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B.11
「是你!」盛遠琅目光如炬。
那矮個正是蘇景墨。
蘇景墨見面具被揭開,所幸也不掩飾了,「就是我沒錯。」
盛遠琅走上去一把抓住蘇景墨的脖子,五指漸漸鎖緊,「你最好祈禱郝仁沒事!」
蘇景墨被鎖喉,幾乎要上不來氣,死命抓住盛遠琅的手臂,艱難的說道:「你...你會...你...後悔的。」
「快回去!」盛遠琅懷裡的郝仁壓下心口的燥熱,催促著盛遠琅,遠琅身上的溫度簡直要讓他受不了。
盛遠琅低頭看了看懷中的郝仁,滿目憐惜,他鬆開手,放開了蘇景墨,「帶走。」
回到院子,得到消息的盛遠笙已經趕回屋裡等著兩人了。
盛遠笙看到郝仁,不由一驚,「下藥了?」
郝仁此刻神智已然不清醒,目光散亂,一路上抱著盛遠琅蹭來蹭去。
盛遠琅頗為尷尬的看向盛遠笙,「大哥,你出去一下,我看看阿仁。」
盛遠笙搖搖頭,拍了拍自家小弟的頭,「我讓你去叫大夫了,有事你就說了。」
盛遠琅點點頭,目送著盛遠笙出去,這才把郝仁溫柔的放到床上去。
郝仁一離開盛遠琅的懷裡,立馬就睜開了眼睛,發出一聲呻吟,「別走。」軟軟糯糯的,簡直要了盛遠琅的命。
盛遠琅摸了摸嘩嘩流下來的鼻血,不停地告誡自己,郝仁這是被下了葯,神智不清,而且郝仁現在都這樣了,你要還能下得去手簡直不是人!
不過,郝仁絲毫不領情,雙手搭在盛遠琅的脖子上,不停地蹭來蹭來去,「來做!」
盛遠琅這下更是把持不住了,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靜下心來哄著郝仁,「阿仁,你乖,你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乖。」邊說,盛遠琅邊溫柔的解開郝仁的衣服,「就看看,乖,要是受傷了好讓大夫給你看看。」
這次,郝仁倒是配合了,還十分配合,一下子就把衣服脫個精光,底下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十分精神。
郝仁自幼就在富貴人家養著,養得一身細皮嫩肉,沒有一點傷疤,尤其是現在,被下了春藥之後,一身瑩白的皮肉泛出粉色,十分誘人。盛遠琅一下子就看直了眼,鼻血流的更厲害。
「幫我。」郝仁迷糊楞瞪的,拉過盛遠琅的手放到小弟弟上,上下摩擦著,語氣帶著哭腔,不停的說著,「快點!難受。」
一想到手中顫抖著的火熱著的是郝仁的小弟弟,盛遠琅立馬就硬了起來,腦子裡不停地喊著現在不行,絕對不行,可是手卻不由自主的幫郝仁舒緩痛苦。
盛遠琅的手心滿是練武練出來的繭子,對郝仁來說,簡直是莫大的刺激,不過幾下,郝仁就射了出來。
盛遠琅看著手心的**,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澀澀的帶著一股腥味,並不好吃,不過一想到這是郝仁射出來的,盛遠琅覺得自己的下-體都要硬得爆炸了。
射過後的郝仁明顯舒服了些,不過也更加誘惑,滿目的水汽,光是看一眼就勾人心魄了。
可憐盛遠琅又不敢對現在的郝仁怎麼樣,只好對著赤身*的郝仁,自己擼了起來。
不過,郝仁干舒服了一會,一股更強烈的快感從下腹湧來,讓他欲罷不能!
「難受,阿琅,我好難受不。」郝仁抱著被子,夾在雙腿之間不停地摩擦。
盛遠琅看的目瞪口呆,而郝仁如此溫柔甜膩的叫他阿琅更是讓他心神舒爽得不行,他不由伸出了手語音顫抖得不像話,「你,你那裡難受。」
郝仁拉過盛遠琅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那裡都難受。」
手下滑膩的手感直接綳毀盛遠琅的最後一根神經,他像囚禁許久剛被放出來的野獸一樣直接撲倒郝仁身上,鋒利的牙齒不停地啃食著郝仁細嫩的皮肉。
郝仁也緊緊抱住盛遠琅,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盛遠琅抬起頭,看著面若桃花的臉龐以及紅艷艷的雙唇,心聲一盪,低下頭重重的吻了下去。
馬上的,郝仁的舌頭就和盛遠琅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許久才分開,還帶出一絲亮晶晶的津液。
盛遠琅像只野獸一樣,剛放過郝仁的雙唇就又埋頭接著親了下去。
突然,門外響起重重的敲門聲,「阿琅,大夫來了,讓大夫看看。」盛遠笙的聲音有些怪,不過盛遠琅並沒有察覺出來,他全身心的都放在郝仁的身上。
盛遠笙的話,讓盛遠琅有些清醒過來,他火急火燎的從郝仁身上爬了起來,迅速幫郝仁穿好衣服,衝到門口,「讓大夫來看看。」
盛遠笙看著衣衫不整的盛遠琅,無奈的搖搖頭,「這都什麼時候了!」
盛遠琅害羞的低下頭,側過身,讓大夫走了進來。
大夫看了看郝仁,很快就下了葯,「那這葯兌點涼水喝了就好。」
盛遠笙點點頭,接過葯,走到桌子前到了杯水把要兌進去,晃了晃,遞給盛遠琅,「喂郝仁喝了吧。」
盛遠琅接過杯子,走到郝仁面前,小心翼翼的扶起郝仁,「阿仁,乖喝點水就好了。」
郝仁早就渴得不行,聽到有水立馬就咕嚕下去了,一本涼水下腹,郝仁頓時覺得下腹的燥熱減輕了許多,這次郝仁真的是覺得輕鬆了不少,不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盛遠琅見郝仁的表情輕鬆了不好,也放下心來,萬般感謝地送走了大夫。
送走大夫,郝仁也睡了,盛遠琅也頓感輕鬆了,拍了拍盛遠笙的肩膀,「大哥,都這麼晚了,你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再走吧。」
盛遠笙點點頭,「明天把那三個人處理好我再走,對了,那個叫蘇什麼的,他父親是不是蘇州知府?」
盛遠琅點點頭,「可能吧,他以前說過我也沒怎麼在意。」
盛遠笙冷笑一聲,道:「狗仗人勢!」
盛遠琅點點頭,「明天有他好受的,大哥先去休息吧。」
盛遠笙點頭,道:「好,我去隔壁,你好好照顧郝仁。」
「嗯,大哥早點睡。」盛遠琅送盛遠笙到隔壁,然後回到屋裡,看看了躺在床上熟睡的郝仁,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幸好你沒事,不然這輩子我都原諒不了我自己。
次日
郝仁被隔壁的大吵大鬧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想要坐起來,只覺全身酸痛,跟散了架一樣,尤其是小弟弟,更是痛得不行。
媽的!郝仁在心裡咒罵著,春藥也有後遺症!
郝仁一醒,旁邊的盛遠琅立馬就察覺了,走到郝仁面前,道:「醒啦!」
郝仁點點頭,看到盛遠琅,立馬就想到昨晚的事,轟一下,臉就全紅了起來,低下頭,問道:「外面怎麼了?」
盛遠琅見郝仁紅著臉,不由也跟著害羞起來,撓撓頭,道:「蘇景墨他爹帶人過來了。」
「蘇景墨?」郝仁不解,「他爹來做什麼?」
一提到這是,盛遠琅的語氣就變得兇惡起來,「昨天綁走你的人就是蘇景墨和陸之游,我已經讓人把他們都綁起來了,阿仁,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給你出這口惡氣的。」
郝仁皺眉,這個蘇景墨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你扶我去看看。」郝仁抬起頭,把手遞給盛遠琅。
盛遠琅立馬點頭,恨不得把郝仁抱起來,一點累都不讓郝仁受。
院子里已經被擠得水泄不通,有盛遠笙帶來的士兵,也有當地的捕快。
盛遠琅扶著郝仁走到人群中間,那些士兵看到是盛遠琅,立馬讓開了一條路,讓兩人一路走進去。
走到裡面,郝仁才看清楚立馬的情形,一個中年男子扶著看起來狼狽十足的蘇景墨一臉震怒,「你們竟然囚禁朝中大臣的兒子!」
盛遠笙冷冷一笑,「囚禁朝中大臣的是你的兒子吧。」
中年男子看著盛遠笙,打量許久,「閣下可有證據!」他見這人雖然領著不少士兵,但是官位好像並不高的樣子,所以語氣頗為居高臨下。
盛遠笙不屑的一笑,「不用證據我也能治你個死罪。」
盛遠笙自信十足的樣子讓中年男人有些心驚,不過到底是朝中大臣,表面上中年男人還是頗為鎮定,「我乃蘇州知府,想治我死罪非皇上授意不可。」
盛遠笙點點頭,道:「的確。」
中年男人鬆了口氣。
不過,隨即,心就又提了起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盛遠琅拿出一個黃澄澄的令牌。
那些士兵見到那令牌立馬整齊劃一的下跪,高聲喊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中年男人面如死灰,顫抖著跪下了,「萬歲萬萬歲。」
「我奉命便衣調差各地官員,皇上親手贈與令牌,並且給我生死大權,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定奪你的生死?」盛遠笙收回令牌,看著面如死灰的中年男人。
「不可能!」一旁的蘇景墨站了起來,一臉不敢相信,「盛遠琅不過是一個下人,怎麼可能有一個欽差大臣的哥哥!」
盛遠笙看著蘇景墨,道:「誰說我三弟是個下人?」
郝仁和盛遠琅也是一臉不解。
蘇景墨依舊是一臉不敢相信,他看著盛遠琅,「不然他為什麼一直伺候著郝仁?!」
盛遠琅高聲道:「我就是喜歡伺候郝仁!」
盛遠笙無奈的看了盛遠琅一眼,又扭過頭,道:「郝仁和我三弟自幼一起長大,郝仁身體弱些,三弟多照顧郝仁些罷了。」
蘇景墨的臉慢慢暗淡下去,一臉震驚。
「啪--」
中年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打著蘇景墨的臉上,「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兒子!」
盛遠笙像看戲一樣看著兩人,接著道:「聽我說完再打也不急,你應該還不知道你兒子好男風吧?」
「什麼?!」中年男人嘴唇顫抖著,不敢相信的看著盛遠笙。
盛遠笙笑笑,「你不信,問問你兒子不就知道了。」
中年男人一臉猙獰的看著蘇景墨,「他說的都是真的?」
蘇景墨一臉恐懼的看著中年男人,不停地往後退,「爹,別相信他,啊!爹,我沒有,啊!」
盛遠笙無視身後傳來的慘叫,走到盛遠琅和郝仁身邊。
「我爹呢?」
這時,一直在角落安靜的陸之游突然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