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我的木頭人心機

419我的木頭人心機

言蓉的身體本來就算不得好,個子嬌小,再不吃飯怎麼能行?

言家出事後,她就更是在公司和家中兩頭奔忙,對於吃飯這件事情,總是草草應付了事。

沈木才來的時候,看到她瘦得可以捏在手心裡的小蠻腰,和她巴掌大的臉,早就是心疼不已了。

所以現在有機會和她一起吃飯,沈木當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狠狠地灌了言蓉幾口后,發現她確實是吃不下了,沈木才停手,將東西收拾起來。

言蓉剛才經不住美食的*,現在肚子吃得飽了,才發現腳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本來高跟鞋就磨腳磨起了很多水泡,剛才被沈木突然出現一嚇,又扭了一下,聞到食物的香味的時候,她忘記了這回事。

現在吃飽了人懶散下來,又感覺到了疼痛。

言蓉腿一動,就感覺到疼痛襲來。

不由輕呼了一聲,低頭想要去看自己的腳。

沈木先一步問道:「怎麼了?」

「腳痛。」言蓉抬起腿來。

「我看看。」沈木接過了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穿著包臀的小短裙,腿一抬起來,便展現出迷人的曲線和風光。

車內的燈光下,惹得沈木一陣子的眼熱。

言蓉穿著長絲襪,一點點地褪下來,明明是做著很撩人的動作,但是因為言蓉單純無辜的面容和雙眸,讓她看上去少了幾分引人的迷誘,多了可愛的嬌憨。

她的絲襪褪到小腿上,便無法再彎腰了,沈木接著幫她褪下來。

她腿上的肌膚滑膩非常,像是上好的絲緞,浸在牛奶里的感覺。

隨著絲襪褪下,言蓉的臉便多紅一分,沈木的臉上也出現了可疑的紅雲。

終於全部褪了下來,才發現她的腳後跟處的水泡已經磨破了,出了一些血,被汗水嘖得生疼。

腳踝的地方被剛才一扭,也紅腫了不少。

「別動。」沈木啞聲說道,低頭去看她的傷口。

言蓉發現了他臉上的紅色,不由覺得很好玩兒,一隻漂亮的小腿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

惹得沈木的聲音更加低沉,抓住她腳腕的手也狠狠地用力了一下。

「別玩兒火!」沈木微微傾身朝向言蓉,「信不信小爺現在就辦了你!」

當初這話,沈木也對言蓉說過。

那個時候,還只是她喜歡他,他不喜歡她的時候。

再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意味當然截然不同。

言蓉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亂動。

其實兩人在一起,很多苦難都經歷過了。

戀人之間該有的甜蜜和痛苦,都品嘗和經受過。

唯一沒做的,也就只剩最後那件事情了。

雖然言蓉曾經懇求沈木要了她,但是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將兩人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最值得紀念的日子裡?

她也知道沈木是這樣的想法,當初有好幾次,他都忍住停了下來。

而且這份本來單純的感情,也並沒有因為這,而受到什麼干擾,更加熱切和黏膩,兩個人就更加珍視這個,反倒不敢輕易去打破這個平衡了。

沈木重新握住言蓉的腳踝,努力壓制自己的胡思亂想,要不是因為現在他還沒有幫她擺平麻煩,還不能給她安定的生活,他早就撲倒這個惹事的小女人了。

看到言蓉乖乖地低了頭,沈木才找出車裡的簡易藥箱,給她進行了消毒、消腫的處理,將有傷口的地方貼了創口貼,把腫了的腳踝放在掌心裡,輕輕地揉捏著。

因為疼痛得到緩解,掌心的熱量傳遞到身上,言蓉不由舒服地輕嘆了一聲。

惹得沈木又是好一陣子,才穩定住心神。

良久,幫她處理好腳上的傷,沈木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必須得送言蓉先回去了。

她這個樣子回去,他是肯定不敢讓她開車的。

只是他開車送她回去的話,又未免太過顯眼。

言蓉也有這樣的顧慮,說道:「沒事兒,我打車吧。」

「不用。」沈木按住了她,跳下車,隨手做了一些什麼,言蓉只聽到刷刷的聲音響了一陣過後,沈木又到後備箱處做了一些什麼。

她覺得好奇和奇怪,慢慢地下了車,驚訝地睜大眼睛。

原來沈木的車,本來是一輛中等的中產階級所用的商務車,不算高檔,也不算低級,普普通通,是他目前這個身份和地位中,使用人數最多的車。

現在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麼,他的車外觀完全變化了,看上去好像一輛街邊常用的運貨的車一樣,車牌號也跟剛才相比,完全變化了。

言蓉看得真是十分驚訝。

沈木上車來,笑道:「這只是小手段而已。走吧,我送你回去。」

言蓉還是好驚奇:「就跟完全換了一輛車啊,你是怎麼做到的?」

「以前跟著墨少的時候,這種事情簡直是小兒科。無他,唯手熟爾。」沈木直視著前方,穩穩地將車開了出去。

「可是……可是車牌也換了,不會有問題吧?」言蓉有些擔憂地問道,這裡畢竟是蘇格蘭,跟沈木熟悉的那個S國A市完全不一樣,「警察查套牌車查得非常嚴格,要是被抓到了,很糟糕的!」

沈木笑了笑:「放心,這個車牌也是真實的,完全禁得起查。」

言蓉這才放心,知道他處理事情非常棒,一向都是一流,也不再繼續問。

窗戶開了一半,夜晚的涼風吹拂著,非常舒服。

沈木見她開心,將自己的外套扔給她,打開了天窗。

風從四面八方灌進來,涼涼的風帶著清涼的感覺,吹在兩個人的身上。

言蓉裹著沈木大大的外套,朝著窗戶外大聲喊道:「喂!」

她的聲音飄散在空中,她的短髮被風吹起來,蓋在了眼睛上,惹得她發出大聲的歡聲笑語聲。

她從寬大的天窗處站起身來,張開雙臂,雙手握拳,大聲喊道:「木頭人!木頭人!我的木頭人!」

沈木穩穩地開著車,耳畔回蕩著她的大聲歡呼聲,唇角上一直帶著*溺的笑意。

言蓉玩兒夠了,才重新坐回座位上,氣喘吁吁地說道:「我好開心啊!從來沒有覺得蘇格蘭的夜色有這麼的美!從來沒有覺得蘇格蘭的風吹在身上,讓人這樣的舒暢!從來沒有覺得……我竟然可以如此幸福!」

沈木一直帶著笑意聽著她說話,他開得很慢,車子穩穩噹噹的。

希望送她回家的路,可以更遠更長一些。

希望送她回家的時間,可以更慢更久一些。

言蓉裹著他的衣服,偏頭定定地看著沈木。

風在繼續吹著,蘇格蘭的夜景,也依然的如此美麗。

此刻的氣氛,靜謐而安然,這樣的幸福,唯有深愛的人,才能真正的感受到。

但是畢竟言家真的也就在眼前了。

沈木停下車,言蓉將他的衣服放下,提著自己的高跟鞋,本來是一步三回頭的不舍,可是又不想讓母親知道多生事端,她只好提著高跟鞋,飛快地踮起腳尖跑進了家中。

沈木看著她活潑嬌俏的背影,停留了片刻,才驅車離去。

言蓉走進一片漆黑的客廳,正要往後院自己的房間走,不小心踩到一個人,嚇了一大跳,忙擰開了燈,才發現是父親拿著酒瓶,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地板上。

「爸爸,爸爸?」言蓉彎下腰搖著言承瑞。

言承瑞年輕的時候,跟言以莫和言西城相比,能力和相貌都不遑多讓。這也是言太太年輕的時候無論如何都要嫁給他的原因。

可是年紀越大,反倒越是鑽了牛角尖,在認定的事情里出不來。

言蓉推了他幾下,也無法將他推醒,見他已經醉得失去了意識,便伸手想要扶起他。

言承瑞本身就身材高大,言蓉怎麼可能付得起他?

何況醉酒的人,其體重比清醒的人不知道重了多少,言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扶起她半分。

言承瑞畢竟是父親,再有許多不對,言蓉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這又愛又恨,又痛又急的心情,也恐怕只有如此親近卻又對對方無能無力的人,才有的心情了。

言以莫被逮捕,他身邊也只剩下兩個心腹親信了,都跟著一起去了。

家中的仆佣也沒有男人了,言蓉沒有辦法,只好去找王阿姨。

偏巧王阿姨的房間里也沒人,言蓉只得上母親的房間里去找。

來不及喊,便推門進去。

言太太正容光煥發地站在鏡子前,王阿姨在彙報道:「就是一輛普通的車送小姐回來的,沒有問題的,不會是那個叫沈木的傢伙。」

「媽咪,王阿姨?」言蓉喊道。

聽到言蓉的聲音,言太太一下子便病倒在*上,順手拉起被子蓋著自己,垂下了眼皮,讓自己耷拉著懨懨兒的,哀哀凄凄地爬不起來。

言蓉聽到母親的哎呦聲,趕忙輕手輕腳走進來,低聲道:「王阿姨,我媽咪睡下了嗎?」

「太太晚上才吃了葯,半夜精神不好又醒來了。」王阿姨彙報道。

言蓉走上前去,看了看母親,見她醒來,輕聲問道:「媽咪,你好些了嗎?」

「媽咪好多了,咳咳咳咳咳。」言太太咳起來,想要坐起來,卻做不起來。

言蓉忙幫她理了理被子:「媽咪,你別起來了,躺著休息吧,我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來看看你。」

「今天公司里忙嗎?一切還好吧?」言太太關切地問道。

「一切都挺好的。」言蓉寬慰母親的心,「各個部門都正常運轉著,大家都挺齊心的。也都服我管,媽咪你別擔心這些事情,好好養著身體。一切都有我在呢。」

言太太虛弱地點點頭,說道:「嗯,乖。」

言蓉坐了一會兒,見言太太們有什麼精神,便站起來說道:「媽咪,你好好休息哦,我先出去了。」

「王阿姨,送送蓉蓉。」言太太吩咐道。

王阿姨便陪著言蓉一起出去,言太太一直騙著言蓉,言蓉沒有想到母親會用這樣的心計來對付自己,所以根本就沒有察覺,也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最開始的時候,言太太確實生了一場大病,二兒子失蹤,大兒子病得快死了,丈夫百事不管,言太太那一次病得特別厲害。

當初言蓉幾次想要去S國找沈木,見到母親這個樣子,也只好暫時先留下。

當時言太太和言蓉吵架吵得也很厲害,誰也說不服誰。

不過當言太太生病的時候,言蓉的態度就轉變了,那怎麼說也是生養和疼愛自己的媽咪,看著躺在病*上的言太太,言蓉只好把所有的心事和脾氣都收起來。

漸漸地言太太好起來了,當初正是S國發生戰事的時候,言蓉聽說沈木去了京城參戰,急得不得了。

偏偏那個時候京城裡的一切都不通,通訊也是時有時無,和外界的交通也掐斷得差不多了。

言蓉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一架要飛S國京城的私人飛機,言蓉本來已經訂好了馬上要過去,去找沈木。

但是言太太哪裡肯讓言蓉去找沈木,更不肯讓她去S國毛線!

她百般阻攔和說服不了言蓉,只好裝病躺在了*上,這一次,是假病,卻病得比上次厲害多了,醫生幾次下了病危通知單。

言蓉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辦法,只有放棄了去S國的念頭,留下來照顧母親。

言太太發現這一招有奇效,就開始屢試不爽地採用這一招,將言蓉留下來,直到現在,看到沈木到了蘇格蘭,就更加地擔心言蓉跟著沈木走了。

要是言蓉離開蘇格蘭,那真的是比抽走了她的主心骨還難受,所以言太太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所以她乾脆裝病裝成了常態,剛剛正在和王阿姨說話,言蓉就進來了,這是唯一一次差點露餡兒。

其餘時候,她還從來沒有在言蓉面前差點露出過馬腳來。

幸而言蓉沒有真正看到的她剛才的狀態,不然被言蓉發現了,言太太知道,從此以後就真的再也留不住女兒的心了。

她躺在*上,狠狠地喘息了一口。

言蓉和王阿姨一起走出去,離母親的房間遠了,才對王阿姨說道:「王阿姨,我爸喝醉了,在客廳里睡著了,你幫我一起去扶他起來去*上睡吧。」

「啊?怎麼又喝醉了呢?」王阿姨也很驚訝,說道,「走走走。」

王阿姨是跟著言太太來言家的,對於母女倆很忠心,何況言蓉一直對她對很好,她處理家中的事情也很用心。

言蓉一邊走一邊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擔心他躺地上著涼。王阿姨,這件事情你不用給我媽咪說,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再要知道我爸的事情,就更糟心了。」

「我曉得的,大小姐。」王阿姨跟在言蓉的身後,往前走著,忽然之間問道,「大小姐,你別怪我多嘴,你和那個姓沈的,怎麼樣了?」

言蓉一驚,該不會是被發現什麼了吧?

她強自鎮定下來,知道現在母親和整個言家都沒有什麼可以使喚的人手,母親想要隨時監視自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母親最多就在公司和家裡查看一下。

只要自己和沈木小心一點,就不會有事的。

言蓉故作憂愁地說道:「你說他啊?他已經重新交了女朋友了。」

聽到言蓉哀怨地說著,王阿姨忙說道:「男人都是這樣的,花心又濫情,沒有什麼好的。大小姐,沒關係的,城裡好男人多著呢。沒有了他,咱們再找。」

言蓉只好點頭應是。

其實看到王阿姨這樣的態度,言蓉的心底里,並沒有覺得多安慰,只能聯想到母親也是同樣的想法,才會讓王阿姨也帶著這樣的想法,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只盼家中的事情早點了結,母親的病早點好起來,她才可以真正的擁有自由和愛情。

到了客廳,王阿姨又喚醒了兩個僕人,一起將言承瑞抬進了他的房間。

言蓉守了父親一會兒,覺得無滋無味的心裡不是滋味。

王阿姨在一旁垂淚說道:「想當年,老爺也是多麼意氣風華的人物。不然,太太也不會死活都想要嫁給他了。但是現如今,卻落到什麼田地?這嫁人啊,還是要嫁真正疼愛自己的才好,而不是去嫁自己愛的,那樣的男人,遲早都是留不住的。」

言蓉知道王阿姨這是為了母親,又在變相地勸自己。

因為她和沈木的感情,是她先動心動情,沈木被動接受,她們以為這樣,就能勸住她。

但是言蓉知道自己和沈木的感情,根本就不是她們想象的那種樣子。

她認定的人,她也絕不會懷疑!

她笑了笑:「王阿姨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王阿姨也只好點到即止,看著言蓉瘦弱的身形,嘆息了一聲。

唉,這整個言家走到目前這種地步,真心是誰也不想的。

這母女二人的關係,言太太對於女兒的欺騙,要是以後爆出來,不知道又會走到什麼地步。

只希望不要再發生更多的事情了。

次日上班,大家都笑臉迎著沈木。

慷慨大方的人,在哪裡都是讓人受用無窮的。

何況沈木表現得進退有度,自然很多同事對他的態度和印象更加好了。

不過當然也有人覺得他拔尖了,心裡不太舒服。

不過那都是少數人,對於沈木也沒有什麼影響。

看到沈木來,大家都打趣他了一番,沈木沒有多說什麼,笑了笑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晚上依然是和言蓉一起吃過飯,才送她回去的。

這樣短暫而甜蜜的溫馨時光,讓兩人倍感珍惜,臨別時,還依依不捨地膩在一起好半天,才能分開。

言以莫的事情,范孟良一直在幫忙處理,目前雖然沒有什麼好消息傳來,不過范孟良也是在以不變應萬變,相信斷然不至於讓言以莫以後的道路更加難走。

不過這一天在家裡,倒是發生了一件事情。

言蓉晚上下班回去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大舅媽坐在客廳里。

言蓉以前還不知道大舅媽是這樣的人,上次大舅的生日宴會,見識過大舅媽的本來面目后,言蓉早就當做沒有這樣一門親戚了。

看到大舅媽坐在客廳里,她客套而疏離地叫了一聲:「大舅媽。」

因為有母親陪著,她並沒有多說什麼,招呼過母親之後,便要離開。

「蓉蓉,別走嘛。」大舅媽站起來,拉住了言蓉的手。

言蓉感覺到一陣噁心,言家失勢后,她反倒看清楚了人心,尤其是這個大舅媽,曾經天天乖女兒乖女兒的叫她,她也沒少給大舅媽笑臉,在大哥和二哥面前去幫大舅媽、表哥和表姐說好話,讓他們跟著沾一些生意和利益。

現在轉眼,就被她這樣對待,言蓉對這個大舅媽早就看透了,甩開她的手說道:「大舅媽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家裡呢?不過不巧我沒有空陪你,抱歉了。」

言蓉轉身就走,想起母親還在客廳里,未免母親受欺負,對母親說道:「媽咪,天不早了,想必大舅媽也要回家休息了,我陪你也回房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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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總裁,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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