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131 報復
重慶115年未遇的洪水。為了保障搶險中的正常的通信。我今天抗洪去鳥……我是一個衝動的人,萬一為了需要,一不小心光榮了,還是投點票緬懷下噻
回到車上,我們開始向波尼亞的莊園開去。路上開始有大量的警察巡邏。他們是隸屬於新島的地方警。在這個特殊的地方,國家的概**比外國聯更加的模糊。
遠處的戰鬥似乎仍舊在繼續著。天空中許多陸續飛來的戰鬥機開始從雲層里閃現出來。我仔細的觀察著它們,它們帶滿了彈藥。不時的從空中投放著。遠處的大地被那些炸彈所震撼。輕微的地震波甚至透過汽車那柔軟的輪胎都能感覺到。
不久,幾架武裝直升機出現在了建築物的頂端。它們是地面目標的剋星。巨大的螺旋槳攪動著空氣,把國聯圈那高貴不可侵犯的憤怒氣息傳達給地面的每一個路人。
戰鬥仍舊持續著。可是我們正與許多人一起慌亂的逃離。我們必須小心而謹慎的按照波尼亞的路線行駛。不能太過明顯,也不能太過畏縮。總之,一切都必須裝得普通而平常。利用混亂,我們很快的離開了現場。
到達了波尼亞的莊園附近。我們停了下來,在一棟房子里避了一夜的風頭后。波尼亞出現了。
他很興奮,細削的瘦臉上洋溢著微笑。他那棕色的捲髮似乎和他的心情一樣,飄逸而高仰。
「天哪,我最尊貴的客人。那東西,可真是一頭來自的地獄的惡魔。你們是怎麼知道那東西有那種可怕的效果的,我當初把阿里他們送來時,只是想要給那些媒體做一些展示。而你們……」
波尼亞很高興,我無論如何也聽不出他的話語有一絲憤怒。他的話語讓我感覺他簡直就把那怪物看成了一隻可愛的寵物。
「現在形勢怎麼樣?」
「你們知道嗎?這一次你們可做了件大事。整個國聯圈都為此感到震驚。死了整整一百多人。這可是幾年之內從來沒有過的大慘案。你們真的讓我感到了吃驚。」
也許是我的冰冷讓他那興奮的腦袋開始冷靜。他習慣性的掏出一支香煙狠狠的吸了起來。
「這一次的事情很有趣。你知道的,國聯圈的許多東西都是具有嚴格的等級體制。可是你們讓他們看到了希望。許多希望把握住機會的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幾乎所有的人都想知道是誰幹的。他們開始四處尋找情報,白的黑的,真的假的。我的生意第一次這樣紅火。很多人都把這次事情看成了機會。」
「你的酬勞,會增加的。」我的話語里充滿了殺氣。
他丟掉自己的香煙,舉起雙手搖擺著說:「不、不、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的價格已經定好了。您不需要為您的信息而敢到擔憂。畢竟我不想惹上你們這個可怕的敵人。」
也許他剛才的確是被我嚇到了,他試圖緩和一下氣氛。開始東拉西扯的說起他那個圈子裡的事情。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找錯了交流的對象。於是他改變話題說到:「福音教會還沒完。他們雖然這一次給所有的人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可是,他們不需要那些人的印象,他們只需要當權者的一句話。所以你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不過,那是你們公司其他部門的任務了,你們的出手太狠了……在我的莊園里悠閑的渡過幾天假期。到時候我會安排機會讓你們離開這裡。」
於是,我們的行動徹底的宣告結束了。
在波尼亞的莊園里。他為我們騰出了一個幽靜的別墅。這個地方很不錯,充滿陽光氣息的綠色人工園林被修剪得很完美,讓人體會到改造大自然的魅力。夏夜對這樣的生活很熟悉。她身上那種被刻意培養的貴族氣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樣。
完成任務后,大多數的人都開始了自己的享受。阿卡莉對一群穿著黑白侍應服的年輕美男子笑做一團,而卡特斯自然身邊也擁有一群異性。只有玲,像個停不下的戰爭機器一樣。在地下室里反覆的研究著那些舊式步槍。
時間在濃郁的特產煮咖啡與小提琴的伴奏中逝去。找到了自己所熟悉的環境后,夏夜像某H遊戲里的女主角一樣,被一群女僕包圍著,慢慢的散發著她的王女氣質。
我有些不太習慣這些東西。畢竟我是吃饅頭包子長大的,乳酪的味道對我來說就是毒藥。難得的清閑讓我靜靜的坐在草地里的躺椅上。閉著眼睛,想著一些東西。
幾個月前,我還是一名有些怯生生的、為尋找工作而到處投簡歷的畢業生,短短的兩個月,我究竟發生了多大的變化。我不知道,我似乎對這樣的變化沒什麼排斥力。回想當初,我被眼鏡男拿來做實驗時似乎有些生氣。但是,在得知能夠獲得力量后,我很樂意的配合了他。
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我玄幻小說看多了吧。那些生活在麻木現實中的人,總想著逆天而產生的怨**讓他們寫出了無數的小說。這些小說無一例外的是滿足人類想要獲得力量的心理。而我也沉迷於其中。那些書中包含著作者在現實中遭遇的扭曲人生經歷,讓我的內心非常的老成。
我睜開了眼睛,看著夏夜那美麗的容貌。她很美麗。紫色的妖魔之女。是為滿足男人們愛意的產物。現在,我對她擁有著其他男性沒有的權力。我擁有她的理由很簡單,我將咖啡杯放在手裡,扭曲的空間開始讓精美的瓷器產生絲絲裂痕。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最初,我只擁有了非人的力氣。但是自從在那個夏夜強行加入的實驗后,我的能力似乎開始變得玄幻起來。
現在我的心情很奇怪。當我第一次在南美的那個實驗室里展示這些力量,被人說成是變態時,我曾經甚至覺得他是在讚美我。而在遇到艾雅后,我似乎對自己的力量產生了懷疑。而到現在,我似乎已經用自己的能力殺了很多人了。
回到國聯圈后第一次的放鬆讓我又想起了很多的東西,我的父母。他們似乎已經被我所遺忘。一種種酸酸的味道開始在我的嘴裡翻騰。但是我想到了光譜里那些和我一樣年輕的人。他們也和我一樣吧,雖然沒有直接的指揮外籍士兵,可是仍舊成為光譜這戰爭機器的一個零件,製造著殺戮與仇恨……
也許是我的沉思引起了夏夜的注意,一陣熟悉的香味兒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別裝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之間不能有思想上的交流嗎?或者你希望我跟你之間只有那種**的關係。」夏夜的手指在她粉白的性感細頸上滑過,一絲亮光出現在那項圈之上。
我猶豫了一下,說:「剛才靜下后,我想到了很多東西……事情太多了。很多的觀**堆積在一起讓我感到煩悶。現在想來,我似乎殺了很多人啊……」
「我知道你的感受。可是,人是會隨著環境改變的,不是嗎?不管你是適應環境,還是改變環境。總之,你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夏夜將她細細的手指放到了我的手邊:「看著我的手,你覺得它沾過血污嗎?」
「不覺得。」
「那麼,下次你再殺人的時候,讓我跟著一起。這樣你的心裡會好受點。」
我輕輕的握住了夏夜的手,摩挲著,對著夏夜微笑不語。
半夜,我從夢中醒來。外面似乎打雷了。我艱難的從夏夜那章魚般的**里掙脫出來。這個傢伙已經睡得很死了。不過,似乎我應該比她睡得死才對。這個擁有魔力的傢伙剛才差點把我吸干。散亂著紫發裹著她那雪白的**,讓她看起來誘人無比。
我坐了起來。關上了自己某器官對激素的需求。慢慢的走當窗邊,將窗戶打開,讓風吹進來。把屋內那特殊的液體氣味兒吹散。
天空中出現了巨大的閃電。隨後,巨大的雨點砸了下來。我有些奇怪,在擁有氣候調節功能的國聯圈內,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雷雨呢?
像是拿著桶子向下倒的雨水讓一切迅速的被淹沒。撲鼻而來的水氣與那雷聲讓我不得不關閉窗戶。我把窗子向下拉,然後準備對沉睡中的夏夜發動夜襲。但是,在拉上玻璃的一瞬間,我似乎從那有著灰塵與泥土味道的雨氣中聞到了一絲很淡的東西。
這東西像是毒品。讓我曾經痴迷。是的,血的味道。我用力拉上窗子。然後轉身。
碰撞聲驚醒本來就在假睡並且擺出誘人姿勢的夏夜。
「怎麼了。」
「穿衣服,找武器。有危險了,叫上玲他們準備離開這裡。」
「為什麼……」她的話還沒說完,外面突然一片閃光出現,這不是閃電,閃電只能把黑夜變成短暫的白晝,但是這光線是那麼的強烈,讓整個屋子像是聖潔的天堂。迷得人睜不開眼睛。
沒說的,有人對這裡開始進攻了。
閃光彈過後,是震爆彈。發出巨大的聲響試圖使人暈厥。可是對我們沒用。我迅速的套上衣服,然後目不轉睛看著一絲不掛的夏夜慢慢將戰鬥服套在身上。
外面的雨聲中開始夾雜起槍聲。是自動步槍,不是那些小警衛的微型衝鋒槍。威力巨大的子彈貫穿著木製結構的房子,翻弄著一切。我接住其中一枚滾燙的子彈,是美製的。
我在心裡納悶著波尼亞怎麼這樣就會露餡,美國人這麼快就能找上門時。地板突然陷落下去,伴隨著一陣定向爆破。我們所在房子瞬間跨掉了。但是,房子是木製的並不能給我們造成傷害。我帶著怒火從木碎屑中站了起來。遠處的步槍開始向我射擊。
我躲避著那些在黑夜非常顯眼的金光。開始尋找切入點。夏夜也從木頭堆里撞了出來。她似乎也很憤怒。她的紫開始在夜雨中不同尋常的飄逸,想是一名魔女將軍。
我無法確定很多東西,同伴、敵人、人數、原因……但我知道敵人的位置。我拔出匕首,開始借著黑夜沖了過去。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向他們的射擊源衝過去時。他們停止了射擊,像是在害怕我一樣。我將視角切換到不同波長的模式。他們在移動,在向玲他們的住所靠近。隨後,兩邊發生了槍戰。
這麼看不起我啊,難道他們以為把房子炸了就能幹掉我?我愣了愣,發現了黑夜裡的另一些東西。然後,我發現我想錯了。
一群穿著教士道袍的傢伙從黑夜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他們像是殭屍一樣,慢慢的向我靠近。我隨手丟出一把匕首。一個傢伙的胸腔被貫穿后,依然保持著自己的腳步。我一拉鋼索,收回了匕首,上面沒任何的血跡。
「見鬼了。」
一道真正的閃電劃過天空。短暫的閃光讓我能夠看清楚他們:在梅萊不達斯,我已經和他們交過一次手了。
夏夜閃到了我的身邊。用眼神詢問情況,我對著那些怪異的傢伙努了努嘴。夏夜發現了他們,隨後,她舉起手槍射擊。
在她舉槍的瞬間。那些僵硬的教徒突然像那些『幽靈』一樣靈活的跳動起來。不,他們的動作更為迅速。
我丟下夏夜,朝其中一人撲了上去。他立刻敏捷的迴避著,不敢跟我發生正面衝突。但是,我的身後,立刻出現了幾名教徒。他們包圍了我。我停了下來,用身體誘惑著他們攻擊。
他們很聽話,從四面一起圍了上來。這些槍打不死的傢伙和我一樣喜歡用冷兵器。但是他們會發現自己的錯誤。那就是……
一陣像龍捲風似的螺旋從地面升起,包裹著我。將四名教徒卷了進來,然後,鋒利的扭曲會將他們撕成秋風中的落葉。我的周圍爆開四團血霧,夾雜著雨水。
『啪啪』一陣掌聲在四周響起。我尋找著聲音的存在。於是,一個中年白人出現在我的視野里。他半禿著頭,右眼瞎的戴著個黑眼罩。像是一名狂熱的納粹黨軍官。
「果然不錯,光譜的頭號實驗體。你的存在讓我們感到恐慌。」
「你是誰?」夏夜結束了戰鬥,來到我身邊,將她那女將軍般的身體微微擋在我的面前。
「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是……」夏夜的出現讓他自動閉了嘴。
「莉莉斯……」
「路德維格……」
兩人同時發出聲音。我低聲問夏夜:「你認識這個傢伙?」
「當然了,我的『伯父』。很久不見了。」
那中年人笑了笑,:「的確很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活著啊。本以為你是帶來災禍的不潔之物。但是這一次,似乎是我太迷信了一些呢。」
他最後的話語開始變的模糊。沒等我反應過來時,他居然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背後。
「小夥子。」
我順著聲音給了他一記肘擊。但是落空感讓我差點失去平衡。
「別生氣,也別多做反抗。安靜的跟我們走就行了。要不是你們主動的攻擊那個展會,恐怕我們還不知道光譜藏著這麼一個實驗體。」
他聲音彷彿從四面把方傳來。讓我感到疑惑,這TMD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太假了吧,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鬱悶的想著,推倒了夏夜。然後開始凝聚著,再一次的爆發出剛才攪碎那四個教徒的旋渦。
這次攻擊聲勢比較令人滿意,可是效果明顯失敗。那個假納粹一把撕破了鋒利的空間邊緣。伸手抓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卡著。
「似乎沒什麼東西能讓你昏過去呢。這樣好了。」隨後,我感到自己的脖子骨頭髮出挫刀的感覺。然後,我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
也不知過了多久,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我發現自己能動了。皮膚表面的感覺正在慢慢的恢復。
一種很溫暖很安心的感覺讓我徹底的放鬆了。那是一種有著兇猛野獸沉睡在我身邊,守護著我的感覺。
意識正在逐漸的恢復,我彷彿聽到了爆炸、慘叫,熟悉的血腥味從鼻子傳來。最後一陣猛烈的爆炸后。我終於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我發現自己正躺著。全身酸痛難忍。但是從後頸傳來溫柔的觸感。像是我睡在某人的懷裡一樣。一隻纖細的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撫摸著。不時扭扭我的鼻子,像是在和我開玩笑。
我努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我的視野。啊,林梓玉……難道我已經掛了,出現了幻覺嗎?
「你醒了。」
她將我抱得更緊了一些。隨後,輕輕的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這是姐姐的早安之吻哦。快點起來,我的弟弟。」
我腦子一片茫然,那清馨而濕潤的觸感讓我知道這不是幻覺。我的眼仁轉了轉,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這裡原來應該是一個實驗室。可是現在……它就像是……某個巨大生物的體內空間:腐蝕的痕迹與一些不知明的生體組織充滿了金屬的空間。
這個……我決定還是先忍忍,萬一是幻覺呢?雖然那豐滿的胸部一直擠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