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崩壞的王朝7

第84章 崩壞的王朝7

一向不待見的皇帝竟然最後選擇了南安郡王掌天下兵馬,南下征討茜香,也許皇帝還是起了那麼點惻隱之心的,所以除了南安郡王之外,還是派了個真的能打仗的副帥。

主帥雖然不大靠譜,可是架不住大家的期望過高啊,最近這些年,勛貴們的日子越發地不好過了,他們大部分的人脈和家族勢力都是在軍中的。

雖然西北一直不太平,可架不住自己上不了戰場啊,立國之後,大靖國歷代君主就一直在重用文臣,打壓武將。

儘管沒有像歷朝歷代那樣趕盡殺絕,可是武將們在得到高官厚祿的同時,也沒了再次領兵的機會,像四王八公盡皆是此種情形。

有那麼一兩戶人家,也算是見識前瞻,決定了家族的發展方向,棄武從文,以確保家族的日久昌盛,比如說一門倆國公的賈府,當家人賈演兄弟倆顯然就是有見識的那一類人。

讀書人從當家人的兒子賈代儒開始了,到後面的進士賈敬,受人追捧的賈政,後面的賈珠,再到賈母的寶貝孫子寶玉,甚至是李紈一手教導出來的兒子賈蘭,也都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成功了。

可惜的是,歸根到底,還是一種失敗,並沒有一個能站出頭領頭的人物,即便是幾個算得上是人物的讀書人,可都算不上成功的讀書人,最多的也就是個半成品,甚至是殘次品。

不過賈府一直都在往文人的這條道路上走,從不放棄的這種精神還是值得嘉許的。

呃,回歸正題,現在機會來了,大傢伙兒又可以上戰場了,而且不過是一小小的茜香國,天、朝(發現這倆詞合一起竟然是敏感詞)大軍一到,還不聞風喪膽,舉旗投降啊!

這是作為大靖國國民的自信心,朝野間都不將此事當成是什麼嚴肅事兒,不將茜香國當成一盤菜,這種無端膨脹的自信也給了徒景宸自己很大的信心。

他現在倒是有些拿不準皇父的這個法子到底是在送功勞動搖自己的根基還是真的這個南安郡王就是這般地沒用了。

第一次面對戰爭,承平已久的大靖國熱鬧沸騰起來了,勛貴子弟此次能上戰場,顯然這就是皇帝在示好啊!

除了北靜王之外,差不多四王八公家裡都有人出去跟著南安郡王去蹭軍功,而且大部分還都是繼承人。

這可真是什麼?

總歸忠順是說不上來的,如果不是自己現在手上有戲班子這麼一攤子事兒,說不定他還真要鬧騰著去戰場上玩一圈兒。

所以說,這也就是忠順這樣的紈絝才能說出來的事兒,上戰場,那能是玩的事兒嗎?

除了窮苦人家的父母,妻兒愁苦之外,整個偌大的神都就是一場盛會似的,各個兒興緻高昂,當然了,和皇帝的關係也和諧了不少。

這次,是真的君臣一心了,大家齊心協力,調度錢糧,總要將咱們大靖國的威風顯露出來了才好。

饒是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假象,可是徒景宸的感覺還是前所未有的好,這種如臂指使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這就是萬惡的權力啊。

這種事情是會上癮的,徒景宸這次才總算是明白了些什麼,自己之前那壓根兒就是小孩兒過家家呢。

不過想著一旦南安郡王兵敗,朝堂上的那個慘淡景象,他又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總覺得這就是一個坑一樣,說不定就會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總歸這種不詳的預感讓徒景宸處事上更加謹慎了些,對著南安郡王也是叮囑了再叮囑,萬不可冒進。

可惜,這位南安郡王壓根兒就不是個能做事兒的主兒,胸脯拍的老響,覺得皇上這是小瞧了自己,不知死活地竟然給徒景宸立下了軍令狀。

主帥極大的自信,勛貴子弟們的不以為然,讓大軍也生出了那麼幾分錯覺,似乎這次出去就跟去全國巡遊似的,總之就是走過場罷了。

大軍終於出發了,楊廣派了自己身邊貌不驚人的小太監隱在南安郡王身邊,將這位保護好了,小命兒一定要留住,然後等著將來拿他泄憤。

所以說,這位才是狠人!

坑的可不是兒子,而且還將京城的勛貴們一併坑進去了,手筆真大,而且更狠的是,坑了自己個兒的兒子。

不過好在楊廣也並沒有完全趕盡殺絕之意,若是徒景宸能抗過這一次的打擊的話,整個人就成熟起來了,自己的任務也總算是完成了。

若是抗不過去,兒子那麼多,再挑一個吧。

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真是讓人恨的牙痒痒,不過好在無人得知罷了。

他繼續和忠順倆鼓搗自己手上的戲班子,其實事情都是忠順做的,愛好變成了事業,忠順的熱情那叫一個高漲啊,成天吆三喝四的,也不當自己是位親王。

這中間,他還間接地認識了串戲串的很好的柳湘蓮,將他給拉了進來,柳湘蓮此人么,圓滑許多,和忠順配合起來,事情進展的更為順利了。

所以說,要是徒景宸不行了,那就忠順頂上去吧,瞧瞧他現在的這些作為,識人、斷事、籌謀,可是一點兒都不缺。

雖然是玩笑之言,可是楊廣也逐漸地在將很多的奧秘掰開了、揉碎了說給忠順聽了。好在這些事情跟大靖國半分兒聯繫都沒有,在楊廣面前還算老實孩子的忠順也聽的樂呵呵兒的,只當是聽故事了。

興緻來了,父子倆還要彼此較勁兩句,到了最後,忠順自然會選擇認輸,這是應該的,自己就應該讓著皇父,老小孩兒,可不就得哄著來嗎?

楊廣可不知道忠順的心思,只覺得這孩子孺子可教也!

造成了這種偏差,倒也讓人哭笑不得。

一直休眠(裝死)的系統總算是再次啟動了,楊廣總算是覺得人生中的缺失圓滿了起來,儘管自己現在做事兒都不用什麼外掛了,可是有系統陪著,總是心裡踏實一些的。

系統啟動之後,楊廣變的更加的高深莫測起來了,別說是朝堂上,就是全國各地,一旦有點兒什麼風吹草動,他都能率先地得到消息。

這種高深莫測之感讓徒景宸差點兒忍不住崩潰了!

好在皇帝現在是真的沒有要插手朝政之意,所以徒景宸儘管有所防備,可也沒有到了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皇帝想什麼,楊廣現在算是徹底地不在乎了,他現在就等著看征討茜香國的結果呢。

戰事的進展幾乎三兩天朝堂上就能得到八百里加急的奏報,從之前的神采飛揚,智珠在握,躊躇滿志到現在的遲遲疑疑,進度不安,朝臣們心中那叫一個著急啊。

可是這奏報畢竟是落在紙面上的東西,具體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大家都有些摸不清頭腦,可是戰事進展不利,這是肯定的了。

可到底是為何呢?

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兒,準備不足,情敵所致(呃,一下子,八個字了!)

大軍南下,北人和南人的區別就顯示出來了,自打過了秦淮之後,這空氣中就帶著一股子水氣兒,冷風襲來,只覺得這潮氣直直地往人的骨頭裡鑽。

這才是多咱的氣候呢?

不過是初秋罷了,這日子怎麼這麼難熬啊?

這還不算完,越是往南走,越是陰雨連綿了,想要騎馬走路,越發地困難起來,正兒八經的士兵們已經坐船走了,可是這指揮官們滯后了。

南安郡王雖然是個膿包,可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啊,大侄子,你們啊,就慢慢地在後面吧,世叔我先走一步了。

南安郡王帶著自己手底下的精兵們走了,留下了勛貴子弟們和糧草輜重在後面,慢慢來吧。

可惜的是,到了瓊、越之地之後,他又面臨著另一個問題了,這大部分士兵都是北人,這水戰可要怎麼打啊?

雖然他很自信地立了軍令狀,可現在慌張了,該怎麼辦?

好在士兵們大部分已經習慣了船上的生活,只是離著打仗還缺那麼點,能怎麼辦?訓練吧,將北方來的兵卒們打散了,和正統地水師們一起操練再說吧。

這裡他還算是信心滿滿,可是勛貴子弟們告狀的信箋差點兒將自己家長輩給急死了,這麼不靠譜的主帥,自己到底當初是怎麼昏頭了就將自家孩子給打發去了戰場呢?

現在著急、後悔了可該怎麼辦?

所以說,趕緊地補救吧,朝堂上關於換主帥的呼聲四起,可是臨陣換帥,這本就是大忌,再者說了,還有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說辭呢。

關鍵時刻,徒景宸頂住了壓力,堅決地給了南安郡王最大的信任,他相信,即便是戰敗了,肯定也不會太慘的,南安郡王雖然聽著草包了一些,經驗少了一些,可是將門虎子,總有過人之處的,再者說了,他並不是沒有後手的。

所以皇帝頂住了壓力,等著前方的戰報了,心急如焚,度日如年,這倆詞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啊!比起當年那些大儒的教導可是深刻了許多。

朝臣們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很多家族女眷們也是頻繁地出入京城周圍的各大寺、廟,佛道兩家的香火這一陣子不要太盛。

受到了朝堂氣氛的影響,上皇和忠順的事業也不得不暫緩,忠順也少了往日里的嘻嘻哈哈不著調,儘可能地替自家四哥去做點兒事兒,緩解緩解他的壓力。

可是徒景宸哪裡會是個放心兄弟的人啊,忠順這突然獻殷勤,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反過來勸忠順別太勞累。

話里話外的意思,忠順如何會聽不明白?

意興闌珊的忠順強撐著笑臉謝過了四哥的關心之後就告辭了出來,也許是這一陣子憋的太緊,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吧,所以皇帝對著兄弟有些落寞的背影露出了個歉意的神情來,只是坐上了這個位置之後,才知道自己的戰戰兢兢來。

對不住了,忠順!

皇帝的歉意壓根兒就是一錢不值的,而且忠順還不知道,失落之後還是去找點可口的甜食去安慰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吧。

要說這天下哪裡的點心最好吃,忠順的第一選擇么,自然就是皇父的小廚房啊,這裡的大師傅現在成精了,皇父也不知道哪兒找的點心方子,總之這裡的點心讓人百吃不厭,而且花樣繁多。

前來覓食的忠順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如若不然,怎麼會看到皇父竟然在小廚房,而且還雙手沾著麵粉,這是什麼畫風?

君子遠庖廚!

恪守了幾千年的信條啊,皇父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小廚房呢?

楊廣來幹嘛?他是真的閑的沒事兒幹了,所以來弄點花樣兒玩,總不能讓人聽說自己還弄戲班子吧,大戰當前,還是稍微收斂一點比較好。

沒事兒乾的上皇來到了小廚房,做麵人兒來了,這種事情,總歸自己動手起來才能得了樂趣,至於別人呈上來的那些,又有幾個意思?

果不其然,忠順自己也來了興緻,父子倆人一下午的功夫就泡在了小廚房了。

說的是小廚房,可是這規模顯然是小不了的,作為御用,規模上怎麼可能小?

再者徒景宸為了表達自己的孝順之意,上位之後就將這小廚房給擴建了,而且還全國搜羅了幾位名廚,博得上皇的歡心。

這天下尊貴的父子二人竟然玩起了這個,真是讓這些御廚們崩壞的不行不行的,不過這天子啊,親王的,果然非同一般,做出的東西都有股子別人缺少的靈氣。

這種馬屁簡直就是信手拈來,雖然當不得真,可是他們說的真誠坦然,楊廣和忠順的心情自然出奇的好。

誰願意天天面對別人的直諫啊,勸阻的,現在自己就是一個退休的老頭,還是好話順耳一些。

至於忠順,那就更甚了,他一般都是反面教材,被人誇么,也是些言不由衷之詞,聽著讓人膈應的不行不行的。

沒想到做個麵人兒,還能得了別人真心實意的誇讚,心情漸漸地好轉了起來,到了最後,玩的不亦樂乎,系列的麵人兒都弄了出來。

楊廣最喜歡的是自己捏的孫猴子!

還有一句意味深長之言:這孫猴子,七十二般變化,可就是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掌心,你說是不是很遺憾啊?

皇帝忙的要死要活的,皇父和老十日子過的這麼輕鬆自在,心裡的那股子酸意真是怎麼壓也壓不住。

不過他很快就沒時間來發牢騷了。

楊廣已經得到了系統發來的消息,南安郡王戰敗,被俘!

相信三五天的功夫,皇帝這裡就要得到消息了,就看他怎麼應對了。而且,更加詳細的消息是,就是這群滯留在後方的勛貴子弟們壞的事兒。

至於具體怎麼壞事兒的,楊廣已經沒興趣知道了,左不過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罷了,他還是別知道了,省的生氣。

果不其然,朝堂上因為南征大軍的戰敗一片啞然,更加丟人的是,主帥被俘,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恥辱。

不過當前主要的事情並不是追究責任,而是該如何善後!

皇帝總算是等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等到了自己一直在籌謀的機會。可是他卻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派去的應該是要收拾爛攤子的副帥也一起被俘了。

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

大家誰不知道他是皇帝的人啊,嚯,這下子臉面掉地上撿不起來了吧!

反正得知了消息的忠順心中泛起一陣暢快之意來,就更甭提其他幾位親王了。

不過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朝臣們逼著皇帝和茜香和談,先將人贖回來再說。

大靖國立國上百年,還真沒有這麼窩囊過,和談贖人,真是祖宗的臉面丟光了!

楊廣在朝臣們齜牙咧嘴沸騰的時候,第一時間約見了自己最為看好和信重的老將章石久,這老頭兒,性子耿直的要死,上皇退位之後他也高老回家哄孫子去了。

現在上皇約見,他也不能不來,當然也知道自己面臨的是個什麼情況,可是作為武將,骨子裡的熱血還沒熄滅,一個小小的茜香罷了,帶上萬把人馬,順手就滅了的事兒。

真是看不懂皇帝的用人之道,這場戰爭的結局從一開始就是註定了的。

章石久在規定的時間裡見到了上皇,兩人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老朋友了,在上皇面前,他也不見客氣,直接地接過了茶杯,一口吞了下去。

「早知道你是這個德行,肯定會浪費朕的好茶葉,所以我特意讓人在前門大街上買的茶葉沫子,反正你也吃不來好歹!」

楊廣笑罵道。

「臣還真是吃不出來,不都是水么,解渴的東西,還不如燒刀子帶勁兒!」

章石久對於這種指控完全不去反駁,直接認了,他最愛的就是西北釀造的燒刀子,可是來了京城,年紀大了,喝酒什麼的,太醫不讓,家裡人就更不讓,他還能怎麼著?只能戒酒了,索性老頭我什麼酒都不喝了。

「你這老傢伙兒,還能上馬上船嗎?」楊廣又問了一句,

「這個自然,一輩子吃飯的傢伙事兒,還能丟了不成么?東夷,茜香,真真,從南到北,臣一鍋端了可好?」

「老傢伙,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腰,滅了茜香和真真就行了,至於東夷,留給皇帝吧!」

老皇帝,老臣子,倆人也不客氣,談笑間就將事情給訂了下來,章石久也不去理會皇帝到底會不會同意的事情,既然上皇已經召見自己了,那肯定就是腹有謀略了,所以他絕對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兩人之間喝了一杯茶,說了幾句話,然後章石久就離開了,不過這個消息還是讓朝野震蕩,看來上皇這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在敲打皇帝啊。

徒景宸自己就更加是這般想了,皇父他還不了解嗎?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完美地了解此事,只怕這次只是一個開頭罷了。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

明明計策好好兒的,可能想到,自己派出去的副帥這般地不頂用呢?那個傢伙,回到京城之後,朕要將他扒皮抽骨方能解恨。

不過徒景宸畢竟也算是有些手段的,所以,和茜香國的和談進展很快,主要是因為後面的勛貴們給力極了,為了讓自家孩子趕緊回來,這些人出錢出力,將他們的能量發揮到了最大。

南安郡王府更是如此,聽說要送位和親郡主過去,事情就是這般地湊巧,南安郡王的嫡女年紀恰好,可是郡王妃可捨不得將自家閨女給送出去,所以滿京城地在找合適的閨女。

有人就提起了當初國公賈府的那幾個女孩兒,學識相貌,那可真合適。

郡王妃本著廣撒網的原則,讓人去找了下賈府女孩兒們的下落,不過傳來的消息不免讓人失望,賈二姑娘隨著父兄回了金陵,據說已經嫁人了。

三姑娘雖然還在京城,可是也已經定親了,據說對方是商戶嫡子,至於最小的四姑娘,下落不知,據說是出了家,做了姑子。

可惜啊,可惜,不過還是讓她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姑娘,保齡候府的大姑娘,閨名喚作湘雲,性子又嬌憨,長相明艷,正是最好的人選。

郡王妃將史湘雲收為了義女,想要頂替自家閨女去和親,可惜的是,皇帝不許,別人家的閨女,憑什麼要去替你們閨女受苦啊?

你們不舍的,難道說就要欺負人家一個失父失母的孤女嗎?真是臉大的很,當然了,史鼎史鼐兄弟倆也被宮裡給臭罵了一通。

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明明是湘雲這丫頭自己作的,可是為何受委屈的要是自己啊?

倆兄弟對視一眼,苦不堪言,然後從雙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什麼出來:這丫頭,不能留了。

當然了,也不敢有什麼壞心思,還是趕緊地嫁出去吧,可是她到底是怎麼手眼通天地將此事直達天庭的?

史鼎史鼐自然也不是什麼庸人,三下兩下地就找到了答案,原來真正手眼通天的是林姑娘啊,林氏和太後娘家侄兒的婚事已經訂了下來,這位據說可以隨時進宮,所以史湘雲跪求了黛玉,黛玉勉強地應了,去了宮裡一回,事情就成這樣子了。

這實在是個隱患,史家兩兄弟厚顏給林如海下了帖子,然後帶著女眷上門了拜訪了,當然了,這其中,自然是有已經成為了縣郡的史湘雲。

林家的姑娘性子柔和些,所以史家人直接來了個當面對質。

史湘雲白著一張臉,兩位嬸子嘲諷的望著自己,至於黛玉,她最是尷尬,真是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軟,抹不開臉皮,竟然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當然了,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兒,還認清了一個人的本性,這總算是一件好事兒啊,可是敏感的林妹妹還是大病了一場。

對於黛玉這種想不開的做法,自然是有太後娘娘開導的,並不用著楊廣來操心。

若是由著他的吧,說不定將林黛玉弄到窮困百姓中生活一陣子,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矯情真的是個技術活兒,而且還證明了一個很重要的命題:投胎也是個技術活兒!昏君自救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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