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查銀子
他們哪知眼前之人乃千年後警校高才生,精通搏擊與格鬥。雖現附體的個子小了,可是拳腳功夫卻未忘記!
皇甫天雄大喝:「管你麻大少爺,還是哈大少爺,以後少惹我,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正說著,響起道咳嗽聲。頓時大家規規矩矩坐於座位。
皇甫天雄一看,原從裡屋走出位戴著方巾、蓄有長須、中等個子約四十歲的儒士。
「李鑫,你弄鬼掉猴,做什麼?」皇甫天雄還未聽清楚,同學們一陣鬨笑。
那先生繼續陰陽怪氣道:「第一日來此就毫無規矩?看來傻病還未好!原來傳說的『神運算元』徒有虛名罷了!」
想不到那日之事傳的挺快。
別看他一個雅士,罵起人來倒是不含糊。
皇甫天雄暗罵,這先生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忍不住嚷道:「先生!可是他們先惹我!」
「你不自省,還惡意中傷。」
先生瞪大眼,拿起戒尺,不由分說來到皇甫天雄面前,拿起他的左手,拿起戒尺敲打起來。「一、二——」
這點疼算不的什麼,只是憋著股氣。
那麻少爺幾人偷笑著。
老夫子共打了二十下,皇甫天雄始終未啃一聲。
打完手,老夫子又是教訓幾句,讓其坐下。
皇甫天雄忍著疼,裝作無事。身邊幾人驚的目瞪口呆。一瘦小個悄悄湊過頭來:「你不疼嗎?」
「不疼,先生打的太輕,我都未感覺!」那小個眯著小眼疑惑地看了看,又道:「你真的變厲害了!簡直娘胎里重生過。」
接著小個子介紹起自己來:「我叫王雄,就住在你家的前面!」
老夫子念了句《論語.里仁》篇中「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大家正襟危坐看著線狀本認真跟著念起。
皇甫天雄小時念過《論語》,現看上一遍,基本也能回想起。他未跟讀,而是四下環顧。
教室不過二、三十個人,大都戴著方巾,穿著長衫,看的出家境皆不錯,估計此私塾在柳河西最好一個,學費應不便宜,看來二老也肯下血本。
皇甫天雄見麻大少爺和兩個狗腿子悄悄說著話,還不時大笑,他們看了眼皇甫天雄,又嘰里呱啦湊一起說著話。
「先生,向你報告一個事!」麻大少爺一跟班忽地站起來。
奇怪的是,那先生竟是不惱,反低聲道:「何事,儘管說來?」
「我們少爺少了一兩碎銀!」
老夫子皺了下眉:「有此等事?」未等老夫子說完,那跟班忙是插嘴:「現我懷疑是這裡人所拿,故必須查每個人!」
皇甫天雄暗道,看來他們沒事找事啊!
老夫子點了下頭,捋著長須:「眾位學子,我們乃是讀書斷字之人,當要恪守禮儀,如何做的此種——」
「先生,我們要搜查他們!」說著二跟班起身,已是將眾人趕至一邊,翻著書桌,查看他們書袋來。
皇甫天雄也被他們趕至一邊。
二跟班起勁查看,將布包翻的亂七八糟。
皇甫天雄未出聲,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折騰啥!
忽一跟班叫著:「此是誰的書袋,原來藏在這裡!」從裡面拿出一個指甲大小銀錠。
皇甫天雄一看那灰色書袋,不正是自己的。怎麼可能?根本就未拿過他們什麼銀子,看來他們是載臟。
「此是我的書袋!」
麻大少爺冷笑一聲,接著大笑:「果真是你的!以前是傻瓜,現在變賊了!」身後二跟班也跟著大笑起。
皇甫天雄知他們是故意挑釁,和他們說理簡直是對牛彈琴。
「你們如此確定銀子是我拿的?」
「銀子可在你書袋搜出來,不是你拿的,還會誰拿的!」
大家紛紛看著皇甫天雄。
老夫子也是搖頭道:「簡直斯文敗類。」
皇甫天雄未慌張,冷靜一笑:「你們說此銀是你麻大少爺,可有何證據?上面是刻著『麻』字呢,還是你叫下它會應!」
三人頓時愣了下,瞪大眼相互看了看,其他同學則紛紛偷笑著。
「你這碎銀分明是我的,何要證據?」麻大少爺胖臉一橫狠道。
「既然你說是你的,那你看見我何時到你身上拿的?你身上如此多寶貝,為何就拿了這麼一小碎銀?我拿了為何就藏在書袋裡,而不藏別處?等著讓你們搜?」
麻大少爺被問愣了,手指著支吾:「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那老夫子未言語,背手踱步去了出了學堂。
皇甫天雄一把搶過那人手中一兩碎銀,掂了掂:「此銀兩分明是一兩二錢,乃我早上帶來的。」
三人吃驚地相互看了看,一人跳起道:「胡說,銀兩可是我們麻大少爺買了酒肉多餘的,再由我——」
馬上另一人打斷:「本來就是我們麻少爺的,正好一兩!」
「我說是一兩二錢,不信可以拿稱來稱。」二人愣了下朝麻少爺看起。
「稱就稱,還怕他傻子不成。」
一跟班的要去拿稱,皇甫天雄忙阻止,他示意讓王雄去借。王雄領會,應了聲忙是出去。麻大少爺不甘心,讓一跟班的也跟著去了。
不會兒,王雄拿了一小稱過來。此稱是專門稱金銀的,做的很是小巧。皇甫天雄也是第一次見。
「我來稱!」一跟班的說道。他熟練地拿起銀子放在稱盤上,一手撥弄著那稱砣。
「你看,正好一兩!」
皇甫天雄有些懷疑,自己掂量了下,應是要超一兩的。
他仔細地看了看那稱,也看不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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