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花言巧語
c_t;「你願意要我嗎?」葉無歡仰望著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一雙眸子里霧靄氤氳,似籠上一層薄薄的霧,讓人看不真切。()
深深地吸進一口氣,尉遲瀚鈺微微的將她的身子扯離自己幾分,「歡兒,你不用擔心,肯定還會有別的解決辦法。」
「你不願意?」葉無歡的聲音低低的,因為那強烈的刺激,整個人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她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對於一個女子來講有點過於大膽,過於豪放了,可她依然說了,她想看一看在尉遲瀚鈺的心中,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襤。
「歡兒,你聽我說,我不是不要你,而是現在不能要你,你明白我的話嗎?」尉遲瀚鈺用盡全身力氣來控制著自己的神智,力圖保持著那一份清醒,不受她言語的蠱惑。
要知道,在她的面前,他的自制力一向都是為零的reads;。
「不明白。」揪緊他的衣服,葉無歡一臉固執的說道。
看著她,尉遲瀚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個無比憐惜的吻就這樣落在了她的額頭上鱟。
一瞬間,彷彿天雷勾動地火,葉無歡的身體不可遏制的抖動起來,圈在他腰間的手,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他的肉里。
「歡兒,對不起。」在她的耳邊,尉遲瀚鈺喃喃的低語著,隨手手輕輕一揮直接點上了她的昏睡穴,登時就看到葉無歡的身子軟軟的癱倒在了他的懷裡。
連忙伸手摟住,尉遲瀚鈺的眸子里有著太多複雜的情緒,最後只是一臉憐惜的將她抱起,然後放到了床上。
知道他的嗅覺一向靈敏,所以劉伯並沒有在裡面下太多的葯,以葉無歡的學醫造詣,這樣的葯其實難不倒她,因為比之後世的那些藥物,這樣的只能算是毛毛雨罷了,可是陰差陽錯,最後卻成了這樣的結局。
看在即使躺在床上依然燥熱難耐,渾身翻滾個不停的葉無歡,尉遲瀚鈺站在床前半晌,最後,終於慢慢的俯身,然後一粒一粒將她胸前的紐扣解開。
他知道他如今的做法已經是孟浪了,就算是他什麼都不做,葉無歡的清白也等於直接毀在了他的手中,可是他沒有辦法,他必須儘快的讓她身體的溫度降下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可即使有足夠的心理建設,當那凝脂般的肌膚完全裸露在他的眼前時,他還是匆忙的別開了頭,用毛巾包裹著冰塊一一的給她擦拭著,從額頭開始慢慢的一路往下……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床上,葉無歡已經慢慢地變得安靜起來,雖然一張小臉依舊是紅撲撲的,可比之方才很顯然好了太多太多,將手中的毛巾放在一邊,直起腰時,尉遲瀚鈺才恍然發現自己的全身居然已經被汗水打透了。
用手試了試她的額頭,又把了一下脈,確認她已無大礙后,他終於是如釋重負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在她的身側緊挨著她躺下,側臉看著那一張已經沉沉睡去的小臉,尉遲瀚鈺的眸光中有著太多的貪戀。
這一刻,其實他是高興的,因為他又一次戰勝了自己,保全了她的清白。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描摹著她紅潤的雙唇,那滾燙的溫度讓他忍不住縮回了手,隨後隔著薄薄的被子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下巴搭在她的頭頂上,嗅著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葉無歡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已是晚霞遍天,輕輕地動了一下身子,才發現整個人都被箍的一動也沒法動,抬起頭,恰好看到了尉遲瀚鈺那精緻的下巴。
之前的一幕幕便如潮水一般的湧入腦海,一股沒來由的怒氣就這樣充斥心間,「走開,別抱著我。」她沒好氣的說道。
迷迷糊糊間,尉遲瀚鈺睜開了眼睛,迎面對上的就是一張慍怒的小臉,唇角微勾,他笑了,如夢如幻的一個笑讓葉無歡的心跳忍不住漏了一拍,不由得在心裡又暗罵了一聲「妖孽」。
「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說話間,尉遲瀚鈺下意識的便要去摸她的額頭,卻被她一閃頭給避開了,「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麼關係?」
聽到她的話,尉遲瀚鈺啞然失笑,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頭,「怎麼會沒關係?你要是死了,我豈不是變成了孤家寡人,所以你一定得好好活著。」
牙齒緊咬著下唇,葉無歡定定的看著他,半晌,她突地笑了起來,手輕佻的滑過尉遲瀚鈺的喉結,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她登時覺得圓滿了,「看我出糗的樣子,殿下想來很開心吧?」
「怎麼會?心疼還來不及。」這句話尉遲瀚鈺說的很溜。
「是嗎?」葉無歡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隨後似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恩,還不夠,不愧是我選的男人。」
「什麼意思?」看著她,尉遲瀚鈺心頭一驚,心裡突然湧上一種怪怪的感覺。
「如果那會你真動了我,估計現在你就該進宮陪王伴駕了。」這意思,葉無歡說的隱晦,可尉遲瀚鈺還是聽明白了。
「真有那麼狠?」挑眉
,尉遲瀚鈺看向她。
「不信下次你可以試試看。」葉無歡含笑以答。
「不用等下次,我現在就可以試試。」說完,尉遲瀚鈺猛地翻身,然後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雨點般的吻就這樣的落在了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落在了那張吸引了一整天的紅唇上。
「唔唔唔……」葉無歡使勁的搖著頭,怎麼也沒想到這現世報居然來的如此之快,她想要推開他,可怎奈兩隻手被他輕輕鬆鬆的就按在頭頂上固定住了,用腳踢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便用一條腿給壓的緊緊的,再也動彈不得。
「你知道嗎?我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微微的離開她的唇半寸,尉遲瀚鈺低低的說道,對於這樣的福利,他從來都是不客氣的直接掠奪。
「尉遲瀚鈺,你就是個偽君子,大尾巴狼。」葉無歡嬌喘吁吁的說道,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明明是瞪著他的,可一雙眸子卻像是浸了秋水一般帶著一種瑩瑩的光芒,讓人忍不住便深深的淪陷其中。
「那又怎麼樣?好也罷壞也罷,反正都是對你一個人,這一輩子你都無路可逃了。」話音落,直接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尉遲瀚鈺又一次深深的吻了下來。
一番纏綿悱惻的激吻,尉遲瀚鈺在失控之前連忙鬆開了她,不過那目光始終膠在她的臉上,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即使躲在他的懷裡,葉無歡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那灼熱的視線,縱使臉皮厚如她,一張小臉仍是忍不住紅了起來,「看什麼看?本小姐知道自己貌若天仙,可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吧。」
「你貌若天仙嗎?我怎麼不知道?」尉遲瀚鈺低低的說道,那仿若從胸腔里發出的笑聲一浪一浪的鼓盪開來。
「尉、遲、瀚、鈺。」葉無歡一字一頓的喊道,猛地張開嘴在他的胸口上使勁的咬了一口,登時留下了一排滲著血絲的整齊牙印。
只聞「嘶」的一聲,尉遲瀚鈺的眉頭皺了一下,「你這是在幹嘛?宣示自己的所有權嗎?」
「答對了,這樣的話,無論以後你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會帶著這個印記過一輩子。」一邊說著,葉無歡一邊看著自己的傑作點頭,暗暗後悔以前自己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聰明才智呢,不過好在現在也不算太遲reads;。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尉遲瀚鈺似是心有感嘆的說道。
「你才知道啊,這才哪跟哪啊,以後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沒有最毒,只有更毒。」葉無歡大言不慚的說道,她的臉都丟盡了,怎麼也不能讓他好過。
「好吧,我拭目以待。」說完,尉遲瀚鈺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輕吻著她鬢角的吻,然後喃喃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為什麼?」葉無歡不答反問。
「是劉伯太魯莽了,我早知道他們的心思卻依然將你帶來了這裡。」尉遲瀚鈺道,內心的複雜只有他自己知道。
「沒關係,其實就算你不弄暈我,那點藥量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葉無歡笑笑,她想看的只是一個男人的心罷了。還好,他沒有讓她失望。
「你說什麼?」尉遲瀚鈺的眉頭皺了皺,敢情他忙活了半天全是做的無用功?
「不過我很高興你那麼做。」說完,葉無歡主動勾住他的脖子,然後送上了自己的唇。
與方才的吻不同,這一次的吻,每一下都是淺嘗輒止,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開,而他們兩個就像是貪玩的孩子對這個遊戲玩的樂此不疲,直到窗外傳來了一道重重的咳嗽聲。
「是劉伯。」撐起身子看著她,尉遲瀚鈺使勁的揉了揉額頭,「真想把你藏起來啊,怎麼辦啊?」
「我也想把你藏起來,你知不知道要是你現在這副樣子出去的話,外面那些女人的魂大概都會被你給勾走了。」葉無歡的聲音亦是低啞。
「就算外面有再多的女人都沒關係,因為自始至終我想勾的人都只有你一個而已。」
「花言巧語。」葉無歡撇了撇嘴。
「只對你一個。」尉遲瀚鈺的話剛說完,外面,劉伯的大嗓門便又響了起來,「喂,你等等,你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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