個愛清靜的,不能讓這個話簍子吵到她。

「老婆,外面去那邊看看唐三彩吧」,吳總說著朝吳太太使了個眼色。

吳太太真的還沒弄明白這個眼色的真正含義,就被吳總扯著離開了。

「紀小姐,咱們下回再聊啊」,吳太太還不甘心的吆喝。

「這種安靜的地方,你別給我丟人」,吳總低聲訓斥。

紀婉笙莫名其妙,「他們怎麼突然走了」?她原先還想著這兩人會纏著他們不走了,她本打算隨便再轉一圈就回去算了。

肖柏眼睛里竄出笑意,她敏銳的捕捉住,「你跟人家說什麼呢」?

「我就說…我老婆喜歡安靜的品位藝術啊,如果沒品位好,回去肯定我會叫我跪搓衣板」,肖柏笑嘻嘻的還故意揉了揉膝蓋,「我還說到現在膝蓋還疼著呢」。

紀婉笙黑臉,「你就這麼喜歡跪搓衣板嗎,行啊,等會兒回去我給你買一塊」。

「哎,別,我故意嚇人家的啦,搓衣板跪著可疼了」,肖柏親昵的挽住她小手臂。

紀婉笙不客氣的甩開他手,「反正你在外面都把我塑造成一個惡婦的形象了,我剛才都聽吳太太說了,人家說我嚇得你在外面戰戰兢兢的」。

「不是你上次說在外面應酬都要給你拍視頻的嗎」,肖柏無辜,「婉笙,我也是為你好啊,外面的那些人總想推女人給我,我不能要,所以只能表現出一副特別怕老婆的樣子,現在取得的效果是非常好的,難不成你希望我在外面跟那些女人假意應酬嬉笑」?

紀婉笙被堵的啞口無言,半響才吭哧道:「你說你天天把怕老婆的話掛嘴邊就沒不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那多幸福啊,還有老婆管我」,肖柏笑的挺傻的,「老婆,要不要吃碧根果,我給你剝」。

「這裡面是不能剝的吧,算了,你別剝的殼到處都是」,紀婉笙忍不住道:「我決定了還是要去買塊搓衣板,以後犯錯就跪」。

肖柏傻眼,「跪鍵盤也比跪搓衣板好啊」。

紀婉笙不理他。

……。

看完藝術展后,紀婉笙便讓他開車去買搓衣板,別說現在搓衣板還挺少的,選了老半天,最後買了一塊。

回別墅后,華姐見肖柏手裡的東西納悶的問:「肖先生,您買搓衣板幹嘛,現在都是用洗衣機洗衣服啊」。

「額…有些衣服還是手搓比較好點」,肖柏呵笑的說。

紀婉笙睨了他眼,這時候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那我幫您放洗衣房裡去吧」,華姐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放主卧的洗手間,平時有些衣服自己洗洗就好了」,肖柏忙拒絕。

華姐眼神不安,「肖總,是不是…您覺得我洗衣服洗的不好啊」?

「沒有的事,你洗的很好,不過有些衣服還是得自己洗」,肖柏趕緊往樓上溜。

華姐還想提醒他那些內衣物之內的用不著搓衣板,輕輕用手搓就好了,不過肖柏走的快,她只好作罷。

……。

當天晚上,紀婉笙就讓他用到搓衣板了。

原因很簡單,晚上八點多,紀婉笙洗完澡出來,肖柏看的心裡癢的要命,雖然她腰沒以前纖細了,不過豐潤了許多,他忍不住趁她看書的時候黏糊過去親了她兩把,結果她就不高興了,「你吵著我看書了,很煩人,你自己拿搓衣板去床邊上跪五分鐘」。

肖柏看著下面的小帳篷懵了懵,「老婆,不待這樣的啊,我這勁都沒緩過來啦,好難受,你還讓我去跪,不是生不如死嗎」。

「抗議無效,是你自己不爭氣站起來的,關我什麼事,我好好的在這看書,你還反咬我一口,跪的時間再加五分鐘,你再說就再加」,紀婉笙非常嚴肅的盯著他。

肖柏蠕了蠕唇,黑白分明的雙眼看了她半分鐘后,只得老老實實取了搓衣板出來放床邊上,雙膝跪上去,真的好痛啊。

他以前沒跪過,真是不該老是把搓衣板掛嘴邊上的,現在嘗到報應了,嗚嗚…,不過最難受的是小兄弟啊,幾個月沒嘗過葷了,真不是人乾的事,又沒冷水澆,再看看床上紀婉笙露在外面的兩天長腿,真的還難忍啊。

他燥紅著臉在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終於做了件很丟臉的事情,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吧。

紀婉笙從書里一抬頭,便看到這一幕,白白的小臉頓時從里紅到外,整個人都沒辦法蛋定了,長這麼大,第一次看男人自己安慰自己啊…。

她沒好氣的拿枕頭往他身上扔過去,「背過身,再多跪五分鐘」。

肖柏哀怨的撅撅嘴巴,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拿著搓衣板轉過身。

紀婉笙看書的時候,總是見他不停的可憐兮兮哀求,「老婆,可不可以,好疼好疼噢…」。

她不理他,他叫的更起勁。

她懊惱的一個字都看不進,他到底是為了刷存在感還是為了刷存在感啊,小孩子都沒他鬧騰。

十五分鐘一結束,肖柏趕緊蹦上床,像小狗似得朝她蹦過來,紀婉笙整個人都不好了,「肖柏,你被狗附體了」。

「我跪傻了,變成了你的忠犬,需要你安慰」,肖柏撅起嘴巴朝她親過來。

紀婉笙拿書擋住他嘴,笑眯眯道:「你剛才不是自己安慰過了嗎,還需要我」?

「別這樣嗎」,肖柏乾咳了聲,「沒有你,我簡直像小草沒有陽光遲早枯萎啊,我必須要你的陽光來滋潤和沐浴」。

他說完快速的把自己衣服脫光光,然後扔到她手裡的書,可憐兮兮的,「老婆,好幾個月了,求求你讓我滿足一回吧,醫生不是說了三個月後就可以了嗎」?

自從上次鬧的送去醫院后,就算過了三個月紀婉笙也不許他進來,現在都快五個月了,肖柏扛不住了,今天晚上可憐的雙目都含上淚了,「再這樣我明天都要送醫院救治了,病因主要是…憋得…」。

紀婉笙氣得面紅耳赤的踹了踹他,不過到底沒用上幾分力氣,肖柏趁機抓著她腿,從腳心一路吻上去,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最後也還是被他得逞了一次,她含著迷濛的雙眼抓緊他胳膊,沉醉在他濃濃的纏綿中,「你輕點啊,別傷到孩子…」。

「嗯嗯,我輕點…輕點」,肖柏激動的嗓子都啞了,過程是小心翼翼的,但總算是嘗到了肉,吃到了葷,他還是極滿足的。

……。

第二天,肖柏去公司的時候,雙腿是走的極緩慢的,沐婷走在他後面,面容抽了抽,這姿勢特別娘們啊,「肖總,您這是…腿受傷了嗎」?

「不是啊…」,肖柏扭扭捏捏的道:「昨天晚上犯了搓,跪了好久的搓衣板…」。

沐婷張大嘴巴:「……」,傳言是真的,真的……,肖總真的太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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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六個月的時候,紀婉笙回了趟歐洲,又在那住了一個月,又回了中國。

頂號預產期,快滿十月的時候,趕上春季時尚周,夜裡十二點,紀婉笙透過國際視頻看時裝周時,她肚子里「怦怦」的跳的極厲害,她難受的捂住肚子。

肖柏緊張的冒汗,「該不會是要生了吧」?

她搖搖頭,好笑,最近肖柏總是草木皆兵的,「不是啊,每次女模特出來的時候小傢伙就動的極厲害啊」。

肖柏聞言皺眉,「婉笙啊,你懷的不會是個男孩吧,一小色男」。

「…不會吧」,紀婉笙眨眼,「我也不色,你也不色…」。

「那難說,基因突變」,肖柏滿臉苦惱。

紀婉笙懶得搭理他,繼續專註的看時尚展,肖柏拉了拉她,「婉笙,別看了,你就快要生了,得好好休養好啊,別熬夜了,那邊有文森特在啦,你別擔心」。

紀婉笙嘆氣,能不擔心嗎,每到了春季,歐洲奢侈品行業戰爭那可打得特別激烈了,稍一鬆懈,就被打壓的死死了,其實她之所以這麼不放心,主要還是懷孕后,公司的事難免有所鬆懈的。

「走啦走啦,你不睡咱小寶寶也要睡啊,再說了,總是那些漂亮的男模女模晃來晃去,別把寶寶晃成了小色鬼」,肖柏把屏幕關了,強制性的摟著她往卧室里走。

紀婉笙拗不過他。

晚上睡著后,肖柏做了個夢,夢到他得了個兒子,他好不容易把孩子送去撫養到小學后,有一天,突然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挺著肚子來了別墅,嚶嚶的苦著說:「叔叔,我找色色,我懷了他孩子,快要生了…」。

肖柏嚇得手使勁一揮,從床上「砰」的摔了下去。

他擦著冷汗坐起來,卧槽,嚇死人了,色色是誰啊,他兒子?什麼鬼。

他該不會真生個兒子吧,千萬不要啊,最好還是個女兒。

……。

紀婉笙早上起來,難得看身邊沒了人,她張望了圈,發現肖柏正在陽台上抽煙,。也不知在想什麼,還望著遠方,模樣還挺文藝范的。

她吃力的扶著肚子起來往陽台上走,「肖柏,你在想什麼呢」?

肖柏趕緊把煙滅了,從裡頭取了件睡衣披她肩頭,「我在給我女兒想小名呢」。

「女兒,你怎麼知道是女兒」?紀婉笙疑惑。

肖柏撓撓臉頰,好害怕啊,他不想生個小色男出來,「我希望是女兒嗎」。

「你不要這樣嗎,女兒也好,兒子也好,都是我們親生的」,紀婉笙手輕輕拍了拍他肩頭,「想到什麼小名了嗎」?

「額…,你喜歡看書,要不叫書書,哈哈,沒聽明白的還以為是在叫叔叔,多佔人家便宜」,肖柏哈哈笑著,笑了半天發現紀婉笙很無語的看著他,他漸漸的收起笑容。

「你能不能認真點」,紀婉笙無奈道:「書書,輸輸的,感覺做什麼都會輸,你看你侄女叫栗子、荔枝的,多可愛啊」。

「要不我們的叫菠蘿…葡萄…芒果…」。

「……」,紀婉笙默默別開臉,「夠了,要不別取小名了,取個英文名吧」。

「也好,挺fashion的,顯得咱們寶貝洋氣高大上,人家沒法比」,肖柏得意洋洋的大手一揮,「反正你媽不是說要給寶寶取英文名嗎,改天我問問,但是大名得想了啊,馬上就要生了」。

「嗯…」。

肖柏苦惱的想兒子名字,想了很久最後還是諮詢了下利徹遠意見,最好利母知道了,利母又告訴了利君夫婦,隔天,利君夫婦又打他電話了,告訴了他幾個名字:肖聿、肖擎博、肖謙輝…。

肖柏沒好氣的說:「媽,您怎麼取的都是男孩名字,要是女孩怎麼辦」。

他說完把電話掛了,不過想想還是記了利君說的那幾個名字,瞅了半天,感覺都還行,但也沒特別中意的。

他琢磨了老半天,回去跟紀婉笙說道:「婉笙,我想了想,為了讓你媽高興,我覺得孩子名字里最好參雜我們兩個的姓氏,如果是男孩就叫肖紀律,紀律的律,女孩就叫肖紀綠,綠色的綠,多好,一舉兩得」。

紀婉笙正在喝湯,聽到「紀律」那兩個字,突然覺得肚子難受的緊,她眉頭都全部皺起來,有沒有搞錯,她的寶寶名字取得竟然這麼庸俗。

肖柏見她模樣,趕緊道:「你要不喜歡,我再想再想就是的」。

「不是…我好像要生了」,她疼的五官抽搐。

肖柏嚇得哆嗦,幸好旁邊的華姐有經驗,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一切,送她到醫院。

……。

第二天早上凌晨六點多,紀婉笙母子平安的生了一個小女兒。

肖柏差點在產房門口跪下了,激動的抓著華姐的手說:「我的天啊,幸好是女兒,謝天謝地,不是小色男」。

「什麼小色男啊」,華姐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肖柏沒敢說那個夢給他帶來多大陰影啊,他不想那麼早就當爺爺啊。

……。

紀婉笙蘇醒時,肖柏抱著孩子坐在病床邊抱著女兒嘟嘟囔囔的念叨:「寶貝兒寶貝,你老爸我就是知道你喜歡肖紀綠這個名字,瞧瞧,爸爸一說,你這小淘氣就激動的從你媽肚子里鑽出來了,你別睡啊,爸知道你心裡可樂意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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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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