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性感女神登場
夏去秋來,不過剛剛離開的夏季還沒有完全把高溫給帶走,雖入深夜但風月酒吧門外的街道上依稀還能看見一些乘涼的漫步行人。
風月酒吧並不座落在鬧市區,周圍大多數都是民宅,不過民宅多了,自然也會出現一些各式各樣的精緻小門面的街店林立起來,形成一個小範圍的商業圈。
而風月酒吧則成了這個小商業圈內的最大亮點,通常情況下酒吧並不適合在居民小區內營業的,不過這一條街區有些特殊,因為地理位置好,環境也不錯,屬於城市內的郊區,停車位也多,最重要的是街頭就是地鐵站,這讓許多外地來上海上班的白領人士非常樂意居住在這裡,有條件的直接就買下房子定居在這裡了,因此居在此條街上的幾乎全都是年輕人,街區至少住了幾千戶人家,風月酒吧的老闆娘楊卓茹正是看中這一點,才大膽的把酒吧設在了這裡。
開張到現在已經三年了,事實證明她的判斷沒有錯,酒吧的生意非常好,甚至還要超過大多數設在繁華路段的酒吧生意。
一道虛幻的亮光在黑夜籠罩的街道上方閃過,稍縱即逝,一架高倍望遠鏡正安靜的架在風月酒吧對面一幢有些陳舊的樓房三樓的陽台上,樓房雖舊但看起來很結實,式樣也不算太老套,剛才的寒色亮光正是這架望遠鏡最前端的凹凸鏡反射出來的。
只是不知這黑夜中那來光線反射,或許是街道路燈上的光源吧!
高倍望遠鏡的旁邊站著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披散著濕露露的長發,顯然剛洗去一天的疲憊,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身材玲瓏有致,曲線異常的分明,身高應該在一米七左右,單薄的睡衣緊緊貼在這個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浮想聯翩的驕人身軀上,似乎她出浴的時候並沒有擦拭去身體上的水滴,就直接把單薄的睡衣給穿上了,絲綢睡衣遇到水滴就如紙張遇膠水般與肌膚緊密的沾粘在一起,水滴也讓單薄的睡衣幾乎失去了遮掩的作用,只可惜她有穿內衣,陽台周圍也是黑咕隆咚的,沒人可以大飽眼福了。
她就是色鬼白欲堂從不進吧台的左側的真正原因,那架高倍望遠鏡就是專門用來監視某人的不軌行為的,只可惜酒吧大門並不是全透明,只有上面四分之一的地方是玻璃制,但這也足夠看清楚酒吧前半部分的情況了。
這位風華絕代的女子就是此條街道乃至整個上海的第一美女------性感女神蘇芳怡,年紀不大二十有三,卻已經是美國第二大集團公司碧爾德克集團駐上海分公司的副總經理,主管財務。
如此美女應該人緣極佳,可是老住戶卻是惟恐避之特別是男性居民,因為她也是出了名的暴怒女神,膽怯的男人們都只敢遠觀而且是超遠觀,每每這時男人們的心中都在嘆息,為何看上去如此纖弱的女子會擁有那麼可怕的力量,發起怒來簡直讓每個看見的男人不寒而慄。
更讓這條街區的住戶們感到奇怪的是,天下第一色鬼,從來不對蘇芳怡下手,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可是他卻幾乎天天被性感女神暴揍,原因自然明了,只要白欲堂對周圍女子下色手被蘇芳怡逮住,百來斤的大木錘絕對毫不留情的砸向他的腦袋。
不過就算是周圍的老住戶,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性感女神會如此『照顧』這位遠近聞名的色鬼,按理說他騷擾別的女人跟她無關才對,就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不至於每天見上幾次不平,拔上幾次刀吧!
美女雖兇猛,但美女就是美女,美女自然會獲得周圍人群的更多關注了,蘇芳怡一定有潔癖,而且是跟色狼有關的潔癖。
此時夜色中的蘇芳怡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似乎還有些得意,剛才她目睹了白欲堂被踢飛的全過程,「卓茹姐,這一腳總算有點功力,對付欲堂就得下狠手,恩…啊…,好睏。」自言自語了一半,蘇芳怡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乞,柔弱無骨的小手背輕掩微張的小口,如此隨意而簡單的動作在蘇芳怡做來卻是別有一翻風味,夜深無人,若是看見她這一動作不知又要讓多少個男人痴狂著迷的,「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蘇芳怡滿足的看了一眼色鬼剛才被踢飛的方向,跺著輕盈的腳步走進了卧室,安心的關上了陽台上的房門,只留下那架高倍望遠鏡繼續留守崗位。
豎日,「啊……,那少婦的身材,正點。」白欲堂一醒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不忘在嘆詞的後面加上一句有失檯面的話,昨晚他算是飽足了眼福,以至於一大早醒來還是意游未盡。
鈴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正坐在床上嘴角掛著口水白欲堂的超級意淫。
白欲堂懶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的不情願,回味某段艷麗的景色可是他人生的一大樂趣,此時被打斷,正如好夢正酣的時候被叫醒一樣的讓人懊惱非常。
「喂,誰呀!如果不是美女,請勿打擾。」白欲堂眼帘深垂的拿著電話,沒精打採的問候道。
「小子,一個月的休假,把你休傻了嗎?說話這麼沒精打採的。」電話那頭傳來蒼老而狡猾的聲音。
白欲堂用手撓了撓頭,顯然他已經通過聲音,知道是誰了,不過他的反應不是很大,依然沒精神的說道,「一個月已經到了嗎?這麼快?我還以為才過了三天而已。」
「哎,人生本就苦短,三十天讓你小子當三天過,你還真是不把日子當日子過。」
「人生何來苦短,只要有女人,特別是美女,這人生永遠都充滿樂趣,你這老頭,那能體會我的樂趣,哈哈哈!」白欲堂誇張的笑道,似乎有故意的成分。
「色鬼就是色鬼,咱們志向不同,別拿你的跟我的比,挖苦我可沒好處,芳怡丫頭最近可是經常來我這,小子,你不會是皮癢了吧!」蒼老的聲音狡猾的回道,口氣中沒有半點的不悅,就算是說中了男人最傷心的地方,也依然氣定神閑,無半點落莫。
白欲堂一怔,立刻沒了心思跟老頭鬥嘴,「司徒老頭,有事就說,有屁快放,我趕時間。」
「急了?所以說別跟我老人家過不去,治你的辦法還不多了去了,屁到是沒有,等要放的時候再通知你,事情到有一樁,委託人約我今天下午三點,在玉陽酒店二樓的咖啡廳見面,我臨時有點事情,過不去,你一個人去吧,最近比較忙,至於接不接,你自己看著辦。」司徒老頭不溫不火的說道。
「不是美女不接。」白欲堂乾脆的回道。
「呵呵,委託人我還沒見過,聽聲音,好象是個男人,我說了接不接你看著辦,具體資料我馬上傳真給你,就這樣,掛了。」
「嘟……」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盲音。
「老不死的,現在越來越懶了,連見委託人,都要我親自出馬。」白欲堂憤憤的掛上電話,立刻拿起一本色情雜誌,半裸著健美的上半身往沙發上一倒看了起來,臉上憤怒的表情立刻轉化成淫褻,眼中閃閃發亮。
穿越玉陽酒店一樓大廳,白欲堂極力控制著自己的雙手,這裡的前台小姐正強烈的挑戰著他的**,眼睛死死盯著一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前台女孩,要不是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只怕白欲堂早就撲上去了。
抵制那本能的情緒,對白欲堂來說真是一件不易的事情,一樓大廳短短數十米的距離,他居然走了將近五分鐘,這腳步之慢可想而之了。
二樓咖啡廳,幽雅別緻,非常適合談話聊天。
一位手捧托盤身穿制服的女服務生面帶微笑的在給一對情侶倒著咖啡,突覺屁股上傳來一股大力,差點驚叫出來,絕對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沒有叫出身,憤怒的轉身看去。
一張淫笑的男人臉正厚顏無恥的看著她,「小姐,請問三十六號桌位在那邊。」
女服務生真想給這臉一巴掌,可是又不能,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欲堂,「你後面,哼……」
「哈哈哈,原來就在身後,沒看見,沒看見。」白欲堂對服務生並不友好的態度一點也不在意,笑著說道,眼睛卻一直看著剛才下手的地方。
「討厭。」女服務生很小聲的吼了句,剛好只可以讓白欲堂一個人聽見,而不至於引起別人的注意。
白欲堂臉上依然微笑,「手感不錯。」
「你……」女服務生氣的滿臉通紅,可又拿這人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