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祭司褻神記12
夜色沉沉如黑幕,明星熒熒點綴著孤獨的月色。河畔的棗椰樹與西柳都已綻放了綠色,樹木的清香夾雜著河水的渾濁,形成記憶中難忘的味道。三千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太多,古埃及的傳統與文化已隨著時光流逝,但午夜的尼羅河依然是寧靜而美好的。
「這裡……變了很多。」
黃沙散去,兩個人影靜靜落在沿河的沙灘上。
「這麼久過去了,哪裡會沒有一點變化呢!」相較於伊莫頓的沉重傷懷,奧爾瑟雅的態度則平靜了許多。她雖然在埃及待了一年多,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神廟。不是故土,奧爾瑟雅實在很難理解伊莫頓的感懷。
大祭司沉默著,他面前是一顆極老的古柳樹,長長的枝條交錯垂下。半落不落的柳條滑到河裡,輕輕撥動波浪。三千年前這裡也有成排的柳,但這一棵已經明顯不是當初的位置了。那麼人呢?
不同於男人長時間的靜默,女人更關注的往往是愛情。奧爾瑟雅墊著腳,把手指往大祭司眼前一遮,「伊莫頓,那些樹木比我還好看嗎?」她湊近他,小手附在他的腰際,彷彿要是男人下一刻說不出她滿意的答案她就會狠狠掐下去。
大祭司眼中透著無奈,他故作認真地點頭,「的確挺好看的。」
奧爾瑟雅不高興了,下手更是毫不留情。只是經過了三千年磨難的大祭司身體早已脫離了人類的柔弱,腰間硬硬的像一塊鐵,哪裡是奧爾瑟雅隨便一掐就能掐得動的?
左手把那小手包裹,大祭司長臂一撈,奧爾瑟雅已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女神先是驚,反應過來后眼睛一眯,竟然反被動為主動。雙手把大祭司的腦袋扯下來,墊著腳狠狠撞上他的唇。
說是撞,因為她全然不顧兩人還有一段距離,猛地過去,就連牙齒都撞得一響。但那又怎麼樣呢?奧爾瑟雅女神伸出舌頭滑入大祭司的齒間,靈巧的小舌來勢洶洶,在大祭司口腔里霸氣地舔舐衝撞。還未正式宣告主動權,便被男人更為強勢的直接鎮壓。
不像她的莽撞,大祭司的吻相比更加溫和卻不容拒絕,舌尖一掃輕而易舉奪回主權。然而他想要的絕不僅僅是奧爾瑟雅那麼單純,他想要的更多,也做的更多。
手掌不輕不重地按壓她的背,本就輕而薄的衣服在大祭司手中更是難以完整。感受著那熱度一點點升高,清涼的夜彷彿也沾了暖暖的曖昧。奧爾瑟雅難以抑制地發出呻~吟,突然推開了大祭司。
她面色古怪,低低地喘息著,目光觸及大祭司無措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親愛的伊莫頓,難道你把我帶到尼羅河邊不是想順便洗個澡嗎?你似乎已經三千年沒洗過澡了……」她略帶嫌棄和調侃的說到。
一番話下來,大祭司的表情比奧爾瑟雅更加古怪。既有對激情停下的不滿足,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自我嫌棄。他很想對奧爾瑟雅說「當然不是」,那次她在石棺外說的想在尼羅河邊做一次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然而,作為當初每天至少沐浴四次的大祭司而言,想到那句三千年沒有沐浴實在是提醒得他無法繼續。
「一起?」大祭司皺著眉頭,看著奧爾瑟雅。
奧爾瑟雅搖搖頭,故作嚴肅,「我還要脫衣服,你先去吧!快點,我馬上就好。」
大祭司沒有再爭取,變得深沉的眼眸看了看她,竟然讓奧爾瑟雅覺得他有說不出來的委屈。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她的大祭司實在是太可愛了!
「快去快去!」她催促著。
大祭司緩步朝著河裡走去。尼羅河水清澈而湍急,正是春汛時,河裡的波浪層層翻滾,拍打男人的身體。奧爾瑟雅著迷的看著他,每一個清晨和落日,他都是這樣看著他緩緩走去聖湖。步伐穩健,帶著虔誠與肅穆。那樣的大祭司是她最愛的。
他的後背很寬闊,肩膀到腰部形成十分好看的梯形,兩邊的肩胛骨擠出象徵力量的凸顯。大腿一前一後邁進河水,每一次擺動都讓她心跳加速。那是一種男性魅力,身體對女人本來的吸引。奧爾瑟雅簡直想要尖叫,她的大祭司身材還是這麼好。
「奧爾瑟雅?」伊莫頓走到深處,河水已經漫到他的胸口。他眼中帶著笑意,顯然奧爾瑟雅著迷的模樣讓他男人的某種心理得到了滿足。「還不過來嗎?」
他的聲音真是要命的好聽,沉沉的,一絲一絲壓進她的耳朵里。奧爾瑟雅忍不住臉紅,但她強硬的看著大祭司,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就來!」
她開始脫衣服了。
奧爾瑟雅今晚換了一身月白的紗裙,層層疊疊的薄紗從肩頭鬆鬆滑到大腿,大腿以下都是單層的,非常寬鬆,裡面比例姣好的腿型若隱若現。有風拂過,那身長裙就像波浪一樣層層的涌動。
大祭司只覺得喉嚨一干,他的女神拉開了肩頭的紗。不知道是怎樣的設計,只要拉開了肩頭的固定,裙子就像失去了所有支點,整個地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滑落。一縷頭髮繞著她的手指,調皮的掃過臉頰。她伸出舌頭,在指間劃過。
如此的性感!讓人幾乎把持不住。她朝他走過來,潔白瑩玉的身體像是被鍍了一層月光。大祭司的目光被吸引到她輕顫的胸口,還有腿間。是的,他的女神還是那麼粉嫩。
「好看嗎?」他的女神走到他的跟前,問他。
「很美。」大祭司誠實回答,水淹到她的脖子下,他看不見更下面的風景。他覺得有些遺憾,伸出手去幫奧爾瑟雅撥開身前的頭髮,卻被奧爾瑟雅緊緊抓住了手。
她微微低頭,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粉。她說,「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時做了什麼嗎?」
奧爾瑟雅將他的手指拉到跟前,也間接地把大祭司拉得更近。她含住他的食指輕輕吮吸,舌尖圍著它打旋兒。那似乎是和她下面的小口一樣,一樣的濕熱柔軟,緊緊地把他包裹。
「怎麼會忘記。」伊莫頓沉聲說到。那可是他們的開始,他心裡一片火熱。
奧爾瑟雅沖他眨了下眼睛,小嘴吸得更起勁了,含含糊糊地說,「那……你還記得沙漠里那次我們做了什麼嗎?」
他的女神比三千年前更加磨人了!伊莫頓清晰的認識到。
「永生難忘。」不僅僅是那美好讓人沉迷的滋味,更多的還有不離不棄的感情——他們的愛情!
奧爾瑟雅鬆開他的手指,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像是抱怨,像是不滿,「你的手指太細了,我還是喜歡粗一點的傢伙——」她貼著他,柔軟的胸脯輕輕蹭著他的胸口,用一種無比嚴肅的口吻挑逗著說,「你能滿足你的女神嗎,親愛的伊莫頓——大祭司。」
她怎麼能如此磨人?
「那本就是我的職責,尊敬的奧爾瑟雅女神。」
大祭司再不能維持什麼平靜,他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腿間的地方,一手攬著她的腰,虔誠而危險的詢問,「這個,能讓您滿意嗎?」
她掌心擠進一方灼熱,微涼的河水似乎也變得熱了起來。大祭司的手掌裹著她的,她的手掌則緊緊握住那東西。奧爾瑟雅心裡驚奇又害羞,即使沉睡了三千年,這傢伙依然灼熱堅硬,甚至比以前更大了。
「還滿意嗎?」大祭司緩緩按揉她的腰肢,沒有一絲贅肉。他的手上下滑動,順著脊背一直揉到臀部。奧爾瑟雅的臀圓潤而挺挺翹,肉肉的很是豐滿,也非常得大祭司惠顧。
尾椎傳來一陣又一陣讓人顫抖的感覺,舒爽又難過。彷彿全身的骨骼皮肉都在男人掌中融化。奧爾瑟雅難以抑制地發出輕吟,身體軟軟的倚靠著他,小手下意識地擼動。
那硬熱的傢伙在她手中彈了彈,透過微凸的經絡甚至可以感覺到它的跳動。一絲黏黏的液體從頂端分泌出來,這一點小小的愛撫使它更加昂揚。
「再動動,奧爾瑟雅,再動動——」大祭司暗啞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他嚙咬著她的貓耳,白白的貓耳本來幾乎白的透明,但此刻已經染上了一層水水的紅色。「幫我洗乾淨……」他用力地將她按向自己,大手繞過脊背揉捏她胸口的豐盈。
「嗯啊——」奧爾瑟雅忍不住叫出聲,小手顫顫地去握緊擼動。因為在河裡,只要手鬆開一點水流就爭先恐後地往縫隙中擠入,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的手因此更加難得控制。
大祭司沒有向她那樣呻~吟,他只用低低地喘息和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情。細密的親吻夾雜著吸咬從貓耳蔓延到脖頸,一顆顆殷紅的草莓浸泡開來,像一叢艷麗的花。只到這裡,怎麼能夠呢?
他一手托著奧爾瑟雅的臀,用力地往上一抬。河水的浮力讓他輕而易舉完成了這個動作。奧爾瑟雅發出一聲不明所以的驚叫,濕漉漉地眼眸朦朦朧朧地看著大祭司。
沒有回應任何一個字,大祭司只是穩穩的抱著她朝河岸一處走去。奧爾瑟雅只能用腿纏住他,以確保不會被水衝散。兩腿岔開環住,這樣的姿勢讓她更加貼近了他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的挺立。奧爾瑟雅羞赧的發現那東西就抵在花瓣出不遠,只要她再下滑一點,或者大祭司往上挺挺身體,那東西興許就能直接滑進她的□□。
真是太難受了!奧爾瑟雅摟著大祭司的脖子,身體奮力往上,可保證了下面卻讓上面暴露在水面上。
嫣紅的蓓蕾在夜色下帶著一種妍麗剔透的色彩,彷彿一顆琉璃珠,卻是柔軟可口的。沒有過多猶豫,大祭司直接張口將她左胸的紅珠含進嘴裡。已經在河水中濡濕的胸脯更加柔軟,像也要化在水裡,輕輕一吸就能含住□□。
「嗯啊……伊,伊莫頓……」
「我在。」大祭司虔誠的回答,但他的動作可一點都不虔誠,像一隻飢餓的小獸那樣想要將她整個吃入腹中。
「別,別咬——」她悶哼著昂起頭,脊背彎曲成一道優美的弧,卻將胸口往大祭司嘴裡又送進了不少。
「咬?」他含含糊糊的,舌頭與上顎夾著那顆蓓蕾拉到最長,一會兒又停下這個去咬另一邊的。他含笑問她,「是這樣嗎?」
奧爾瑟雅啊的叫出聲,手指緊緊扣著大祭司的肩膀,修整平整的指間幾乎要沒入他的皮膚。她的胸口像火燒一樣的又麻又熱,酥酥的感覺蔓延到全身。兩顆紅果在大祭司的玩弄下變成了深深地殷紅,從最開始的軟變成了硬,就連那一圈乳暈也紅的誘人。
浮在水面上的皮膚沒有一處還能保持開始的白潔,整個皮膚透出一種粉嫩的嬌羞。可大祭司還是不願意就這樣結束,托著她臀部的兩根手指悄悄探入幽深閉合的□□。在肥厚的花瓣上摩挲兩下后直接分開了穴口,將緊閉的大門擴展開來。
「不——啊——」河水伴隨著手指一起進入,敏感的花珠尚未做好任何準備就被刺激的分泌出汁水,與河水融在一起。她的身體毫無預兆的高~潮下顫抖,全身的肌肉緊繃又放鬆,只有□□裡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地擠壓開闔。
還未適應過來餘韻的綿長,奧爾瑟雅的身體無力地往下滑落。她的背後像是突然觸到冰冷堅硬的石壁,下一刻那個粗大灼燒的東西已經迅速滑入了她的身體。
「哈嗯——伊莫頓——」奧爾瑟雅放聲叫出來,清亮的女聲如泉水一般叮咚又如柳枝那樣嫵媚。她的背後抵著一塊立在河岸的大石頭。雙腿岔開盤繞著大祭司的瘦腰,臀下也是被伊莫頓托著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支撐。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大海里的一條帆船,只能在澎湃的風浪下無力地搖晃。
伊莫頓進出的速度很有規律,幾乎是河浪拍打她身體的那一刻進入她然後抽出,兩種不同的物件一同碰撞她的身體。此刻奧爾瑟雅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提議在河邊做!
尾椎的酥麻與快感一波一波毫不間斷,湧入大腦,似乎帶動整個身體的神力也一同涌到尾椎以下。彷彿有什麼東西要隨著那碰撞衝出身體的束縛!
它也的確衝出了!
托著奧爾瑟雅的伊莫頓突然感覺到有一條細長的,毛茸茸的東西從指縫間伸展出去。他放慢了速度,在水中用手去捕捉它。好像有生命一樣,還是與他的奧爾瑟雅的身體連在一起的。它調皮的躲開他的捕捉,隨後得意洋洋地破開水面勾住他的胳膊。
那竟然是一條白色的貓尾!
伊莫頓驚奇地用手去碰它,這條尾巴又細又長,毛茸茸得像錦緞那樣綿軟柔滑。雖說是軟,但又帶著韌性,還會因為他的碰撞而有規律的搖擺。
「奧爾瑟雅——我的女神,」大祭司真心讚頌,「你還有多少東西能讓我驚喜的呢?」他看著她的目光不再只是單純的喜愛,還有更深層次的執念與佔有。不論時間過去多久,不論他的女神有沒有改變,她都只能屬於他,也必須屬於他。
伊莫頓又一次狠狠貫穿她,將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又多出了什麼的奧爾瑟雅頂的嬌吟連連。層疊的花瓣開始緊縮收放,大量花汁順從主人的快感急急湧出。那樣的緊緻與包裹讓伊莫頓同樣快樂,他驀地伸手在新生出貓尾尖端拂過,揉了揉。才剛剛□□過的女神再一次發出尖叫,小腹的肌肉比方才更加用力的收縮,彷彿有千萬張小嘴將他吮吸。大祭司悶哼一聲,同樣將自己的精華送去他的女神體內。
三千年的積蓄顯然不會只這麼一次就能發泄完畢,還沒退出去的傢伙再一次挺立堅硬起來。他溫柔地吻去女神因高~潮流出的淚水,第二輪衝刺再次開始。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似乎又能好好發掘女神新的敏感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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