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親身受教

第三十一章 親身受教

所有的神經感官頓時突然被喚醒,她被驚嚇得雙目大睜,張口疾呼,卻在「啊」的第一個音節,被盛世的唇強勢的圍追堵截。

全身如脫力般虛弱,顧南溪軟著身子,仰躺在鬆軟的床上,默許著眼前一切的發生。

盛世的吻,從嘴唇轉戰到耳窩,在她耳邊呵著熱氣,將她的情愫撩開。在她急促的呼吸聲里,突然吐著舌頭去舔弄那隻紅得透亮的耳垂詢。

顧南溪被撩得,頓時紅唇輕啟,喘息與呻吟交替。

下一刻,盛世卻突然傾身,將那隻軟潤圓滑的耳垂繞進嘴裡,輕舔慢攏。

毫無經驗可言的顧南溪只感覺身體的溫度驟然上升,撩著脖頸耳窩發著狠的紅。

「南溪,你動情了。」盛世伏在她的耳邊,聲音如大提琴般般厚重,帶著勾人的磁性擊潰她的心神。

顧南溪頓時感覺身體如浮萍般,沒了支撐點。熱燙的呵氣伴著胸口處傳來的刺激,讓她只得張著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響。

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候著最好的時光,倏然奮力綻放霰。

纏綿的吻,沿著耳垂逐漸向下,落在脖頸上,親吻著上面已經綳得血脈噴張的靜脈。最後濕潤的吻沿著漂亮的鎖骨,穩穩的罩住胸前銀白的軟雪。

此刻的顧南溪如離開水的魚,再也不能行動自如、為所欲為。

窗外潔白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將她身上的肌膚襯托得白皙誘人。像是月光里,聖潔的女神。

面容姣好,朗朗清目。

意亂情迷的盛世,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已經無暇再去顧及她的感受,跟隨***蓬勃的牽引,而愈發的猖獗旺盛。

身體愈發的壓得緊,滾燙的胸口抵著顧南溪。

一隻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向下,撫了撫那條纖細的大長腿。

出於本能,顧南溪禁不住撩撥的夾緊了雙腿。

盛世見狀,卻也並不惱。反倒是唇手並用的開始撩,將她撩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時,再用腿強勢的將她的雙腿打開。

等顧南溪回過神來時,已經為時已晚。

盛世早已將她的一隻腿抬起蜷住自己的腰,更在她方寸大亂時,不留餘地地將自己推了進去。

猝不及防的撕裂,伴著劇痛,將她整個身子劈開。

她想尖叫,卻被他用嘴封住了嘴,連著嗓子里的嗚咽聲整個吞進腹中。

疼痛並未延續多長時間,很快顧南溪便覺得身體傳來些異樣的快感。

這份快感,從腳尖直接傳到頭皮末梢。

她悶哼的憋著,不可置信,自己竟然會在強迫的情況下,產生這種羞人的感覺。

她在心裡暗暗的罵著自己的廉價可恥。

然而,她哪裡敵得過已經禁慾五年,早就想將她撲倒,再狠狠蹂躪一番的盛世。

盛世傾下身子,狠狠的往前推送,將她撞得直上雲端。

不多時,顧南溪便氣喘吁吁的開始泛紅。像極了初生嬰兒般,紅潤柔嫩,讓人直想咬上一口。

她的忍耐,並未堅持多久,便在強烈的撞擊中發出為數不多的悶哼,「嗯……」

這份軟軟糯糯的輕哼,像是一場鼓舞,邀請盛世拼盡全力的開墾挖掘。

看著她酡紅的臉頰,雙眼裡意亂情迷,盛世更加的興緻高昂,雙手扣住她的腰,再次狠狠地撞進甬道的最深處。

顧南溪雙眼盯著天花板,已經失去原本該有的焦距。她感覺世界天旋地轉,黑白顛倒。腦袋中空空如也,閃過一道道白光,將所有的記憶與怨恨切割得支離破碎。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險些忘記,這只是一場讓人不恥的罪惡交易。

「南溪……南溪……」盛世的舌頭帶著醉人的酒香,在她唇舌之間流連,每每身體重重的撞擊必將伴著對她名字的沉重呼喚。

也許,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這份真實以及長久壓抑的傷痛。

是的,傷痛。

他比她更加動情,比她更怕動心。他明明一直知道她心裡最恐懼最抵抗的是什麼,卻直到此刻還是緊握不放,拼盡全力佔為己有。

她也漸漸變得熱烈了起來,相比最初那個淺嘗輒止的吻,這一刻彼此都只覺得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才讓這一刻的唇舌糾纏有了致命的誘惑力,逼得他們最後只能繳槍器械,輕顫著身體相擁在一起。

夜色正好,秋意漸濃。

窗外的世界,變得安靜寧謐。顧南溪像被人抽掉精氣神,累得已經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她靜靜的躺在那裡,盛世依舊埋首在她胸口耕耘。

浪潮里,細密的汗漬將背脊打濕。

她喘息著,觸摸著被單的手緊握成拳,仰首接納卷土而來的快感。

殷虹的嘴唇一開一合,吞吐著蘊熱的氣息。

明亮的雙眸在最著力的撞擊里,瞳孔

放大,最後雙雙顫抖著軟了下去。

細軟挺翹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因為太累的緣故,而漸漸的闔上了眼。

眼角處,兩滴晶瑩的淚,悄然落下,順著耳鬢間的髮絲滑落,跌進柔軟的枕頭裡,消逝。

盛世強壯的雙手環住顧南溪的腰肢,鼻息貼著她的頸窩,狠狠地感受她身體傳來的獨特味道。

已經記不起多少個午夜夢回時,懷念的這股味道,屬於顧南溪少女時特有的馨香。

雖然他的方式並不光彩,用逼迫的方式得到她,但是即便罪惡感的心卻還是滿心歡喜的,他似乎嘗到了一種滋味,那叫終於。

終於,他的顧南溪真真正正的屬於了自己。

想到這裡,盛世著魔似的再度吻上了顧南溪的唇,卻發現她似乎已經睡著。

他支起身子,扶手看著身下的女子。

黑色如瀑布般的頭髮散開在白色的床單上,細密的鋪展開,巴掌大的臉,因為方才濃濃的***而泛起些潮紅,小巧的嘴唇也是,殷紅水潤。

額頭,偏左側的位置,貼著一張白色的紗布。

盛世突然想到,下午自己失控的推開,她似乎與桌角碰撞到。

想到於此,突然有些怨恨自己的魯莽。

她會不會很疼?

該死!他居然讓她受了傷!

這一幕,撩起他心裡洶湧澎湃的潮汐。

轉瞬,又想到方才她豪氣萬千的喝掉兩瓶紅酒,不知道酒水會不會對傷口造成什麼影響。

要是留疤了可怎麼辦?他的小傻子,天***美,要是留了疤,該又要難過了!

怪罪到自己身上,說不定又會對著自己嚎啕大哭,或者花拳繡腿的胖揍自己一頓。

想到那個小傻子,滿臉生氣,鼓著腮幫子怒氣沖沖的樣子,盛世卻突然笑了起來。他似乎,很期待那樣的一天。

期待那個滿血復活的顧南溪,只屬於盛世一人的小傻子。

黑暗裡,看不清的是滿眼飽含無數的深情。

盛世低頭,吻落在顧南溪的額頭。

隨後,長臂一伸將顧南溪攔在懷裡,鼻尖嗅著她髮絲里清清淡淡的洗髮水味,低聲呢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傷害。」

「嗯嗯。」懷裡的顧南溪做著夢,閉著眼往他懷裡靠了靠,細細碎碎的嗯哼一聲,彷彿是在回答。

盛世看著她的睡顏,心情大好,低頭蹭了蹭她的秀髮,語氣柔軟的說:「以後也不准你碰酒。」

並未得到顧南溪的回應,他卻又自顧自的說道:「嗯,最多允許你在我面前喝。」

秋日的蓮城午夜,霧氣瀰漫匯聚,半島別墅二樓,傳來年輕男子細細碎碎的聲音。

宿醉的結果,就如第二天清晨的顧南溪,頭痛欲裂。

秋日的清風撩開窗紗,從縫隙里吹了進來。

黎明前,總會有黑暗。

你以為渡過了黑暗必將面對光明,卻不想迎面而來的,可能是另外一場狂風驟雨。

顧南溪小小的腦袋往溫暖的被窩裡拱了拱,不多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怔怔地盯著眼前陌生的深色被子。

抬手擼了擼頭髮,轉頭看向窗檯,卻被些微光線迷了眼。剛準備支起的身子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橫在自己的腰間。

腦中警鈴大作,扒開身上厚厚的棉被,瞳孔突然張開,整個身子頓時僵住。

就在她發愣的瞬間,腰間的手突然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從小腹處慢慢的往胸口撩去。顧南溪有些慌亂,掙扎見往後仰,「咚」的撞進一副胸膛。

她著急的用手去按住對方作亂的手,耳邊傳來戲謔的聲音,「昨晚整套齊全的都做了,現在又開始害羞鬧彆扭,會不會太做作了?」

顧南溪用儘力氣去抓握著他的手,最後卻抵不過他三份的力。

盛世不管她的掙扎,將礙事的被一掀扔在地上,翻身上前將她壓在身下。

大白天,兩人赤條條的坦誠相見,顧南溪「啊」的驚叫一聲,雙手快速的交叉攔在胸口,「流︶氓!」

「我看你昨晚倒是相當享受我的流︶氓行為嘛。」盛世挑了挑眉,雙手撐在她兩側,玩世不恭的笑了起來。

顧南溪頓時滿臉通紅,氣息也變得粗喘,雙眼大大的瞪著他,語氣彆扭的說道:「既然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付出,也請盛總不要食言。」

她冰冷的話提醒著盛世,他們之間的魚水之歡,是她的不情願,以及他的強勢逼迫。原本好好的心情一掃而空。

盛世捏著她的下巴,語氣冰冷的說道:「顧南溪,你可真掃興,非要將自己作踐到一文不值!」

下巴的疼痛讓她有些蹙眉,然而她卻固執的不肯服軟,冷冷的回了他一句,「怎

么不值,至少在盛總這裡,還是能值一個「月光半島」,不是嗎?」

盛世雙目閃過一記精光,似笑非笑的說道:「感謝你提醒我,這份買賣的的盈利虧損,作為商人,我也有必要從你身上討回我該有的利息。」

顧南溪頓時懊惱起來,眼下自己似乎又激怒了這頭沉睡的獅子。

就在她出神的片刻,盛世已經控制住她的雙手,雙目冰冷的看著她,帶著一股王者不可侵犯的氣勢,嘴角勾著冷笑,「我原來準備放過你,可是你太不知好歹,讓我不得不下定決心,親身受教馴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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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專戀私家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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