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又遇瘮人鬼(求訂閱)
二人對此不感興趣,倒是希望他突然會說出如何潛入屋殺害余小姐的事來,這老江湖卻是狡猾的很,偏偏對那事一字未提起。
不由讓二人失望起來。皇甫天雄點頭恭維著他,不斷來勸他酒。
別說這惡人酒量甚好,那女兒紅足足喝了半壇,他仍是無醉意。這皇甫天雄自己倒是感覺有些頭暈起來,弄不好自己反倒醉倒了。
不由一驚,穿越前,自己也可是好酒量啊!52度白酒一斤喝下去睡上一覺便是沒事了。
他看了下邱秀蓮,自己沒讓她多喝,不過就幾酒杯,不過看她已是俏臉緋紅,雙眼閃忽。
皇甫天雄朝她示意了下,邱秀蓮頓時也是熱情起來,給自己倒上杯酒,不斷勸起來。
震虎雷開始有些醉意,說話已是含糊起來。兩人暗自高興,不料那震虎雷一把抓住邱秀蓮的手撫摸起:「兄弟真的像姑娘啊!
不,比姑娘還要漂亮幾分,話語也是這般動聽,可惜是個男的,否則若是女子,定傲視整個越州。」
皇甫天雄看了暗暗不快,倒是邱秀蓮聽了心中卻是幾分暗喜,忙是端起酒杯來敬他。
那震虎雷則來者不拒,又是幾杯下肚。皇甫天雄暗暗示意,哪知她根本就不理會,只見她喝道美目獃滯,搖頭晃腦的,知道她已是有著幾分醉意。
再看這震虎雷除了言語模糊、手腳遲疑些外,臉色如常,身姿挺拔。皇甫天雄大驚,看來他酒力甚好。或許足有自己兩倍。
看來自己與邱秀蓮兩人也不是對手,忽想著一法子。
拎起酒壺起身,道是無酒了,再去弄些。
不會兒,皇甫天雄回來了。給震虎雷灑上酒,敬了他一杯,馬上震虎雷身子晃了幾下,便是撲到在桌上。
典獄走了過來:「哈哈,還是你厲害,在酒里弄了蒙汗-葯灌他!」
皇甫天雄嘆了口氣:「沒法。誰料想他酒力如此之好,對了,快將紙墨拿來!我也算得好酒量,想不到,他比我尚好。」
皇甫天雄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幾分。
他讓典獄弄來些冷水給自己撲了下面,在衙門的公文紙上刷刷地寫著,遇到有些冷僻的繁體字欲問邱秀蓮,卻見她已是昏睡,無奈乾脆自己說,讓典獄寫起。
等到寫好,再叫典獄弄來印泥,在最後結尾處按上那震虎雷的手印。
皇甫天雄看起。叫道:「大事已成,關鍵是看他醒后核實了!」
典獄道:「此是你推斷的,你卻故意說是他酒後所言。」說著皺了下眉。嘆氣起:「此也是險棋也,如果這裡面稍有差錯,便會露餡。」
「按照我的推斷,應該*不離十!不過也只有一試了。」皇甫天雄點頭道。
「若是真的,那小哥又是破了我們山陰一大冤案,真乃神了。前無古人啊!」典獄抖下寬大衣袖,伸出大拇指贊著。
皇甫天雄哈哈笑著謙虛道:「哥哥。過獎了,現下只有等到震虎雷親口承認才為準啊!」
此時。趴在桌上的邱秀蓮嘔吐起來,皇甫天雄笑著搖了搖頭,忙是抱起她,只見她身上吐的全是。
皇甫天雄將她抱起,交待了典獄幾句便是朝客棧走去。
回到客棧,將她衣衫脫去,用熱毛巾擦洗了遍,隨便弄了條衣服給她穿上。自己也是非常睏乏,便是急急脫了衣服在她身邊躺下睡著了——
朦朧中,皇甫天雄一下掉在地上,感覺腦袋生疼,接著便是聽得邱秀蓮大罵著。
「你這不知廉恥的無恥之徒,竟是暗下毒手。」
皇甫天雄睜開眼,四周暗黑,應是後半夜,起身欲回床,又是被那邱秀蓮一下腳踹,「下去,別想上床!」
皇甫天雄頓時火了:「你這是做什麼啊?」
邱秀蓮泣著:「你是不是昨日對我做了壞事?我告訴過你,讓你別碰我,為何你就不聽呢?」
皇甫天雄笑了,忙是將情況說了下。邱秀蓮不賣賬,硬是咬定他做了壞事,說著還哭泣起來。
皇甫天雄不覺好笑,想與她又不是頭一次,又是何必這般計較呢!見她哭哭吵吵著,心裡甚是煩躁,不再理睬她,乾脆起身穿衣摔門而去。
身後還不時聽的那邱秀蓮不住叫他回去。
皇甫天雄沒有理會,徑直出了客棧。估計現下寅牌時分,按照現在時間,應在凌晨三、四點,外面有些店前掛著標記燈籠,照的街道依稀可見。
天氣還是有著幾分寒冷,皇甫天雄裹緊了棉衣,不斷哈著氣、跺著腳,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行走著,暗暗地不住埋怨著邱秀蓮,想起穿越前同學交過的一句話,女人的心海底的針,誰也琢磨不透。
果真如此,就連千年前的老夫子都已說過,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忽地一陣冷風吹來,皇甫天雄頓時清醒起來,心中總感覺有異樣,不由朝著山陰衙門走去,來到那監獄處,大門緊閉,除了打更的叫上幾聲外,四周卻是寂靜一片。
皇甫天雄愣了下,轉身欲走,又覺得不放心,在一附近處站住了,四下尋望著。
此時幾道黑影摸索著走了過來,皇甫天雄驚起,果然自己預料的不差。自己忙是閃進一座房子後面。
探頭看去,只見那些人穿著厚衣,頭戴方帽,遮住額頭。
相互聚於一起探頭探腦,顯得幾分小心,他們緊靠牆壁,輕聲說著話,細細聽他們說的話語,好像他們是要前往山陰獄中劫一人。
皇甫天雄大驚,也猶豫著,自己一人該如何是好,現去衙中報信恐怕已是來不及,且值班差役不過一二人,根本就非他們的對手。
此該是如何辦啊!皇甫天雄不斷思量著對策——
皇甫天雄咬咬牙,看來只能打草驚蛇嚇唬他們下,使他們逃走。
此時又聽得他們中有人問著:「大哥,你說這震虎雷就關在此處?」
「當是,等下——」說著放低聲音與他們悄悄交待起。
「為了這震虎雷,大哥,我們可是冒著莫大風險!如此是否值得?」有人問著。
「都是江湖兄弟,若不出手相救,豈不是被人笑話!」
皇甫天雄大驚,這些人竟是為震虎雷而來,且聽聲音像是瘮人鬼韓成彪,皇甫天雄想起去年十月時在柳河縣麻家相遇過,為了救麻芸秀,自己出手與他們對過招。
這些人拳腳功夫可是不弱啊!若是與他們硬拼,自己也可是未有十足贏的把握啊!
皇甫天雄習慣地摸了下腰際,出來時急促,未帶腰刀。
幾人已是進行分工,紛紛彎身來到那縣衙監獄大門口,一人蹲下,一人踩上。
皇甫天雄挺了挺身子,走了出來,叫著:「幾位兄弟,你們這是做甚麼?」
那些人頓時驚起,停下身問著:「你是誰?為何會在此?」
接著走出一人,矮胖個子,卻是敦實,細看一臉惡相,不用說確是那韓成彪。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江湖鼎鼎有名的瘮人鬼韓爺吧!」皇甫天雄先是說出了瘮人鬼的身份。
那人一驚,忙是走上前,細細地看著皇甫天雄,「這位小兄弟,我們似乎那裡見過?」
「就在去年柳河西縣!」
韓成彪馬上想起來了,忙是抱拳道:「原來是混江龍兄弟!」不過他馬上疑惑起來:「小兄弟,為何每次總是擋我的道,如沒猜錯的話,你是衙門裡的人。」
聽得衙門的人,他身後的那些兄弟馬上手握長刀沖著圍了過來。
韓成彪馬上伸手阻止了他們:「不管如何?這位兄弟還是救過我們,再者如果他真心要抓我們,早已帶人埋伏於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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