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叫我名字

第一百四十章 叫我名字

還是因為她故意刺激安文夕喆在怪她?

他不捨得安文夕受委屈,可是她呢?她所受的委屈都是他給的,他可有想過她的感受?

江向晚恨恨的望著北宮喆的背影,鼻頭一酸,眼底隱隱的泛出血色來。

月清絕無意的瞥見了神色有些異常的江向晚,心中一驚,難不成她的身體又不行了?

「江小姐,本公子看你氣色不太好,不如我為你把把脈?魷」

江向晚驀地一滯,眼底的血紅驀地褪去,微微扯了扯唇道:「不必了,不麻煩月公子。」說完飛快的出了營帳。

一旁沉默的驚魂立即跟了上去瞬。

「哥,喆哥哥帶著夕姐姐拋下她走了,她的氣色能好到哪裡去,你還明知故問。」

月清絕眉頭微蹙,總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

江向晚一直走了許久才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也許只有他還記得關心她。

「你怎麼也來了?」

「我……」我不放心,驚魂到底沒有勇氣說出那句話,抿了抿唇道,「我來看看你。」

「你放心,我很好,死不了的。」江向晚苦澀的笑了笑。

「晚兒……」驚魂將身上的披風披到江向晚身上。

江向晚驀地一驚,轉過身來將身上的披風丟給驚魂道:「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驚魂攥緊了手上的披風,「我從未想過施捨你。」

他眼中飛快的劃過一抹受傷,江向晚抿了抿唇,她明明不想傷害他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驚魂……」

驚魂微微避開了她的手,「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江向晚一愣,驚魂苦笑道:「難不成你連這也忘記了?」說完,他苦澀的轉身。

「凌雲……季凌雲,剛才……對不起。」

驚魂腳步一滯,回頭微微勾唇,「晚兒,不用說對不起,我陪你走走散散心?」

江向晚遲疑著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路無話,走了不久,驚魂看著江向晚孱弱的身姿道:「你的身子能吃得消么,我們不如回去吧。」

「我還沒有那沒用。」江向晚頓住了腳步,看著驚魂道,「你說,今日的一切是不是我咎由自取?」

看著驚魂的沉默,她苦澀一笑,「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他一步步走上九五之尊,然後陪他共看錦繡山河,現在他已經君臨天下,可是,他卻愛上了別人,這怎麼可以?」

驚魂心中沒由來得湧出一陣心疼,她向來心氣高,又在這種事情上遇挫,自然會不甘心。

「驚魂,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做不到看著他和安文夕親親我我,我做不到看著他棄我而去。」

「晚兒……」驚魂覺得眼前的女子已經將北宮喆愛到了骨子裡,為了他,她可以放棄尊嚴和底線,可以放棄一切。

他不禁再次嘆氣,北宮喆看得到她的痴心與付出,卻始終無動於衷,就像她看著他對她的付出卻也無動於衷一樣。

「驚魂,我真的……真的好不甘心。」突然,江向晚眸光一斂,眼底掠過一抹陰狠,「所以,我絕不會放過她,是她搶了我的喆!」

江向晚臉上的陰毒嚇了驚魂一跳,這樣的晚兒太陌生!

「晚兒,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將喆搶回來!」

「你不要再去傷害瑾淑妃了。」不然的話,皇上對你僅有的容忍也沒有了。

「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江向晚凝眸道。

驚魂一滯,「你瞎說什麼!」

江向晚邪佞勾唇,「不是最好,你知道,我和她之間永遠不可能和平相處,我們永遠是敵人!」

「晚兒,你變了。」變得不擇手段,變得心狠手辣,驚魂隱隱覺得今晚的江向晚有些異常,脾氣比以前更加的暴躁不堪。

「我就是變了也是被逼的。」江向晚眼底迅速閃過一片血紅,利眸驀地掃向驚魂,厲聲道,「你今天來就是來說教的么?如果是,立即給我滾開!」

驚魂握了握拳道:「夜深了,霧重,早些回去歇息吧。」

他再次給江向晚繫上了披風,「你若是嫌棄的話,就扔了吧。」

他的愛雖然卑微,卻不是沒有尊嚴的。

江向晚聞言,解繩子的手驀地一頓,雙眸的血色漸漸退卻,一陣涼意撲面而來,她猶豫了一瞬,隨即擁緊了身上的披風。

——

北宮喆抱著安文夕一路來到了他們的營帳內,將安文夕放在榻上,伸手欲解開安文夕的衣裙,卻被安文夕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悅道:「你做什麼?」

「我看看。」

由於那水只是溫水,所以僅僅濕了衣服罷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再說了,都燙了這麼長時間了,他才想起看不覺得太晚了

么?

安文夕挪了挪身子,背對著北宮喆,他在這裡,她並不想換衣服。

「還在吃朕的醋?」

「沒有。」

「還說沒有,朕都聞到醋味了。」

安文夕咬牙,「狗都聞不出來,你能聞出來了?」

北宮喆被她罵的笑了起來,「嗯,朕聞出來了。」

他一邊打趣她,一邊解她的腰帶。

「死流︶氓,你給我滾開。」安文夕臉色漲紅,他的手竟然不規矩,在她腰間亂摸!是不是也太無法無天了!

「你都想哪去了,朕只不過是想給你換衣服罷了,你穿著濕衣服多難受。」

「我……」安文夕頓時啞口,他被北宮喆擺了一道!

「我自己來,不用你幫忙!」

北宮喆倒也沒有勉強,低笑一聲,徑直去洗漱,將她一人留在了裡間。

安文夕將外面的罩衫夾襖脫了下來,然後將濕透了的貼身衣服換了下來,匆匆洗漱完畢,趕在北宮喆來之前上了床,將自己整個兒用錦被裹了起來。

北宮喆看著裹成一團,縮在角落裡的安文夕道:「躲那麼遠做什麼,朕又吃不了你。」

安文夕裝作沒聽見,然後將腦袋也一起遮了起來。

北宮喆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躺在安文夕身側,抓住錦被的一角,用力一扯,將安文夕一下子扯到了他的懷中。

溫軟的身子驀地貼在身側,北宮喆眼底劃過一抹狡黠,忍不住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

可下一瞬,一把玄鐵匕首驀地抵在了他的胯下,冰涼的觸感令他嘴角的淺笑頓時凝固。

只見身側的女子一把將他推開,她笑得肆意,「你若是不老實,我就廢了你的老二!」

北宮喆眸光一凜,半晌他俊美無斯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強忍的痛意,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

安文夕狐疑的瞥了他一眼,猶豫道:「你怎麼了,難道我把你的傷口弄開了?」

北宮喆淡淡點了點頭,安文夕立即放了下了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的褪去北宮喆的上衣,露出他精瘦的上身。

看著他後背上剛長出的粉色的新肉,安文夕暗呼不好,上當了!

北宮喆不待她反應,一把將她撈至懷中,隨手一掌擊滅了跳躍著得紅燭。

「睡覺。」軟香在懷,北宮喆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安文夕氣的直翻白眼,她從沒想到北宮喆竟然會如此無賴,她磨了磨牙,一口咬在攬著她的手腕上,誰知那人根本不為所動,偏偏他鎖著她的力道,她又掙脫不開。

「北宮喆……」

安文夕喚了幾聲,身側的人充耳不聞,他的呼吸均勻,彷彿已經進入了睡眠。

安文夕暗嘆了一口氣,不再掙扎,閉上了眼睛,慢慢睡去。

黑暗中,北宮喆倏地睜開了眼睛,嘴角扯起一道微不可見的弧度。

第二日一早,用過早膳,便要啟程幽冥山。

安文夕和歡涼、月無雙早早的上了馬車,由於昨晚她一直被北宮喆抱在懷中,那力道幾乎要將她勒得窒息,她半天才在迷糊中睡去。用過早膳,此時正困得厲害。

好在馬車夠大,安文夕上了馬車,就靠在軟榻上補覺。

江向晚環視了一下隊伍中的馬車,只有安文夕做得那輛馬車比較寬大舒適,她猶豫了一下,走向那輛馬車。

她是將來的皇后,若是坐的馬車比安文夕的寒磣,豈不是矮了安文夕一頭,那她的臉還往哪放?

「江小姐,你怎麼來了?」歡涼驚道。

安文夕被歡涼驚醒,掀開了眼皮,瞧了眼立在車前的江向晚,再次閉上了眼睛。

「怎麼,我就不能來了么?」

「不能。」月無雙直接擋在門口,撅著嘴看向江向晚。

「月小姐,你好像沒有權利阻止我進去吧。」

「哼,反正有我在,就是不讓你進!馬車有的是,你幹嘛偏偏和我們擠一輛?」

江向晚正欲開口,眼角偏見了一抹月白的衣角,立即垂下了頭。

「無雙,你又胡鬧了?」

「哥,我哪有胡鬧,她非得和我們乘一輛馬車,我猜她一準沒安好心。」

「請月小姐不要血口噴人。」

月清絕訕笑了笑,「江小姐不要見怪,無雙她向來口無遮攔。」

「月公子放心,我是不會和一孩子一般見識的。」

「你——」月無雙咬牙。

「無雙,趕緊讓開,讓江小姐上去。」

「哥……」

「無雙。」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月無雙立即閉了口。

「喆……」江向晚期待的看著北宮喆。

北宮喆掃了江向晚微微蹙了眉,半晌淡道:「你去吧,無雙不要再胡鬧。」

月無

雙委屈的撇了撇嘴,萬分不情願的給江向晚讓開了路。步步掠情:暴君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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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掠情:暴君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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